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赫連逸烜不再問話,唐如雅也不想再理他。這種危險人物還是少接觸為好,早在當初決定離開瑞王府時,唐如雅就將赫連逸烜列為危險人物了。
看到腳下的樹陰已經傾斜,唐如雅抬頭望天空以看太陽來判斷時間。以太陽傾斜的角度判斷應該有下午兩點左右了,再看看仍是沒有動靜的馬車內。她原想是等司徒源給連漠汐解完毒後,與救命恩人連漠汐道過謝謝後再走,可是她已經沒有那麼多時間可等了。
看來不只要等一時半會了,看時間也不早,為了能在天黑前趕到下一個城內,唐如雅先行辭行。她步回自己的馬匹邊整理因剛剛逃命而凌亂和墜落在地的水袋和干糧。
可是她才綁好東西還沒來得及與連家人辭行,馬車內突然傳出連曄驚慌的叫聲
「少爺,少爺你堅持住啊。司徒公子,我家少爺怎麼一直吐血,你快想想辦法止血啊少爺」
「閉嘴」車內傳出司徒源的暴喝。隨後他又焦急的史赫連逸烜幫忙。
「逸烜快進來幫忙!」
「司徒,怎麼回事?」一進車內赫連逸烜就看到車內墊著的毛毯上全是血,連漠汐的嘴角還在不停的留血。
「他中的是魎魘。」司徒源嘆氣,雙手卻沒有停下來,還在不停的給連漠汐輸入真氣。
「魎魘!」本是一臉鎮靜的赫連逸烜听到這兩個字也不由驚呼。
「沒錯,正是西域最毒的魎魘。中此毒的人就像在囚困在惡毒的夢魘之中,深陷在惡夢之中自于清醒。即使清醒也只能維持一刻鐘左右,直到被魎魘吞噬。解這種毒必須是以毒攻毒。但是連公子應時因為中毒太深,身體已經被毒侵蝕太深,他的五髒六月復幾乎是千瘡百孔了,所以剛剛解毒時的伐傷他根本承受不了,才會不停的吐血。現在唯一內救他的辦法就是給他輸真氣護住他的內髒,幫他渡過這關,渡不渡得過就要看他的命了。」司徒源也無奈,只怨加漠汐中毒太深,來得太晚了。
「如此不是辦法,他在不停的消耗掉我們的內力」才一會兒,赫連逸烜就感覺到連漠汐不斷的將他的內力從他身上吸走。
「怎麼會這樣?」司徒源也感覺到異樣,他驚愕不已。
此時的情況已經容不得兩人多想,赫連逸烜立即開口呼唐如雅進來「如雅,快,快進來救人。」
從剛剛連驚叫開始就一直在外忐忑不安的唐如雅在听到赫連逸烜的驚呼後,突然有些慌亂,難道連號稱神醫的司徒孔雀也沒辦法了嗎?
不再多想唐如雅扯上身上的背包沖進車內,當看到兩人慘白的臉時,唐如雅驚愕不已「怎麼回事?赫連逸烜你的臉色怎麼這麼白?還有司徒孔雀?」
「他在不停的吞噬我們的內力!」已經沒有心去注意唐如雅對他的稱呼,司徒源艱難的開口。
扔下包唐如雅迅速給連漠汐把脈,才感覺到連漠汐的的脈動,唐如雅立即被嚇得雙眸圓瞪,迅速開包取出銀針飛快的在連漠汐在身上扎下,隨後又取四針在赫連逸烜與司徒學源兩的雙肩上左右各扎一針。
「你們立即收手。」
「他」司徒源仍是擔心連漠汐,但是話沒有說完,就被唐如雅給打斷了,「要命的話就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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