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書館的位置比較偏僻,再加上這會還是上課期間,路上行人罕至,梁真真難得如此悠閑的沿著河邊青石板路鋪成的小路一步一步的走著,感受著大自然微風的輕柔拂面,夾雜著淡淡的青草氣息,心兒驀地平靜下來.
她情不自禁的伸手撫向那片女敕如新芽的柳葉尖,感受著它朝氣蓬勃的生命力,嘴角淺淺的揚起一抹笑意。
看著它們在微風中搖曳著柔軟縴細的腰肢,那婀娜嫵媚的體態就像是情人間的撒嬌玩耍,有一種寧靜的動態美。
「唔……救……」(救命)
正當梁真真閉著眼楮陶醉在這片綠意盎然的大自然美景中時,嘴巴猝不及防被人捂住了,連帶著手臂也被禁錮得不能動彈刻。
「梁小姐,你的叫聲可能會引來很多學生的圍觀喔,到時候……影響的可是你的聲譽,我勸你還是乖乖的跟我走。」南宮辰湊近她耳邊半是威脅半是調笑的說道。
「唔……放……開我。」梁真真一听到聲音便知道是誰了,看來是惡魔回來了,正好她也想問問他︰憑什麼濫用職權栽贓陷害哥哥?
南宮辰才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開她,當務之急便是將她帶到主子跟前噱。
當車門關上的時候,梁真真氣惱的甩了甩手臂,怒道︰「我又不是不會走路,你至于像壓犯人似的壓著我嗎?」
「咳……咳……梁小姐,請注意措辭,這個‘壓’字可不能亂用,搞不好會給我招來殺身之禍的!」坐在前排的南宮辰以手掩嘴,輕咳了兩聲。
「阿呸!誰讓你腦子里整天淨想些齷齪的東西!招來殺身之禍都便宜你了!活該凌遲處死!」梁真真恨恨的啐道,她才不要跟他客氣,惡魔身邊的人都不是好人!哼╭(╯╰)╮
南宮辰很無奈的模了模鼻子,梁小姐秒殺人的技術果然很厲害,他已經在電話里「見」識過了,所以還是閉嘴的好。
而且,主子大概也不會樂意他跟梁小姐如此「斗嘴」的,為了人身安全著想,他就吃點虧當啞巴吧!
車子很快離開市區主干道,駛向外環線,一路清幽幽的環境也沒能讓梁真真煩躁的心安定下來,只能打開車窗透透氣,以平穩自己的心緒。
「梁小姐,跳車很危險,請慎重。」南宮辰涼涼的飄來一句。
「不說話沒人會當你是啞巴!」梁真真怒道,心想︰這人真討厭!
待眼前出現那棟熟悉的豪華別墅時,梁真真別扭著下了車,這次的心情跟前兩次又不一樣,她深呼吸了一口氣,在惡魔面前必須學會張弛有度,不能一味的怯懦,也不能一味的惹怒他。
「梁小姐,主子在里面候著你,您自個兒進去吧。」南宮辰笑得像一朵花,說實話,他很喜歡看戲啊!
梁真真厭惡的瞪了他一眼,邁開步子走了進去,身後的門輕輕合上。
一瞬間,屋里的氣溫驟降十度,氣壓低得讓人喘不過氣來,尤其是站在窗前那抹黑色的背影,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一秒,兩秒,三秒……
房間里安靜得連一根針掉到地上都听得見,令人窒息的沉默過後,還是梁真真率先打破了沉寂。
「求你放過我哥哥,我不想因為自己的過錯而牽連他受累,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的。」
滕靳司優雅的吐了一口煙圈,繚繞的煙霧密密嚴嚴的纏繞著他,就像是被一團雲霧裹著,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本來他想著如果這個女人低聲下氣的跟他求饒,說些好听的話,他會酌情考慮對她的懲罰,可偏偏——
一開口就提那個該死的男人!還為他第一次開口求自己?說得那麼情深意重!
腦海里立馬浮現出昨天南宮辰拿給他看的那幾張照片,每一張都能讓他胸腔里盛滿熊熊怒火,每一張都讓他想撕碎!連同照片和人一起!
該死的女人!居然把他的話當做耳邊風!任由那個男人吻她?抱她?
手指驀地用力,將所剩無幾的煙蒂想象成那個男人,狠狠的掐滅,拋向地上那已然堆起的小山,抬眼森森然的瞥了她一眼,只這一眼就讓梁真真的心落到了谷底——仿佛是那寒夜里的一星冷芒,明澈銳利,卻也冰冷徹骨。
「求我?怎麼求?」
那聲音里的寒意和玩味讓梁真真情不自禁打了個哆嗦,指尖死死的拽著褲縫,似乎一用力就要將它撕破似的,連嘴唇也跟著輕顫,腦海里回蕩著惡魔邪肆的聲音,怎麼求?怎麼求?他想要自己怎麼求他?
「我的時間很寶貴,跟你——耗不起。」
滕靳司故意說得很慢,一個字一個字咬得格外清晰,尤其是「耗不起」那三個字,別有深意,臉上的表情亦是帶著嘲弄和玩味。
他倒是要看看,小野貓會怎麼做?
梁真真雙唇朝里擠,用牙齒緊緊的咬住,拽著褲縫的手指緩緩松開,上移,每一個慢動作都似在凌遲她的心。
惡魔不是有著喜歡看女人果.體跳舞的惡趣味嗎?那麼,她滿足他,反正自己早已是殘敗之軀,只要能救哥哥,再被他看一次又何妨?
指尖定格在襯衫第一顆紐扣的位置,輕動,順勢而下……
滕靳司鷹隼般的黑眸微微眯起,那白皙滑女敕的肌膚刺激著他的視覺,還有那包裹在內衣里的兩團渾圓,光想想,他的下月復就涌起一股熟悉的燥熱。
該死的,讓她求自己就哭喪著一副死了爹媽的嘴臉,看著就讓他倒胃口!
內衣扣子解開的一剎那,梁真真充盈在眼眶里的淚水再也忍不住了,金屬扣踫到實木地板的聲音敲擊著她的心,手指顫顫巍巍的伸向牛仔褲皮帶——
這一系列的慢動作做下來,梁真真已經無聲的哭成淚人兒了,眼前氤氳了一層薄薄的霧氣,盡管她心里一個勁的對自己說︰不要哭!一定要忍著不要哭!
可還是忍不住,那種從心里衍生出來的屈辱根本就是無法忍受的。
「收起你那不值錢的眼淚!」滕靳司煩躁的吼道,體內剛剛升起的***瞬間被洶涌的怒意給湮沒了。對不起……對……不起。」梁真真被他一吼,更覺得心里委屈了,可她知道他不喜歡女人哭,只得強自忍住奪眶而出的眼淚.
「滾!」威懾力強悍的單音節字體從滕靳司嘴里蹦出來,陰測測的寒。
梁真真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抬起滿布淚痕的小臉望了過去,他說讓自己滾?不是應該上.床嗎?
「我……」她吱吱嗚嗚的還沒說出口就被滕靳司打斷了。
「听不懂人話嗎?我讓你——滾!」
「對不起,我不哭了,我真的不哭了。」梁真真從他厭惡的眼神里立馬意識到了是怎麼回事,兩只手臂胡亂的擦著眼淚,卻怎麼都擦不干。
滕靳司看著她的樣子心情更加煩悶,大步走向門口。
「別走,我保證不哭了。」
眼看他就要走出房門了,梁真真再也顧不得矜持和女兒家的嬌羞,沖過去從背後緊緊環住他的腰,此刻的她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絕對不能讓惡魔離開,否則哥哥就要承受牢獄之災了。
軟玉溫香一絲不掛的緊貼在背上,有幾個男人能抗拒得了這份誘.惑,尤其是那軟綿綿的兩團豐盈,隔著薄薄的襯衫根本就相當于坦誠相接。
「松手!」滕靳司的聲音冷冽暗啞,藏著濃濃的情.欲。
「不松。」梁真真倔強的抱得更緊了,殊不知自己與某人貼得更密切了,而此刻的她顯然已經忘了自己壓根沒穿任何衣服,腦袋里還是一團混亂。
待後來回想起這一大膽的舉動,她窘得臉頰通紅,只巴不得趕緊找個地洞鑽進去,太丟臉了!她居然會做出這麼不知羞恥的事!o(╯□╰)o
滕靳司感受到身後女人像只八爪魚似的將自己牢牢抱住,兩只白女敕的手臂交疊在自己腰間,箍得緊緊的,生怕他跑掉似的,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
很好!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可別怪我不懂得憐香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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