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良市長︰前妻,乖乖就範 【結局篇︰明天我們還在一起嗎?】ゝ(6000+)[VIP]

作者 ︰ 檸檬緋

結局篇︰明天我們還在一起嗎?ゝ

而其實按照桑嚴的要求,婚禮場面盛大即可,至于賓客則是能少則少,以至于婚禮即將開始的時候偌大的教堂里頭還只有三三兩兩的來賓,倘若你再仔細點便會發現就連這並不算多的來賓也幾乎都是顧斯奕安排的人,或許表面上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名媛,其實是一直一來顧斯奕暗中培養的手下,身手絕對不亞于一名專業的殺手。

顧北言一行人抵達教堂的時候,原本明媚的陽光突然隱去,淅淅瀝瀝的便下起了小雨,只是幾分鐘的時間,原本陽光明媚,卻忽然晴轉陰,沒有任何預兆。

然當顧北言幾個人邁開步子準備往里頭走的時候,旁邊一輛不知什麼時候停下的車子突然按了下車喇叭,吸引了幾個人的眸光。

隨即梁寬便出現在了眾人眼中茆。

即便身份懸殊,梁寬倒也是不卑不亢的,多年來跟在桑嚴身邊形成的優越感這個時候徹底表現出來,他只是點點頭便算是打過招呼了,步子停在了離顧北言半米左右的地方︰「桑先生有些話想要同您單獨談談。」他轉達了桑嚴的指示而後等著這之後顧北言的回答。

其實這個忠心耿耿跟在桑嚴後頭很多年的梁寬,大家都是有所耳聞的,此刻見著他便等同于知道桑嚴便在這附近,顧北言微眯著眼眸,對于這個時候桑嚴的要求他是有所心理準備的,一開始通電話的時候桑嚴確實就同他說過的,必須留一段時間他們單獨見面,只是顧北言沒有想到桑嚴會要求在這個時候,婚禮還沒開始之前。

「一定要這個時候麼?畢竟現在現場很多嘉賓還等著被淹過去招待。」顧塵首先開口,卻也是出于擔心顧北言的安危著想,一般情況下,單獨見面這東西能免則免蚊。

「桑先生這個時候提出見面肯定是有事情交代的,桑先生自然有桑先生的考量,至于要不要見,這一點還請顧先生好好考慮,時間不等人。」梁寬面無表情的說著話,底氣十足,就怕別人不知道他背後有人撐腰似的。

顧塵皺著眉還想說些什麼,確實被顧北言攔下了,離成功今生幾步之遙了,這個時候沒必要為了一些有的沒的是事情再拉遠距離,何況眼下見一面對他們來說其實並沒有壞處,至少能夠弄清楚桑嚴來這里身邊跟了多少人。

顧北言點點頭,跟著梁寬往不遠處那輛私家車的方向去了,桑嚴就在里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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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寬替顧北言將車門打開,等到顧北言進去之後他便站在邊上守著,這是桑嚴的命令,所以他只有執行的份。

車子里頭連司機都沒有,此刻只有桑嚴帶著墨鏡坐在後頭,整個人靠在車椅上,就連顧北言坐進來他也沒有動一下。

然,敏感如顧北言,從他進了這輛車子開始,他敢打賭不下于二十把搶正在暗處瞄準了他的腦袋,只要他稍有過格的行為今天大概是真的下不了這輛車了。

顧北言也是絕對鎮靜的,他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桑嚴沒有開口,他便坐著也沒有說話,已經到了這一步,他有的是時間同他耗著。

車廂里頭安靜得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聲,然安靜的僅是表面的祥和,至于彼此心里究竟在想什麼那邊是無從猜測的了。

一夜沒睡這個時候顧北言雙眼一片干澀,他索性也跟著靠在車椅上,直接閉上了眼楮,一下子卻是舒服了不少。

「北言,好久不見。」打破這篇平靜的卻是桑嚴,在顧北言靠在車椅上閉上眼楮沒多久,他邊緊接著開口了,但也僅限于開口,他依舊靠在車椅上,臉上帶著遮去碩大的墨鏡遮去了一大半的臉,說話間他動都沒有動一下。

「好久不見,這麼多年,您老人家當人質的日子過得可還舒坦?」顧北言明知故問,哪有什麼人質不人質的,說到底當初桑嚴被抓也不過是個幌子,但是他被騙了這個久心里總還是會覺得不平衡的,就好似這個時候桑嚴的突然出現,再好比眼下這場專門為這該死的老頭子準備的婚禮。

「呵,北言,你今天要當新郎所以高興昏頭了麼?既然是做人質的又怎麼可能舒坦?還能有命活著出來參加你們的婚禮已經是萬幸了,你可快別再拿我這個老頭子開玩笑了。」桑嚴語氣里頭有輕微的笑意,像是在自我挖苦著什麼,可卻也像是在試探著什麼。

「是麼?萬幸?可是據我所知,‘冰狼’的手段一向狠毒,您又是怎樣才能這般萬幸,作為一個人質還能活這麼多年,並且還活得如此滋潤?」他不做隱瞞,要的便是桑嚴的親口承認,換句話說,既然桑嚴是在試探他,就說明桑嚴是有打算讓他知道這一整件事情的,至少,桑嚴這老狐狸已經看出些什麼端倪了。

「哦?那麼北言你看來又是為什麼?」桑嚴突然轉過頭,摘掉臉上的墨鏡,他歷經滄桑的雙眸中帶著些許意欲不明的笑意,也就是顧北言這樣心理素質夠高的人才能夠仍舊不為所動,換做別人早就開始毛骨悚然了。

察覺到桑嚴這一系列的動作,顧北言突然歪過頭,僅限于睜開雙眼,滿目清明間打量著眼前的中年人,這張臉對于他來說一直都是熟悉的,明明可以裝作很慈祥的樣子,可是不屑偽裝的時候那張臉上是誰也掩飾不了的陰險狠毒,就連他笑起來時候眼角的皺紋都顯得異常猙獰。

顧北言輕笑了一聲,那聲音像是從鼻腔間發散出來的,聲音依舊清冷︰「要我說,親愛的岳父大人,您同‘冰狼’之間的關系恐怕不一般吧?」

這一句話說出口顧北言便沒有了下文,問句的語氣,卻足夠說明他心底所想,說那句話是肯定句其實更合適。

桑嚴打量著眼前這張年輕的臉龐,顧洺培養出來的兒子果真不一般,這世界上再沒有人比顧北言更適合作為他女婿的人選了,他甚至于從這張臉上看見了自己年輕時候的影子。

但其實這完全是桑嚴自己心里所想象的,比起當年桑嚴的為了金錢無惡不作,起碼今天的顧北言其實是有自己的原則的,即便顧北言做事手段一向是以‘快很準’著稱,但絕對同桑嚴不是同一類的人。「哈哈哈——」桑嚴突然大笑出聲,無論多年前還是今天他發現自己還是一樣的喜歡這個年輕人。

說到底桑嚴是自負的,就好比他覺得自己看重顧北言的同時,顧北言只會感恩戴德,絕對不做他想,畢竟‘冰狼’是一塊人人眼饞的大肥肉。

「北言,我發現我一如既往的想要將你收進自己門下,倒不如我們今天將話攤明了說如何?」與其說是在問顧北言的意見,倒不如說他只是事先通知顧北言一聲更為合適。

顧北言點點頭沒有說話。

顧北言這一點頭,眼下桑嚴便繼續開口了︰

「如你所說,我同‘冰狼’的關系並不一般,北言,你有沒有想過這麼多年來你為了我受盡了‘冰狼’的控制,在你的幫助下,‘冰狼’在A市的發展可謂是風生水起,這麼多年來其實你不是為了‘冰狼’在做事,更多的其實你是在為我做事。」

他頓了頓沒有繼續說下去,話聲停止,他一順不順的看向顧北言的眼楮︰「其實北言,我發現我們很相似,為了目的不擇手段。」

「所以呢?緊接著岳父你是不是要告訴我這麼多年以來一直沒有露面的‘冰冷’幕後最大BOSS便是你。」顧北言似笑非笑,那雙眸子里頭沒有過多的神情,任桑嚴這樣歷經世事的也還是看不出這個時候他究竟心情如何?心里又在想些什麼。

桑嚴並沒有想過顧北言會這麼直接的將他的身份直接攤開來說,他想過或許顧北言已經猜到了些什麼,可是卻沒有想過這話會是先從顧北言嘴里說出來。

「是,你說對了。」事到如今,其實已經沒什麼可隱瞞的了,而今天他本就沒有打算再隱瞞什麼,不過是換了個人將事實說出來而已。

「對了?所以說多年之前你被抓,只是你自導自演的一場戲,圖得不過是我自以為覺得欠下的你一點恩情,為的就是利用我的身份幫你辦事是不是?」顧北言語氣依舊淡淡的,說著心底早就清楚的事情,這個時候反而是平靜的,甚至于他的嘴角還帶著某種似笑非笑的弧度。

「恩,你很聰明,都猜得很對,所以北言,告訴我你現在的選擇是什麼?恨我,或是繼續跟在我後頭辦事,到時候整個‘冰狼’都會是你的。」無疑,桑嚴正用著一整塊肥肉誘惑著顧北言,這是他自以為是的方式,卻也是他一生引以為傲的事業。

顧北言這個人喜怒不形于色,他可以在心里很火大的時候依舊談笑風生,卻也可以在心里很高興的時候擺出一副臭臉色給你看,但是後者僅限于對待慕念晨的時候,此刻他面無表情,心底卻是帶著滿滿的不屑的,‘冰狼’他不屑于要,要的只是直接毀掉那個組織。

「現在同我說這些,難道你不害怕我臨時悔婚?還是說你不知道一直以來你女兒是有多在乎我?」顧北言善于心計,意欲不明,不答應也不拒絕,好戲還沒上演,又怎麼可以提前結束?

「你不會。」桑嚴嘴角的笑意更加明顯了,此刻他回答得篤定,這天底下哪有不愛錢的人,至少顧北言當年也是跟在他身後很久的,即便他身世傲人,一輩子足夠有花不完的錢,只是這世界誰會嫌自己的錢多?

「很好,我確實不會。」至少眼前不會拒絕,要是現在就拒絕了那麼後面他們所準備的就白費了。

然,下一秒,顧北言收起嘴角那一份意欲不明的笑,而後整個人突然變得肅殺起來,他看著眼前的中年男人眸光中有不加掩飾的恨意︰「那麼桑嚴,我母親的命,我孩子的命,以及我小時候險些被你們殺害,你憑什麼覺得我就可以放下這些同你和平相處?」

事實上對于慕念晨失去的第一個孩子,顧北言懷疑的並不只是桑紫涵,桑紫涵的能耐有多少他心里很清楚,要是沒有這個視女如命的人在背後幫一把忙至少桑紫涵昨晚那些事情並不會讓他連一點異樣都沒有察覺得到。

「所以說,北言你這是在向我宣戰?」顧北言說的這些桑嚴並不是沒有想過,只是他以為那些東西顧北言並不會在乎,男人嘛,誰會太在乎以前的事情而放棄了眼前記得的利益?

然而桑嚴又錯了,以至于到最後死去的時候還不能瞑目,至少顧北言同他並不是一樣的人。

「不算,說是宣戰就太嚴重了,只是做了那麼多對我氣我的事情之後至少你應該給我最起碼的交代,否則,或許這場婚禮到最後傷到傷害的只有你的寶貝女兒,畢竟你也很清楚,即便我什麼都不在乎,可是我的父親還是會在乎的,他大概容忍不了我的妻子回事殺死我母親仇人的女兒。」顧北言你搬出顧洺,那是因為他心里再清楚不過顧洺同桑嚴之前的過節,以至于至今為止恐怕桑嚴最恨的還是顧洺。

「你想悔婚,讓我女兒當眾難堪然後報了當年你母親的仇?」桑嚴皺眉,終是意識到今時今日顧北言的不一樣了,可這個時候才意識到是不是已經太晚了?

「呵呵,看看您這話說得,悔婚嘛還不至于,你說我精心準備了這麼久的婚禮毀掉了多可惜呀,我說,倒不如這麼同你說好了,收起一直以來你心里那些自以為是的想法,婚禮之後你退隱,‘冰狼’整個交給我如何?」顧北言恢復了之前似笑非笑的神情,此刻那張臉寫滿了玩世不恭,他坐起身,一只手指在車椅上漫不經心的敲打起來。

然,桑嚴看來,能用錢來解決的事情畢竟都是小事,顧北言要的本就是他打算給的,眼下既然由顧北言自己提出來了,他也不拒絕,他膝下只有一女,自己的家產本就是打算好了要交給自己女兒的,然而他的事業,女人並不適合繼承,交給顧北言這樣的人來大理便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他點點頭︰「哪怕是現在交給你又何妨?」說話間他拿起邊上自剛才起便一直都在的盒子,而後打開,里頭是一枚印章,通體都是白玉大早,精致的花紋上頭是一批狼的標志他將盒子遞到顧北言面前︰「北言,這是‘冰狼’最高代表的信物,有這印章在手就好比古時皇帝的玉璽,足以你統領整個‘冰狼’的勢力。」他一點都不吝嗇的將這東西交出。

然而按著桑嚴一貫以來生性多疑的作風,確實不可能這麼容易的便交出一整個幫派的最高信物,除非他早就另作打算。

顧北言眯著眸子看著眼前中年男人堆滿了笑意的臉,桑嚴這麼容易交出來的畢竟是他大半生的心血,眼前任誰都會懷疑,此刻顧北言提及這件事情並不是就真的想要這東西,他有他的打算,為的只是確定這個人將這東西帶在身上了,他一直都知道‘冰狼’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倘若最高BOSS同那枚印章一起消失了,那麼一整個組織便意味著自動瓦解。

「這個暫時我不會收,至少等到這場婚禮結束是不是,我答應了不會悔婚就不會悔婚,這個時候我們只能相信彼此的話,至少,這之後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們還能合作。」他一直說自己不會悔婚,可是這場婚禮究竟能不能成功不在于他悔不悔婚,而在于這中途會不會剛好出了某些意外就使得這場婚禮隨著某些人一起煙消雲散了。

他不收那東西那是因為那個組織是踩著他母親的鮮血站起來的,冰冷無情,他不屑,卻只是想要毀掉眼前這個人罷了,報了仇,他的世界才能夠真的清靜些,至于眼前這該死的男人,過了今天他必須在這世界上消失。

「好了,時間不早了,新郎子再不出現恐怕來賓就真的以為出了什麼狀況了。」桑嚴笑了笑,示意一整個談話至此而至,他靠回到車椅上,帶上墨鏡,車廂里頭再次恢復平靜。

顧北言點點頭,開了車門便出去了,卻是在車門關上的之後他清冷的聲音再次傳進車廂︰「既然是合作,那麼情愛的岳父大人,是不是應該先收起這個時候對準了我腦袋的那二十幾把槍,難道你想你女兒婚後便守活寡麼?」話落,車門關上,他不在在這邊做任何停留,腳下的步子很穩,幾乎是呈直線往一直站在不遠處等著他的顧塵左以川那邊去了。

桑嚴坐在車里頭,如今的顧北言確實不一樣了,至少,今天的顧北言再不會是任何人能夠駕馭的了,他有自己的想法,或者說幾年前他根本就沒有看清過顧北言這個人。

這樣的人除非能夠收為己用否則終有一天會成為他的阻礙,倘若是那樣,他寧願早些毀掉,所以這婚禮的成敗其實更多的決定了他想不想就此毀掉顧北言這個人。

他握著那個盒子的手掌漸漸加緊了力道,指節泛白間,雙眸中的光芒愈發陰狠起來,隨即車門再次被打開。

梁寬看著突然從車里走出來的桑嚴有些模不清楚他想做什麼,一開始明明是說好了等到桑紫涵出現他才回去婚禮的。

「梁寬,之前我吩咐的事情你都照做了吧?」他再次確認一遍,除了那包迷.藥,其實重頭戲似乎還沒有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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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里頭該到的賓客已經來齊了,此刻新郎正式出現在眾人眼簾之中,無疑顧北言是養眼的,身著一身白色剪裁合體的西裝看上去更像是從時尚雜志上走下來的平面模特,他站在紅地毯的盡頭等待著新娘的到來。

教堂外圍放慢了兩個人的婚紗照,各式各樣,到處都是郎才女貌的合影,任誰都會羨慕那上面的女的今生能夠有這樣的機會同這個男人並肩。

耳邊是樂師的現場演奏,祥和的氛圍可是新郎臉上卻是連笑容都吝嗇給一個,他身上的低氣壓,以至于這個時候也只有顧塵同左以川敢陪在他身邊,偶爾還調笑著打發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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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醫院,慕念晨突然讓人送來了一些吃的東西,她確實是餓了,一夜沒睡加上眼前的勞累,越發感覺力不從心,所以只能靠著吃些東西補充些必須的體力,她想要等著這一場手術做完,至少在那之前如果因為體力不支暈過去她害怕將來孩子長大了都會嘲笑她。

對于慕念晨這個時候的突然轉變,雖然不知道原因是什麼,但伍依依同伍相思無疑都是欣慰的,至少她此刻的情緒已經有所緩解了。

就連被阿姨抱在手里一直哭鬧著的孩子,這個時候也好似知道了什麼似的,突然停止了哭鬧。

走廊里頭一瞬間再次恢復平靜,只剩下偶爾孩子依依呀呀的聲音。

然,安靜的等待,心里愈發煩躁,畢竟最終的結果誰也說不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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