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我有!拓跋辰逸咬緊了牙……對你的母後或許沒有,但是對你……我有!可是拓跋辰逸張不開口.
「主子!」聶晚笑的聲音都在顫抖,悲傷的看著秦曉默。
「你不要叫我主子!」秦曉默冷笑了一聲,「我看拓跋辰逸更像是你的主子,既然如此你就去跟隨他吧!別留在我的身邊礙眼,看到你……都煩!」
聶晚笑瞳仁一顫︰「主子……」
秦曉默一挽手。
「呃……」
鞭子沖聶晚笑的肩胛拔出,鮮血濺了一地。
「帶著你的主子滾得遠遠的……別再呆在我的眼前晃悠!滾!」秦曉默一字一句。
聶晚笑緊捂著傷口鮮血不住的從指縫間沁出,滴落了一地,他張大了眼看著秦曉默,喉頭一緊居然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瞳。
良久,聶晚笑垂下眸,艱難的開口︰「是……」
「郁久雨晴……」拓跋辰逸那雙宛如陰鷙的眸子死死的盯著秦曉默,「朕在北魏等著你……你說五年後,那麼……五年後朕……一定會讓你心甘情願的留在北魏!」
「本宮拭目以待看你如何讓本宮留在北魏!」秦曉默唇角的笑容陰冷。
拓跋辰逸拂袖,向著殿外走去,聶晚笑對著秦曉默一躬身捂著自己的傷口跟隨在拓跋辰逸的身後也走出了大殿。
大殿的門再次關上,將狂風暴雨阻隔在外。
一道閃電劈過,銅鏡里倒影著秦曉默冷絕的面容,她握緊了手中的鞭子……最多五年……五年後,拓跋辰逸我要你們血債血償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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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娘娘此做法多有不妥……只听說過御駕親征,什麼時候……皇後也能隨軍出行大兵打仗了!」
說話的是跟在季老將軍身旁多年的副將譚桐,今兒早上剛從邊關回來,在路上他就听聞了南疆妖後的事情,早就對秦曉默不滿,加上之前受先皇欽賜黃金寶劍本來就自視甚高,為人也是心高氣傲剛愎自用,這次一听到秦曉默說要跟隨大軍一起出征,眼眸里滿滿的全是不屑,這個女人……干政已經十分過分了,居然還敢說要帶兵打仗,她真以為打仗是過家家呢!
秦曉默半瞌著眸子,食指輕輕叩擊著椅座扶手處的風頭,唇角帶著不咸不淡的笑意讓人琢磨不透她的想法。
見秦曉默不吭聲譚桐唇角笑容越發的輕蔑,連語氣都有些嘲弄的意思︰「這帶兵打仗可不是鬧著玩,皇後娘娘還是在這朝堂之上法號發號施令也就算了,出征……那是男人的事情,娘娘……大可不必操心!」
閔成看了表情沒有絲毫變化的秦曉默一眼也是琢磨不透秦曉默的意思,不敢貿然的上前附和,只是緊閉著唇不開口。
「季老將軍……你說呢?」秦曉默將目光轉而看向了因為孫子的事情一直愁眉不展的季老將軍。
「這……」
「季老將軍說也一樣!」譚桐開口打斷了季老將軍的話,上前了一步,解開了自己的胸前的盔甲,露出胸前觸目驚心的疤痕無比驕傲的看著秦曉默,「娘娘身嬌肉貴……哪能和我們這些受慣了傷的卑賤身子比,要是娘娘的身上留下了這樣的疤痕恐怕聖上會不喜,娘娘倒時就算是後悔都來不及了!」
秦曉默看著站在大殿中央一臉傲氣的譚桐,唇角淺淺的勾了起來,起身一步一步向著譚桐走去。
整個大殿里沒有一個人敢喘氣,這譚桐一向是張狂慣了……可是他一直遠在邊疆,著實不知道他們這皇後娘娘可比傳聞中的要厲害的多,絕對不單單只是會媚主而已。
譚桐看著從高階上走下來笑的溫軟的秦曉默,起眼越發的高,誰知秦曉默停在了譚桐的面前揚手就是一個耳光。
「啪——」
那聲音響極了,連大殿外都听的一清二楚!
「你!」譚桐捂著臉瞪大了眼楮看著秦曉默,他是先皇欽賜黃金劍的將軍,連先皇都不曾動過他一個手指頭,這次居然讓一個小姑娘打了!
「大將軍譚桐,藐視朝綱……竟然敢當朝月兌衣!對本宮不敬……」秦曉默淺笑著用錦帕擦著手心,眉頭一緊看似漫不經心的對著譚桐輕笑著說道,「看來我朝邊疆缺水啊……這一巴掌下去把本宮的手都弄髒了。」
閔成看了眼秦曉默便低低的垂下眸子。
「我乃是先皇欽賜黃金寶劍的將軍……你竟然敢打我!你……」
「先皇欽賜黃金寶劍……」秦曉默輕笑,與其不咸不淡,「黃金……那可是個好寶貝啊!」
「你!」譚桐睜大了眼眸死死的瞪著秦曉默,「你竟然敢藐視先皇!」
「好大的帽子啊!」秦曉默將手中的錦帕丟在了地上,輕笑著一聲側眸,那目光看的譚桐脊背寒意陣陣。
「先皇賜你黃金寶劍是讓你在朝堂之上現場月兌衣?」秦曉默輕笑了一聲看向了群臣,「還是……讓你在朝堂之上目無君臣?或者……當年先皇賜你寶劍的時候……告訴你了為的就是讓你無後顧之憂的對未來的皇後娘娘翻眼珠子?嗯?」
此話一出,逗得有些大臣沒有忍住笑出了聲。
「你……」
譚桐氣的面色脹紅正欲張口,卻被季老將軍拉住︰「皇後娘娘……譚桐一直以來都是這個脾氣,只是譚桐不太會說話,請娘娘念在出兵在即的情況下饒了譚將軍吧。」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