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說著,把手里那柄鋒利的潛水刀貼著那熊貓一樣的臉上拍了拍,移動著潛水刀的刀尖,從豬頭一樣的臉上慢慢的往下移,冷冷的刀尖停在了他的眼簾上,「只要我這刀尖輕輕一劃,把你的眼簾割下來,你的眼楮到時再要想閉上,卻發覺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擋住你的眼楮,那感覺肯定不錯,嗯?咱們試試吧!」
艦長脖子上動脈,隨著冰冷的刀尖的下移,快速的跳動起來,熊貓一樣的臉,因為血液墜入腦袋脹成了豬肝色!
看著刀疤平靜的說著話,把刀尖頂在那豬頭的眼楮上,突然旁邊那些哼哼嘰嘰的聲音一下都沒有了,四處都很靜,耳朵里只听得到海水沖上沙灘的聲音!不過這個平靜並沒有保持多久,吊在旁邊那些家伙屏住氣忍了一會兒,就又傳出粗重的呼吸聲音!
那豬頭的眼楮被刀尖頂著,忍不住跳了幾下,頓時一絲血就順著刀刃流了出來,只听豬頭艦長嚎道︰「你們這樣用刑是違法的,你們會被送上國際軍事法庭!」
站在旁邊的唐天賜听了冷笑了起來︰「被送上軍事法庭?違法的?呵呵,你們虐殺那些無辜的漁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現在在這里給我說這個,可笑之極!刀疤,有什麼手段使出來就是,直到這畜生說為止,我想就是你用出最殘酷的方法,也許也比不上這些變態,施加在那些無辜的漁民身的上酷刑狠呢!」
「是!教官!」刀疤回答著唐天賜的同時,他握著潛水刀的手一倒腕,一片肉膜被刀尖挑得飛了起來,倒吊在樹上的豬頭臉上,頓時出現了一只沒有眼簾的眼珠子,黑白分明的有點像死魚,鮮血順著傷口從額頭上流到了頭發里面!
刀疤手里的刀並沒有因此而停下來,一個相同的動作,豬頭臉上另一只眼楮的眼簾也被挑了起來,「感覺怎麼樣?你再用力試試能把眼楮閉上嗎?」
只見豬頭臉上恐怖的抽搐著,「你們這些中國豬,殺了我,我也不會向你們屈服的,你們等著去死吧!我們偉大的……」
看著這家伙張嘴還要喊什麼口號,刀疤抬起腳對著豬頭的面門就踢了過去,頓時他的嘴巴噴出血來,血糊到鼻子上,那兩撮惡心的胡渣也看不清楚了,整張臉根本就是一片血肉模糊!
刀疤把手里的潛水刀在他那亞麻背心上擦了一下血跡,順著就把他的亞麻背心割開了,露出他帶著毛的胸部和一個肥胖的肚子,「咱們教官叫你雜種,那我也跟著叫你雜種了!剛才你叫的什麼?中國豬?我想應該讓你知道你叫這一句話的代價!」
刀疤用刀在他帶毛的胸膛上比劃了一下,然後他移動了一下位置站到了吊著的雜種側面,鋒利的潛水刀極快的向下劈去,只見一片帶著毛的薄薄肉皮,像一張紙一樣翩然飄落,搭在他的下巴上,在那雜種的胸口居然只有一片血珠兒冒出來,密密麻麻的!
看著如此血腥的場面,被綁在那邊的有一個女的已經受不了尖叫了起來!恐怖的女高音刺得人耳朵像被針扎一樣,許男從地上抓了一把沙子塞到了她的嘴里!這丫也是個狠角色!
其實不但是那邊綁著的那幾個女的,站在那些吊在樹上的雜種面前的特種兵學員,有幾個臉色都變了幾下,平常看慣有眼簾的人,而現在吊在他們面前的家伙,兩只眼楮沒有了眼簾,樣子看起來怪異無比,再加上那恐怖的表情,還有他胸口滲出來的那一片血珠兒,看得人頭皮發麻,心里冷氣倒抽!
那豬頭瞪著眼楮還是死咬著嘴巴,那些吊在旁邊的家伙好,幾個已經開始喘上粗氣兒了,刀疤側頭對著他們笑道︰「你們如果有誰願意叫兩聲‘我們都是雜種,我們都很賤’,願意說一下你們這些雜種到這里來有什麼目的……」刀疤說著轉頭看了唐天賜一眼,唐天賜對他點了點頭,他繼續道︰「我就放你們下來,少受皮肉之苦!」
唐天賜這是心理攻擊,那些家伙半晌沒人敢說話。
「很好,那咱們還是繼續招呼你們的這位艦長吧!」刀疤哼了一句,手起刀落,又一片紙一樣薄的皮從他凸起的肚皮上飄落,那被去了一片皮的地方依然只是滲出一片血珠兒!
「不要啊,不要再這樣了,我說,我說,我們都是雜種,我們都很賤!嗚嗚……」到這了個時候,吊在那位豬頭艦長旁邊的一個家伙終于受不了,哭著叫了起來!
「不要說……」
唐天賜饒有興趣的走到那個自稱雜種的家伙面前,「叫得一點都不真誠,再叫一遍听听!」唐天賜根本不怕這些家伙不招,這麼多人他就不相信在酷刑面前,還有問不出來的話!
「不要叫啊,我們寧原死,也不能……」
「我們都是雜種,我們都很賤!我們都是雜種,我們都很賤……」
看著那軟蛋痛哭流涕的樣子,唐天賜向正好站在他前面的張恆打了一下手勢,示意把他放下來︰「帶他到旁邊好好聊聊!」
「是!教官!」
唐天賜從刀疤的手上接過那把潛水刀,走到剛才喊「就是死,也不要叫」的那個家伙面前,冷冷的盯著他︰「死沒什麼可怕的,是不是?你瞧你這想吃了我的眼神,我相信你不怕死,但我可以肯定你最後會屈服的!因為比死更可怕的事多著呢,到時你會像卵蛋一樣沒有骨氣!」
「呸!」到了這個時候,那家伙居然還敢對唐天賜吐出了一口唾沫!
唐天賜用潛水刀把沾在身上的唾沫刮了下來,擦回了他的臉上,「嗯,瞧你的這身肌肉,喲,手上還是這麼多傷跡老繭,你是受過特種訓練的吧?我想如果我沒有看錯,你就是在水里不顧同伴的尸體,逃跑的那個家伙吧?像你這種受過訓練的人,我很想知道你忍耐的極限是在哪里呢!」
唐天賜說著用刀慢慢的劃開他身上的亞麻背心短褲,接著把他的內褲也挑下來塞進了他的嘴里︰「記得你也用這一招對付過女人嗎?現在該到你嘗嘗這個咬著自己內褲的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