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日本人絞盡腦汁處理和歐洲的外交爭端,到處撒錢給歐洲各個慈善活動,以期平復民間的排日情緒的時候,方圓已經回國了,不僅是他,保羅和克魯的團隊都離開了歐洲。
對于衛風和柔星,他倒是沒有真的像日本情報人員一樣處理掉,這兩人手里沒有沾那些犧牲的保鏢的血,甚至都不知情,唯一遺憾的是背叛,不僅對方圓和集團,而且還對彼此。
此時的衛風和柔星無比乖巧,正分別在非洲的兩個國家的邊遠土著部落里無盡怨毒的詛咒著方圓,他們都失去了所有的行動能力,甚至連寫字都無法握筆。
方圓給了他們希望,不過沒有給光明的未來。
相信土著人會喜歡這兩份突如其來的大禮,方圓坐在書房里嘲諷的想著。
「對日本特定目標實施攻擊,搜索情報。」方圓給格魯比下達了最後的命令。
他從來沒有使用過這種沒有底線的行為,這種行為只有一個結果,日本國內無數的電腦會在瞬間被突防,根本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各種資料被海量的拷貝,紛紛向全球傳送。
「斷網!快,再慢就來不及了。」日本對外情報局的網絡中心內工作人員正全力圍堵漏洞,不過根本就沒辦法阻止這種高速攻擊,人的身體速度根本就沒可能跟上超級計算機的速度,手指怎麼比得上數據流的速度。
幾名工作人員剛剛切斷對外的物理連接,終于可以喘一口氣了,互相對視了一樣,每個人的頭發都亂糟糟的啪嗒著,汗臭味向四周擴散。
「紅色警示怎麼亮了?」一名工作人員無意的看了一個顯示屏。
「快,服務器,你,快去看看,我們的服務器。」部長一愣反應過來沖著一個工作人員吼道。
不是一個工作人員,部長也跟著沖向了樓底放著20台服務器的高保安措施的房間。
刷了好幾道厚厚的鐵門上的密碼卡,還要進行繁瑣了角膜比對以及掌紋比對,兩人現在恨死了這些安保規定。時間,需要時間啊。
當最後一道門緩緩打開的時候,部長根本就沒等門完全停下,硬是從縫隙中擠了進去。不過看到眼前的一切,他傻了,一坐在了靜電地板上。
一片警報聲,甚至還可以聞到有些淡淡的焦糊的味道。
完了,一切都完了,什麼混蛋突破了已經物理隔絕的屏蔽,居然把保存著近20年各種情報和資料的數據給弄走了,弄走還好說,可是,為什麼還要破壞硬盤和主板啊?
他這一刻死的心都有,只要消息一泄漏,這會成為整個帝國的笑料,堂堂的大日本帝國安保最嚴密的所在居然被突破,居然丟失和被破壞了所有的資料,整整20年的資料。
不對,好在還有更嚴密的安保措施,每半個月保存一次不斷增長的海量數據。
部長現在有了一種興奮,急急的帶著同樣呆滯的手下,沖向了角落的一個小房間,那里存放著無數的從來沒有在市面上出現過的海量存儲介質,每一張都可以存放超過100G的數據量,這也是數字化保存的優勢。
這個房間的鑰匙也不是部長可以配置的,這把密碼鎖需要對外情報局的最高長官授權,不過有個小玻璃窗可以看到里面的情況。
里面黑漆漆的,不過幾滴打在窗子上的水再次讓部長躺倒在地。
這種媒介唯一懼怕的就是水和火,可現在怕什麼來什麼,想到這里,他心口一陣絞痛。
身邊的手下也慌了神,開始打電話通知樓上的同事,看到自己的上司倒下,更是慌了,不停的搖晃著上司。
部長口袋里有必備的來自華國的速效救心丸,就在手邊的上衣口袋里,只需要動一下讓手下取出來給他服下就好,可是這一刻他的腦袋卻無比冷靜,從來沒有的清醒。
不能動,這麼大的事件,不是自己辭職就可以完事的,家里高昂的花費,家人的生活,種種都經不起來自檢察廳的無休止的起訴,自己將會成為一個替罪羊,成為一顆棄子。
現在猝死時最好的選擇,保險金和國家補償金會讓自己的家人生活的更好,唯一的遺憾就是無法陪伴他們了。
部長緩緩的閉上了雙眼,靜靜的感受著這份絞痛和寧靜,等待著自己信奉的上帝的感召。
他不會知道,日本國內各個大企業和政府機構都遇到了類似的突襲,不過其他公司或機構大都沒有連備份信息都摧毀,除了3個比較特殊的政府機構。
他更不會知道這些保存備份信息的圖紙來自于後世的某本探討高標準安保措施的專著,這名專著的作者正是現任日本對外情報局網絡安全部的部長,就是已經正在無限接近上帝的他
這個事件,在後來的日本非常出名,史稱帝國陷落日。整個日本超過百分之八十的高度保密情報被外泄,除了紙質資料幸免遇難,直接導致了日本和國外的網絡通訊中斷了整整3周,就因為害怕再次受到攻陷。
世界各國也受到波及,紛紛加強了網絡監管,因為這些數據的目標似乎分布全球各國。
其實最終的數據目的地只有四個,美國,英國,華國和韓國。
幾個國家,每個都有超過10套住宅被短期租賃,這些住宅都同一個特點,都提供超高速的網絡連接。
所有房間的付款方式都是現金支付,劉謙和保羅一共為此奔波了整整10天。
按照計算,所有的日本外泄數據量超過1100T,這麼龐大的數據量在40天的時間里紛紛從分布全球的經過無數的跳轉之後緩慢的匯集到了這40套存儲設備里。
這是兩台格魯比協調分工的功勞,擁有著如此強大的超級計算機,讓整個日本的情報像鄰家小孩一般透明。
等著吧,方圓心中無比暢快,僅僅1天多的時間,就讓整個日本陷落。
「是不是你干的?」宋老見面的第一句話。
「宋老,什麼意思?」方圓疑惑的問道。
「歐洲針對日本人的事件。」宋老直言道。
「不錯,威特集團委托了一個顧問團進行了這個行動。」方圓頓了一下,說道。
太明顯了,對國內的高層來說,方圓大部分的身份都是上報的,所以專門針對董方遇刺的報復,非常容易推測。
「哎,雖然情有可原,可是你」宋老已經沒辦法說什麼了。
「呵呵,宋老,我的性格就是這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所以,對日本人,我是不會心慈手軟的。」方圓笑道。
他知道宋老的勸告,可是該說的還是要說,該做的還是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