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回來了。」開門聲響起,只見毛利蘭已然走進了房間,她先看到的便是茶幾上的啤酒瓶,抱怨道「爸爸,你能不能少喝點,媽媽就是因為受不了你這樣才離開的!」
「咳咳。」看了一眼雲翳,毛利小五郎有些尷尬的咳嗽著「蘭,有客人在呢,給我留點面子。」
「咦,這個可愛的小孩子是誰。」听到毛利小五郎的提醒,毛利蘭這才注意到坐在一邊沙上的雲翳,此時的他正閉著眼楮,消化著八神與草雉柴舟一戰中自己復制到的技能,在領悟著其中的奧義。
「我叫雲翳,13歲。」睜開眼的一瞬間,雲翳的雙瞳中竟然好似閃現了一道赤色的火焰,眨眼即滅,普通人甚至看不清楚,睜眼看的雲翳微笑著與毛利蘭打著招呼,同時第一次近距離的觀察著這名被貝爾摩得稱為ange1的少女。
小蘭的身材不算高,但是十分的勻稱,常年的鍛煉甚至使得他的身上看不到半點贅肉,她清爽的容顏,陽光的笑容都是能迅獲得別人好感的。
「就是這樣,翳是我和你媽好友的兒子,他們全家都是住在中國,所以這次翳可能會在我們家住一段時間。」咳嗽了一聲,毛利說出了正題。說實在的,其實從某種角度來說,毛利是這一個家庭中付出最多,需要最少的,自己一個人默默的承擔這一切,給普通人甚至一種氣管炎的形象。
「歡迎你,翳。」小蘭笑著伸出了手。
「謝謝,蘭。」同樣的一笑,雲翳握住了蘭的手,這一刻標志著雲翳正是入住了毛利一家的生活。
「爸,翳,我出去了。」第二天一早,小蘭在給毛利小五郎和雲翳準備了早餐之後便早早的出去了,雲翳自然知道她去干什麼了,畢竟昨天自己已經听到了他們的談話。
「路上小心。」雲翳微笑著的時候兩只眼楮給人以一種安靜祥和的感覺,能夠使人平靜下來,這一點但凡跟他接觸過的人都會現。
「翳,已經查清楚了,草雉京目前仍然就讀于東京都的青春學園,是高中部3年級生,雖然他的年齡已經有19歲,但是他卻曾經留級兩年,被朋友們戲稱為‘萬年留級王’。
「哦,這麼快。」雲翳有些不可思議,同時也在感慨毛利小五郎竟然有如此能量,竟然只用了一夜的時間就查到了草雉京所在。
「呵呵,是我拜托了當警察的朋友,而且草雉京在青學的消息也並不是什麼機密,所以也是不難查的。」
「是嗎,那麼既然如此,我也轉學到青學好了。」雲翳並沒有繼續往下想,就這樣的決定了自己接下來就讀的學校。
青春學園,位于位于毛利偵探事務所一千五百米之外,和帝丹中學只隔著一條馬路,其以透過各式各樣的的活動來培育文武兼備的人才為辦學宗旨,運用先進的理念,使得成為關東地區十大中學之一。
「恩。」青春學院門口,雲翳突然感覺到全身血液好似開始沸騰,熱浪翻涌,他的眼中赤色火焰再次出現,身體中的力量仿佛現了同源一樣,在興奮著。
「哼,是草雉京嗎。」雲翳暗哼了一聲,雖然他不會使用自己的精神力,但是放松全身還是可以做到的,讓身體自主的,讓自己的精神下意識的去壓制體內的草雉之血,這對于擁有1oo點精神的雲翳來說並不是神話。
「草雉京。」遠遠的一個身影以一種十分迅的度跑來了,他穿著一身黑色的學生制服,特別是手上那副和雲翳手上相似的手套,標志了他的身份。
「你是誰,為什麼會有我們草雉家繼承人才擁有的烈陽手套。」在雲翳注意到草雉京的時候,草雉京也同樣現了他,同時收到體內草雉之血的牽引,兩人非常默契的找到了對方。
「此事說來話長,簡單的說便是八神庵已經擊敗了你父親,草雉柴舟,並且血洗了草雉城,你父親將全身功力傳給我,讓我來此報信。」雲翳長話短說,三言兩語的便已交代完事情的經過,當然正因為是長話短說,所以最重要的地方已經被他遺漏。
「是嗎,那麼你有什麼可以證明你自己的。」草雉家望著雲翳,其實他已經相信了雲翳的說法,畢竟雲翳全身燃燒著的草雉之血已經說明了原因,而他手臂上帶著的烈陽手套也是自己父親常年不離身之物,若不是情況真的到了最危急的關頭,若不是最信任此人,他絕對不會將自己貼身之物都給眼前這個人。
是的,草雉京便是這麼想的,只是他實在不曾想到,雲翳是一個另類,他竟是以八稚女最後殺掉了頻死的草雉柴舟,硬是爆出了這副s級的手套——烈陽手套。
「好吧。」雲翳和草雉京兩人一起走到了一片無人的樹林中,雲翳的右臂自上而下,以一種詭異的弧線和度下揚,當到了最低點之後,一道赤色的火焰已是貼著地面向著遠處飛去了。
正是草雉家族的B級技能,百八式•暗勾手。
「很好,我相信你說的話了。」草雉京並沒有像普通人那樣听到草雉柴舟的死而失去理智,反而是十分的冷靜;「你的這招暗溝手的確是我草雉一族的家傳技能,不過又好似有了些不一樣,好似差了什麼似的。
「似的,柴舟先生臨終前將這一招的運勁方法口述給我,便是讓我作為信物招式的,所以實際上我的這招暗溝手缺少了靈魂,只是被我以自己的意志強行補充了而已。」雲翳真的可以說是達人了,吹牛不打草稿的達人。
「好吧,既然如此,那麼你明天來這里,我便指點你一招。」草雉京對著雲翳點了下頭,確認了他的說法,心中存了一絲報恩的想法,答應傳授雲翳一招技能。
「我已經轉學到了這里,還得先去校長室報道。」見到草稚京的架勢雲翳搖了下頭「想不到體內的血液竟然會指引我們兩人相見。」
「呵呵,那你真是夠不走運的,今天是星期六,周末的話校長是不在學校的,所以你只能等到星期一了。」听著雲翳的抱怨,草稚京爽朗的一笑「而且草雉之血本來便有這樣的特性。」
「是嗎,算了,我認命了。」雲翳嘆息著自己的衰運,沒有想到日本這邊周末校長都會不在學校,又嘆息自己或許會成為草稚京的沙袋,畢竟他的父親死了,雖然是指點,但是仍很有可能將草稚京隱藏壓抑下去的憤怒激,可能成為草稚京的沙袋。「既然這樣,那我們隨時便可以開始了。」
「既然你準備好了,那麼就開始吧。」寂靜無人的樹林中,草稚京開始了自己第一次對他人的指點「我們草雉流武術想法揮真正的力量需要體內的草雉之血的牽引,這一點你已經具備了,所以我們不需要再在這上面耗費工夫。
「我們草雉流武術分為物理攻擊的拳法和燃燒著的赤色火焰——不滅之炎。那麼在學習之前,我需要教導你的是控制,控制體內的草雉之血。只有完美的控制了體內的血液,不滅之炎才能揮最大的威力,只有控制住了體內會在戰斗時沸騰的草雉之血,才能不會自傷,才能避免落得烈火焚身的悲慘。」或許是次作師父,草稚京講解的非常的細致,特別是控制體內草雉之血這點,對雲翳來說正如雪中送炭。
「好了,修習武術本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你能夠在半天之內達到這種程度已經令我驚嘆了,我不得不贊嘆你的天賦。」看著雲翳手上燃著的那團赤色火焰,草稚京頗為驚嘆。「那麼兌現我許下的諾言的時候到了,我便傳你一招——百十四式?荒咬。」
「我們草雉流古武術招式繁多,同時也都極為簡單,因為有著不滅之炎的特殊效果,所以草雉流古武術有著一種一力降十會的宗旨。不過即使是這樣,它們仍然是極其華麗。」
「但凡我們草稚流的古武術,只要是手上的招式,基本上都是用這招百十四式?荒咬為起手招式,只有完美的掌握了這招之後才能夠使出下面那些華麗的連續技,所以說,百十四式?荒咬雖然非常的簡單,但是真正能夠精通者卻是很少。」
「千萬不要認為荒咬是起手式而大意,若是換種說法,荒咬對于我們草稚古武術流來說,就是接近于是總綱的地位,只有這普通的百十四式?荒咬用得好了,打上了敵人,才說得上後面的肆意揮灑,夭矯靈動!。」
「荒咬嗎,真讓我期待啊。」雲翳並沒有因為一開始草稚京只教他最簡單的荒咬而懊悔,反而十分期待,便是沒有草稚京的解說他也清楚的知道荒咬在草雉流古武術中的地位。
若說八神庵的招式是以邪惡,強大,冰冷,桀驁出名。那麼其宿敵草稚京就是以靈活多變的連續技華麗的轟擊敵人為特色,往往露出一個破綻,就可能導致草稚京的連續多變的打擊,令人防不勝防!而其中百十四式。荒咬,更是被他運用到了極致。
百十四式?荒咬+百二十八式?九傷!+百二十五式?七瀨!
百十四式•荒咬+百二十七式•八錆+外式•砌穿!
這便以形成了數套連續的打擊技,毫無破綻的連續技無疑能夠給予對手更大的傷害。而正因為是連續技,所以即使被對手防御到也很難被抓住破綻。
「你來試試。」草稚京以身示範,顯示一式返璞歸真的荒咬,隨後又接了數個動作,而雲翳也深知貪多嚼不爛的道理,自己五項技能並未完全消化,不宜在多復制技能,所以並沒有復制草稚京的連續技。
「呼。」雲翳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跨出了馬步,提起了手臂,他的手臂上戴著一副深黑色的手套,那手套做工相當精致,甚至將手腕也完全的保護住了,只露出了五指,在手背的位置上面刺繡出了個金色的烈日!
「恩。」緩緩的催動體內的草雉之血,雲翳擊出了一記荒咬的同時忽然覺心中被一種亢奮而狂熱的感覺重重的撞擊了一下,這種感覺無法有些無法形容,而隨即他便覺了這種感覺的來源,是順著自己雙手流入的。只見此時原本的烈陽手套好似生了變化,而手套上面的烈日圖案仿佛是有著自身生命的一團火焰一般,在深黑色的表層燃燒著,雲翳甚至能夠清晰的感覺到烈日的變化。
「好了,多下苦功吧,否則你是領悟不了這招荒咬的真意的。」草稚京望著雲翳的眼神已經帶出了一絲的深意,他甚至沒想到雲翳竟然初次使用就能將自己的絕學領悟到了如此程度,比之他也差不了多少了,「那麼星期一在校門口等我,我帶你辦轉學手續。」
「叮,恭喜宿主支線任務一草稚柴舟的遺願完成,獲得劇情強者草稚京的指點,學會B級技能,百十四式。荒咬。」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