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溫度急劇升高,旖旎的水色在氤氳的霧氣中彌散開來。
戚擎蒼一開始還把持得住慢一些,可是隨著念初的緊窒越來越誘人,他也變得越來越難以自控,索求逐漸變得激烈,令念初招架不住,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累得在他懷中沉沉睡去了。
直到他將白灼悉數釋放在她體內,這才發現她早已經在自己懷中不再配合了,抱著她柔若無骨的身子緊緊擁著,直到下月復那股火熱逐漸平息,戚擎蒼這才站起身來替她擦干淨身子,抱著她出了門去。
她的身子還是有些溫熱的,戚擎蒼不免懊惱,擔心自己的無法自控再次傷到她。真是不知道自己究竟怎麼回事,跟佩慈在一起的時候他還知道溫柔,但換成桑念初,他就無法始終如一,總是想狠狠佔有徹底釋放才能算完。
將她放在柔軟的大床上,看著她胸口均勻一起一伏,嘴角還掛著甜蜜的笑,似在夢什麼開心事,戚擎蒼這才放下心來,將手機和屋子里的燈關掉,今天他不想處理任何事情,既然答應她要給她一周的夫妻生活,他就會努力做到。
在她身邊躺下來,擁緊她縴瘦的身子,手無意識地撫上她的小月復,停在孕育生命的那個地方。戚擎蒼知道她保護這個孩子保護得很辛苦,也相信這確是自己的孩子無疑——只是,何必呢,反正遲早是要被拿掉的,他只後悔自己沒有采取任何安全措施,不顧她的身體,現在想來,竟然會覺得有些後悔,頭不自覺又向她貼近一些,吻著她的脖頸,充滿歉疚。
是不是一旦佩慈生下孩子,她就一定會離開?
真是個惱人的問題,戚擎蒼闔上眼楮,至少現在,他不願再思考這些,不願再面對一周以後那些更長遠的事情了……
翌日一早,當桑念初醒來的時候,正覺得自己緊緊被人擁著,而腿間似有一個隱隱的炙熱灼燒著她,她動一動身子,那炙熱就變得越來越膨脹,嚇得她立刻不敢動了,而戚擎蒼也在這時醒了過來,在她耳邊吐出昧情的話︰「醒了?」
「你要干什麼……」桑念初驀地臉紅了,她很少有醒來時發現他身邊的機會,而像這樣曖昧的姿勢就更少見了,她適應不來,更接受不了他一早就這麼亢奮。
「你猜不出來我在干什麼麼?」戚擎蒼將她翻轉過來,迫使她面對著自己,他喜歡看著她不敢抬頭直視自己的乖順樣子,他會覺得她像一只可憐兮兮的小獸,等著他疼愛。
桑念初被他捏著下巴強迫似的抬起頭來,從他的雙眼中看到驚惶不安的自己的影響,她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戚擎蒼,一掃之前的冷峻,變得霸道還有些邪魅,強勢的男性氣息圍繞著她,令她格外不知所措,而就算是將她轉了過來,他依舊不肯放過她,硬是用膝蓋抵開她的雙腿,將自己的昂揚埋進去,這才肯罷休。
「戚擎蒼,這是早上!」桑念初忍不住抱怨著說。
「就是因為早上才這樣。」戚擎蒼得意洋洋地挺一挺腰身,一絲嚶嚀立刻從桑念初唇間溢出。
他怎麼了?桑念初不安地想,是因為佩慈懷孕所以他必須要找自己來泄欲嗎,可是,可是她也有身孕啊!
「你快出來,我……我不舒服!」桑念初嚇唬他道。
「怎麼了?」戚擎蒼立刻退出她體內,關切地問,「你哪里不舒服,肚子疼?」
桑念初立刻飛快地坐起身來,逃命似的套上睡裙,她哪有什麼不舒服啊,只不過想讓他離自己遠一些而已,他的佔有像是致命毒藥,她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會淪陷在里面。
「小騙子。」戚擎蒼躺在床上,看著她套上衣服連頭都不敢回一下,又束起一頭長發,綁了個朗利的馬尾。
「你不餓麼,我要去做早餐,你今天不是還要上班麼?」
雖然才清晨六點多,可被他一通攪合,桑念初怎麼也睡不著了,看戚擎蒼似乎還有困意,她便囑咐他再睡一會。
「隨便做些好了。」戚擎蒼翻了個身又重新睡下。
不可否認,桑念初真的是個好妻子,讓他覺得有夠安心。或許是他們之間還不太熟悉,他不知道她會不會一如既往關心自己,只是有一個女人,每天為他備好早餐,等著他起來,上班去,忙碌一天後再回來躺在他身邊,或者沉沉睡去,或者共享歡愉……他喜歡這樣的日子,並且因為鮮有體會,所以更顯彌足珍貴。
桑念初下樓去,將小南放進院子里玩耍,自己在廚房里輕手輕腳的忙活著,她心猿意馬,以至于鍋子在火上燒干了都差點沒發現——戚擎蒼真的是要給她一周夫妻生活嗎?從昨晚開始,他的話里還未曾再出現過佩慈的名字,他也不接外面的電話不忙自己的工作,只是像一個回到家的好丈夫那樣安靜,她開始懷疑他是不是真的有求于自己,除此之外,他還能有什麼理由這麼好心?
將早餐都端上桌,桑念初上樓去喊戚擎蒼起床。進門的時候她看到他正沉沉睡著,像個孩子似的貪睡,一絲會長該有的英明睿智的氣息都沒有,不禁覺得有些失神,便坐在他身邊一直看著,直看到他隱隱發覺身旁有人存在。
燦若星辰的眸子突然睜開來,嚇了桑念初一跳。戚擎蒼也沒想到身邊會坐了個人,一時間竟有些愣神。
「我是來喊你吃早餐的。」
「恩。」戚擎蒼坐起身來,有些迷糊,被子搭在胸前,一不小心滑落了,露出那還昂揚著的好兄弟,桑念初一不留神看見,立刻捂起眼楮——真是羞死人了……
「怎麼,很丑麼?」戚擎蒼一挑眉毛,她這是什麼反應,難道不應該如獲至寶麼?
「沒……沒有……」桑念初移開視線,想到他就是用這個家伙攻佔自己,她就免不了一陣心跳加速,她驚訝自己是怎麼容得下的,那尺寸明明就很駭人啊!
看她受驚的樣子,戚擎蒼莫名其妙心里有些得意,竟然拉過她交疊在身前的雙手,覆在他股間的巨大上。
冰涼的雙手帶給他前所未有的刺激感,他忍不住深吸一口氣,那巨大更是無意識就動了動,嚇得桑念初飛快抽回手去,磨蹭著手心里若有若無的黏濕……
好曖昧的場景!
戚擎蒼還沒好好享受下她的緊握,冷不防她已經將手收回去了,心下不免有些遺憾,他盯著她的羞澀,突然扣起她的腰肢,將她拉倒在自己懷中。
「啊——」桑念初輕輕叫了一聲,他的大掌隔著她的衣服在她的渾圓上畫著圈,背後更有他的巨大抵著,怎麼想怎麼覺得這畫面讓人膩得不行。
「怕什麼,你忘了昨天它是怎麼讓你欲罷不能的了麼?」戚擎蒼在她耳邊說著羞人的情話,看到她身子都因為他一句話的挑.逗染上一層瑰麗的緋色。
他不像她想象得那樣沒有情趣呢,正相反,他的情趣好像……好像太高漲了些。
「戚……戚擎蒼,你要遲到了!」桑念初慌忙掙扎著找了個借口。
戚擎蒼抬起頭看了看時間,果然,都已經七點四十分了,真是令人掃興。他放開桑念初,對她說︰「幫我挑一套衣服過來。」
「你想要穿什麼樣子的自己拿不好嗎?」桑念初整理著凌亂的睡裙,他真是有嚇到她了,直到現在她還心頭小鹿亂撞呢。
戚擎蒼倚在床頭︰「不,你來找。」
他想看看桑念初會想要他穿成什麼樣去上班。
拗不過他,她只好拉開衣櫃,看了半天,最後選了件藍黑色的條紋襯衫出來,又拿出一套黑色阿瑪尼西裝,擱在沙發上︰「就這個好了。」
「你喜歡這麼成熟的裝扮?」戚擎蒼挑了挑眉毛,「以及,領帶呢?」
「偶爾不打領帶也好啊。你快換衣服下來,我要下樓去了。」
桑念初逃命似的下了樓,等他穿好衣服洗漱好了在餐桌坐下來,這才也跟著在旁邊坐下。
「糊了?」戚擎蒼詫異面前這碗粥里傳來的焦糊味,不禁有些驚訝,目瞪口呆看著她。
「恩……」桑念初尷尬地點點頭,做飯的時候果然不能想其他事情,稍一分心就會出狀況,「需要我為你倒杯牛女乃嗎?」
「不用了,就這樣吧。」戚擎蒼無可奈何地攪著面前的蔬菜粥,「你做飯的時候到底在想什麼不該想的事情?」
桑念初不好意思地輕笑著,自己舀起一勺來,聞著的確不大新鮮,正要送進嘴里,戚擎蒼突然飛快地叫住她︰「等一下,你別喝這個。」
他拿出冰箱里的牛女乃,倒進女乃鍋里放在爐子上熱著,覺得溫度差不多了,這才端著倒進空碗里遞給她。
「你別喝糊掉的東西。」他又重新坐下來,真是個不讓人省心的家伙,孕婦怎麼能吃這麼不新鮮的糊掉的早餐呢。
桑念初看著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她,心里隱隱覺得有些感動,卻又不知他究竟因何突然如此關心自己,便忐忑不安地等他吃得差不多了,才小心翼翼問了一句︰「戚擎蒼,是不是……你有什麼事情想要跟我說?」
「什麼事?」戚擎蒼抬起頭看了她一眼。
「沒有嗎?」桑念初更不解了,她不安地揉著衣角,試探地提醒著,「比如說,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或者需要我配合。」
「哦,是有件事。」經她提醒,戚擎蒼這才想起來,他險些就忘到腦後去了,「今天晚上有一個酒會,你下午在家等著我,晚上我接你一起參加。」
「酒會,那是什麼?」桑念初擔憂地問,「是要喝很多酒麼?我不會。」
「不用擔心,就是名流的小型集會而已,不需要你說很多話也不需要做很多事,你只要乖乖跟著我就好。」
「恩。」桑念初乖順地點點頭,心里為難著——那是不是要穿高跟鞋,那對于有身孕的她來講,會不會很不安全?
像是窺探到她的心思,戚擎蒼站起身來擦擦嘴,突然補充了一句︰「你要是不喜歡穿高跟鞋,可以不穿。不過有我在摔不到你的,放心好了,我上班去了。」
怔怔望著他的背影走出門去,桑念初忙站起身跟著,像個好太太般送他到門口,站在院子里看他將車子從車庫里開出來,這才重新回到玄關擺擺手同他告別。
直到他的車子從視野中消失,桑念初這才拿起電話撥給席瓔,她得把這奇怪的現象告訴她,戚擎蒼不正常,他好得有點過頭。
席瓔正在去上班的路上,听到桑念初這麼說,她反倒覺得好笑,念初一定是想多了,在她看來這只是一個男人的回心轉意而已,用不著像她那樣大驚小怪嘛,相比之下她反倒對她說的「夫妻生活」更感興趣!
「他都對你做什麼了,關于洗澡的過程,你能不能詳細描述一下?」席瓔在電話里打著哈哈。
「你真是腦子里就裝不下好東西。」桑念初羞惱極了。
「喂,你要理解一個大齡處.女的苦痛好嗎,我可是想找個這樣溫柔待我的男人都找不到呢,你可倒好,不但有丈夫陪你睡覺,還有一個絕世好少爺等著時刻娶你進門,你的人生還有什麼遺憾啊!」
真是跟她說不清楚,桑念初只好敷衍了幾句就掛掉電話了,趁著白天無事,她得好好在家休息一下,她料想晚上一定會很辛苦忙碌,希望月復中的寶寶還能習慣,不要太吃不消才好。
她是恬靜的隨遇而安的,而此刻正在閨房中發泄的佩慈卻是另一番模樣了,她懷著身孕,卻找不到孩子的父親,從昨天開始他就關了他給自己的私人號碼——他明明說過這個號碼只為她而設,無論他在哪,無論他有多忙,只要她打這個電話就能找到他——可是他竟然關機了,她簡直無法接受在她懷孕的時候,他竟然關機!
孕期的煩躁又被他的失蹤火上澆油,她將屋子里的瓶瓶罐罐都摔了個粉碎,甚至還自暴自棄地找了個年輕的想要上位的新秀男演員上門,要不了多久他就會來了,佩慈穿著透視蕾絲睡衣坐在床邊,等著有人來幫她泄憤,讓她狠狠給戚擎蒼這個負心漢扣一把綠帽子!
門鈴陡然響起,佩慈立馬跳起來去開門,沒想到來人竟然是戚擎蒼,她多多少少有些意外。戚擎蒼面色冷峻站在門口,看她穿成這樣就跑來開門,又看到滿屋子狼藉,不免有些不滿,站在門口問︰「你在家里搞什麼呢,把屋子弄得這麼亂,傷到怎麼辦?」
「戚擎蒼,你這個混蛋!」佩慈歇斯底里哭鬧道,「你怎麼能關機,你怎麼能讓我找不到你,你知不知道我懷孕了需要人照顧,而你就這樣關機不理我,你是不是太殘忍了!」
戚擎蒼被她吵得頭都大了,他無奈地抱住她,鉗緊她不安分的身子將她抱進臥室,因為懷孕的緣故,她的身子看上去是比之前稍有豐滿,然而他可不喜歡她穿成這樣在屋子里胡鬧。
將她放在床上,戚擎蒼收拾著屋子里的殘局說︰「別鬧了好嗎,我是順路過來看看你,這幾天我會很忙,你自己照顧好自己。」
「忙?忙什麼?忙著跟桑念初那賤人苟合?」
听到她這樣說,戚擎蒼的心里很是不舒服,他回過頭看了她一眼說︰「佩慈,別說得這麼難听。」
「你是不是愛上她了?我就覺得你最近有些不正常,你對我越來越怠慢,陪她的時間越來越多,我們不是說好的嗎,我還為了你懷了孕,連事業都不要了,你不能這麼對我的!」
「你在胡說些什麼啊。」戚擎蒼只好坐在她床邊安撫,「我最近真的是有公事要忙,你乖一點。今晚有酒會要參加,明天不知道還會有什麼,市長的換屆選舉我不希望因為私事影響而落選,所以辛苦你,這幾天就犧牲一下吧。」
「只是這樣,不是因為對那賤人有感情?」佩慈止住眼淚,將信將疑。
「怎麼會,我不是說過我一直都只愛你一個人嗎?可是你穿成這樣要是凍壞了我們的孩子怎麼辦,快好好躺在被子里休息,不要再鬧了听到沒有?」
經他這樣一提醒,佩慈這才想起來她還給小師弟打過電話呢,他該不會選在此刻偏巧不巧地突然造訪吧,那就要跟戚擎蒼打個照面了!
想到這,她便忙纏上他的脖子,撒嬌似的在他懷里催促道︰「只要你保證不會愛上她就好,那你快去忙吧,我不會再胡鬧了。」
女人的臉變化之快令戚擎蒼有些招架不住,他詫異地盯著剛還大哭大鬧,此刻就小鳥依人的佩慈,皺著眉頭問︰「真的沒事了?」
「我說過我要理解你工作的嘛,好了,你快去忙吧。」佩慈甚至將他往外推著,直到將他推出門去,這才松了一口氣。
戚擎蒼要當選市長了嗎?這麼重要的時候更不能讓他和自己的感情出現任何意外!
她倚在窗台上看著他走到樓下地面停車場去,渾然不知此刻已有人悄悄進入到她的房間,在背後突然將她一把抱起,手狠狠捏住她胸前的豐盈,痛得她尖叫一聲,驚訝地回過頭來。
「師姐不愧是好身材,穿成這樣等著我,一定很迫不及待吧?」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他早前打電話叫來的那位小師弟,他看上去像個羸弱書生,手上的技巧卻一點都不差,幾下便把佩慈挑.逗得嬌喘連連,貼上他的身子,幾欲站立不住。
「一直以為外人說師姐的金主是戚會長有假,現在看來,原來是真的啊。」
他將手機的錄音鍵按下,隨手放在衣服口袋里放在一旁,一把扯開佩慈的衣服將她丟在床上,自己則欺身而上,含住她挺立的嬌羞。
「別……別亂講!」佩慈被他高超的技巧戲弄得大腦一片空白,只剩下急切的申吟和身下泛濫的渴望。
「哪里亂講,我都有看到,剛剛我就站在樓上听你們的對話來著——」
他一面上下其手攪得她意亂情迷說出更大的秘密,一面還心里隱隱興奮著——這可是個爆炸新聞,會長竟然在外面養小三,而他此刻就騎在會長的情人身上,听著她說出那些令人頭腦發熱的內幕和情話!
「那你倒是說一說,師弟我的技巧和會長的技巧,哪個更勝一籌?」
他竭盡所能挑.逗著她的身子,直教她在自己身下狂亂不止,承歡不已,听著她尖叫著喊著自己的名字,說會長怎麼能跟他比,他才是全世界最棒的男人——
他再也忍不住了,索性釋放出自己的早已蓄勢勃發的昂揚,一擊狠狠貫穿,刺入她的身子,佩慈立刻緊緊弓起身子抱緊她,手指在他背後胡亂抓著,她好渴望,而戚擎蒼已經好久沒有給過她這種激情了,他太溫柔,她不喜歡,她想要的是這種施暴似的歡愛!
「再用力……再狠一些!」她拼命在他身下扭動著嬌軀,以期能挑起他更激烈的羞辱,她愛極了他用手在她身上捏出道道青紫的動感,她愛極了他懲罰似的啃咬,在她身上布遍大大小小的吻痕!
「看來戚會長一定是個很自私的伴呢,竟然連這樣普通的快感都給不了師姐,既然如此,我就讓你更愉快一些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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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更新完畢,話說錄音已經被拿在手里了,證據確鑿,這下戚擎蒼死定了,出來玩火,遲早是要把自己給搭進去的,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