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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親自給花馬王送去信件的左凌霄和ど妹子,先命令那些倒地的馬賊,爬起來、帶著他們回到四爺的營地。使用.訪問本站。
四爺死後,營地里面剩下的馬賊,修為最高的也只是一個通神第一天的二頭領。僅是一招,二頭領便被ど妹子的『靈蛇吐信鞭』打翻,隨即就被捆起來。
余下的人頓時群龍無,本來除少數幾個四爺的死忠之外,其他的馬賊都是被裹挾而來。現在,听見花馬王的欽使說,四爺犯上作亂已經被斬殺,頓時皆束手就擒。
左凌霄夫婦將四爺的死忠一一明刑正典、當場誅殺之後,又赦免其他被裹挾馬賊的罪過,命令他們原地待命,等待王帳來人前來落。自己則乘騎寶馬,快馬加鞭往王帳趕去。
煉氣士的修為,到左凌霄和ど妹子的境界,雖然已經可以凌空飛行,當時無論是御氣飛行,還是御劍飛行,都是太過耗費體內真氣的行為。
草原之上,又是危機重重,若是白白消耗真氣,無異于將自身處于危牆之下。長距離的凌空飛行中,一旦出現什麼危險,那就慘。
因此,兩人放棄充滿威脅的飛行,而是選擇以快捷的寶馬代步,雖然比飛遁慢一點,當時卻勝在安全可靠。
幸好,花馬王身為馬賊之,最不缺的就是各種神駿,帶龍馬血統的,帶上古妖族血統的,種種神駿應有盡有。
左凌霄和ど妹子的坐騎,就是兩匹帶著上古妖族血統的麟甲黑駒,體生墨麟,有雙角,神異非凡。飛馳起來,也僅比煉氣士御氣飛行慢上一點兒而已。
兩人縱馬飛馳兩個多時辰,終于趕到王帳。然而,花馬王竟然不在王帳之內,更沒有人知道他去何地,知者只道「王上是去東平月復地,還帶走一批精銳人馬。」
夫妻兩人無奈,只能交代四爺叛變一事,讓其他花馬王的親信重臣著手處理。他們兩個人則依舊騎馬,沿著花馬王走時留下的蛛絲馬跡,一路追下去。
在邊境草原的路途中,花馬王一行還曾留下痕跡,讓左凌霄夫婦尾隨跟蹤。可是,追至東平境內之後,一路上的蹤跡就全無。好像到東平境內,花馬王就開始偃旗息鼓、隱匿身形而走。
左凌霄與ど妹子跟丟花馬王,正苦惱之際,肩上的『白玉蜂鳥』竟忽然有些驚動。
原來是花馬王又開啟聯系,兩人喜之余,再度放飛『白玉蜂鳥』。(讀看看.)不一會兒,『白玉蜂鳥』飛回,帶來花馬王的指令。令他們二人不可驚動他人,務必謹慎前往某處隱秘所,花馬王要見他們。
左凌霄與ど妹子謹遵王令,一路小心潛行,至暮時,終于趕至那處隱秘之所,見到他們的王上,卻意外現,花馬王竟身負重傷!
義父兼王上傷體沉重,ど妹子眸中含淚,而左凌霄則是驚失色。花馬王的修為如何,別人如在霧中看不通透,而他作為王上的親信重臣,怎會不知?
不由詫然問道「以王上先天宗師之威,誰人能傷得王上?」
……
時間推及午時
……
山風吹拂,一支隊伍正從山腳下蜿蜒經過。
這支隊伍當中,有一彪騎士約有數百之多,拱衛一輛豪華車。隊伍行徑間,馬蹄陣陣、鐵甲重重、戈矛若林。軍勢之雄壯,排場之奢華,令人側目。
這正是東平刺史奮威將軍、提點東平諸家事海銳,亦是長生三天、金丹真人海銳的隨行車架。
這樣的一支隊伍,前後都打著高牙 ,好像怕別人不知道一樣。旗幟鮮明,迎風招展,氣勢十足!就這般一路向寒山寺徐徐前進,沿途之人看見,心里不知不覺多幾分安穩。
原來,至此時,寒山寺所的紅榜告示,已經廣而告之,被各路信使傳及整個東平地。听聞有血海炎獄的妖魔軍侵襲,各地之民莫不人心喪,哭嚎滿野。
海銳離別方子晴之後,見此混亂局勢,便擺開東平刺史奮威將軍,與提點東平諸家事的王命旗牌,一路緩行,旦遇到恐懼妖魔而離家的亡命者,都被他一一宣撫安置。
如此,一路安撫四方,一路收束民心、指揮各地住民疏散轉移。海銳盡棄單騎微服,帶著上官的威儀,往寒山寺趕去。然而,走到這處山腳時,車內閉目凝神的海銳,卻忽然雙目齊睜,眸異彩。
「丁普郎!」他長嘆一聲,「昔日舊友終要相加兵刃,可惜,可嘆!」
言罷,魂魄出竅,暗中往山上去。
…………
山上,林中。
丁普郎獨居高石,手撫劍鋒,意自沉凝。
飛劍『斬龍刃』,法寶之列,位在五階上品,昔日主公所賜。
劍鋒寒冽,從中隱約可以看到他的面貌。二十年過去,他已雙鬢如雪,垂垂老矣。然而,每持此劍,他都如臨昨日初見主公之時——
「哈哈哈,丁普郎真壯士也!來——此劍,名曰『斬龍刃』,今日便贈予你。望你好生修行,不忘其志。」
「喏,謝主公!」
人雖老朽,記憶如新。依稀還記得當日得劍時的快樂,依稀還記得那個英武之主,依稀還記得他被數層重圍、百倍敵人圍攻,卻意氣更盛時的風采……
每當回想舊事,不知不覺已是雙目含淚。
淚目之中,山下車隊蜿蜒。丁普郎逝去眼淚,暗道「主公——今日,丁普郎便要手斬此僚,以慰您的在天之靈。」
正值此時,他面前的三丈處,忽然有天地氣機的劇烈波動傳來。
‘有高人來到此地?’丁普郎凝神戒備。他這一次來,只為伏擊海銳,所帶精銳屬從皆布置在此山的周邊地帶,以防海銳落敗後逃竄。
「會不會是海銳?」他暗暗猜測。他知道,二十年前海銳就是後天宗師,如今恐怕也和他一樣已經邁入先天妙境。
正想著,就看見一個熟悉的人影漸漸在他面前顯現出來。
認出來人的身份,他當即怒,「海銳!哼,你好的膽子,還敢在我面前現身!好!好!好!你的狗膽,正好免去我殺上門的麻煩!今天,你就受死吧!」
言罷,正要出劍,卻听海銳斥道「丁普郎,你要因私廢公不成?靖國夫人的教令,你都不听嗎?」
丁普郎聞言,不由一愣,隨即蹙眉道「哼,海銳你死到臨頭,還敢拿主母來哄騙我。少來!主母宅心仁厚,不計較你的惡行,我丁普郎眼中卻容不下沙子,今日定要殺你,以你之頭,祭拜主公!」
「果然還是出差錯。」海銳嘆息,他在听聞方子晴說是用逐日龍鷹給丁普郎送去書信的時候,便隱隱有些預感這里面或許會出差錯。
當時的擔憂,現在果然成真。
看著丁普郎堅毅憤怒的眉目,海銳知道二十多年的怨恨積攢下來,丁普郎的意志堅如磐石,不可動搖。此刻他再說什麼都沒用。
哎!積怨畜禍,今日終于要爆出來。
海銳蹉嘆道「我知道,此刻說什麼都沒用。」
對方‘呸’一聲。
海銳不以為仵,繼續說道「你以二十年之功,終于成就先天宗師的修為,自覺已可壓我一頭。可是,你哪知……」
對于海銳的言辭,丁普郎呲之以鼻,「哼!」
「……,哎,也罷!今日,正好借你之名,以定民心!同時,也好讓你知道先天之上的種種秘密。望你回去之後,好自為之,好自為之!」
說完,身化一拂清風而去,丁普郎詫異之余,追之不及。
…………
「先天宗師對我來說,不過是曲指可破。然而,我卻破不舊日友伴心中的仇恨——人心之復雜,可見一斑。」
會完舊友,重新回到車中的海銳,深深嘆息。心中越堅定獨守道心一點的意念。
他不再掩飾自己的修為,在光天化日之下,擊破車頂,沖天而起。
跟隨海銳車隊的,有隨行的兵馬甲士,也有各家族的武士,還有從各地趕來助陣的游俠義士。此時,這些人都驚訝的看到,海銳以一種雄霸天下的威勢,飛遁在天。
海銳之起,猶若飛龍在天,萬眾矚目。當他開口說話後,更是舉世嘩然。
「既然花馬王已至此地,何不顯身一見!」
海銳的話,頓時一石激起千層浪。
花馬王之名,威震東平,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聞此言,有人奇道「花馬王?可是那個一統邊境草原的花馬王,竟是他來!他來干什麼?」
也有人驚恐道「妖魔來襲,如此亂世,身為馬賊寇,他肯定是不安好心,恐怕是打上我們的主意。」
還有人奇怪道「不是說海明府只是真靈第二天的修為嗎?怎麼會有這般的威勢?恐怕各家各族的族老、後天宗師,也沒有他剛才沖天而起的威風呀!」
只有少數一兩個人在想「奇怪,連我通神境界的修為,都沒有察覺到有外人,怎麼海刺史竟說花馬王來?」
花馬王的消息,讓人心惶惶,竟將海銳沖天而起,所帶來的驚訝,給丟到一邊。然而,更的重磅消息又一次接踵而至。
海銳言罷,很久都沒有花馬王顯身。眾人正暗自奇怪,只是被海銳的聲勢所懾,一時間不敢亂動。
正當有幾個修為約在通神第一天的煉氣士,準備依仗自身修為說幾句話的時候,忽然又听海銳臨空冷喝
「哼!正值亂時,你身為先天宗師之尊、人族煉氣士中的翹楚之輩,卻不思臨危救民,反而在此欲伏擊同族。其心可誅!」
話音剛落,海銳伸手一點。頓時地動山搖,面對的山峰轟然倒塌,激起的塵土,遮天蔽日……
…………
四月三日,血海炎獄妖魔出世,天下嘩然。同日,東平馬寇之、花馬王,以先天宗師之威伏擊東平刺史一行,卻被海銳一擊敗走。
至此,眾人始知海銳乃是長生真人。‘東平有長生真人坐鎮’的消息,隨即傳遍北地,民心由此安定,不畏妖魔侵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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