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赫連逸烜是手掌著祥龍國兵權的權王,他的生死攸關著龍祥國的安定,所以他受傷的事是萬萬不可讓外人知道的。所以赫連逸烜受傷的事除了赫連逸烜的幾個貼身侍衛侍女之外,就只有他和錦王知道。所以在赫連逸烜昏迷期間都是司徒源在親自照顧他。
雖然用了司徒源配制的上好有療傷藥,但是因為失血過多再加一太子那內力十足的一掌,赫連逸烜整整昏迷了三天才清醒過來。
「唔」
正在一旁的看醫書的司徒源听到赫連逸烜的申吟,側頭就看到赫連逸烜的手指輕動了一下,他連忙上去輕聲叫醒他。
「烜,听到我說話嗎?可以上睜開眼楮嗎?」
听到司徒源的叫喚赫連逸烜強撐著睜開了沉重和雙眸,一開眸就看到司徒源驚喜的表情,
「你醒啦,醒過來就沒事了!」
「源,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睡了多久了,太子最近有什麼動靜?」他好像睡了很久,也不知道太子又有什麼新陰謀了。真沒想到丞相竟然與太子聯手想除掉他以搶奪兵權。
「三天前!你已經昏迷了三天了!不過太子這三天倒是沒有什麼動靜,可是沒有確認你是否受傷,所以不敢妄自行動吧!」司徒源說著將桌上已放了一會的藥端給他,讓他喝下。
「最好是這樣,就怕他又有什麼陰謀?」
「這丞相也太在膽了,竟然公然與太子聯手想除你而奪兵權!」
「這一是丞相大膽,丞相是太子外祖父。與太子是一繩上的螞蚱,一損具損一榮具榮,他也是不得不與太子聯手的。」赫連逸烜想起那天的驚險此時仍會驚得一身冷汗,幸好他強撐著,不然就回不到王府了。想起那晚的事,他突然想那腦子里隱隱約約的女人的叫聲,但是仔細一想又想不起來。
「你們是從哪里找到我的,我只記得我到了王府的後院,躍牆進來後的事情我就不記得了。」
「是在你王府的冷宮,」司徒源盯親睹赫連逸烜若有所思,「你記不記得你躍入牆內時有沒有遇到什麼人?」
「我不知道,我一翻過牆就暈倒了。」赫連逸烜疑惑的盯著司徒源,看他的神情似乎在懷疑什麼以,「你們是不是在冷園里發現了什麼?」
「其它的什麼也發現,但是卻發現了這個。」司徒源從懷里抽也一把七八厘米長的精致小刀,遞給赫連逸烜。
「這是什麼刀,這麼小?但是很鋒利!」赫連逸烜接過司徒遞過的小刀仔細觀察,發現這小刀與他的見過的匕首或暗器都不同。雖然刀很小很鋒利,因為這小刀是彎的,不論是做匕首還是做暗器都不是最佳造型。
「我也不知道,除了這個,我們還在你身上發現你的傷口被人用針縫過。」司徒源拉開他身上的中衣,露出他那因精密縫合已經好得差不多的傷口。
「什麼?」赫連逸烜一听他的傷口竟然被人用針縫過霎時驚愕不已,他低頭看著自己胸口給一排密密的針腳,更是驚愕萬分,這比讓他在戰場上看見萬馬踏尸還要令他驚愕。
「這是怎麼回事?我的傷口不是張太醫和源你治的嗎?怎麼會?」
「不是我,一開始我也以為是張太醫,但是流風說,張太醫也不好奇是誰給你縫的傷口。張太醫在給你治傷之前就發現你的傷口被縫過了。」司徒源劍眉緊鎖,心中百般思慮也未得其解
「你再想想你那天有沒有看見什麼人或是听到什麼人說話?」
「除了那些追我的殺手,我沒有看到其他我。不過」赫連逸烜陷入沉思,他沉吟了一會兒「不過我有听到女人的聲音,而且是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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