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復又吻上她的唇,吻得纏綿俳側,存心要迷惑她的心智。大手下滑,探進她裙底,隔著薄料捻住那顆珍珠…….
「唔——」心語驚慌瞪大美目,身子卻是被他制得動彈不得郡。
他細細摩娑那顆珍珠,「想我嗎?」氣息加重。
心語臉紅得能滴出血來,死咬住唇。
顧天承唇微翹,原來他也有這般邪魅的笑容,竟像極了妖冶又魅或的罌栗。
修長的手指沿著薄料邊緣探進她嬌柔幽林,桃源口微濕,毫無預警地,一指探入。
「嗯~」逼得她悶悶的哼出聲。
手指進進出出帶出一片濡濕,再加一指,異物感愈加清晰,體內的空虛卻一圈一圈拉大屈。
「幫我解開。」他的氣息越來越重,帶著輕喘。
心語腦子早已成了豆腐塊,身子軟得不像話。小手在他身上模索,剛踫到他腰間的金屬,冰得她直縮手,他按住她的手,「不怕,乖!」極具誘或。
她顫抖著解開他皮帶,手心都是汗。
他的浴望此時像是一只久困牢籠的猛獸,叫囂著要將她拆骨入月復。
她害怕,想退,卻已經來不及了。
大手撕碎了她薄薄小內褲,掐緊她腰肢。
雙手提起她……他的佔有又快又猛。
「啊——」兩人同時驚呼出聲。
她身上的粉色禮服已褪開至腰間,裙擺像花朵般綻放,露出兩條被迫分開的勻稱美腿。
她跪坐著,身子軟軟依在他胸膛,嬌美幽谷,正被他放肆地全力佔有。
「不……不要了……」心語嗚咽,柳眉緊蹙,如雨後桃花的紅潮襲滿嬌俏的小臉,淚痕點點,她被他擺布得好熱好難受。
「疼嗎?」他喘息著低聲問,被咬出小小牙印兒的粗指愛憐地抹去她的淚珠。
「……」她說不出話,只是喘息抽泣,虛軟無力,惶恐不安的樣子。
這里隨時都會有人進來……這樣一想,敏感的身體越發緊繃,平坦的小月復也驀地收縮,將他咬得更用力。
「嗯~」顧天承一陣酥麻,猛地低喘出聲,俯去親吻她的小嘴。
「唔……」心語感覺喘不過氣來,搖動著螓首想抗拒他的吻,大手掌住她後腦,吻加深,舌頭攪弄著她的芬芳,吸吮著她小嘴里蜜津,腰際也一陣重過一陣地不停撞擊,直撞得她頭暈目眩。
心語虛軟的摟住他,像是溺水者,攀附著唯一的浮木。陌生的感覺像電流一樣猛然竄過全身,嬌軟的聲音破碎得不堪一擊。
驀然听到門外有腳步聲,她驚惶失措地揪緊他的西裝,顫抖著,不敢出聲,身體繃得直直的,下面咬得更緊。
他差點沒忍住,撫上她背脊,「別怕,沒人敢進來,乖,放松——」他在她耳邊沉聲安撫,大掌箍緊她縴的腰肢,越束越緊、越柬越緊,腰臀卻更用力地挺進,幾近狂野。
本就零碎的意識被他撞得七零八落,無法思考,只能隨著他這唯一的主宰,翻滾沉伏!
「啊……」最後她無法克制地叫出聲,全身顫栗,腦中一片空白,眼前似有無數煙花炸開,炫爛奪目。
全身無力地癱軟在他身上,任由他簡單地為兩人清理一下,打橫抱起她輕輕吻著她汗濕的額頭和面頰。
「我好想你!」
心語將臉埋在他胸膛,溫熱浸透他襯衫一直滲到他心里。
他不想她哭,現實予她太過殘酷,他只是想她能開心在他身邊而不是陷在仇恨的泥沼里不能自拔!
「明天帶你回桐城!」
心語抬頭,驚愕望著他。
顧天承淡如霧的笑意掛在唇邊,「這不是你所希望的?」
「這邊怎麼辦?還有,秦家……」
「你還是關心我的!」抵著她額頭,鼻息交纏,「你對我不是沒感覺!」
心語垂下眼斂,避開他的話,「那個張董事和秦家有貓膩,我讓程進去盯著了。」
顧天承眸子黯了黯,微蹙眉,「確定?」
心語搖頭,「很快就會有結果!」
「你怎麼會知道?」
「我……曾經在秦宅門口踫到過他,當時沒看到他的樣子,只听到他的聲音!剛才他一出聲我就有點懷疑,加上秦瀾那麼一鬧,我有留意到他們之間細微的小動作,就更加肯定了我的懷疑!」
「你寧願受秦瀾威脅,也不願來找我,為什麼?」明知不會有答案,他還是問了。
「謝謝你出手幫周魏。」她喃喃出聲。
大手驀地掐緊她腰肢,「他喜歡你?」攜著微微的怒氣。
心語抬眸,望著他,「對,他喜歡我,所以才會遇到那樣的劫難!」
「也許他自己並不認為是劫難!」
心語淡淡笑起來,「我只是覺得,不值得!既然知道是不可能的事,為何一定要強求!我現在只想做自己想做的事,其它的,都不再重要!」
「什麼都不重要嗎?用所有的幸福換顧家傾覆,真的值得?」
「這是我現在唯一想做的事!」盛了一汪清水的眸子滿是固執。
顧天承笑,苦澀在唇邊涸染開來,「如你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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