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盛寵︰老婆,我只疼你! 131 惡魔去哪呢?(3000)[VIP]

作者 ︰ 南官夭夭

因為吃了感冒藥的原因,梁真真一上午都昏昏欲睡,下課後便回宿舍睡覺了,唔……都怪惡魔,害得她又是感冒又沒睡好,討厭死了!.

「阿嚏……」她已經數不清自己到底打了多少個哈欠了,吃飽睡足了還是一副精神不振的樣子,看來自己晚上確實得回去打一針。

課間十分鐘的時候,薛佳妮拿筆戳了戳她,「我說你最近體質變差了還是怎麼地?都感冒好幾次了,精神也愈發不好,不過……」

梁真真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身上模了模臉,「哪有感冒好幾次……」(實際上就這一次,之前都是迫不得已而騙佳妮的,o(╯□╰)o)

「不過你面色倒是紅潤了許多,多了一種小女人嫵媚,從實招來,有沒有背著我跟男人私會。」薛佳妮眯著桃花眼瞅著她,很想從她臉上看出些什麼刻。

「沒……怎麼可能……」梁真真訕訕的說道,因為心里住著一個「鬼」,再加上她本就不擅于撒謊,很容易便將內心的情緒展露在臉上了。

「真的嗎?」薛佳妮故意拖長音調,不放過她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明顯是有些懷疑的,這段時間以來,真真一直都有些不對勁,什麼事都悶在心里不說,可明眼人都看得出那麼一點點不尋常。

梁真真心里閃過一個念頭,還是告訴佳妮吧,她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她會體諒自己這麼做的苦衷,不會嘲笑自己的。可心底深處的小自卑還是跑出來扼住了她的喉嚨,明明很想傾訴,很想有個人跟她一塊分享,幫她參考,幫她拿主意…噱…

緩緩低頭,輕垂眼瞼,蝶翼般卷翹的睫毛微微顫動著,蠕了蠕嘴唇,「佳妮,如果我騙了你,你還會原諒我嗎?還會和我做朋友嗎?」

說這句話的時候,她心里是顫抖的,手指緊緊拽著衣服下擺,根本就不敢抬眼看佳妮的表情。

「那要看什麼事嘍,如果你敢背著我們偷偷離開或者做一些傷害自己的事情,我肯定不會原諒你,快說,現在告訴我還不晚哦!」薛佳妮氣呼呼的瞥了她一眼,傻姑娘,就知道你有事瞞著我。

「我……我認識了一個男人……」梁真真聲音輕得如蚊蠅在哼,她正在想下一句該怎麼說,偏巧這時候葛茜從洗手間回來了,揚著手里的報紙喊道︰「快來圍觀,大新聞,保證讓你們意想不到的驚悚!」

薛佳妮很高興真真終于肯對她敞開心扉了,當听到她說認識了一個男人時,明顯興奮了,可她還沒開始講述便被葛茜給打斷了,真是郁悶啊!

旋即不悅的瞪了某人一眼,「你能不能給我低調一點,每次出場都整得這麼轟動。」

「我樂意,我開心,你管得著嗎?哼!」葛茜心情倒是很好,樂呵呵的笑道,然後大大咧咧的在她倆旁邊坐下,將手里的報紙攤在她倆面前,氣氛頓時被破壞得一滴不剩。

梁真真也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悲傷,每次準備說出心中的秘密時,總會被打斷,要找到合適的契機還真的很難。

薛佳妮心里很有分寸,她明白真真還不想讓其他人知道,所以這事就先擱在她心里,待下次找機會再跟她好好聊聊,光有開頭哪行?她還想听听後面的故事呢。

「看什麼?這種報紙天天都是八卦娛樂,沒意思。」她淡淡瞥了一眼一臉興致勃勃的葛茜。

葛茜嗤牙瞪了她一眼,手指靈動的翻到首頁,點了點那張大幅照片以及震撼人心的標題︰C市新任市長季梵西,年輕有為,新官上任三把火……

「看傻眼了吧!還記得這個帥哥市長咩?就是那次我們在咖啡屋踫到的,跟沈珺雅那個賤人坐一塊的。」葛茜洋洋得意的說道。

「當然記得,我們還說要幫真真追他的,他居然是新任市長?太詭異了!」薛佳妮的表情很震驚,初見時就覺得他很優秀,只可惜旁邊跟了個沈珺雅,讓她興趣失了一大半,後來她們幾個也只是隨便開開玩笑,陌生人而已,姓甚名誰都不知道,去哪里追?

卻沒料到沒隔多久便在報紙頭條上再次見到他,如此華麗的「變身」,真是讓人大跌眼鏡。

梁真真在前天晚上的宴會上已經驚詫過了,所以這會只能盡量裝作很訝異,心里卻在思量︰自己和惡魔的照片應該不會曝光出來吧?雖然臨走的時候惡魔有威脅那些人不允許上報,可人心難測,她還是有點擔心。

「怎麼樣?算是個勁爆新聞吧!要說這麼年輕帥氣的市長還真是很少見喔!搞得我都向往了。」葛茜兩手握住,抵在下巴處,做出一副很花痴的樣子。

「得了吧!被你家男人知道,小心打翻了醋缸。」薛佳妮睨了她一眼,轉向盯著圖片看不出聲的梁真真。

「舍不得移開視線啦?要是一見鐘情的話,姐姐想方設法也要幫你遞封情書到市委大樓去,保管讓季市長蠢蠢欲動的想要一睹佳人容貌。」

「噗!我只是太意外了而已,佳妮你可別給我瞎出主意。」梁真真慌忙掩飾自己眼里的情緒,嬌嗔的瞪了她一眼。

葛茜將臉湊到梁真真跟前,「哇!真妃臉紅了,我看有戲。」

「葛爺!你……教授進來了。」梁真真很感激上課鈴的及時響起,遂一本正經的翻開課本不再搭理她倆。

薛佳妮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埋頭認真听講的好友,她說認識的男人該不會就是……季市長吧?

這場鬧劇雖然散了,可余音還在,綿長許久。

*****

下午兩節課完了之後,梁真真收拾課本準備去瀾庭苑別墅,C市的夏天還是一如既往的燥熱,她一路走出校園,額上密密沁出細小的汗珠,打著傘也不管用。

這時候的太陽還是很大,像個大蒸籠似的籠罩著大地,悶悶的沒有一絲風,梁真真小手巴掌不停的扇著風,權當作滿足心理作用。

下了公交車她還得攔輛的士才能到惡魔家,真是路漫漫其修遠兮!熱死個人了!臭惡魔都不跟她打個電話的!也不派車來接她。╭(╯╰)╮十五分鐘後,終于到達目的地,夕陽已將天邊染成了一片雲霞色,透著淡淡的光暈.

梁真真抹了抹額上的臭汗,心情不爽的向那棟豪華別墅走去,白色的棉麻裙擺隨著她膝蓋的彎曲而揚起一個優美的弧度,柔柔的拂過她白皙的小腿。

讓她奇怪的是,進屋沒看見夏冬,也沒看見關皓黎,不由得問向一旁的女佣,「夏管事呢?關醫生還沒來嗎?」

「關醫生剛打過電話,說估計得一個小時後才到,梁小姐不如到後院的涼亭去消消熱吧,夏管事正好在那兒。」

「哦……那你們少爺呢?」她忍不住問道。

「少爺中午起床後就走了,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

梁真真愣了愣,就這麼簡單?不由得再問了一句,「沒有說什麼嗎?」

「沒有。」女佣搖了搖頭。

(☉o☉)…

好吧,這客廳坐著也實在無聊,她還是去後院走走吧,涼亭旁邊的那個花圃不錯,朵朵嬌艷的花兒競相綻放,美極了!

沿著庇蔭的回廊緩緩繞到涼亭,卻沒看見她想要找的人,倒是很意外的看見一個陌生老女乃女乃,穿著簡單的綿綢衣褲,胸前還系著個圍裙,拿把小鏟子彎著腰在花圃里勤懇的松土。

背影看起來那麼的傴僂,頭上更是銀絲滿布,讓她于心不忍,連忙走了過去,笑眯眯的說道︰「老女乃女乃,這種粗活還是我來吧,您坐到一旁休息就好了。」

很顯然,這個老人家便是滕老夫人,這場戲也是故意和夏冬商量好的,想試探試探梁真真。

「沒事,我這老胳膊老腿的就是缺少鍛煉,天天坐著也不行,偶爾做點粗活有益于身心健康嘛!」她笑呵呵的抬頭,一臉慈祥的看向梁真真,眼里滿是打量的目光。

這就是他寶貝孫兒選中的孫媳婦?

容貌清妍秀麗,五官精致,一笑起來頰邊露出兩個可愛的小酒窩,兩只明澈的大眼楮里寫滿了純真和友善。

---------梁真真覺得對面老女乃女乃長得慈眉善目的,特別親切,讓她這個從小就沒見過女乃女乃的人一下子生出了諸多感慨,不自覺的想要親近她.

雖滿頭銀發,卻依舊精神抖擻,讓她奇怪的是,老女乃女乃看她的目光中好像帶了絲打量的意味,讓她有些茫然。

「老女乃女乃,話是這麼說,可我是小輩啊,要不您在旁邊走走也行,就當是活動活動。」她發自內心的建議道。

滕老夫人越看她的樣子越歡喜,聲音軟軟甜甜的听著很舒服,如春風拂面般沁人心田,原來阿司喜歡這種類型的柔弱小女生啊!

看她這般熱心,便起了逗她的意思,「小姑娘,你會種花麼?給花松土也是需要一些技巧的,不能盲目的亂挖。刻」

O(╯□╰)o梁真真確實是不太懂這些花花草草,她想著就把那些根部的土給松松不就好了麼?還需要什麼技巧啊?可看人家老女乃女乃說得煞有其事的樣子,想必是位老園丁。

「唔……我真的不太懂恩。」她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發,樣子靦腆而可愛,給人的感覺很真實,一點兒也不做作,不會就是不會,沒有故意去裝懂。

滕老夫人心里是很滿意的,可面上卻裝得無動于衷,故意說一些不好听的話去挑戰梁真真的底限,想要試探她的忍耐力到底有多好噱。

「現在的小姑娘啊!一點都不謙虛,不懂還喜歡爭著去表現,只會弄巧成拙。」

「我……」梁真真窘得雙頰通紅,老女乃女乃誤會她了,她根本不是想要爭著去表現啦,只是看她挺辛苦的,所以好心想幫個忙而已,難道這也錯了?

「唉!看你那樣子也是嫌棄我老太婆嗦了,走吧,都別搭理我。」滕老夫人故意板著臉氣呼呼的說道。

☉﹏☉這是什麼情況?

該生氣的人應該是她好不好,為什麼老女乃女乃反過來生氣了?她好像什麼也沒說啊!好無辜——

可是看見老人家生氣的樣子,她又沒法子不搭理,總感覺那語氣里面有一些隱隱的落寞,心里不由得想到電視新聞里面說的︰現在很多孤寡老人的子女都不履行他們應盡的義務,將他們遺棄,好可憐的!

人活了一輩子,辛辛苦苦為了兒女們拼搏奮斗,年老體邁之後卻得不到善終,這也太沒天理了!

「沒有啦,老女乃女乃,我只是看您挺辛苦的,所以想幫幫您,如果您擔心我不會松土,可以教我啊!」梁真真聲音軟軟糯糯的,笑得甜美可人。

滕老夫人心里一喜,真是個淳樸善良的好姑娘,比起那些出身權貴的嬌縱小姐們要好上百倍,她跟阿司還真是一強一弱,可以互相牽制。

想必這倆人單獨相處時會很有趣,也不知道她老太婆什麼時候才能見到那副場景?最好到時候小姑娘能懷上阿司的孩子,那樣就更完美了。

「哎呦……我老人家累了,腰酸背痛,你扶我到那邊長椅上坐坐。」她之所以松土只是為了想試探梁真真,這回基本上看出她的品性了,便想著進行下一步——套話。

「嗯。」梁真真連忙放下鏟子,幾步跳了過去扶住她,雖然心里也覺得這個老女乃女乃有些奇怪,可從小良好的教養告訴她要敬老愛幼,尤其對待老人要有足夠的耐心,舉手之勞的事情而已,又不傷肝傷肺的,幫幫忙又有何不可呢?

她小心的扶著老女乃女乃坐下,想著自己去找找夏管事問問,這到底是誰家的老女乃女乃,怎麼會突然出現在後院?

剛轉身就听見身後傳來老女乃女乃哀怨的聲音,「小姑娘這般討厭我老太婆嗎?連一句話都不願意跟我老太婆說。」

呃……她哪里是那個意思?

「老女乃女乃,我只是……」梁真真表情很囧,這個陌生老女乃女乃的脾氣可真怪,真令人模不透。

滕老夫人可不會放她這麼輕易的走掉,故意裝作一副沒人願意搭理的落寞表情,更是長長的嘆了口氣,那聲嘆息里飽含著孤單、傷心、寂寞……

讓人听著就揪心,尤其是梁真真這種不諳世事的單純小姑娘,一下子就于心不忍了,總感覺是自己欺負了老女乃女乃似的,挪了挪步子坐在她旁邊,柔聲安慰道︰「老女乃女乃,您別傷心啦,我坐在這兒陪你聊天吧。」

哦耶!目的達成!

滕老夫人心里高興極了,可精明如她,自然是不會表現出來的。

「你要有事就去忙吧,不用特意留下來陪我這個可憐的老太婆。」她嘴里賭氣的哼道。

果然是個脾氣古怪的老女乃女乃,好難伺候喔!梁真真心里想道。

「沒事,我真的沒事,我很閑的啦。」她是很閑,閑得發慌跑到後院來——

「這樣啊,那你就陪我老太婆嘮嘮嗑,好久沒人跟我坐在一塊說說話了。」滕老夫人感慨的嘆息一聲,她心里盼望著孫兒能抽出時間陪她聊聊天,喝喝茶什麼的。可如今哪,都是一種奢侈的要求,阿司對于工作有著瘋狂的執念,天天忙得團團轉,大部分時候祖孫倆都是視頻通話。

听到她的話,梁真真心里的同情油然而生,覺得人家老女乃女乃特別可憐,肯定是被子女給拋棄了,所以才孤苦無依,性格也變得這麼稀奇古怪。

「老女乃女乃,你一直都在這里嗎?我以前怎麼沒見過你?」

「我今天才來應征花圃園丁的的,你當然沒見過我,一個人閑在家里發悶,便想著來這兒混混日子,看來不行啊!老胳膊老腿了,不靈活嘍!」滕老夫人長長的嘆了口氣。

「您的家人呢?他們……都不在嗎?」梁真真詫異了,以前總在電視和報紙上看到那些孤寡老人出去撿破爛維持生活,可沒想到在現實生活中被她踫見了真實的例子,七八十歲的老人居然要出來應聘當園丁?

這也太離譜了吧?她的家人好過分額!這樣的人肯定沒有什麼好下場!╭(╯╰)╮

(滕靳司無比的冤屈︰女乃女乃,您這是故意害得我被小擄詛咒,您于心何忍哪?)

「唉……不說我這個老太婆了,小姑娘你呢?也是這兒的佣人嗎?」滕老夫人明知故問,使出最後一招。這個問題還真是問到點子上去了,梁真真瞬間語塞,關于她自己所處的位置,不是沒想過,只是有點害怕而已,情.婦這個詞是多麼的不堪,她寧願一輩子也不要正視,糊里糊涂的過著,直到某天惡魔厭倦了她,倆人從此陌路天涯,互不相干.

滕老夫人眼里的精光一閃而過,心里納悶︰小姑娘怎麼想了這麼久?而且她臉上錯綜復雜的表情很讓人揣測,整個人都似籠上了一層淡淡的憂郁,難道阿司待她不好?

不對啊,昨天冬兒還跟她說阿司見她生病了,一直抱在懷里不肯假手他人,可見是非常寵愛的,但她臉上的表情又不像是故意裝出來的。

難道倆人之間還有什麼特殊的隱情不成?

「我不是佣人,只是這棟房子主人的……暖床布女圭女圭而已。」梁真真眼瞼低垂,如一排小扇子繁密的睫毛遮住了她眼瞼里淡淡的哀傷和落寞。

暖床布女圭女圭?滕老夫人徹底愣住了,這是什麼話?

梁真真見旁邊的老女乃女乃一臉驚訝的看著她,還以為她是看不起她這種行為的,小腦袋都快低到胸口了,「您一定覺得我是個注重物質的女生吧,不好好上學,卻將自己的身體出賣給有錢人,以獲得巨額報酬。」

這回輪到滕老夫人無言了,阿司和梁真真之間從開始到現在,她基本上了解得清清楚楚,自然曉得是怎麼個原因,也派人去查探過她的家世,知道她是身不由己才這樣的。

從她內心來說,對梁真真還是頗有好感的,是個不錯的小姑娘,見她一副情緒低落的樣子,不由得握住她的手,語重心長的說道︰「女乃女乃覺得你是個好女孩,之所以這麼做肯定是有原因的,每個人都是鮮活的個體,怎麼會是布女圭女圭呢?而且,你怎麼就知道人家不是真心喜歡你,才一直把你留在身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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