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東陵鳥人為了酬金連夜送來的畫卷,說是昨天柔然皇帝在祭天之後回宮路上遇到的女子,傳說這位女子驚為天人,出現時讓太陽都失去了顏色,柔然皇帝當即就把這位女子帶回了宮封為皇貴妃!」.
拓跋辰逸的面色越發的陰沉瞳。
高永川剛說完,一個太監急急忙忙的聲音在外面響起︰「高公公……」
高永川聞聲轉頭看了一眼對面色陰沉的拓跋辰逸開口道︰「皇上……想必是是負責尋找這位姑娘的另一批人回來了,奴才再去听听虛實。」
「嗯!」拓跋辰逸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垂眸看著被自己丟在地上的畫卷……那里面的女子分明就是自己那晚見到的,可是……如果是郁久雨晴的話……怎麼可能會被封為皇貴妃?
就算郁久雨晴在想要復仇,也不會干出這種違背倫常的事情吧!
難道……她不是?
拓跋辰逸踱著步子走到了案台前,那雙眸子眯成了一條細線餒。
「你說什麼?」高永川瞳仁狠狠一顫,一把拽住了小太監的衣袖,將他拽到了一側,「這話當真?」
「千真萬確……」
「可有證據?」高永川握緊了小太監的手。
「有是李大人派東陵鳥人連夜送回來的……」小太監對著跟著自己一起來的另外一個抱著畫卷的小太監招了招手。
小太監將畫遞給了高永川︰「公公……這是李大人讓交給皇上的,皇上要找的女子真真切切的在南疆是南疆的皇後!李大人是打听好了之後才派人回來稟報的,還有這個……」
小太監掏出了一封信遞給了高永川︰「李大人說讓皇上親啟。」
高永川接過畫胡亂的打開看了一眼,只有一只的瞳仁狠狠一顫猛然合了畫,額頭上滲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個說是在柔然,一個說是在南疆……一個是昨天發生的事,一個是真真切切!
這該怎麼給皇上說呢?
高永川握緊了手中的信對著兩個太監說道︰「行了……這次記你們一功!下去吧!」
「多謝高公公……奴才們就先告退了!」
高永川捏著手中的信在殿外站了好一會,還是如實告訴皇上吧!想罷……他抿了抿唇,抬腳跨進了大殿。
「皇上!」高永川走進了大殿,將畫卷放在了拓跋辰逸的面前,然後將信遞了過去,「皇上……這是李大人從南疆派東陵鳥人送回來的信,還有畫卷。」
拓跋辰逸先打開了信……
陛下︰
臣奉皇上之命追查此女子在東陵鳥人的幫助下來到了南疆,而後住店時驚訝的發現了被此女子劫持走的凝嬪,凝嬪當時被一群侍衛模樣的人請上了馬車,其中一個便是那晚帶著此女子和凝嬪逃離皇宮的男子,當下便詢問了侍衛,說是南疆皇後派人接凝嬪進宮的。
後來,臣四處打听才知道這位皇後來南疆時間不長,之前南疆魅姬貴妃一人獨大,後宮容不得其他嬪妃,皇帝便將此女金屋藏嬌,直到此女產下龍種,皇帝才將此女借由魅姬貴妃弟弟魅連若的手獻給了皇上,被封為皇後。
但是這位皇後在南疆風評極差,據說深的聖寵卻不知感恩和侍衛國舅皆有染,媚主的功夫做到了極致,竟然讓皇上下旨皇後臨朝,目前在朝中一人獨大,獨攬大權……惑天子以令諸侯,成為南疆又是無名的皇帝。
臣目前只查到這麼多,目前還在南疆查詢,有消息會及時讓東陵鳥人帶回給皇上。
小臣李貴
敬上
拓跋辰逸看完信,瞳仁狠狠一眯,一把打開了畫卷。
里面是秦曉默帶著魅姬文武百官迎接淵無疆還朝的圖。
拓跋辰逸抬手細細的撫模著畫面上那個一襲鳳袍加身,淺笑嫣然的女子,瞳仁收緊再收緊。
一模一樣的兩個人?
一個在南疆,一個在柔然?那麼其中必定一真一假……有一個是郁久雨晴,她偷了別人的面容!
柔然的話……拓跋辰逸不相信是真的!就算郁久雨晴在想要報仇,可是這種違背倫常和自己兄長苟合的事情他郁久雨晴做不出來!那麼……
拓跋辰逸撫在畫卷上的手驟然一緊縮,這個……就是郁久雨晴了!
更何況……李貴的信里說,凝芷在南疆……那就沒有錯了!
郁久雨晴回來不就是為了救凝芷麼!南疆的那個妖後……一定就是郁久雨晴!
拓跋辰逸垂頭看著畫卷里的人,恨不得將她看到自己的骨血里。
良久,拓跋辰逸唇角勾起……笑容蔓延開來。
郁久雨晴啊郁久雨晴……朕果然是小看你了!你居然……成為了南疆的皇後!
而且……還是一代妖後!就那麼想要和朕抗衡麼?
朕,當真是要對你刮目想看了……郁久雨晴!
拓跋辰逸食指輕叩在秦曉默的面頰上,抬頭看向了高永川︰「那些東陵鳥人走了嗎?」
「回皇上……因為還沒有領到賞金所以還沒有走,但是李大人請來幫忙的應該已經走了。」高永川如實以報。
「好!」拓跋辰逸站起了身唇角的笑容越發的明麗,「你去告訴那些東陵鳥人,要是在今天晚上可以帶朕去南疆,那麼……他們得到的賞金是現在的十倍!」
高永川一愣,隨即躬身道︰「是……」
郁久雨晴,你一定……逃不出朕的五指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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