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曉默冷笑了一聲,側頭看向了夕陽,聲音淡漠︰「越是害怕就裝的越鎮定……你居然這樣哈哈大笑,何文碩……你到底是有多害怕啊?」.
「當初……就應該殺了你!」何文碩咬緊了牙關,用那雙通紅憤恨的眸子看著秦曉默,「當年……先皇想要將皇位傳給你的時候,我就應該建議陛下殺了你永除後患,不應該看著你想要逃出宮就饒你一命……這才讓柔然落到今時今日的地步!」
「殺了我……殺了我怕是柔然當年就已經滅在了北魏手中了。」秦曉默側眸漫不經心的睨著何文碩,「有了我……柔然才苟延殘喘可這麼多年。」
「哼……」何文碩冷哼了一聲,眩暈襲來……眼皮重的抬不起來砍。
秦曉默的瞳仁眯起,對著慕容錦沛開口道︰「命人看著他……千萬可別讓他死了!」
「好……」慕容錦沛笑容不改。
郁久景文……你智囊團其中的一個,已經被我抓了……然後,你該怎麼辦呢?秦曉默唇角勾了起來,看來柔然在你的手里也接近這太陽……已經快要日落西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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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朝堂之上郁久景文大驚,「什麼叫何文碩被擒二十萬大軍全軍覆沒!」
何文華咬緊了牙,皺緊眉頭開口道︰「陛下……議和吧!玩」
坐在屏風後的仇不忘皺緊了眉頭,全軍覆沒了……呵呵……看來何文碩也沒有什麼用啊!
議和……難道只剩議和一條路了麼?
郁久景文拳頭握緊再握緊。
「陛下……大家听聞是南疆軍隊心里都害怕,又因為南疆軍隊的名聲頗好,所以……很多城池的將領基本上都是不戰而降,主動的打開城門迎接南疆軍隊!」
郁久景文的面色越發的陰沉。
「而且……听說,這次帶兵的不是別人……正是南疆的皇後!」
「什麼!皇後!」
「不可能吧!一個女人怎麼能帶兵打仗呢!」
「是啊,南疆難道無人了?」
何文華此話一出,果然引起了朝堂里的***動。
「全都給朕住嘴!」郁久景文暴怒的一聲吼,「你們還敢說南疆無人,是我們柔然無人才對!」
朝堂里霎時靜了下來。
「皇後……」郁久景文咬緊了牙,「南疆一個女人帶兵……竟然活捉了我們柔然最能征善戰的將軍何文碩!我柔然還有何顏面!」
郁久景文深吸了一口氣,來回的踱著步子︰「還有誰……還有誰能帶兵出戰!」
朝堂內一片安靜,無人敢站出來。
「陛下……臣認為議和才是最好的出路,我們損失了二十萬軍隊,現在……實在是不能開戰啊!」何文華一字一句。
「何文華你再敢說議和的事情朕要了你的腦袋!」郁久景文火冒三丈。
何文華跪了下來︰「請陛下三思……」
「陛下三思……」朝堂內的百官都跪了下來。
「你們都怕死是不是……全都是怕死的!平時一個個滿口的仁義道德忠君愛國,一到關進的時刻你們全都縮進龜殼了麼!」郁久景文咬緊了牙,「好……好……既然我朝無人,那……朕就御駕親征!我就不相信南疆的那個皇後到底是長了三頭六臂還是怎麼的!」
「啟稟陛下……北魏國君來了!」
太監的話音剛落,就之前氣勢逼人的拓跋辰逸冷著臉踏進了大殿,讓在場的百官也是一驚。
郁久景文眉頭一緊,顯然是不滿意拓跋辰逸這種氣焰囂張跋扈的態度,但還是快速的走下了高階,輕笑道︰「北魏國君駕臨……真是不勝榮幸啊!」
屏風後的仇不忘瞳仁一緊,聶晚容……
居然是聶晚容!
仇不忘的唇角微微提了起來……這個世界果然是小啊!沒想到這樣都能踫到老朋友!
「朕不想多廢話……這次你們的仗朕來打!」拓跋辰逸側眸看向了仇不忘,那雙深邃到看不到低的眸子一片淡漠陰冷,「你……就安安穩穩的做你柔然皇帝就好!」
郁久景文一怔,沒有反應過來,整個柔然朝堂都沒有反應過來。
拓跋辰逸看著郁久景文冷笑了一聲,便轉身向著大殿外走去。
「等等!」郁久景文握緊了拳,自尊心上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他咬緊了牙,一字一句,「我柔然的家務事就不勞北魏國君費心了!」
明知道要是北魏出兵還是御駕親征的話,他們……有可能就贏了,可是……自尊心不允許,一個皇帝的驕傲不允許!
拓跋辰逸驟然停下了腳步,那雙眸子里滿滿的全是不耐煩,他轉過身看著郁久景文︰「那麼……朕把它變成我北魏的家務事如何?」
郁久景文心尖一顫,拓跋辰逸這話的言外之意……是要是你不乖乖坐著看,我就收了柔然在去對付南疆!拓跋辰逸要是想要拿下柔然……完全有可能!
見郁久景文還是一臉的不服一臉的不甘心,拓跋辰逸握緊了腰間的長劍,眸子微微一眯踱到了郁久景文的面前緊抿著唇,唇角帶著不可一世的笑容,眼神里盡是輕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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