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曉默冷眼看著站在連馬場上輕撫血櫻殺頸脖的拓跋辰逸,側眸睨了眼楚弦歌︰「你就在這候著吧!後面的尾巴……也一樣。」.
楚弦歌輕笑側眸睨了眼身後,躬身將手中的長劍和匕首遞給秦曉默,應道︰「是!」
他知道秦曉默說的尾巴,正是跟在他們身後的聶晚笑。
秦曉默握緊了手中的長劍一步一步向著連馬場中央走去。
「嘶……」馬兒突然嘶鳴了一聲,踱著步子要向後退。
「你怎麼了?」拓跋辰逸眉頭一緊,輕拍著它的身體試圖安穩它,可是好像沒有多大的用處。
嗯?秦曉默眉心一緊,那匹馬……怎麼感覺好像是在害怕自己!
那雙寶石一般的瞳仁甚至……不敢看自己,上次……好像都沒有這樣?上次啊……秦曉默略微垂眸,上次好像和這匹馬都沒有好好的見過。
「這馬……怎麼了?瞳」
話語間,一身騎馬裝的秦曉默已經走到了拓跋辰逸的身旁。
「嘶……」血櫻殺嘶鳴的聲音越發的大,腳下的步子越來越不安。
拓跋辰逸疑惑的回過頭看著那匹馬︰「它……好像在害怕什麼……」
「血櫻殺在害怕主子那張面容!和路夜鸞……一模一樣的面容。」
聲音從楚弦歌的身後傳來。
楚弦歌唇角微微提起︰「嗯……那是自然,當年……血櫻殺可是相當有靈性的一匹馬,當然會害怕滅了血族的人!餒」
楚弦歌話里有話,可是聶晚笑卻沒有听出來,他斜靠在柱子上,仰頭看著湛藍的天空,瞳仁中一片愁色。
「她叫什麼?」秦曉默輕聲問道。
「你來給取個名字吧!」拓跋辰逸用力的拽緊了血櫻殺的韁繩,唇角邪肆的提了起來。
「叫……」
秦曉默還未想好,從楚弦歌處就傳來了聲音。
「叫血櫻殺吧!」
秦曉默回頭看著遠處站在高階之上的楚弦歌,那個聲音明明就是楚弦歌!血櫻殺……這個名字有意思!
秦曉默唇角揚起︰「就叫血櫻殺吧!」
「血櫻殺……」拓跋辰逸回過頭看著秦曉默,那雙深邃的瞳仁微微眯起,滿滿都是贊賞,「想不到你郁久雨晴也會取出這麼有氣魄的名字,正和……我心!」
秦曉默瞳仁一沉,寒光一閃間,匕首已經抵在了拓跋辰逸的下顎,聲音涼漠︰「記住你的身份,和本宮說話……最好收起你那種高高在上的口氣!」
「你放心……主子不會動他的!主子可不想要那個男人這麼痛快的死去……」楚弦歌居然開口寬慰拳頭緊握的聶晚笑,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
拓跋辰逸垂眸睨著自己頸脖上的匕首,淺笑著抬手捏著匕首刃從自己的頸脖處移開︰「娘娘怕是弄錯了……現在還不到學匕首的時候,還是先學學騎馬吧!」
秦曉默收了手中的匕首,冷眼看著拓跋辰逸︰「這馬兒……連你這主人的話都不听,怎麼學……」
「這馬的主人……不是我,是皇後娘娘……」拓跋辰逸輕笑著,「既然送給你了……就是你的了,來……模模它的毛發,它會安靜下來的!」
秦曉默將信將疑的看了拓跋辰逸一眼,抬手……
就在秦曉默的手還沒有觸及到血櫻殺時,血櫻殺突然嘶鳴了一聲前蹄猛然揚起……韁繩從險些從拓跋辰逸的手中掙月兌!
「噓……噓……」拓跋辰逸安撫著血櫻殺,輕撫著它的頸脖才讓血櫻殺安靜了下來。
「看來……這馬好像不太喜歡我!」秦曉默冷笑了一聲。
「是嗎?那我們試試……」拓跋辰逸一把扣住了秦曉默的手,將她拉近了血櫻殺。
血櫻殺身體驟然一緊繃,腳下的步子微微向後錯著,頭重重的垂下……那雙瞳仁閃爍著不敢去看秦曉默,一直在躲避……若不是拓跋辰逸牽著它,秦曉默估計這會兒這匹馬已經跑了。
秦曉默在緊貼著血櫻殺起伏劇烈的頸脖時,明顯感覺到血櫻殺顫抖的身體。
「它在顫抖……」秦曉默的眉心一緊。
「看來……它是在害怕你!」拓跋辰逸松開了秦曉默的手腕,輕笑了一聲,「馬兒已經送給你了……至于能不能騎它,就看你的本事了!」
「拓跋辰逸……騎馬不用你教,專心致志的教本宮」秦曉默猛然拔出了長劍,冷眼看向了拓跋辰逸。
「好啊!」拓跋辰逸輕笑了一聲,松開了血櫻殺的韁繩,果然不出秦曉默所料,血櫻殺一下子就狂奔而去。
「就用你那把劍……」拓跋辰逸笑著攤開了手,「攻擊我吧!」
秦曉默瞳仁一沉,沒有絲毫的猶豫直直的向著拓跋辰逸刺了過去!
拓跋辰逸錯步一閃,秦曉默的劍緊貼著自己的月復部滑了過去,拓跋辰逸一把扣住了秦曉默的左手臂,一手抓住了秦曉默握劍右手的手腕,低沉的聲音響了起來︰「你還真是果斷啊!」
「是啊,不然為什麼要你教呢,只有對你……我才能放心大膽的刺下去,因為你死了……正和本宮之意!」秦曉默唇角邪肆的揚了起來,手腕一轉,劍鋒直向著拓跋辰逸的腰間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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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怪了……昨晚明明記得自己更新了,怎麼今天早上看沒有呢……奇怪!謝謝淼淼寶寶和戀空love521給千千送的花花,麼麼……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