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魔障了文/南官夭夭
南宮辰愕然的看著淚水漣漣的梁真真,不明白她這是怎麼呢?就算不想要自己跟著也沒必要哭吧?搞得好像是自己欺負了她似的,這要被主子知道,那還得了?
「行,姑女乃女乃,我怕你了還不成。」他隱隱感覺到此事還是跟主子有關系,肯定是小倆口鬧啥矛盾了,居然挑在這關節眼上,還真是夠鬧心的。
梁真真半咬著嘴唇瞪了他一眼,然後轉身不再搭理他,倔強的頂著烈日往前走,7月的C市格外炎熱,就像是個大火爐在烘烤著整個大地,尤其正午的時候,太陽火辣得讓人難以忍受。
南宮辰心急如焚,額上的汗更是涔涔的往下淌,他抹了一把辛酸汗,抬頭望了望天上火球似的太陽,連他都快受不了了,更別說前方那個步履漂浮的人影,估計支持不了多久就要暈倒了。
他倒是沒預料錯,梁真真已經感覺到自己有些體力不支了,本來心情就不好,又在烈日下暴曬這麼長時間,渾身的衣服都汗透了,眼楮看前方的物體都有些模糊不清的感覺,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堅持下去了,再堅持的結果只能是當眾暈倒茆。
所以,她想著還是攔輛出租車吧,可讓她沒想到的是,出租車沒招來,反而招來了一輛疑似政府車牌號的黑色紅旗小轎車,她以為人家只是剛巧在這兒停下,卻不料車窗降下的那刻,她听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梁小姐,這兒不好打車,需要我載你一程嗎?」
梁真真訥訥的看著突然出現的季梵西,他居然出現在自己最需要幫助的時候,眼角瞥見南宮辰已經飛奔了過來,不由得頷首說了一聲,「好,麻煩你了。蚊」
「梁小姐,還是我送你回去吧。」南宮辰跑得上氣不接下氣,早知道就不應該听她的站那麼遠,這會真是在考驗他百米賽跑,大熱天的,要人命啊!
「不用了,告訴你家主子,我很好,不用他操心。」她抿著唇說道,頭也不回的鑽進後車廂。
「誒!可是……」南宮辰好生郁悶,主子臨走時可是一再囑咐自己要照顧好梁小姐的,結果她不肯上自己的車反而上了季梵西的車,這讓他回去如何交代啊?
難道倆人自上次宴會後還一直有聯系?這要被主子知道了,那豈不是要掀開一場血腥之戰啊!
他無奈的看著那輛絕塵而去的黑色紅旗,而自己的車這會還遠著呢,只能攔了輛出租車,讓司機遠遠的跟著。
坐在車上,梁真真的心情稍稍有了平復,捏著手指頭在那怔怔發呆。
季梵西從後視鏡看到她恍惚的神情,心里猜測她的情緒肯定跟那個男人有關,很想關心她,卻覺得沒有那個立場。
「想去哪嗎?」他聲音溫柔輕和,帶著如沐春風的暖意。
「送我回家就行,謝謝。」梁真真迅速報了一個地址,她現在哪里也不想去,只想回家好好睡一覺。
「嗯,不用客氣,我也只是舉手之勞而已。」季梵西看出她心情不好,不願意多說話,也就沒再開口了。
他剛從省里開會回來,正好那段路是必經之路,他遠遠便看見了人行道上有一抹白色的背影,貌似梁真真,所以他便故意放緩了車速,直到看見她轉身走到路邊打車時,才確認無誤是她,心里有了主意,將車停在她身邊。
不知道為什麼,每次一見到她,自己就會情不自禁的想要接近,就跟入了魔似的控制不住,明知道她已經是滕靳司的女人,可他還是不願意就這樣放棄,這種過分的痴狂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到底是什麼原因。
到了家門口,梁真真再次說了聲︰「謝謝。」才打開車門下去,卻不料季梵西突然開口,「你數沒數過這一路上你都說多少次謝謝了,真要想謝我,不如請我吃頓飯?」最後一句話,半開玩笑半真。
梁真真沒料到堂堂市長居然會讓自己請他吃飯,微楞了一下,隨即點頭,「好。」說起來人家都已經幫了她好幾次了,實在讓她有些過意不去,請一頓飯也是應該的。
季梵西笑得溫文爾雅,心里非常歡喜,有了下一次見面,那麼下下次也就很容易了。
當然,這些細節內容南宮辰是不知道的,他只遠遠的看見了季梵西將梁真真送到了家門口,然後就開車離去了,梁真真一個人回的家。
確定完這些之後他便讓司機調頭走了,主子雖然回來了,可精力都集中老夫人身上,公司的一些事情還得他自己回去處理,忙得團團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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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瀾很奇怪女兒這麼快就從夏令營回來了,好像才去一周的時間啊?不是說半個月的嗎?而且真丫頭的臉色慘白慘白的,唬得她心頭亂跳。
「真丫頭啊?你怎麼呢?」
「葉媽媽,我好像中暑了,頭好暈,一直不停的出汗。」梁真真進屋就倒在沙發上不肯起來,整個人就像是虛月兌了一般無力。
「你這孩子,三伏天就不應該出去搞什麼夏令營,快進房間躺著,葉媽媽給你端碗鹽水過來啊。」葉瀾將倒在沙發上不肯起來的女兒給扶到房間里,然後進廚房給她兌了一晚不咸不淡的鹽水,補充身體內過多流失的鹽分。
梁真真虛弱的躺在床上,撒嬌的說道︰「葉媽媽,你真好。」
葉瀾愛憐的模了模女兒蒼白的小臉,「傻丫頭,你是我女兒,我不對你好對誰好?」
「嗯。」梁真真應了一聲,拉著葉媽媽布滿老繭的手貼在自己臉頰上,心里溢滿了溫暖的親情。
突然之間,她又想起了那個男人,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呢?他女乃女乃于她而言應該有著很重要的意義吧,要不然他也不會那麼悲痛……
自己真是魔障了,到了這個時候還停止不了那顆想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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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市最好的醫院門口,車子剛停穩,滕靳司便火急火燎的奔了進去,心里祈禱著女乃女乃一定不能有事,絕對不能!
走廊上,關皓黎身著白色.醫生袍剛從病房里出來,便看見好友滿臉焦急的走了過來,連忙上前攔住他,「阿司,你冷靜一點,女乃女乃剛睡著,她現在需要休息。」滕靳司只得停住腳步,聲音里有著微微的顫抖,「女乃女乃她還好嗎?」
關皓黎了然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女乃女乃吉人自有天相,她沒什麼大礙,只是老人家年紀大了,摔一跤磕著了腰,幸而是泥土地,骨折情況也不是很嚴重,再住院觀察幾天看看情況。」
「你不是在安慰我?」滕靳司聲音里透出一絲狐疑,回來之前南宮跟他說得很嚴重似的,雖然說還沒出最終結果,可主治醫生懷疑女乃女乃有中風傾向啊?
「我的樣子像是在安慰你嗎?」關皓黎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隨即解釋道︰「南宮給你打電話的時候,女乃女乃才剛摔下去,她躺在地上疼得直哼哼,半天起不來,送往醫院的過程中也一直疼得厲害,說實話,我們幾個當時都很擔心。到了醫院後,便送去了急診室,召集了好幾位骨科界知名的醫生進行診斷,只是結果沒那麼快出來而已。你也知道的,老人家最怕的便是摔跤,中風的幾率非常大,當時也並非是故意嚇唬你,而是讓你做好心理準備,這會撥開雲霧見晴天了,咱們應該高興不是嗎?」
滕靳司緊繃了十幾個小時的心在這一刻終于得到紓解了,他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幸好女乃女乃沒事,不然,他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去面對。
「嗯,我還是想進去看看女乃女乃。」他聲音較之前平靜了許多。
「去吧。」關皓黎明白他的心情,剛才之所以攔著他是因為他情緒激動,而這會,顯然已經平靜下來了。
而且,以阿司的性子,不進去看一眼女乃女乃是不會安心的,那份相依相伴的親情是打小就開始培養的,已經根深蒂固,無法動搖。
看到女乃女乃安詳的睡顏,听著她均勻有序的呼吸聲,滕靳司漂浮在半空中的心才終于落地了,腦海里不由自主的閃現出另一張姣美柔弱的小臉,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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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周末啦~~親們都要出去散散步喔,不要老是悶在屋子里,偶今天又要粗門做背部治療了……傷不起 傷不起~~~乃們都要以偶為戒啦,5555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