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還在這里?」梁真真驚詫的口吃道.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滕靳司斜斜的挑眉,狹長的黑眸半眯,舉手投足間盡顯慵懶和隨意,額上的碎發凌亂的淌下幾縷,不羈的搭在那張完美俊鑄的臉龐上,有一種說不出的邪魅和勾人。
縱然他體力再好,可連日來的旅途奔波以及昨晚的劇烈運動,是個鐵人也會累趴啊!所以強壯如滕靳司,也破天荒的睡到了日上三竿。而且,這一覺他睡得格外舒服,就好似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睡得這般肆無顧忌、隨心所欲。
梁真真咽了咽口水,她還是頭一次這麼近距離的認真觀察惡魔,發現他還真是長得……很帥,呃……不能僅僅用帥字來形容吧,怎麼說呢,他就像是上天眷顧的寵兒,輪廓線分明,精致絕倫的五官,呈現出一種立體感的英俊,讓人——移不開眼。
「怎麼?看痴了?」滕靳司戲謔的勾唇,嘴邊蕩漾開一抹魅惑的笑,跟他平日嗜血冷冽的模樣大不相符。
「哪有!怎麼可能!」梁真真表情慌亂的辯駁道刻。
心里嘀咕道︰誰要你突然改變風格變得這麼邪魅英俊的,肅殺冷冽的眼神不見了,臭哄哄的死人臉也換了,凍死人的刀子眼更是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而且,一大早還對著我亂放電!迷亂了我的心智,害得我都快被你蠱惑了!
「小野貓,你臉紅了。」滕靳司突然湊近,手指輕撫上她嬌女敕柔美的臉頰,吐著溫熱的氣息。
「我不是小野貓!」梁真真不高興的扒拉掉他討厭的手指,撅著紅唇氣呼呼的說道,小貓就小貓,干嘛要加上個「野」字!搞得她好像很「野」似的,她明明就很乖好不好!
「那……小鹿,只能是我一個人的小鹿。」滕靳司看著她水汪汪的大眼楮,第一反應便是她如小鹿般清澈可愛。
「我又不是動物。」某人繼續抗議道,惡魔真是有著變態的嗜好!總喜歡給她起一些動物的外號,然後把她當做寵物似的圈養起來噱。
清晨的男人是最經不起誘惑的,尤其對于一個昨晚沒得到滿足的男人來說,看著眼前嬌女敕柔美的小臉,還有那粉嘟嘟的紅唇,他下面的某物開始蘇醒了。
心動不如行動,一個翻身,動作利落的將梁真真壓在下面,作勢要吻她。
「啊!」梁真真這才警覺倆人都是光溜溜的,肌膚摩擦的觸感讓她臉頰「轟」的燃燒起來,還有,那抵著自己的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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