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記得,那晚秦曉默說……願意放下仇恨和魅連若一起到世界的盡頭,可是現在……恐怕再也找不回那樣的秦曉默了!.
拓跋辰逸疑惑的看著淵無疆……這個南疆皇帝有些奇怪,我們所談論的女人到底是不是他的皇後,我說要帶走她……原本以為自己會被圍起來,結果……他卻說朕讓你再次使用一次,是因為不在乎……還是他對郁久雨晴太有信心了?
不過這個問題……拓跋辰逸端起了酒杯,試探著開口︰「那麼……那個孩子……」
「麒漣……淵麒漣……」淵無疆定定的看著拓跋辰逸,如果說出來了……那麼,晚容一定會和我一起阻止魅連若……可是,如果不成功的話……那麼晚容……
「淵麒漣……」拓跋辰逸默念著這個名字。
「那是我的孩子……」淵無疆抬眸看向了拓跋辰逸,「三生你認識吧!瞳」
听到三生這個名字,拓跋辰逸拳頭猛然一緊。
「他……就是我南疆之人,現在是秦曉默的護衛。」淵無疆垂眸淺淡的開口。
三生……那個侍衛!那個……叫楚弦歌的侍衛!
拓跋辰逸承認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也以為他是三生,可是從那雙眼神里……他看出來不是!他絕對不是三生……
「三生……是南疆人?」
「不然你以為是凡人肉身麼?」淵無疆飲罷最後一口酒,起身,「你還是盡快回北魏吧,這里不適合你。餒」
看到淵無疆起身,聶晚笑猛地直起身子,眼眸一瞬不瞬的看向那邊。
「放心吧……陛下沒有打算難為他。」涵曦不咸不淡的開口,側眸看向了聶晚笑,「他們原本……是好朋友你忘了麼……」
好朋友……
聶晚笑看向了向著這個方向走來的淵無疆,思緒……微微有些飄渺。
是嗎?好朋友……
是啊,記得皇兄曾經說過,此生最愛的三件事,第一陪夜鸞秉燭夜讀,第二,和晚笑晚來策馬揚鞭,第三,與淵無疆把酒言歡!
可是……最後皇兄的好朋友,卻將長劍直插他的身體,他最喜歡把酒言歡的那個……好朋友!
我血族全部毀滅殆盡,唯獨留我……可是你的好朋友卻將你的弟弟囚禁密室中,為的是得到血族的力量!
淵無疆在聶晚笑的面前微微停下了步子,那雙深邃的瞳仁深深的注視著聶晚笑,只是那麼一眼……一眼就別開了。
聶晚笑轉過頭看著和涵曦漸行漸遠的淵無疆,拳頭微微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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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弦歌……」秦曉默拿起了楚弦歌送來的新劍,在寢宮里輕舞著,「總覺得這劍……用的都不順手!」
秦曉默說完,又在楚弦歌拿來的那一堆劍里挑了一把。
是啊……當然會不順手,因為你真正的劍,當年連同著你一起封印在了那里,連同著……你的記憶!
楚弦歌輕笑了一聲,開口詢問︰「莫不是太重了?」
「不是……」秦曉默又換了一把,「總是覺得不是它!」
「那……主子要不要換一樣兵器,鞭子如何?」楚弦歌輕笑著問道。
「鞭子……」秦曉默抬手輕撫著閃耀著寒光的劍刃鳳眸微瞌,「那種東西只能傷人不能殺人,到了戰場……楚弦歌是向我快點死,你好解月兌嗎?」
「屬下不敢!」楚弦歌輕笑著從身後掏出了鞭子,恭敬的奉上,「主子覺得這個鞭子如何?」
秦曉默側眸……那鞭子的鞭頭上是一個泛著寒光的四稜錐,楚弦歌唇角微微以後猛地抬手拋了出去。
「咻——鐺……」
那鞭子就從秦曉默的耳邊擦過,秦曉默回頭……
鞭子的四稜錐已經穿透了殿內立在座椅兩側的銅鳳,秦曉默拳頭一緊,沒有想到……這鞭子還可以這麼用!
楚弦歌唇角再次一勾,用力一拽……那銅鳳將然向著這個方向移動了幾分,秦曉默更急的驚訝。
楚弦歌這才手腕一用力收回了鞭子,再次恭敬的捧到了秦曉默的面前。
「這東西……」秦曉默唇角終于露出了笑意,抬手輕輕的撫向了楚弦歌手中的鞭子。
這鞭子上還沾染著血痕……像是時間已經很久很久了……
秦曉默拿過了鞭子,那一瞬間,身體竟然莫名的一顫,好像遇到了自己多年未見的老朋友,血液有些澎湃。
「楚弦歌……這鞭子,你是從哪得來的?」秦曉默問道。
「回主子……是以前一個老朋友寄放在我這里的,只是那個老朋友已經不在了……屬下覺得主子用正合適。」楚弦歌垂下頭。
「從明天起……你教本宮。」
「恐怕主子不用屬下教就可以……這鞭子是有靈性的,只要主子心里想,甩出去這鞭子就會怎麼做!」楚弦歌輕笑。
「是嗎?」秦曉默瞳仁一沉,鞭子猛然向著楚弦歌甩了過去。
鞭子像是著了火一般,通體火光四射……一把勾住楚弦歌脖子將他拉到了秦曉默的面前。
秦曉默大驚……
脖子火辣辣的疼,可是楚弦歌看著秦曉默的那雙眸子依舊是淺淡嫣然的笑著,那干淨澄澈的顏色像是……三生!
秦曉默收回了鞭子。
這鞭子……這麼多年之後再見主人也是很激動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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