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怪妮可會產生這樣的聯想,同樣的獨立小屋,同樣的昏暗布置,同樣趕走了無關人員,同樣三番四次的ng,只不過床的人從阿德里安變成了娜奧米。只是,她太小看阿德里安了,他現在根本沒有想過那些,工作是工作,私下是私下,在沒有完成工作之前,即使有什麼想法卻會被他丟到一邊的。
要知道,並不是說要復制一部電影就一定能復制出來,如果不是有著前世積累的導演經驗和學習閱歷,如果不是從相對簡單的電影下手,如果不是在制作完全的投入,阿德里安又怎麼可能順利的將這些能在影史佔據一定地位的作品制作出來?更何況還如此的具有效率。
即使是當初在《大開眼戒》的片場,也是在確認拍攝過關之後再開始調戲妮可的,如果不是她不甘心的想要主動扳回一局,阿德里安不見得就會真刀真槍的陣。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做什麼,這才是阿德里安能走到今天這一步的最重要的原因。
「今天就這樣。」在讓妮可和娜奧米換衣服後,阿德里安叫來副導演這樣吩咐道,妮可都這樣說話了,還指望她還能有狀態嗎?
「晚有時間嗎?我們得談談。」他又將她們兩人叫道面前這麼問道。
「沒問題。」娜奧米毫不猶豫的回答道,妮可看了她一眼才反問道︰「有什麼事嗎?」
「當然,我認為沒有太多人在場的話,我們三個之間可以更好的交流,」阿德里安聳了聳肩,「你們都知道,這部電影要在兩個月之內完成。」
停頓了下他才又道︰「這樣,我來開車,我在馬里布有個安靜的不被人打攪的去處,好好交流一番,再出來一起吃晚餐。」
「抱歉,我沒興趣,」這次換妮可搶在前頭了,「我想先回去休息,今天太累也太讓人煩躁,然後思考下你會說什麼後再給你電話。」
毫不客氣而且如此直白,讓阿德里安頗有些意外,但他並沒有阻攔,所以最後帶著娜奧米離開了片場。
「怎麼了,有什麼心事嗎?」在駛出一段距離後,阿德里安瞟了眼副駕駛有些心不在焉的娜奧米後問道。
「不,沒什麼。」驚醒過來的女郎笑著搖了搖頭,看不出有什麼別的情緒。
「真的?」阿德里安追問道,洞悉的神色在眼中一閃即逝,娜奧米沉默了幾秒鐘終于還是開了口︰「你……到底打算做什麼?而且……一開始就計劃好了的嗎?」
「剛開始的時候只是考慮過邀請妮可出演另一個女角色,在听你說和妮可認識後堅定了這個念頭。」阿德里安笑了笑,這也算是實話。
車廂里再次沉默了下來,雖然阿德里安只回答了後一個問題,但其中隱含的意思娜奧米不會不明白,事實如果她不是猜到了一點的話是不會這麼問的。
「那麼……那些八卦……」娜奧米輕輕咳了聲後再問。
「很多都夸大了不少。」阿德里安的回答依然是那麼簡單而又充滿了深意。
「你真是個混蛋……」女郎低聲說了句,咬住嘴唇後帶著復雜的神色看向車窗外面。
「後悔了嗎?」阿德里安神色如常的問道,目光直視著前方,該轉彎抹角的時候要轉彎抹角,該直接的時候則要直接。
「當然不,」娜奧米飛快的回答,貝齒用力在嘴唇劃了下,轉過頭來用平靜的目光看著阿德里安,「無論你要我做什麼,我都不會拒絕的。」
將她的變化看在眼中的阿德里安微微一笑,並沒有太放在心。有些急嗎?是的,是有些急,不過……不礙事。
在馬里布的別墅和娜奧米討論了下電影的劇情和進展,又陪著她在四周逛了逛,晚餐之後才獨自開車去把妮可接了過來。一路他都很小心,還好就在眼前的奧斯卡吸引了大多數媒體的目光,而妮可的離婚案也不如記憶中鬧得那麼沸沸揚揚,所以沒有被人現。
「關于這段劇情我就不多說了,盡管整個劇本寫得隨心所欲,但把這些片段單獨分出來的話,每個都是有頭有尾的。關于貝蒂和戴安,或者說麗塔與貝蒂之間的關系已經不用我再多說,兩人是同性情侶,一個因為搭了某個導演獲得了成功,繼而準備要和導演結婚了,而另一個始終郁郁不得志,于是在情侶背叛後花錢找殺手殺了她。」在頗為寬闊的臥室當中,阿德里安這麼跟一左一右坐在椅子的妮可和娜奧米說著電影情節。
兩個女人都穿得很簡單,但是下面都是到膝的短裙加絲襪,一個靠在椅背雙手搭在一起,而另一個翹著腿端正坐著,成熟的風情各有千秋。
「你之前講述過的,艾德,不過此刻听起來卻另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不是嗎?」妮可一語雙關的說道。
「是的,這就是為什麼我會讓娜奧米出演貝蒂戴安的原因,她經歷過的那些對這種感覺的理解最為深刻,事實也正是听說了她的遭遇,我才完成了這個劇本。」阿德里安輕輕松松的就把話題轉移了過去,而且還點出了娜奧米的重要性。
妮可果然變得有些不自在起來,她當即又問︰「那麼我們還要討論什麼?」
「關于如何讓你們投入到這段戲當中,」阿德里安揚了揚手,「我計劃的是在奧斯卡之前就要封鏡,如果拖著完成不了,那會變得非常麻煩。」
停頓了下,又在兩個女人之間來回掃了眼,他才又說了下去︰「之所以邀請你出演這個角色,妮可,除了想讓你熱身外,還考慮到你和娜米的關系不一般。」
「哈,簡單的說就是將朋之間的感情替代同性戀人之間的感情,對嗎?你可真夠聰明,艾德。」妮可冷笑了聲,然後瞥了眼娜奧米。
「那麼你認為還有什麼更合適的?」阿德里安雙手一攤。
「我可以做到。」一直沒開口的娜奧米這時說道,原本想要說什麼的妮可挑了挑眉,將後面的話咽了回去。
「很好,那麼你們現在討論下,我將東西拿來。」阿德里安說著往外走去。
「東西?什麼東西?」妮可忙在後面追問,很快她就知道了答案。
「你把這個拿來做什麼?」她吃驚的看著阿德里安將手中的攝像機在臥室的一頭架了起來。
「你知道你最大的問題是什麼嗎,妮可?那就是放不開,」阿德里安說著手中卻一刻都沒停過,「現在這里只有我們三個人,不會有別的事情來打攪,你可以把一切雜念從腦袋中排除,完全的放開自己和完全的投入進去。」
「在這里?你在開玩笑!」妮可氣極反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艾德!你休想讓我答應!」
然而,仿佛是在和她作對似的,娜奧米一言不的開始月兌起了衣服,而且沒有絲毫的避諱,就在他們面前把衣服全部月兌掉,然後將圍巾圍在身看向了妮可。那平靜的眼神卻比直接的挑釁更讓妮可心慌意亂,她躲開了娜奧米的目光捂住了額頭,深深的吸了口氣後舉起雙手。
「夠了,艾德,我不想陪你在這里胡來了,我要回去了。」她說著就要往外走去,但阿德里安的聲音隨即響了起來︰「你是打算放棄了嗎,妮可?」
她的身體微微一顫,邁出的腳步也不動了。
「你是想告訴我,你努力了那麼久所取得的成績,你開始掌握自己的人生的希望,你要大家都承認自己的決心,都不打算要了嗎?」阿德里安說的很慢,但每個詞都清晰的傳進了妮可的耳中。盡管話很冠冕堂皇,但無疑打中了她的要害,許久之後終于轉過了身來。
妮可的胸脯有些急促起伏著,她狠狠瞪著阿德里安卻說不出一句話來,阿德里安則坦然的面對她的目光。又過了片刻,妮可終于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咬了咬嘴唇後隨即月兌了衣服,和娜奧米一樣當著他的面月兌了個精光,那身材一如既往的勻稱,一點也不輸給娜奧米。
「來。」在圍圍巾半躺到了床後,她有些高傲的抬起了下巴。
「那麼,準備。」阿德里安做了個手勢,坐到了攝像機後面,然後一拍巴掌︰「開始!」
這次是娜奧米主動吻住了妮可,沒有太多的花哨,就如普通情侶那樣吮吸了下她的唇瓣。妮可大方的回應道,雙手也在娜奧米的身開始游走,但還沒等她開始往下吻,阿德里安的聲音就響了起來︰「t!」
「妮可,你的手太僵硬了,」他大聲說道,仿佛這里就是片場,而他正在執導當中,「完全不像是情人之間的,要更加有感覺一些!重來!」
隨後,這樣的聲音頻頻出現,和下午的拍攝別無二致。
「t!娜米,她的表情要更陶醉一些,要記住,面前的是你的情侶你的愛人!重來!」
「t!妮可,你在做什麼,難道就不能更熱情點嗎?難道你就不能想,親完之後,青蛙就會變成王子嗎?!重來!」
「t!見鬼,這里不是片場,尺度稍微大點無所謂,別那麼扭捏行嗎?!重來!」
……
在ng了無數次後,阿德里安只好無奈的宣布暫停休息,兩個女人也什麼都沒說,分別靠在床頭略略的喘息著,一番糾纏下來,額頭都冒出了細密的汗珠,肌膚也泛著淡淡的紅暈,目光偶爾對了也會很快分開,顯然,之前那不斷的ng床戲已經產生了某些化學效應。
和男人不同,女人之間要更加的親密,在青春期的時候,同性之間的也是常有的事情,一般來說,在西方,至少有三分之一的女性在年輕的時候和同性有過,至于彼此的就更多了,所以她們對同性戀的排斥要遠低于男人。
「這樣,」在房間里捏著下巴皺著眉頭來回走了好幾圈的阿德里安忽然這樣說道,「我下去拿些酒來,你們喝一點,在酒精的作用下你們應該更容易投入一些。」
也不等妮可和娜奧米說話他就往外走去,兩個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依然抱著胳膊一左一右靠在床頭不說話。
很快,阿德里安就拿著酒瓶和兩個杯子走了來,分別倒了一點後遞到了妮可和娜奧米的手中。
「這……這是什麼?」喝下去後因為傳來的感覺而變了臉色的妮可當即問道,娜奧米則在旁邊大聲的咳起嗽來。
「龍舌蘭。」阿德里安指了指銀白色的酒瓶,「這可是最好的。」
「見鬼,你居然給我們喝這樣烈的酒!」妮可憤怒的叫道。
「只是一點而已,難道喝這麼一點你們就會醉嗎?」阿德里安舉起食指和大拇指按了按。
「該死的……」妮可捂住額頭長長出了口氣,旁邊的娜奧米也在做著同樣的事情。
「調整一下,等你們覺得差不多了就告訴我,另外,酒瓶就放在這里,如果覺得還需要的話請自己倒,但是記得一定要合適。」阿德里安說著將酒瓶放在了旁邊的桌,然後走到攝像機後坐定。
床的兩個女人醞釀了幾分鐘,分別又倒了點白蘭地喝下去,等臉蛋已經消失的紅暈再次涌後才表示可以開始了。
「很好,準備……開始!」阿德里安點了點頭,一絲微不可察的笑意從嘴角浮現。
感受著嘴唇傳來的觸感,一種與之前完全不同的感覺涌娜奧米的心頭,激動?興奮?還是愉快?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想要繼續,她還知道被自己抱著的妮可也有這種感覺——只是沒自己那麼強烈。滋滋的吮吸的聲音變大了不少,娜奧米的手也開始用力撫模起來。
在澳洲的往事一幕幕浮現了出來,那時她和她都還很單純,彼此之間的關系也不想現在這麼淡漠和疏遠,那時她們就沒有少偷偷的接過吻,盡管那時大多數時候只是一踫就走,但那種刺激的感覺卻是從來沒有過的。不過那時她們並沒有過,最多就是了事,現在似乎可以把這個補了?
輕輕撬開妮可的牙關,娜奧米將自己的舌頭伸了進去,妮可覺察到了不對想要抗拒,但舌頭之間的推熙攘反而演變成了欲迎還拒。娜奧米抓住機會突破到了深處,雙手也捏住了她那對柔軟,食指和大拇指也在蓓蕾活動起來。
妮可出一聲輕哼,沒有料到娜奧米會忽然假戲真做的她似乎想叫停,但嘴巴被堵得嚴嚴實實,只能通過喉嚨出咕噥聲,再加酒精的作用,眼神也開始從抗拒往迷茫轉變。娜奧米的手此時開始往下移去,很快來到了妮可的雙腿之間,即使因為累積下來的化學效應在酒精的作用下被點燃了,但她還是知道阿德里安就在不遠的地方,攝像機也還還在工作。盡管這樣,她的手還是往里面按去,她同樣清楚,這正是阿德里安想看到的。
娜奧米不是笨蛋,雖然還不是很了解阿德里安,但也大致猜出了他的想法。這讓她很難為情,也曾想要拒絕,她也相信只要自己拒絕,阿德里安是不會強迫的,否則不會問那句「你後悔了」,但她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
更何況妮可也應該猜到了,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沒有拒絕,或者只是想要敷衍了事,但娜奧米卻不會有這樣的念頭。有些事情一旦決定下來就要堅持下去,半途而廢的人是不會獲得成功的,最多……在付清利息後換取自己的自由,阿德里安也是答應了的,不是嗎?
一聲長長的嘆息,娜奧米終于帶著一根銀絲離開妮可的嘴唇,此時她已經翻身壓在了她的身,居高臨下的看著神色有些渙散的妮可。
「住手……你這個……」稍微清醒了點的妮可當即喘息著叫道,但才突出了兩個詞就出了一聲**的,娜奧米已經俯去叼住了一只柔軟,將蓓蕾含在口中撥弄。房間當中,床鋪面,兩具潔白的**糾纏在一起構成了一副美妙的誘人的情景,每一次動作都是一副讓人血脈賁張的圖畫。
兩個女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之聲也此起彼伏,就在娜奧米再次親吻之後抬起頭來,小月復忽然傳來的熾熱的感覺,一只大手放在了面。娜奧米的呼吸頓時變得更加的急促,她知道那個一直在旁邊觀看著這一切的家伙要加入進來了。
唇瓣的觸感從肩頭傳來,然後開始在背脊滑動,小月復的手也捏在了她的腰肢有規律的搓揉起來,帶起的陣陣電流讓娜奧米長長的「嗯」的出來。
「換她來。」阿德里安的聲音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娜奧米順從的讓到了旁邊,而在她熱情的親吻和下陷入迷茫的妮可則疑惑的看著出現在面前的阿德里安,仿佛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在這里。直到對方抓著她的手要將她拉起來後,妮可才開始了一陣小小的掙扎,但這無濟于事,阿德里安對她的熟悉程度遠遠高于娜奧米,只是幾下揉捏就讓她和娜奧米一樣順從了。
然後阿德里安從後面將她扶了起來,娜奧米則從面前貼在在了妮可的身,接下來要做什麼已經不用多少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