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靳司見她還跟個木偶人似的杵在那兒,不由得火冒三丈,伸手去拉她的手臂,不客氣的將她扯進了浴缸.
「嘩」的一聲響,浴缸里的水頓時四處飛濺起來,梁真真被他的大力給拉得站立不穩,腳一滑,身子向前傾,正好倒在滕靳司健碩的胸膛上,很標準投懷送抱姿勢。
這個大幅度的動作也使得梁真真小月復處的痛來得更強烈了,她緊咬著下唇硬挺著,雙手急切的尋找著支撐物想要起身,來這個是不能泡在水里的,而且她現在急需衛生棉,嗚嗚……
「原來你這麼急著投懷送抱啊?」滕靳司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發現上面全是汗,他也沒怎麼在意,畢竟浴室里的溫度本身就高,熱氣騰騰的蒸得人渾身冒汗很正常。
「明明是你拉我的。」梁真真恨極了這人的惡劣行為,明明是他的錯還強加在自己身上,太欺負人了!
「還敢頂嘴?」滕靳司黑眸凜冽射著寒光,聲音寒峭如霜。
梁真真干脆別過臉去不理他,跟惡魔簡直沒法溝通,浪費她表情,而且她此刻真沒那心情去跟他斗嘴,肚子疼得她呼吸都微弱了。
然而,她的這個舉動卻激怒了某個冷傲跋扈的男人,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對她上癮,親不夠,模不夠,要不夠,只巴不得每一分每一秒都將她禁錮在自己身邊誄。
「唔……」梁真真此刻完全是備受煎熬,下月復痙.攣似的疼痛折磨著她,嘴巴還被某人封緘住了,好難受啊!
滕靳司吻得急切而熱烈,牙齒細細的啃咬著懷中女人粉女敕的櫻唇,有過前面幾次的實戰經驗之後,他的吻技提高了許多,不再像以前那麼笨拙野蠻,只知道一個勁的又吮又吸。
吻著吻著,他的手就控制不住的想撫模她白皙女敕滑的肌膚,那種感覺能帶給他心靈的悸動,就像種了蠱毒一般上癮。
梁真真因為趴在他胸膛上,身上的連衣裙下擺高高翻起,露出兩只修長如羊脂白玉般的長腿,滕靳司很享受這種親密無間的姿勢,手指得意的沿著她的大腿內側緩緩上移。
「唔……」梁真真扭著身子劇烈掙扎著,可某人將她嘴巴吸得牢牢的,根本就沒有半點想要松開的意思,沒辦法,她只能緊緊夾著雙.腿,可依舊擋不住那根想要入侵的手指。
滕靳司壓根不理會她的掙扎,動作嫻熟的撥開內褲的邊緣,手指沿著花蕊緩緩推入,發現里面早就是一片濕潤,不由得吻得更狂野了,原來小野貓這麼敏感,親親小嘴就這般汁液淋灕了。
可,他漸漸覺得有些不對勁,這潤滑的感覺跟他以前有些不一樣。
而且,嘴角居然嘗到了一星咸味,迅速沁入他的心底,涌起一絲異樣的感覺,他迷惑又不舍的松開她甜美的唇瓣,才發現她滿臉的淚水,額上也是密密麻麻的汗珠,臉色亦是蒼白如雪。
手指旋即拿了出來,竟意外的發現外圍裹著一圈紅,黑眸驟然收縮,臉上寫滿了疑惑和不解,這是血?
怪不得剛才會覺得濕潤得不同尋常,還以為……
可是,她為什麼會流血?
再湊近看她的臉色,慘白得像是僵尸臉,委實不是裝出來的,難道,她真的肚子疼?並沒有騙他?
還有這真實可見的鮮紅血液,貌似……是女人每個月都會來的生理期?
他有些僵住了,一時之間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好痛……」梁真真一邊承受著身體帶來的痛楚,一邊覺得委屈得不行,自己來大姨媽了,惡魔都不放過自己,還把手伸進……那里,簡直是壞透了!
「哪里疼?」滕靳司的聲音不自覺的溫柔起來,看她這麼痛苦的樣子,他根本就凶不起來。
「肚子疼……嗚嗚……」
梁真真疼得渾身的力氣像是抽干了似的,這水溫越來越低,下月復處的腫脹感也越來越強烈,冷汗就這樣一波接著一波侵襲過來,讓她毫無招架之力。
以前每次來事都疼得她在床上打滾,手指緊緊拽著床單想借助一些外力來減輕這份痛苦,渾身就像是處在一個冰窖里,冷得她瑟瑟發抖,甚至有時候她還會嘔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懷小寶寶了呢!
滕靳司再也顧不得黎子的千叮萬囑︰右手這兩天不能沾水,盡量什麼也別干。
包得像粽子似的右手毫不遲疑的伸進水里,將疼得臉色蒼白的小女人打橫抱起,急急忙忙的往外面走去,他沒有過這方面的經驗,自然不知道該如何處理,眼看著她痛得小臉皺成一團,自己卻無能為力,這種感覺真是糟糕透頂了!
「樓下那個,就是你!上來。」他抱著渾身濕嗒嗒的梁真真站在二樓走廊上,眼神凌厲的盯住樓下客廳里的一個女佣,以命令式的語氣吩咐道。
因為有過之前發生在餐廳的事件之後,好幾個女佣對自家少爺的敬畏感愈加強烈了,此刻听見他凶巴巴的語氣,一個個嚇得腿都軟了,被叫住的那個幾乎是戰戰兢兢的走上樓梯。
「滕少,您有什麼吩咐?」女佣低垂著腦袋問道。
「女人……流血的那幾天是怎麼處理的?」滕靳司冷峻的黑臉上難得的染上了一抹細微的紅暈。
女佣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愣愣的看著眼前的主人,什麼流血的那幾天?
窩在滕靳司懷里的梁真真因為他的話而羞紅了雙頰,不安的動了動,心里對他的這種問話方式萬分鄙夷,真像個大老粗!一點兒也不含蓄。
「快說!」滕靳司不耐煩的低吼,問這種事他都覺得難堪,想他堂堂帝豪斯集團的總裁居然問一個女佣這種問題?還是為了自己懷中這個老是不听話的女人!
「應……應該多喝開水,最好是紅糖水,還有,梁小姐此刻需要沖個熱水澡祛祛身上的濕氣,換一身干衣服。」女佣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流血的那幾天」是什麼意思,紅著臉吱吱唔唔的說道。
「趕緊去端一杯紅糖水過來。」滕靳司想著那句「梁小姐此刻需要沖個熱水澡祛祛身上的濕氣」,便又轉身進了浴室。
「放我下來,你……干嘛?」梁真真窩在他懷里虛弱的說道,發覺他又往浴室走去,不由得急了.
「不是要沖熱水澡嗎?」滕靳司很不爽她如此情緒激動的反應,都疼成這樣了還不安分,真是個野性難訓的小貓!
「我……我自己來就行。」梁真真的聲音細弱蚊蠅,一半是因為身體虛弱,一半是因為害羞,她才不要惡魔跟她洗澡,萬一,他突然獸.性大發,控制不住自己怎麼辦?
滕靳司眸光凜冽的掃了她一眼,這女人真是很不乖!
腳步卻是沒有停下來,大步朝浴室走去,梁真真迫于他強勢的威懾力,只得乖乖閉嘴,肚子傳來的疼痛感讓她腦袋也昏昏沉沉起來,好難受!不管怎麼樣,今晚的自己是沒有一星點力氣跟惡魔抗衡的,只能任由他擺布。
當浴霸里的熱水噴灑在皮膚上時,梁真真才感覺到了些許暖意,可她實在是很不習慣在惡魔面前赤身果.體,好沒羞沒臉喔~~
美眸微闔,任由他擺弄著自己,不出聲也不反抗,就像是一個乖巧的人偶女圭女圭。
反正她現在全身乏力,軟綿綿的提不起一絲勁,還不如放棄無畏的掙扎,這具破敗的身體早就被惡魔看過N遍了,多看一次也不會死人,想開一點算了。
她倒是舒服了,可滕靳司不舒服了,剛才幫她月兌衣服時自己的下面就起反應了,那溫軟馨香的雪白酮.體無聲的誘.惑著自己,尤其是她胸前那兩團豐盈的渾圓和挺立的櫻桃,深深的刺激著他的感官。
呼吸也驀地急促起來,手掌很想伸過去握住,做了好幾番強烈的掙扎後,還是放到了月復部上,輕輕柔柔的揉摁起來,強迫自己不去看,不去想。
「嗯,不……不用了,我……我想睡覺了。」梁真真顫著聲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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