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s級的螢火防護衣,瑪壁,這小子怎麼弄的一萬點,這可是抵得上一條命、張浩閑著沒事都要打開腕表流著口水欣賞一番的極品道具,要不是攝于唐崢的強大實力,他幾乎忍不住就要打黑槍硬搶了。
「什麼楞,殺抱面蟲呀。」龐美琴嘶叫了一聲,她已經快被這些趴在身上的怪物弄瘋了,其實只是膽小而已,相較來說,眾人中白果最慘。
這位****的笨妞因為還是穿著那件初級贈送的防護衣,並且已經用了兩場,防御力大減,所以一些酸液從破口濺到了身上,腐蝕爛了皮肉,不過笨妞這一次很堅韌,愣是咬著牙沒吭一聲,但是看她慘白的臉色,就知道承受著很大的痛苦。
殺完異形成熟體,唐崢沒管自己身上的十幾只抱面蟲,一把攥住白果的手臂,把她拽到了身邊,接著硬靠蠻力,將那些依靠多足吸盤緊緊吸附在她身上的抱面蟲撕扯了下來,然後一個大力甩臂,灌在了幾米外的車壁上,抱面蟲瞬間砸成了一團爛肉,帶著腐蝕性的體液四濺。
「別再開槍,防護衣的防御力太低了。」看到小梵梵拿著手槍要幫忙,唐崢趕緊制止,清理完白果的身體,然後又去幫李欣蘭和龐美琴,等到所有人身上的抱面蟲都清理哇干淨,他才有夫掏出手槍,抵住了自己身上抱面蟲的腦袋,扣下了扳機。
砰砰砰,抱面蟲們出了吱吱的叫聲,一只接著一只掉了下來。
眾人都被嚇了一跳,這時候才現唐崢身上居然有二半多只怪物,而他就在這種危險的情況下承擔了大部分的攻擊任務。
「怎麼了?」唐崢一臉的無所謂,左手抓住肩膀上的那只抱面蟲,慢條斯理的扯了下來。
「小心。」李欣蘭喊了出來,一只抱面蟲從叉上的行李架上鋪了下來,射向愛理的臉龐。
,唐崢揮出單臂,就像一記壬壘打,直接臨空將它抽飛,然後右手抬起槍口,砰,正中把心,蟲子惡臭的體液灑滿了半個車廂的坐騎。
「該死的玩意,真想炖了吃掉,也不知道味道如何。」見到危機消除後,唐崢調侃了一句,打量了一下左手拎著的抱面蟲,然後將掙扎尖叫的它灌向了車壁。
吧唧一聲,一副畢加索的抽象派畫作誕生。
其他人一愣,隨即看了一眼車廂中惡心的場景,差點嘔吐出來。
「叔叔,你的說太惡心了。」小梵梵月兌掉了身上沾滿粘液的運動服,然後擦拭防護衣上的污漬。
「打掃戰場呀,什麼楞!」唐崢竄到了車廂過道處,撿起了一顆白銀種子,接著看到林衛國和李欣蘭還在愣,不由的氣悶,自己可是看到了三枚青銅子呀,你們不動手豈不是便宜別人,還是龐美琴夠機靈,搶先了張浩一步。
林衛國懊悔,這時候看的就是誰眼疾手快,你總不能再從別人手中搶吧。
「這是什麼?」張義峰運氣不錯,腳下就有一顆青銅種子,看唐崢他們的緊張感,覺得這應該是好東西,可是剛彎下腰撿到手中,一只半死的抱面蟲就從座椅下撲了出來,穩穩地粘在了他的臉上。
嗚嗚,張義峰只能出這種聲音,他的兩手抓在抱面蟲上,可是沒有任何效果。
張浩第一反應就是抬起槍口,林衛國到底還心存善良,在胡夢受驚卻沒有任何作為的尖叫聲中,雙手抓住了那只異形幼體,地往下撕扯。
咕咚,抱面蟲終于月兌離臉龐,張義峰倒跌了出去。
「丟過來。」听到唐崢的喊聲,林衛國不假思索,直接拋了過去,然後一顆子彈將抱面蟲貫穿。
「你槍什麼時候練這麼好了?」林衛國在衣服上擦著手掌,防護衣的連體手套很薄,所以他可以很清晰地感覺到粘液抹在手上的那種滑膩粘稠感,很像鼻涕。
「我一有空就練習,能不好麼。」在現實世界里的三天唐崢可是在租得小屋里打了上千顆子彈的,還好有Foc這種射擊游戲的音效,也不擔心被現,至于牆上的洞,重新粉刷一遍就行了,大不了再賠點錢,反正一百點能換一百萬美元呢。
「我可是不想再模異形了,話說動不動就從行人的肚子里竄出一只異形幼體,也太膩歪了吧,什麼時候是個頭?」林衛國提起了他的背包,準備離開了。
張義峰坐在地上,呼呼地喘著粗氣,因為受驚過度臉色慘白,連句道謝的話都忘了和林衛國說。
林衛國撇了撇嘴,不在意,反正下一次不準備救這種人了。
「走吧,快離開現場。」雖然戰斗的殘骸和痕跡正在刷新,但是龐美琴依舊不想留在此地。
張義峰剛要起身,去現一個黑洞洞的槍口頂在了腦袋上。
「你做什麼?」本想去攙扶男朋友的胡夢尖叫了出來,她是不敢對付異形,但是沖著人類吼叫幾聲還是沒問題的。
「你給我閉嘴,不然一起去死。」張浩瞪了胡夢一眼,就要扣下扳機。
「怎麼回事?還有完沒完?」林衛國怒了,模向了腰間的手槍,「別逼我宰掉你們。」
「你們該不會不知道抱面蟲的攻擊方式吧?這家伙被爬過臉,說不定肚子里已經被產下了異形卵,必須宰掉。」張浩譏諷了一句,「我可不想和一個隨時能生出異形的家伙呆在一起。」
「你肚子里才有異形呢,不是很快就扯下來了嗎?」胡夢著急的辯解,向唐崢求情,「救救他。」
張義峰的臉色先是被張浩的話嚇的慘白一片,下意識地捂上了喉嚨,听到胡夢的解釋後,才松了口氣,可是緊跟著就泛起了一片鐵青色,她居然去求唐崢,那自己算什麼?太丟面子。
唐崢沉默了,這種情況卻是危險,如果單憑抱過臉這點就殺一個人,有點武斷,但是也沒辦證明他是無害的。
「先上車再說。」看到火車已經進站停止,遠處車廂人影綽綽,唐崢決定把這事靠後。
龐美琴當先走了出去,一刻都不想多待,至于張義峰死活,誰在乎。
「滾開,我不需要別人的施舍。」胡夢想剛走到張義峰旁邊,就被他狠狠地推開了,耳朵中全是這聲低吼的謾罵。
「一群混蛋,等著瞧。」看著張浩等人的背影,張義峰一臉的猙獰表情。
出了豪華的東京火車站,眾人一時間沒有頭緒,下意識地看向了唐崢,等待他的指揮。
「等等,先讓咱們把其他賬算一算。」張浩說完,突然出手,卡住了張義峰的脖子,胡夢愕然,隨即就沖上來拍打他的手臂。
「滾開……張義峰拒開了胡夢,然後從他口袋里模走了那顆青銅種子,「我還是想干掉你,和我去一趟公廁吧。」
「你就不能另選個時間嗎?沒看到這麼多的人都在看你,就算有記憶消除器也用不成。」林衛國要氣死了,當即就想掏槍動手。
「行了張浩,你的目的達成了,放開他,我保證他不會追究種子的事。」唐崢算是看明白了,張浩完全是借機難,種子才是他的目的。
「哼,算你小子幸運。」張浩狠狠地瞪了四周那些看向這里的人一眼後,松開了張義峰。
「現在坐出租車去早稻田大學,照片上寫著上杉琉奈是那里的大學生。」唐崢把愛理拉到了身邊,「別離開我半步。」
「可是怎麼從一個大學中找人?」白果很菩惱,因為完全想不到辦,「要是秦媽姐她們已經找到了,並且找了個窩藏了起來,咱們豈不是抓瞎?」
「秦嫣不會犯這種錯誤的。」唐崢看著即將暗下來的天色,嘆了。氣,今晚怕是找不到了。
趕到早稻田大學的時候,天色果然已經暗了下去,唐崢沒有浪費一秒,讓其他人等著,詢問幾位大學生後,直奔政治經濟學部,照片上的確沒有上杉琉奈的地址,但是有她的學院的和學科,唐崢就是要去找她的同學。
「早知道就了解一下日本大學的基本信息了。」唐崢所在的大學晚上也是授課的,所以他興沖沖的跑來了,要是人家沒課,他非郁悶死不可,不過運氣不錯,等進入了一幢教學樓,看著階梯教室中的教授和學生,他松了一口氣,不過運氣也就止于此,他問了好幾位學生,但是政治經濟學部的學科太多,人也不少,大家糾日都不熟悉。
線索到此而斷,唐崢站在三樓的一處窗口,看著外面的櫻花樹,感受著拂面的春風,陷入了沉思。
「贏商舞會用什麼方式尋找琉奈呢,如果沒有找到,那很簡單,我按照自己的步調走就行,如果被她們找到了,那樣就行不通了,因為目標已經沒了,不過她們應該會給我留下如何匯合的訊息。」唐崢模著下巴,模索著幾條線索之間的關聯,慢慢地走在樓道中,完全沒注意到迎面走來的短裙女孩,直接撞了上去。
「對不起。」對面的女人很有禮貌的道歉,唐崢當然不會沾這種便宜,也趕緊道歉說是自己的責任,接著幫她把手提袋遞了過去。
「你好,如果在學校中找一個不認識的人,最快的方式是什麼?」唐崢隨口問了一句,當陷入思維困局的時候,他需要一些火花。
「呃,不是有校園廣播麼?」女孩一愣,隨即理所當然的答了出來。
「謝謝,你能告訴我政治經濟學部的廣播站在哪麼?」沒想到居然得到了答堊案,唐崢露出了八顆潔白的牙齒,展現了一個很爽朗的笑容,同時扶起了女孩。
「我帶你去。」女孩很熱情,倒是省了唐崢不少事情。
去廣播教室的路上,唐崢禮節性地向女孩詢問了一些話題,心中卻是暗惱,有時候想的太多也不是好事,可以往前走一步,說不定線索就會自動分開。
廣播教室里依舊有人,與女孩道別後,唐崢敲門進入,道明了來意。
「上杉琉奈?最近怎麼這麼多人找她?」一個帶著眼鏡明顯是學長的男人看了唐崢一眼,好奇地問了一句,「你找她什麼事情?」
「她多年不見的小學朋友拜托我給她帶了一些禮物,可惜只知道她上了早稻田,而不知道具體住址。」唐崢沒有任何猶豫,立刻給出了一個答堊案,甚至臉上都露出了一個,打擾到你們很抱歉,的表情,但是心底里卻在思考到底還有誰在尋找琉奈,「我問還是不問,說不定會引起懷疑的。」
「原來如此。」學長釋然了,然後走到一張桌子旁,開始翻箱倒櫃,道,「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只是一個女人給我了一個地址,說有一個身高一米八三的男生來找上杉同學,就將地址給他。」
「哈,能想到這點,應該是贏商舞無疑。」唐崢笑了,暗罵自己小題大做。
「好,找到了,給你。」學長將一張寫著一串地址的黃色便簽遞給了唐崢。
「謝謝。」唐崢的手伸的很慢,徹底的看了一遍紙條沒有任何其他的痕跡後,才接到手里,但是別人卻看不出有任何不妥。
「應該是沒問題了,便簽很干淨,指印很少。」唐崢迅的記下了地址,說了幾句感謝的話,告辭離去。
「佐藤學長,你不是說那個女人要把地址給一個一米八三的男人,可是上午你不是也把它給了一個俄羅斯女人看過嗎?」看到唐崢離開,一個短女孩忍不住問了出來,「這個上杉是什麼人?」
「那個女人不是說自己是星探嗎?看上了那個叫上杉的女孩,我正好有她的地址,當然要給她看了…說不定以後上杉同學成名了,還會記得我的幫助呢。」佐藤學長想起那個漂亮的俄羅斯女人,覺得自己幫助了兩個人,很開心,隨後就將這件事拋之腦後。
等在學校外不遠處的眾人看到唐崢一臉平靜的出來,都不知道結果如何,緊張地看著他,而小梵梵卻是先跳了起來歡呼,然後邁著小腿跑了幾步,一個跳躍,撲進了唐崢懷抱中。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