「其實,御子小姐和我做這個賭注,還有著一個目的吧?」拿起酒碟子對著坐在桌子對面的御御子遙遙一敬酒,栽了個大跟頭的獅王亞耳苦笑著搖了搖頭,將碟中的酒一飲而盡。
這時的御御子與獅王,躲在一顆樹下,痛快的吃喝著,完全沒有剛才還是生死大敵的模樣。或許,這就是妖怪吧,一言不合,直接開打,一旦合拍就直接坐到一旁痛快的喝酒,稱兄道弟,率性而又真性。
啃著花生看著旱魃用法術做出來的四個屏幕上自己手下的奇幻大片看的正爽的御御子听到亞耳的話語,微微一愣,隨即扭頭看向獅王,有些尷尬的抓了抓腦袋,「這個……我當時只是腦子一熱,又看你還行,當我屬下對我而言能有很大幫助,所以就打賭的啊。你說的目的……呃,我能想到的只有我需要戰力……」
「我還以為您是要拖延我的時間呢。歪打正著麼?不瞞御子小姐,其實在昨天晚上知道了您命令土蜘蛛、畢方等強者火速出擊的時候,我就讓五人同道準備回去鎮守大軍了。畢竟,土蜘蛛、畢方的戰力不容小覷。」亞耳這時到也懶得再瞞著御御子什麼事情,反正自己說了,而且原本的行程也打亂了,隨便聊聊天也好,「御子小姐你們來的時候可正好是卡在我們準備走的時候啊。正好被你們給堵上了。」亞耳嘆息著搖了搖頭,感慨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
「還有這種說法啊。看來我運氣很好嘛。」御御子停了亞耳的話語,停下了拋花生的動作,帶著笑意的點了點頭。
「對咯,你現在就不擔心你那邊的妖怪大軍麼?」喝了口酒,御御子看向一臉享受著酒的醇香的獅王,疑惑的問道,「你應該知道的吧,我說過,打殘你們英石妖怪。」
「擔心有什麼用啊。不過,你還真是夠狠的,我辛辛苦苦拉扯起來的六十六鬼夜行啊。」獅王苦兮兮的看了看御御子,嘆息著說道,「技不如人是我的事。在這里,我敗了,我不配當英石的妖怪之主。這只能說,是我太弱了。我還需要更多的歷練。」
「對了,你的劍!」御御子拿起放在身邊的無名劍,扔給了獅王。
「你這家伙,還真是放心我啊,就不怕我又暴起傷人麼?」獅王詫異的接住劍,看向御御子的目光中帶著不解。
「我能制服拿著劍的你第一次,就能做到第二次。」御御子充滿自信的看向獅王,同時對著立侍在一旁的旱魃妹子,搖了搖自己空掉的酒碟,示意續酒。
「同樣的錯誤我也不會再犯第二次,如果我非要遠程攻擊你的話,用風箏打法,就算是御子小姐,也會戰敗吧。」獅王不服氣的說道。
「或許吧。不過,你敢再來一次麼。如果你再來一次,那麼我們之間的關系就是從還能坐在一起喝喝酒的朋友變成不死不休的死敵哦。那個時候,你以為依靠著這把劍才能和我戰斗的你,能有資格底牌盡出的我戰斗麼?你成為死敵的話,我有一個奧義,可以秒殺你。」御御子淡淡的瞥了眼獅王,晃了晃旱魃妹子剛剛給自己續滿的酒碟,一口飲盡其中的美酒。
「呵呵,果然是御子小姐麼,被稱為千年第一人的鬼王殿下。」獅王苦笑了兩聲,隨即扭頭,神色復雜的看向自己手上的石之劍,獅王看著石之劍神色不斷變化,最終獅王眸中閃過一絲堅定,一道血色符文緩緩地從石之劍中飄出,獅王目光一凌厲,那血色符文猛然爆散。獅王抬手將石之劍遞還給御御子。
「什麼意思?」御御子看著獅王這番動作,眸中閃過一絲驚異。剛剛那浮現出的符文是血祭寶具血脈相通產生而產生的符文,獅王卻將其毀去,現在這柄劍,可以說就是無主之物了。
「御子小姐,你說過了。我的實力好像太依賴它了,這麼多年下來,一直都是依靠它戰斗。都快忘了自己一族的戰斗技巧了。我要重新拾起我一族的戰斗技巧,我要變得更強。不依靠無名劍的更強。跟御子小姐一戰,我也發現了。我們是妖族,妖族就要比任何人更清楚自己身體的戰力。而不是依賴寶具。」獅王認真的看著御御子說道。
「呵呵,那你送我了?不怕我吞了它麼,我可不會還給你哦。」御御子看著獅王遞過來的石之劍,沒有伸手去接,反而笑呵呵的看向獅王。
「這是御子小姐的戰利品。請御子小姐收下。而且,有它在的話,御子小姐的目標不是更進一步了麼?我想御子小姐總不見得是不知變通的老古板吧?在實在是需要武器的時候,御子小姐就可以拿出這把劍作戰了。我看過御子小姐剛剛拿的酒碟子,事後您心疼的樣子我也是看到了。這把劍可以代替那個酒碟子不好麼?」獅王看著御御子,眸中滿是真摯。
御御子一愣,隨即收下了石之劍,「那我不客氣的收下了。」御御子這時看著這場試煉的感覺就跟一個要攻略的勇者斗魔王的游戲一樣,瞧,現在拿到了斬殺魔王之劍——無名劍,現在的勇者大人御御子殿下已經無人能敵了!魔王洗干淨你的豬頭,待宰吧!
「喲,又一個要分出勝負了啊。呵呵,管狐實力真不錯,這一手狐火的掌控已經登峰造極了啊。我說,獅王,你的這個犬鳳凰手下的,火焰,好像帶著一點太陽真火的樣子啊。」看著一張屏幕中帶著淡淡金色的火焰與幽幽的藍色狐火不斷踫撞,御御子看著即使火焰質量上身處下風,也依舊絲毫不亂的管狐,滿意的點了點頭。
獅王看了眼這個屏幕,微微一愣,隨即苦笑著搖了搖頭,「原來如此麼,現在這個森林地上、樹上,皆是幽幽狐火,犬鳳凰這家伙一熱血上頭就什麼都不顧的。沒有注意到這火焰沒有熄滅是對方故意而為……輸了呢,量變引起質變麼。御子小姐,您有一位好手下啊。」
「我每一個手下都是讓我驕傲的存在。」御御子開心的點了點頭,顯然對于獅王的夸贊相當的滿意。
「耶?這個……是御子小姐的坐騎吧。她在干嘛?玩游戲麼?」獅王看向某張術法屏幕上,一只白色大狗抓狂的東奔西走,和獅王手下鼠行者玩起了打地鼠的游戲,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下。
御御子听到獅王的話語,扭頭看向獅王看著的屏幕,隨即也被屏幕上展現的和諧一幕雷到了一下,御御子果斷一把捂臉,「這……白兒這家伙是犬神啊,鼻子和耳朵,嗅覺和听覺。這種情況,直接利用自己的听覺不就能把那只鼠行者揪出來了麼。果然,歷練太少了啊,這丫頭。當初上代犬神將白兒交給我的時候,就說這孩子需要鍛煉,現在看來,對敵經驗真的是太少了。什麼時候安排下大家幫白兒提升下實戰經驗吧。旱魃!」御御子嘟囔著,敲定了一個未來讓可憐的小白兒痛哭流涕的,回想起來就滿臉恐懼的訓練。
「屬下在。」旱魃身影一晃,出現在御御子身前,旱魃撫胸微微鞠躬,「小姐有什麼吩咐麼?」
「獅王,白兒的這句,我們東勝認輸。你同意吧?」御御子扭臉看向獅王,回想白兒搞笑的樣子苦笑著說道。
「御子小姐您做主就行。不過,御子小姐,鼠行者的攻擊力並不強,可能正面對戰是打不過那個小犬神的。這樣認輸,是不是有點可惜?」獅王看向御御子,疑惑的問道。
「你也說了,正面對戰。我看那個地方就要被鼠行者給挖塌了吧。白兒這家伙真是的,到時候地區塌陷,白兒必輸的。」御御子看著依舊歡樂地做著打地鼠這個充滿童真童趣的游戲的白兒,嘆息著搖了搖頭,「這丫頭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啊。旱魃,去讓白兒投降吧,把她帶過了。」
「是,小姐!」
「御子小姐對自己的屬下還真是溺愛啊。」
听到獅王的話語,御御子呵呵一笑,看著法術屏幕上白兒可愛的模樣,忍不住笑了下,「因為這個丫頭很可愛,不是麼。」
「說起來,獅王,和你聊天很開心。不過,我還是要和你說聲抱歉了。就算是要和你成為朋友,我也必須將英石打殘掉。為了我下來的計劃。」看著與自己共同歡笑的獅王,御御子略帶歉意的說道。
「成為妖怪大陸的霸主麼。」獅王一愣,隨即面色也變得有些沉重,隨即晃了晃腦袋,「算了,我這次都有可能自身不保了。況且,這次的戰爭是長老會的那幫老不死的要求才發動的。我當時就反對這場戰爭的。呵,這次的失敗也能讓他們看清楚英石和東勝的差距,以後說不準會低調點吧。對了,御子小姐,你下來的計劃,是要去遠源部吧?」
御御子听到獅王的提問,點了點頭,「是的,沒錯。我下了要去遠源部,我要收服遠源部。」
「如果是這樣的話,御子小姐,那我還是說一下吧。你一定要小心遠源部的妖怪之主。那個家伙很不一般。」獅王面色嚴肅的說道。
「你是說……遠源妖怪集團妖怪之主——滑頭鬼?」
「恩,那個家伙非常奇怪,以御子小姐您這種純物理攻擊的話,極有可能吃虧。而且,那個家伙還會一種非常神奇的技巧,可以將屬下的畏和自己的畏結合,融合出一種更強大的畏。滑頭鬼屬于幻系妖怪,所有招數是從水中映月的道理而得來,像是虛假,又像是真實,讓人無法辨認,如水中映月一般,映出來的如真是一般,可這是虛假的。」
「什麼意思?我听不太懂。」
「我也不知道如何解釋,因為我也沒有和那個家伙交手過,听得這些情報。我也有些疑惑,他的情報,我這里掌握的也只有這點。反正,御子小姐,遇到他一定要小心些。不過他為人還是蠻豪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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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滑頭鬼出來了呢……我感覺我要多補補滑頭鬼之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