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離理所當然地點頭.
不光著身體,難道還做一件這麼巨大的衣服來穿不成?
「喂,你怎麼可以這樣?你這樣光著身體走都沒有羞恥感嗎?那不是全世界的女人都看到了你的身體?!」柳非煙說到重要關頭,一口氣差點提不上來。
全世界的女人都可以看到裴離的身體,那這個男人也太不矜貴了。
「原來小老婆是擔心這點。你忘記我的身份了嗎?雖然確實有很多女人覷覦我的身體,可我尊貴的身體怎麼可能讓人隨便看?」裴離竊笑回道,原來他的小老婆是在意他被其他女人看砍。
柳非煙懸著的心這才放下,很快她又想起另一個問題,朝裴離怒目而視︰「那其他人狼變身時是不是也不穿衣服,那些女人的身體豈不是全被你看光了?!」
她最後一句,聲音略顯尖銳。
裴離一把提起眼前暴怒中的嬌小女人,將她擱在自己懷中,沉聲而笑︰「小老婆的想法真有意思。放心吧,為夫我對其他女人的身子沒興趣。你莫忘了,我睡了兩百年,即便以前看過那些女人的身體,也全都忘了。在我眼中,心里,只記得小老婆美麗的身體……玩」
他說著吻上柳非煙香甜的小嘴,欲-望再度來襲。
柳非煙滿意裴離的答案,這會兒沒有推開他,圈著他粗柱般的脖子,與他的舌-尖追逐嬉戲。
裴離的唇不滿意只觸踫柳非煙的小嘴,他很快咬上她的睡意,啞聲道︰「下回在晚上小老婆就別穿衣服了,穿了還要月兌,多麻煩?」
問題是他沒耐心月兌,直接撕碎,就像現在這樣--
他手一用力,便將柳非煙一件完好的睡衣撕成了碎片。
他有一下沒一下地親吻她美好的胸形,只听柳非煙邊喘邊給他提意見︰「裴離,你們族類的野蠻習慣不好。以後變身夜都給他們穿,穿上衣服……」
「嗯,小老婆說的是……」裴離一張嘴,便露出獠牙。
慢慢墜入情-浴中的柳非煙美眸微睜,就看到他嚇人的獠牙,一時間所有的欲-念都飛了。
她臉上的紅暈漸漸褪去,嘎聲道︰「老公,我們還是改天再那個啥吧……」
對著一頭這樣的狼,她真的,吃不消。
裴離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直接將女人擱在身上,本想一搗黃龍,結果卻--
裴離急得滿頭大汗,浴望和急躁令他仰天長嘯。
柳非煙這個當事人看著他都覺得辛苦︰「裴離,那個,看起來不行,咱們還是別勉強了……」
他的汗珠滴落在她赤果的胸房,看起來很著急。
他金色雙瞳染上一層怒焰加欲-火,不耐煩的他朝柳非煙吼道︰「死女人,給我閉嘴,都是你害的……」
他就沒試過要一個女人的身體難度竟然這麼大。
柳非煙大致看出裴離很挫敗,任由他再試了十分鐘左右。
最後她滑溜地自他腋下鑽出,給他一個無辜的笑容︰「機會我給你了,是你自己不行,怪誰?」
她病一場才好,本想獻身,結果裴離不收貨,也收不了貨,這就不能怪她不履行夫妻之間的義務了。
「死女人,你回來,你不能拋下我就這麼走了--」裴離全身的浴望在叫器。
偏生柳非煙溜得比誰都快,很快便鑽進了臥室,不見蹤影。
區區一道門,根本不能阻攔他。
他想推門而入,卻發現門沒有他的身體高,如果這樣撞過去,門會應聲而碎。
早知道這幢城堡就不該建得這麼人性化,可苦了他。
最後裴離只在坐在門前,強忍著身體緊繃的疼痛,看著皎潔的圓月發呆,悲苦地喃喃自語︰「小老婆,你好狠的心啊,把為夫就這樣拋在屋外,自己睡得香甜,你于心何忍……」
柳非煙已上了床,她抿唇一笑,在裴離的叨叨不休中,很快沉入夢鄉。
她原是睡得香甜,直到全部的呼吸被人奪走,嘴里充斥著男人熟悉的味道。
她下意識地回吻上男人,跟男人的唇-舌糾纏在一起,彼此的呼吸越來越重。
直到身體突然有異物闖入,撕裂感令她美眸圓眸,她看進裴離張狂邪肆的瞳眸之中。
「疼……出,出去……」柳非煙找到自己的聲音,發現做這種事一點兒也不美好,只有一股撕裂般的疼痛令她身體緊繃。
見她疼得冷汗直冒,裴離不敢動作,吻上她刺目發白的櫻唇,啞聲道︰「小老婆,忍一忍就好了……」
她疼,他比她更疼。他不敢動,怕傷了縴細的她。可身體的欲-望卻有如箭在弦上……
她緊-窒的身體如此銷-魂而美好,他忍不住動了動,柳非煙便發出淒厲的慘叫,好像他是強-J犯。
「不要,你出去--」柳非煙掙扎著想起身,孰料一動作,兩人的身體愈發地緊密結合在一起。
裴離再也忍不住,咬牙切齒地道︰「要我出去,你不如先把我殺了!」
剛一吼完,他便開始大力在她的身體里沖-刺……
柳非煙疼得冷汗直冒,裴離顧不了這許多,橫沖直撞她的身體,她忍不住破口大罵︰「死,出去,你這是強-J--」
結果她叫得越大聲,裴離的動作就越狂放,兩人的肢體密密匝匝的糾纏在一起。
不多久,柳非煙只感覺身體漸漸起了變化,不似方才那般疼痛,卻有另一股酥麻的感覺襲遍全身,身體輕飄飄的,她的嘴里更是發出陌生的可怕聲音︰「嗯……」
聲音一出口,她忙捂住自己的小嘴。
裴離耳尖的听到,笑得齷齪,扣住她的皓腕道︰「小老婆叫得再大聲一點,為夫的技術是不是很棒……」
「你個死不要臉的……啊……」
裴離突然加大力道,柳非煙情不自禁地再發出一聲可怕的聲音。
裴離更是笑得花枝亂顫,動作得更賣力。
兩人的四肢緊緊糾纏在一起,不時夾雜著令人臉紅心跳的粗-喘和輕-吟,和著清晨的朝陽,印照女人嫵媚的眼,男人性-感的臉,交錯了一室的溫暖春-情……
眾女佣躲在臥室外偷听。剛開始還听得臉紅心跳,後來見里面的主子忙活了一整天也沒有出來的跡象,听得審美疲勞,其中一個竊笑道︰「張小姐,主子也太嚇人了,這都快晚上了,還不放過夫人嗎?」.
「也不能全怪主子。畢竟壓抑了兩百年,又在夫人手上遭了那麼多罪,放-縱一些在情理之中。依我推測,夫人今晚都別想出這個房門了……」張翹淡聲道。
狼在某方面本來就有著超強的能力,就怕某個女人承受不了這樣的激-情,畢竟柳非煙只是正常的人類,這樣下去,遲早會死在裴離的狼爪之下。
里面的聲音好不容易歇止,眾人提著的心這才放下,正在她們替柳非煙慶幸的當會兒,房門突然被拉開,裴離探頭道︰「小老婆累壞了,準備一點營養品給她補身體……」
這時里面傳來柳非煙有氣無力的聲音︰「我好餓,好困,好累……」
男人忙柔聲安慰︰「小老婆,乖,待會兒就可以用膳,用膳後咱們再繼續……」
「你不如直接把我殺了……」女人語帶哭腔。
男女的對話令眾人哭笑不得,眾人都為柳非煙掬了一把同情淚。
遇上裴離這樣的男人,柳非煙算是遇到了對手。
此前柳非煙讓裴離禁浴多長時間,裴離一定會想辦法用她的身體補回來。
結果柳非煙的一頓晚飯花了三個小時。
她故意拖延時間,最後裴離不耐煩地將殘羹飯菜一把奪過,笑道︰「小老婆吃飽了,我們可以繼續……」
他命人撤了飯菜,正要撲上,柳非煙卻搖頭道︰「我,我要洗澡!」
開玩笑,這個死男人果然是**托世,一整天不讓她下床,這會兒才吃完晚飯又要來,她累得快散架了。
更夸張的是,她的某個部位疼痛,他居然在那個部位施法,害她連借口都找不到,這簡直就不是人--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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