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倒有些掛著吊牌的新衣服,不會是指這些衣服吧?
「你試試看看合不合身,不合適,我讓人改去。」
「這些是我的衣服?」她端祥著第二個格子中的服飾,全掛著吊牌啊,都是嶄新的,一件黛安芬的睡衣都要好幾千塊。一套睡衣都要好幾萬塊。外套更是貴得令人咋舌。
「這衣服太奢侈了吧。」天哪,要是放在以前,讓她看到有人買了這麼昂貴的衣服,一定讓她數落,一套衣服,人家要工作好幾年啊。
「可是沒有其他衣服了。」
她吸了一口氣,你給我買點便宜的衣服吧。」
「這衣服太貴了,我要賺幾年才能還你錢。」
「我有讓你還錢嗎?」他饒有興味地打量著眼前的人兒。
她有點受寵若驚,「不用還錢嗎?」
「這就是從你拒絕接受的那五千萬青春損失費中扣除。」
「下次建議你不要買這麼貴的衣物給我。」
「為什麼?」
「太貴了,穿上有點犯罪感。」
季風澈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怔愣,隨即笑了笑。
沐浴更衣後,可以睡覺了。床邊的燈被調得很昏暗微弱,借著微弱的燈光,她發現地上卷著被子睡覺的季風澈。
季風澈應該算是個君子吧,至少他恪守著契約條款,從沒有半點逾越。他很內斂,也很細心,注重著細節,卻不張揚。突然間她再次想起了顧熾揚,想起和顧熾揚相處的點滴,覺得這種想念和比較很過份,卻又不油自主地想起,伴著這種矛盾沉沉地入夢中。
一覺醒來,已是天明。用過早餐後,凱迪拉克車便送著季靜穎去上學,隨後季風澈也去上班了,而她被告知不能出去工作,只能在家當全職太太。
一想到要對著季母那張冷冰冰的臉,她就頭皮發麻。
季丁氏別墅內,季母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盯著眼前站立的媳婦道︰「沒有人教你行禮嗎?」
「行禮?」她在疑惑著,行什麼禮,早上起來見到家人要行禮嗎?她的腦子里突然想到韓劇大長今中的行禮。
現在都是現代了,應該沒有下跪行禮吧,如果弄錯了,又要鬧笑話。
「少女乃女乃,快端茶給夫人喝啊!」陳媽遞過倒好的茶。
「媽,請喝茶。」夏薇接過茶,雙手奉上。
「你這是倒茶給客人喝嗎?」季母提高了她講話的分貝,顯然她很不滿。
「少女乃女乃,第一次給公婆敬茶,不僅要雙手奉上,還要下跪行禮。」陳媽好心地提醒。
「噢,對不起,媽,我再來一次。」
她雙上捧著杯子,小心翼翼地下跪行禮著,遞上茶給季母,「媽請喝茶。」
「一點禮儀都不知道,什麼當我季家的媳婦。」季母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