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失去了一個兒子,求您不要讓臣妾再失去這兩個兒子,皇上,臣妾求您了,皇上……」皇貴妃看出皇上已經動搖,整個人頓時崩潰的跪趴在皇上腳邊扯拉著他的龍袍哀求。麼母母個。
「母妃!」看到皇貴妃痛不欲生,赫連逸烜兩兄弟痛悔。因他們計劃不周而害得他們的母妃如此痛苦。
皇宮內的建築都是最堅固最厚實的,宴殿內的哭叫根本傳來到東西兩個偏殿。西偏殿內的女眷們被嚇得哭泣不止。東偏殿內,被囚禁的朝臣們沒能得到任何消息,個個惶恐不安。
「太師,太子不會是要逼宮吧?」一身著從三品官袍的官員惴惴不安的靠近老太師問。
「莫要猜測,我等只需靜候皇上旨意便可。」其實太師心里也無底,但是他是一朝之太師,百官之首,如今他要盡所能為皇上穩定臣心。若是時常他不會如此心中無底,但是剛剛宴上看到瑞王與錦王中毒,皇上就猶如失去了雙臂,他實在沒有把握此次瑞王和錦王還能平息逼宮之亂。
看著從小寵愛的兩個兒子,看著心愛的女子,又看看幼子幼女及那哀求的嬪妃,皇上實在難于抉擇。
「看來父皇您還是無法選擇,那兒臣就再給您點決心。」他朝著殿外看去,和聲叫請
「母後,您進來吧。」
皇上一听此,整個人身體頓時一顫差點蹌倒,急忙抬眸望向殿門,只見皇後令著澤國公主扶著太後進殿。
「母後!」皇上聲音顫巍巍的叫太後。
「父皇,兒臣現在改變注意了,不但要你現在就賜死他們,還要您下旨禪位。」皇上是個孝子,所有人都知道。若非皇上愚孝,他母後可就當不上皇後,他也不可能成為太子。所以太後就是他最後的籌碼。既然如此,他何不直接登上皇位,只要他當了皇上,什麼父皇,太後,他全都不放在眼里。
赫連逸煌的話一出,梅太傅及梅黨官員,梅皇後,太後,所有人個個瞠目驚愕。
「皇帝,你不用顧慮哀家,不能饒了這個欺宗滅祖的畜生。」最終是太後先回過神,太後鎮定自若的中氣十足的命令皇上。揮開澤國公主的手,跚步走到太子面前痛摑了太子一掌,厲聲咒罵
「你這個孽畜,畜生,如此逼宮這樣如此大逆不道的事你也敢做。」
「長姐……」
「太後……」
雖然太子逼皇上禪位在他意料之外,但是他關沒有覺得皇上禪位有什麼不好。但是梅太傅沒想到一直站他梅氏一邊的親姐姐會如此憤怒,皇後也沒想會此時太後還反抗,父女倆異口同聲的叫喝太後。「閉嘴,哀家沒有你這樣的弟弟。」狹長凌厲的鳳直煞長梅太傅,厲聲痛斥「哀家將孫子托付于你教育,你卻教他欺宗滅祖,教他軟禁祖母,教他逼宮,教他殘害手足,你如何對得起哀家。」Pxxf。
「呵呵,畜生?哈哈……」太子听到太後的咒罵陰瑟瑟的狂笑,抓著太後打他的手陰眸瞪著太後惡氣道「我是畜生,皇祖母,難道您忘了,我這畜生的太子之位還是您推我上來的。我殘害手足,難道您忘了?為了讓我母後當上皇後,你親手殺死了皇貴妃的兒子,父皇的皇長子,我的大哥,您忘了嗎?他也是我的手足。這一些都是你教我的。哈哈……」
因為母後不是父皇心愛之人,連帶他也不受父皇待見。每次看到父皇帶著赫連逸烜與赫連逸 一起玩,他卻只能遠遠的看著。甚至父皇都不曾陪他看過一回書,教他射過一次箭,但父皇卻親自教赫連逸烜兩弟兄。他本來也想好好當太子,可是他們不該有想廢棄他之心,若不是他們逼他,他又何時想如此絕情。但是現在什麼都晚了,來不及了。
皇貴妃再次听到心中最深處的痛楚,淚落如雨下。赫連逸烜與赫連逸烜兩兄弟頓時也明白了為何母妃總是說他們還有一個哥哥,原是真的,難怪明明是大哥的赫連逸烜被說成是二哥,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兩兄弟瞠目恨意直襲太後。
「你…你……」曾經惡行被當眾揭穿,太後即會羞愧難當又後悔不已,股氣噎在嗓門口吐不出來咽不下去,差點昏過去。
太子狠狠的將太後的手甩開,猛然被甩太後趔趄後退,澤國公主驚叫著要讓前攙扶卻沒來得及,太後摔倒在地。
「母後。」皇上驚呼著要上前卻被太子擋下了。
「赫連逸煌,你太過份了!」雖然恨太後,但是卻不能容忍太子如此無禮,赫連逸烜忍無可忍,不顧身上的毒傷暴怒的向赫連逸煌咆哮。
「父皇,要不要下旨,你可想好了。」此時的赫連逸煌已經是一個近似乎瘋狂的惡魔,權位的欲念已經主宰了他的神智,他現在是被權欲驅使的惡魔,是魔鬼。
「快點答應下聖旨,下聖旨!」就藏匿在殿門外的媚姬激狂的低喊著,她似乎已經看到閃閃的鳳釵,奢華的宮內,數不完的金銀珠寶,她頤指氣使宮婢服侍。
本來應該是喜慶祥和的紅燈籠,卻在今夜散發著令有窒息的血腥味。燈光一暗,一熟悉的影子掠過,唐如雅扭頭看著正在痴人夢的媚姬冷笑,「別做夢了,這聖旨永遠是不會下的。」
「賤人,你說什麼?」美夢被人揪醒,媚姬一秒變羅剎妖眸殺氣肆起,「賤人,若是不是太子要親自了絕你,你以為你還能活到實在嗎?若不想現在就死,你最好給本夫人閉嘴。」
「是嗎?」唐如雅不以為意的輕嗤。
「找死……怎麼回事?」媚姬剛想摑唐如雅,猝間一陣激烈的打斗聲傳來,吼聲震天。
「會讓你知道是怎麼回去的。」唐如雅冷嗤旋即喝令「綠柚,還不動手。」一聲令下一直沉悶的綠柚立即斂神厲目,垂下的雙手,眨眼間兩把銳利的短刀從袖子里滑出,身影閃動,刀光在紅燈光下如閃電般閃動,瞬間毫無聲響,除了媚姬與她身側的棕衣男子其他人都倒在了綠柚的短刀之下。
撐著受傷的身體,李恍將唐如雅三人護在身後。看到只剩下兩人,唐如雅從李恍身後走出,絕塵的面容冷煞的盯著媚姬兩人,
「小午,不,應該是魅剎。魅剎,媚姬,你說本夫人該將你們兩如何是好呢?」
「你怎麼知道我?」魅剎听到唐如雅叫出他的名號頓時愕然瞠目,「你究竟是誰?你怎麼知道我是魅剎?」魅剎一臉驚愕疑惑不解,連瑞王都沒有覺察出他是魅剎,一個寡婦竟然知道他。媚姬听到唐如雅呼出魅剎的也是驚得目瞪口呆。
「魅剎,新仇舊恨,今日我定要你血債血償。」想起如玉的的慘死仇恨沖擊著唐如雅的心。這個聲音她認得,在她昏迷前隱隱約約听到。
「我何時與你有仇?」就算死也要死個明白,雖然他不認為一個小婢女可以打得過他。
「去年十一月雪夜,土地廟!」唐如雅憤恨的瞅著魅剎。
「你竟然知道,你不是昏迷了嗎?」完全在意料之外,他以為神不知鬼不覺。
「你的聲音!」
「原來如此,那就別怪我容不得你了。」魅剎陰狠撂話間已經撲向唐如雅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