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燈光璀璨,鮮花、美酒,水晶燈折射出讓人心悸的耀眼光芒,鋼琴曲如絲如扣在大廳徐徐奏起。
顧少卿帶著心語進入會場。
雖然燈光夠暗,可眾人還是注意到他們,只是沒有太多驚訝的表情,想必是顧家最近發生的事實在太多,已經引不起他們的驚訝。其實上流圈子里,能引起大家共鳴的永遠只有利益,這種緋聞實在是算不上什麼。
心語一直提著的心,終于是落了下來。
有商界朋友過來寒喧恭維,也是小心翼翼茆。
心語微笑回應,笑把握大方得體。眼楮卻是四處環顧,他說天承也會來的!
燈光實在是暗,人又多,她想找機會走開,顧少卿的手像鉛子,緊緊摟住她的腰,她都感覺到微微的疼痛。
「顧總大駕光臨,榮幸之至!」主人家親自迎接蚊。
「馮總客氣!」顧少卿禮貌回應。
優美舒緩的華爾茲舞曲緩緩奏起。
男人笑開口,「顧總,顏小姐可否賞臉,跳一支開場!」
心語想婉拒,她並不想成為焦點。
顧少卿已經握住她的手,「恭敬不如從命!」
強硬拉她到舞台中//央,他還記得,顧園的那次宴會,她和顧天承那麼默契的配合,她像白色精靈光彩而聖潔,渲染著每一個人,她在顧天承懷里驚艷舞動。
他也可以,他並不比顧天承跳得差,他也可以和她默契,他才是最應該和她默契的人!
扶住她腰的一剎那,感受到她的反抗,那反抗雖極其微弱,卻是對他本能的排斥。
微微的苦澀在心里蔓延,臉上卻是帶著微笑,「大家都看著!」聲音中帶了點肯求的意味。
心語知道,已經這樣了,反常的舉動只會更招來注目,配合他跳完一支就好!
手輕輕搭上他肩膀。
她跳得循規蹈矩,盡量配合他,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卻有一種嫻花照水的姿態,璀璨的燈光下,她在那個男人的臂彎之中,輕柔靈巧的傾斜、擺蕩、反身和旋轉,莊重典雅、舒展大方、華麗多姿。
突然心語感覺背後襲來一陣寒氣。
顧天承走出人群,手中的酒杯一點一點的捏緊,深邃的眸牢牢鎖定他們,眼底一片冰冷。
一曲舞盡。
她轉身就對上他的目光,墨黑的瞳仁中點點火光,他在生氣!
顧少卿摟緊怔在原地的心語,故意走近顧天承,「大哥也來了,不請付小姐跳一支?」挑釁意味濃重。
兩人間,似有電光石火閃過。
付瑤挽顧天承的手收緊,他的目光一直沒從顏心語身上移開過,這世上,一定非她不可嗎?
舒緩的音樂過後,熱情洋溢的音樂傾瀉而出。
顧少卿挑眉,挑釁意味更盛,看著他,「還是,大哥只能帶心語,不會帶別的女人跳?」
顧天承淡淡抬眸,忽然就笑起來,那笑看得人心里滲得慌。
「當然……不是!」
月兌了外套,只著襯衫,領帶拉下,解開領口扣子,露出迷人的蜜色肌膚。
光線凌亂間,付瑤還怔仲著,已經被他擁進舞池,他貼近她耳邊,「熱情的音樂,最適合浪漫表達愛情的倫巴!」
倫巴是表達男女愛慕情感的一種舞蹈,浪漫,舞姿迷人,性感與熱情,步伐曼妙有愛,纏綿,若即若離的挑//逗。
耀眼如他,清冷褪下,一動一靜間優雅與從未見過的性感對比落差,眩惑人眼。
心語站在角落里,看著台上貼面熱舞的兩人,手心有點冷,胸口中的酸楚像是潮汐一樣無聲無息的彌漫而來。
周圍叫好聲一片,燈光追得緊,把他們兩個人暴露在所有人的視線之下。
他的舞姿帶動了全場,加入舞池的人越來越多。
顧天承的目光透過人群落在心語身上,就賭一次!抱起滿面紅潮的付瑤,避開人群離開舞池,他知道她一定看見他們了,徑直往里間VIP套房走。
她看見了,他的一舉一動她都看得清清楚楚,心像被一只強勁的手用力生生拽到胸口,滿心滿肺地扯出痛楚。
‘顏心語,追出去,你還有最後一機會,放棄了,今生就再也無法回頭!’
捏緊手包,包里的吊墜硌得手生生的疼。
「啊——」一聲驚叫,心語感覺背上一片冰冰涼,涼得她全身起了一層小顆粒。
「對不起,對不起!」女人拿著酒杯,杯里的香檳悉數潑到她身上,慌忙道歉,「腳扭了一下,真對不起!」
「什麼事?」季東辰從人群中走過來,摟過還無措的女人,看著顏心語,眼楮平靜無波,「不好意思,讓侍應帶顏小姐去里間換件衣服!」
顧少卿正被人群圍住,看到這邊的情況想過來,卻是月兌不開身。
季東辰抬了抬眼鏡,淡淡出聲,「再不走,等會兒想走都走不了!」
心語微驚,咬牙,提起裙擺,快步往里間走去。
「心……」顧少卿要喊她。
「顧總!」季東辰攔下他,「我的女伴不小心把酒灑在顏小姐身上,我讓侍應帶她去換件衣服,顧總不會介意吧!」
顧少卿臉微沉,看著心語消失在人群中,也不好說什麼,淺笑,「當然不會。」
季東辰笑起來,「听說顧總最近接下政府的最新招標工程,有些小項目想分出來?」
眾人听到這個消息,皆放亮了眼楮,政府工程動輒上億,多少人擠破了頭想分一杯羹,殷勤巴結的人更多,團團將顧少卿圍住。
季東辰笑著走開,看樣子,他一時半會是月兌不開身了。
剛才還表現得驚惶失措的女人,妖嬈地纏上他,「季少,人家剛才的戲演得怎麼樣?」
「不錯!」
女人胸前的豐盈緊緊貼著他,紅唇湊近他耳邊,「那今晚是不是要好好獎勵下人家……」輕輕吹著氣,挑//逗意味濃重。
季東辰一根一根扳開女人的手指,鏡片反著寒光,「稍後,我的助理會把支票匯給你!」冷冷說完,頭也不回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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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語避開人群繞到VIP套房,可是房間太多,她不知道他在哪一間,又不能一間一間的敲,那樣動靜太大。正不知怎麼辦。
身邊房間的門突然開了,她被一股狠絕的力道扯進去,整個人被牢牢抵在門板上,房間沒有開燈,昏暗一片,看不清是什麼人,陌生的恐懼感嚴重刺激著脆弱的神經,幾乎是本能地,她唯一直接的反應,便是大聲呼救,就在她出聲的當口,唇被狠狠地堵住,口腔內,酒曲味混雜著煙草味強勢入侵,沒有任何過渡地,甚至來不及反應,便開始凶猛肆虐。像是積蓄很久的怒氣,終于找到了發泄的出口,男人噬咬著她脆弱的唇舌,近乎殘忍。
心語腿開始發軟,無力承受這樣的痛楚,淚滑落,咸濕沿著唇沿滲進彼些嘴里,終于喚醒了一絲絲理智,男人稍微退開,吁喘著粗氣,黑暗中,叫***染紅的眸子。
她睜大閃著淚光的眼楮,楚楚可憐地望著他。
他豁然將她整個提起,她低聲驚呼,已經被他抱到寬大的落地窗邊,倏地,他翻轉她的身體,她背對他,扣住她的十指,將她壓制在巨幅的窗玻璃上,月光照得她背後的雪白肌膚更加晃眼,還有那個大大的蝴蝶結,想到顧少卿看她的眼神,胸口騰起的怒火撐得悶悶地疼。
「誰準你穿成這樣,嗯?」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邊,熱得她縮了縮脖子。
「我……」聲線不受控制的顫抖,回頭想看他,下意識地偏頭,他卻像有意為之,將俊容掩在她腦後,薄唇抵住她的耳廓,沁著微涼,耳邊的呼吸,由淺入深。
「以後不準在別的男人面前穿成這樣!」
「天承……」她試著喊他。
他猝然咬上她的肩胛。
「痛!」她痛呼出聲。
他也痛,心痛,他的痛要讓她感同身受。
良久,他松開唇,噴薄著熱氣,輕吮著他留下的齒痕,淡淡開口,「我已經放了你,為什麼要追過來?」突然,他的聲音溫柔得不像話,極具誘或。
酥酥麻麻地感覺似電流襲遍她全身,心子微微顫抖,為什麼要追過來?
「不說?」大手一點一點撩起她裙擺,他故意放慢動作,一寸一寸拉起,存心要讓她慌。
她是真的慌了,「我…有事想問你。」
「哦?只是這樣?」裙子已經被他推到腰間,手指一勾,她只覺身下一涼。
「不要——」
她驚呼的同時,修長的手指已經進入她身體,突然的入侵,疼得她擰緊秀眉。
「說謊!」手指又再深入幾分。
咬上她精致的耳垂,吮//吸逗弄,酥軟的感覺,一波一波侵襲她脆弱的神經,她實在承受不住。
「不要……不要這樣……」
「不要哪樣?這樣?」他膝蓋頂開她修長的雙腿,擠進去,抵著她的嬌柔,磨蹭著櫻花般的蕊蕾。
俯,用嘴咬開她腰間的蝴蝶結,絲滑的布料從她肩頭滑落,她慌亂著一手捂住胸口,香肩半露,欺霜賽雪的肌膚,滲出蜜蜜的粉色,益發引人想去品嘗甜美。
房間沒有開燈,窗外,燈火搖曳,光華璀然,玻璃上清晰地映出她的影像,羞得她全身微微發抖。
他細細吻著她光潔的肩,喃喃出聲,「你心痛了,看到我抱別的女人……」聲音如醇香的美酒,很醉人。
她心一緊,咬住下唇,是,她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堅強,看到他抱別的女人,心好痛,痛得幾乎不能自抑!
他的灼熱讓她全身緊繃,她剛想說話,他強行進入,話語破碎不堪,他不要听她違心的話。
「今晚,我們沒完。」他喘著粗氣的聲音性感得不像話,重重抵到她最深處。
「啊……」她死咬住唇,還是抑制不住破碎的低呤,挽起的青絲,被他撞得散落下來,如緞的青絲披了滿背,如此分明的黑白對比,刺激視覺,大手攏住她凌亂的青絲,握成一束撥到她胸前,撫上她滑膩的肌膚,游走于她的敏感地帶,所到之處點起簇簇火苗,最後繞到她胸前,按上雪峰上的珊瑚珠,細細摩娑。
她忍不住申吟出聲,身子在他懷里軟得不像話,胸前貼著冰涼的玻璃,**被擠出羞人的陰影,背後熱烈似火。
他動得一下比一下重,兩個人的重量全部覆壓在玻璃上,這是在十八樓,她害怕,身子不覺繃緊。
「天承……不要……不要在這里……」
突然的緊致讓他頭皮一陣發麻,撤出她,翻轉她的身子,讓她面對自己,重重撞入,將她緊緊壓在玻璃上,「不要這里,你想在哪里,嗯?」低啞誘或的聲音。
背抵著玻璃生生地疼,她偏頭,就看見身下燈火輝煌的街道,汽車忽閃的尾燈像極了螢火蟲,心里更害怕,摟緊他脖子,身子盡量朝他這邊貼,「我害怕,求你……」
他看她小臉蒼白,是真的害怕,心柔軟下來。
手環上她縴腰,抱起她,讓她雙腿纏上自己的腰,保持著這樣的姿勢,他將她壓進綿軟的大床。
吻上她的唇,溫柔地吮吻,她被這突然的溫柔迷惑了,慌亂的心安定下來,漸漸沉醉于如斯纏綿悱惻之中。
他剝掉她身上的衣服,小心翼翼。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襯衫的扣子上,低沉迷醉的聲音蠱或般,「幫我解開……」
一時間意亂情迷,微涼的指尖一顆一顆解開他的扣子。
他細細地吻著她,仿佛她是這世上最寶貴的珍寶,只屬于他一個人的珍寶。
「好乖……」
她靈動的大眼楮里鍍了薄薄的一層霧氣,臉頰透出沉醉的緋紅。
兩人赤誠相對,他希望兩顆心也可以這樣。
這一次,他溫柔的律//動,他知道她跟不上他,他知道她一個人撐得有多痛苦,他知道他也是需要他的!
「你心我知!」如斯溫柔,如斯纏綿。
一句你心我知,想要硬撐的防線盡數崩潰,原來,他一直都懂她!
她抱住他,第一次,她想遵從自己的心意,主動吻上他的唇。他望著她。
四目相對。
她的眸子似雨後的湖波,清透而又帶著嫵媚的朦朧,無盡誘或。
深邃的眼眸似火似星,她開始主動配合他,是不是表示她終于肯面對自己的心,終于勇敢面對他了?
「心語……」
她吻上他的唇,小舌大膽地滑進他口中,尋到他的舌含住,交換著彼此的氣息,呼吸膠纏在一起。
直覺摟她的大手收緊,他已經反客為主,舌尖如火,纏繞譴蜷,將她柔軟的小舌頭勾入自己口中,肆意吸汲著汲取芳津,緊吮著不放。喘息也越來越急促,動作也漸漸粗野起來。
「嗯……」她低低地嬌呤,漸漸沉醉于他火熱的纏綿之中,接受他、容納他。
「啊……天承……」嬌軟的嗓音因為情動越發悅耳動听。
最後的一刻,她仿佛看到滿天閃閃發亮的繁星,一閃一閃散發著醉人的光芒,然後,它們閃得越來越快,越來越快,驀地,幻化成漫天煙火,漫天華彩,一瞬間,她的眼眸被點燃璀璨,無比耀眼。
紊亂的喘息久久才平息下來,他滿足的擁緊她,看她軟軟地依在懷里,低眉間,滿眼的溫存。
「失去一個人,很痛苦,你明白嗎?」
她抱緊他,深埋進他的胸口。
「我明白。」
「我試過一次,從此再也不想有第二次……你知道我有多怕失去你嗎?」
淚珠兒泗零,她吻上他的唇,「你不會失去我……」望著他的眼楮,很認真的,「我愛你!愛到想要獨佔你,不允許其她人靠近你。」
顧天承捏起她的下頜,眼里閃著玩味。
「我知道!」
她微微怔愕。
他親吻著她,「謝謝你,心語,謝謝你沒讓我等太久!」強勢中帶著服弱的顧天承,讓人沒有辦法抗拒,只想隨著他一起沉淪,地老天荒。
心語忘情回應,她終于知道,這世上唯一懂她的人,只有顧天承。
何其有幸,她遇到的人是顧天承,一直站在她身邊的是顧天承,一直深愛著她的人是顧天承,不離不棄!
他放開她,氣息還未穩,「我們已經錯過太多時間,青澀的八年,苦澀的四年……答應我,不要再隨便推開我,信任我,依賴我,好不好?」他看著她,「知道嗎,荷花池相遇的第一面,我就想要你!」
心語震驚,「荷花池……第一面……?」
修長的手指滑進她發絲,眉梢浸上一絲憂傷,「你不記得了……不記得我!」
心語坐直身子,心提到嗓子眼,腦中有很多片段閃過,記中模糊的背影好像逐漸清晰起來,慢慢的和他重疊最終融為一體。
益滿清水的眸子,定定望著他,「荷花池……那一天,你也在?」聲音顫抖得幾乎說不出整話,她很想知道,又害怕知道。
顧天承淡淡笑起來,「我沒見那麼笨的女孩,為摘一朵荷花跌進池塘。」
心語起身,找到她的手包,拿出吊墜,伸到他眼前,「這個……這個是你撿到的?」
顧天承望著一臉緊張的她,「這個,我不知道對你那麼重要,我該早一點還給你!」
他的話像驚雷在心語耳邊炸開,嗡地一聲,她怔怔地後退,跌落在地毯上。
顧天承摟住她,「心語……?」
淚似斷了線的珍珠,一顆一顆重重砸下,「為什麼……為什麼不早一點告訴我,那一天救我的人其實是你……我愛了這麼多年的……原來一直是你!為什麼不早一點告訴我……」她委屈地捶打著他胸口,多少難熬的日子,多少難熬的委屈,她一直堅持,一直卑微愛著的人,原來是錯的……痛哭失聲,她哭得不停,顧天承只是牢牢抱著她,偌大的房間,這樣的哭聲太過于哀戚。
漸漸地,她平復下來,嚶嚶啜泣。
顧天承抱她到床上,心疼地吻著她,「對不起,我只是想去給你找一套干淨的衣服,回來你就不見了,只有這個吊墜落在原地……」
心語抬起頭,淚眼迷蒙望著他,抽著氣「我清醒過來第一個看見的是顧少卿……」
顧天承更加心痛,捧著她的臉,「所以……你嫁給他了。」
心語垂下眼瞼,淚怎麼也止不住了。
他吻著她的淚,「對不起,我不知道,我以為你只是忘了……」
心語揚起吊墜,「這個怎麼會在顧少卿那里?」
他眉尖微蹙,「酒吧那次,你被下藥,昏迷的時候,我親手把吊墜交到你手里……」
酒吧!尹倩雪!心語想起來了,那個時候,她醒來在她身邊的人是尹倩雪,是她拿了吊墜然後給了顧少卿!原來顧少卿一直都知道當年救她的是顧天承,她終于是知道,他為什麼一直說謊,他怕她知道所有的事!
「心語!」他扳正她,「剩下的事交給我!」
她擦干淚珠,眼中閃著堅定,「我答應你,我一定會很小心,很小心,不管怎麼樣,我要幫你把那40%的股權拿回來,我相信你有能力與他們周//旋,可是,我不想你冒險,我不想一直只受你的庇護而活,我要幫你!」
他將她緊緊擁入懷里,「好!但你要答應,一定要在我的視線範圍內,不然,馬上中止!」
「嗯!」
「天承!」
「嗯?」
「謝謝你……謝謝你出現在我生命里!」
緊緊相擁。
她的世界因為他而變得絢爛多彩。
以前听過一句話,愛是一念之差,最幸福的不過就是,你曾溫柔呼喚,而我恰好有過應答。
一輩子這麼長,又這麼短,她怎麼允許自己再錯過他。
「我要看你跳舞!」她突然的一句。
顧天承怔住。
心語退出他的懷抱,微揚著下巴,「你剛才不是很跳嗎,還跳貼面舞!」
顧天承額前頓時粗現三條黑線,剛才那是……迫不得已!
心語抬眸,牢牢鎖住他,聲音沙啞︰「這樣漂亮的舞,你還抱著誰跳過?」
他笑起來,咬了一口她精致的鼻尖,「愛吃醋的小女人!」滿滿的寵溺。
「抱過別的女人的手,不要抱我!」她假裝嫌惡的拍打著他的手。他翻身壓下她,貼近她的唇,「不會了,我想要的從來都只有你!」吻下去。
貼在她大腿上的堅//挺似乎又慢慢蘇醒,硬硬地抵著她。
臉一紅,整個人都燒了起來。
「不要……不要了……唔……」根本不給她拒絕的機會。
不久,房間里回蕩著好听的嬌吟、紊亂的喘息,以及富有節奏的撞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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