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浴室很突兀地傳來驚叫聲,他沖進去,打開浴室門……
心語滑倒在花灑下,水淋濕連衣裙,黑色蕾絲內衣若隱若現,長發半披在胸前,水珠綴在發梢上,襯得她晶瑩靈秀。
顧天承快步過去,關掉花灑,衣服還是被淋濕。
「你怎麼樣?」他不知道她摔到哪兒了,不敢隨便移動她。
秀眉擰緊,睫毛上沾著水珠,翦翦水瞳里泛著淚意茆。
「滑了一下,扭到腳了。」
顧天承抱她坐在寬大浴缸邊緣,檢查她的腳,「還好,沒有傷到筋骨,等會用冰塊敷一下。」
心語乖乖點頭,「嗯。蚊」
他抬手就要解她的衣服。
她微驚,下意識往後退,不料整個人跌進浴缸,「啊!」驚叫。
他蹙眉,大手撈起她,「不準動!不月兌衣服怎麼給你洗澡!」
她臉紅得像煮熟的蝦米,雖然知道他只是想幫她洗澡,雖然已經跟他有過親密關系,這樣光亮亮的,她還是放不開。
他抱過她的身子讓她背對自己,拉鏈一拉到底,剝掉她濕透的裙子,試了下水溫,抱起她放進去,讓她靠著浴缸壁子上,撿起花灑調好溫度,攏了攏她長發,托起,「疼就出聲。」還是冷冷的語氣。
心語知道他還在生氣,微微點頭。
溫熱的水順著發頂緩緩流至發尾,軟軟滑滑的,修長手指穿行如緞青絲間,心語僵硬地身子漸漸放松下來。
平穩地呼吸伴著水聲靜靜流淌,兩人很有默契的都沒有出聲,都怕打破這樣難得的溫馨。
感覺他的手指比水更溫暖,細細在發絲間摩娑,心都跟著暖起來。
他替她挽起洗好的頭發,伸手拿來淋浴露。
略帶薄繭的大手,撫上她欺霜賽雪肌膚,如在一塊上等的絲綢上滑過。他感覺喉嚨有些焦渴,體內涌起一陣狂潮,直沖小月復,抬手拿下沐浴花球,遞給她,「我衣服濕了,出去換件!」起身。
心語有些慌亂地捉緊他衣襟,「我怕!」他起身的動作太大,衣服猛然被扯住,腳下一滑,直直跌進浴缸,正好壓在她身上,手撐在她兩側。
心語顯然被嚇到,睜大美眸望著她,面頰艷如桃花。
他亦望著她,有細碎的光華落進他的眼底,匯成星點若隱若現的幽暗,深邃黑眸像一泉幽譚,仿佛要將她吸進去。
水霧迷彌的浴室,霧里看花般,周圍的溫度越來越熱,感覺連空氣都滾燙起來。
他的氣息漸漸加重,糾纏著她的,她感覺窒息得厲害。
顫抖著出聲,「天承——」
直覺,繃緊的那根弦,啪,地斷了,吻密如雨點般落了下來,順著她性感的鎖骨,一寸一寸吮//咬向下,大手頤著S形狀的完美胸月復,向下滑、向下滑……心語如遭遇溺水的人般,驀然一顫,睜大一雙脆弱美眸,身子抑制不住的微顫。
「天承,這里……這里……不行!」
「不行?」夾雜著喘息的聲音更添性感,一口含住粉色珊瑚珠,輕一下重一下的撩拔。
酥麻的感覺像電流通遍全身,似漣漪一圈一圈擴大,那感覺像軟軟羽毛輕輕滑過敏感的肌膚,癢癢麻麻的,她有些承受不住,意識上想要逃開,縴臂卻像柔軟的海藻纏住他。
「好難受……」心語嗚咽出聲,清甜的聲音微顫著。
顧天承抱住她,在她耳邊誘哄,「會舒服的!」
心語吹彈可破的俏臉陡然爆紅,臉埋在她胸前,不敢看他嘴角挑起邪氣的笑。
「你喜歡哪種?這樣?這樣?」他邊說,邊擺弄她的身體。顧天承愛死了她害羞的嬌俏模樣,不管什麼樣的男人,天生的劣根,就是愛欺負自己喜歡的女人。
心語羞得不可抑制,捂住耳朵,低嚷,「不要說了。」
「還記得上次在盥洗台上嗎……」稍微主動一點的她都能將他逼瘋,可她僅有的一次主動,是為了要迷惑他,偷偷離開!
掐在她腰上的手突然收緊,心語吃痛蹙眉。抬頭,就對上他幽深的眸,眸中有微弱的光跳動,那是怒火。
她還來不及思考,嬌軀一僵,堅硬滾燙地浴望一寸一寸沒入她身體,霸道地直抵花心最深處。
「啊——」她忍不住驚呼出聲,酥軟的嗓音因***而沙啞,她扭著身子,躲避他大掌在自己身體上肆虐地搓//揉和撫弄。
她無意的扭動,卻迎合了男人激狂的進犯,內壁的強烈摩蹭使身子一陣酥麻,過度歡愉讓他發出低啞的申吟,粗指攏住飽滿滑女敕的**,腰際用力頂入深處,不給她逃避的機會。
「說你愛我!」低沉的聲音帶著濃重的喘息飄進她耳朵,「說你……這一輩都不會離開我!」
心語卻是咬緊了唇。
「不肯說嗎?」重重挺進,強迫她全部的接納。
「啊……」心語驚叫出聲。
大手捉緊她腰肢猛然律動,顛狂的感受,她仿佛正在攀上那極樂的山峰,可當她快到達峰頂時。
他從她身體里退出,一瞬間,她仿佛從雲端直墜落于地,體內強烈的空虛,急切想要被填滿。痛苦的申呤,咬住蒼白的下唇。
顧天承略支起身子,「說你愛我,說你愛顧天承!」輕輕的誘哄著,壓制住嗓音那絲難耐的顫音。
淚珠滑落,她想說,喉嚨卻像被什麼堵住,她喊不出聲,心,好難過,好難過。
他呼吸加重,翻轉她,環住她的腰,猛然沉身,從後面更深的進入,別樣的美好感覺將他們同時淹沒。
她繃緊身子,似是無措,又似甜蜜的嬌呤。
他覆在她背上,輕輕吮咬著她漂亮的蝴蝶骨。
他沒看到她的淚珠滴落在白色蠶絲床單上開出朵朵殘缺的花。
他抱緊她,只有這個時候,他才能真真實實感覺她是他的。
一波一波的狂潮中,他們瘋狂著,直至忘掉整個世界,直至攀越到最快樂的高峰。
她驀然瞪圓美目,幾乎不敢相信那如潮水般的快感瞬間湮沒了自己。
沉沉的浴望飄浮在房間里,他們糾纏的,只是身子,卻不是心,他……終究是做不到她那樣絕情,愛的那個人總是會一次一次無條件妥協。
深夜,她很累,意識卻是越來越清明,大床上,他緊緊抱她在懷里,溫熱的氣息噴在她頸窩,她想翻身,身子虛軟得動不了,「天承……」她試著出聲。沒有回應。
我愛你!她無聲說著這三個字,疲累的閉上眼楮,淚滑落,沒入青絲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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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中,她忽然看到自己赤著腳,履著無際的薄冰奔跑,腳踩過,脆弱的薄冰即碎裂,耳邊,身後,到處是破冰的碎裂聲,她不敢回頭,只能奔跑,不停地奔跑,仿佛一停下來,便是萬劫不復。
額際沁出薄汗,倏地睜開眼楮,她在極度壓抑中驚醒,旋即坐直了身體,大口大口地呼吸。
清晨的陽光有些刺眼,身邊的位置空蕩蕩的,他早離開了,她記得他今天要去顧氏開董事會。
床尾放著新衣服,滿屋好像還留著他的氣息,「我愛你!」她痴痴地對著空氣說,突然覺得自己好傻,傻傻地笑起來。
她感覺自己的人生像逐漸腐朽的枯枝,每一分一秒都在倒數著結局。
換好衣服,剛下到大廳,感覺行人都在看她,是那種異樣的眼光,剛開始她以為是錯覺,慢慢她身邊的人群多起來,還有指指點點的。
「是她嗎?」
「對對,就是她,報紙上的就是這個女人!」人群圍住她,拿著報紙雜志對比著她看。
「看樣子倒是不像這麼‘亂’的女人!」
「這年頭,不能看外表,你要是沒看過蒼老師‘作品’,你看得出她是‘日本動作’演員嗎?」
「嘖嘖,看看這照片一面跟前夫激情,一面又和前夫大哥亂搞,不知是不是商量好的,前夫一三五,大哥二四六……」
「報紙上的算什麼,去網上百度一下,還有激情視頻,S//M!」
心語被圍在人群中有些懵了,知道她們在議論自己,卻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什麼前夫激情,大哥亂搞……
有些比較激憤一點的人直接將雜志扔到她身上。
她執起,驚恐睜大眼楮,整版幅全是攝像機拍下的顧少卿綁架她用強的片段,還有就是她和顧天承在一起的照片。
人群漸漸圍攏她,她被孤立在中間,不堪入耳的話毫無避諱。
她撥開人群,往外走,一路上遇到的人全都對她指指點點,她像是被人剝光了放在光天化日之下,漫天的流言如一把把利刃割得體無完膚,她以為她夠堅強,她以為現在的她沒有什麼流言可以傷她,可是……她沒有自己想的那堅強,一口氣跑出去,攔了的士上去。
「顧氏大廈!」她極力讓自己鎮定,不能亂,越是這種時候不能亂!
這件事會是什麼人做的?顧少卿?不會,他不會把這種照片公布,這對他自己一點好處都沒有,他再瘋狂也要顧及顧家的顏面。同樣的顧老夫人就更不可能了,那就只剩下一個人——尹倩雪!能做這件事,有條件做這件事的只有尹倩雪!
這樣分析著,整個人漸漸平靜下來,常說越慌越錯,真的一點也不假,尹倩雪真的慌得自亂陣腳,這一步,她真的走錯了,她是在自取滅亡!
她這樣將顧少卿和顧天承推出來,相當于將整個顧家推出來,不用她出手找尹倩雪算賬,顧老夫人第一個就不會放過她!
自己這樣跟顧天承回顧家,恐怕早已聲名狼籍,也不差這一次,放在膝上的手指一點一點的收緊捏皺手中的雜志,心髒裂開的縫漫出小小的疼痛,她已經離他越來越遠,所以,她不能愛他!
車停下。
「小姐,顧氏大廈到了!」
她抬眸望向車窗外,突然不想在這個時候見他!
「不用了,送我去另一個地方!」
司機有些奇怪地看著她,點頭,正要啟動車子。
她看見顧天承出來,臂彎的女子,應該是付瑤,這次終于看清了她的模樣,眼晴像海水一樣藍,藍得清澈,只是簡單的一個微笑,仿佛連陽光瞬間失了炫爛。她像一塊上好的美玉,照得這樣的自己丑陋不堪。
看著顧天承扶她上了他的車,覺得,他們倆真的很配!
淡淡笑起來,心像被無數銀針一下一下扎似的,沒有血,痛卻綿延不絕,她急于從那種痛苦中月兌離出來,吸了吸鼻子,轉過頭,「司機,開車!」
司機啟動車,車緩緩滑出去,正要加速,從側面沖出一輛車子,直直撞上的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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