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竟然把我名偵探毛利小五郎戲耍了。」對于美術館一案,自覺被玩弄的毛利小五郎心中有著太多的憋屈,只能對可憐的報紙進行慘無人度的分尸。
「爸爸!」看著一地的紙削,小蘭不滿的叫道︰「你也應該體諒人家整理家務的辛苦嘛,人家剛剛打掃過的,又被你弄亂了。咦,這是什麼?」
小蘭拿起一封信,開口疑問道︰「是封信,給爸爸的。」
「什麼,有我的信,誰寄來的?」毛利小五郎從小蘭手中接過信,看了看郵戳是月影島,不由奇怪︰「月影島,這個地方在哪里,有這個島嶼嗎?」
「什麼,‘下一個滿月的時候,在月影島上將會再次開始有影子消失,請你調查麻生圭二’。毛利小五郎打開信封,看到信上的字是從報紙雜志上剪下來,拼上去的,不由驚叫出聲。
鈴鈴鈴電話鈴聲響起,毛利小五郎一把抓起電話說︰「是,毛利偵探事務所。」
「距離滿月還有兩天,手續費5o萬元已經全部都匯進去了,你一定要來。」一個男生說道。
「等等一下,你到底是誰?」毛利小五郎急問道。
「月影島的麻生圭二。」說完,那人就掛了電話。
又到了滿月了,自雲翳離家也有十天的時間了,正好是星期六,閑來無事的雲翳倒也正好被小蘭拉著前往月影島進行了一次旅游。
「真是的,明明可以去賞花的,為什麼我這名偵探非要去那種鳥不拉屎的小島去啊。」游輪上,毛利小五郎一臉不滿的拉著臉。
背著旅行包的小蘭卻一臉高興的說道,「這樣也很好啊,可以在伊豆群島中的小島悠閑一下,是不是啊,柯南,翳?」
「恩」雖然不知道是真的這樣感覺的還是敷衍,但是柯南還是非常認真的點頭了,至少表情上是如此。
「在小島上望著大海,看著四周覆蓋的海水,這可以讓我們充分的認識到大自然的浩瀚與磅礡,所有偶爾出來旅游還是很有必要的,可以消減都市生活的壓力~!」趴在船舷上,雲翳的手中竟然提著一個魚竿,他竟然在游輪上釣魚。
「唉。」听著雲翳的話,再看看悠閑釣魚的雲翳,柯南真的很羨慕這個家伙,還真是無憂無慮的生活呢。
「麻生圭二……找不到這個名字,怪了……」雲翳一行四人上島之後,毛利小五郎找到了本島的工作人員,只是工作人員在找了半天之後卻是十分無奈。
「麻生圭二,這不可能。」這時一位身穿西裝的工作人員表現的十分震驚,他是听到這邊的爭吵才過來的,恰恰听到了這個名字「這決不可能,他在十多年前就已經死掉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毛利小五郎走到那個主任面前說道「在一個數天前,我接到了一封信,信中說明「下一個滿月的時候,在月影島上將會再次開始有影子消失,請你調查麻生圭二。」
「是這樣啊,那麼請跟我來吧。」那個主任將雲翳四人引到了他的辦公室,「麻生圭二是在這個島上出生的,過去是個很有名的鋼琴演奏家。那是十二年前一個月圓的夜晚所生地,相隔多年,回到故地的他在村公民館中舉行鋼琴演奏會。可是演奏之後,突然和家人封閉在家中。並且,還放了火。據說他用刀子殺死了妻子跟女兒,在熊熊的火焰當中好像是被什麼纏住的樣子,持續不斷地彈著鋼琴,就是貝多芬的鋼琴奏鳴曲‘月光’。
「翳!」突然,一雙略帶顫抖的雙手已經抱住了雲翳的胳膊,雲翳轉頭,只見小蘭的臉色有些蒼白,那顫抖的雙臂說明她此時心中的恐懼。
「沒事的,我會陪著你的。」雲翳拍了拍小蘭的肩膀,盡量的安撫她,這一世的雲翳在性格方面有些‘缺點’不管是他的媽媽,還是誰,他總是在遷就著身邊存在的女人。
知道了前因後果的毛利小五郎對著那個主任連聲道歉,然後待著幾人來到一處公園之中,他捏著下巴,「恩……是死者寫的信,真是個惡劣的惡作劇啊。」
「不一定是惡作劇。」柯南捏著下巴,他的神色十分平靜,只有熟悉的人才知道,他的大腦已經在飛的轉動了「不單單是給叔叔錢,還有就是郵戳也是月影島的。所以我想,一定是島上的某個人想要拜托叔叔,希望你幫他調查那個叫做麻生圭二的事情。」
在平靜了之後,小蘭終于恢復了平常心,在听到了柯南的推論之後附和道,「也許是麻生先生的好朋友呢,不如我們去問問島上的村長吧,或許可以找到線索吧,你覺得怎麼樣,爸爸。」
「恩……這樣也好,剛才听說村長應該在公民館里的。那我們走吧……」
「村長大人,外面有人要見您。」一個村委工作人員慌慌張張的向著現任村長報告。
「什麼人,竟然會在這個時候來見我?」自己當村長這幾年已經是引得島上不少人怨聲載道,現在听聞自己將準備繼續競競爭村長職位,一伙村名集合到了一起進行抗議,這讓現任村長黑岩感覺一個頭兩個大。
工作人員磕磕巴巴的說道,「是……是東京來的名偵探先生。」
「什麼?偵探?」听到來人的身份,做賊心虛的黑岩不由十分吃驚。
客廳中,毛利小五郎掐滅了一支煙蒂,插著手「該死的家伙,到底要讓我等多久啊。」
隔壁一間房間,柯南潛入了這里,雲翳三人也只得跟著進入,只見一個架鋼琴靜靜的佇立在一個角落,小蘭走到鋼琴的前面,本想輕輕的模一下,卻是撫了一手灰塵,不禁月兌口︰「這個鋼琴好髒啊。」
「呵呵,稍微整理一下就好啦。」被小蘭的聲音吸引,看著小蘭沾滿灰塵的手掌,柯南取出面紙遞給小蘭。
「哦……這個房間好大啊。咦……公民館的後面就是海啊。」進入房間之後,見到這個房間竟然有陽台,站到陽台上的毛利小五郎看到的是海。
「呼」,趁著毛利小五郎的感慨,柯南和小蘭的精神都被吸引過去時,雲翳本是伸臂撫琴,只是突然的,他的手臂竟似燃燒了一般,冒出了赤色的火焰,雖然只是一閃及逝,但是伴隨著雲翳的拂袖,竟是直接將灰塵蒸。
「呵,想不到草雉之火竟還可以這樣。」看著剛剛燃燒赤炎的右臂,雲翳一笑,雖然他的內心中還有一絲的擔憂,但是草雉京的講解卻是已能讓他初步使用草雉之火了。
「很多時候,惡魔是不需要騎士去斬殺的,因為他的那顆心將會指引著他走向毀滅。」雲翳的腦海中突然的冒出了這句話,隨後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竟是施施然的做到了鋼琴前。
「叮叮叮……」優美的鋼琴聲慢慢的響起,它的聲音竟一反鋼琴曲的傳統形勢,竟是非常的緩慢,非常的柔和,甚至那徐緩的旋律中還帶著一種淡淡的傷感。
「哇,翳,你竟然會彈鋼琴,好像比我們班的老師彈得還好耶。」不知為什麼,但是那舒緩的旋律卻讓人著迷,即使是從未听過鋼琴曲的人也能從中感受到音樂的美感。
「恩,是貝多芬的《月光》嗎。」雖然只是第一章節,但是受到喜歡听鋼琴曲的父親音響,柯南卻是也听過不少名曲,第一時間便出聲,不可思議。
「叮叮叮……」舒緩的旋律之後,一陣十分輕快的節奏,短小精悍而又優美動听的旋律展開,鋼琴聲卻仿佛變大,這座別墅周圍的人竟然都能夠听到了。
「什麼,聲音竟是從那里傳來的。」刻意躲避毛利小五郎的黑岩並沒有離開這座別墅,此時自然也听到了鋼琴的聲音,只見他仔細的傾听之後,臉色卻是變得煞白。
「竟是《月光奏鳴曲》!到底是誰,在踫那架鋼琴。」他顯得非常的焦急,健步如飛的趕向鋼琴聲傳來的房間。
「叮叮叮叮……」琴聲再變,充滿了熱情不可遏制的沸騰和煽動性,猶如激烈的狂怒,又似連連的跳腳聲,那是從心底里出來的申訴,那斬釘截鐵般的節奏,表現了熱情的情感和堅強的意志。
「是……《月光奏鳴曲》!」這一刻,仿佛全島上的居民都听到了那悠揚的琴聲,他們幾乎在同時抬頭,望向雲翳所在的別墅。
「該死,快停下,離開那架被詛咒的鋼琴。」猛然,大門被人推開,只見黑岩村長竟上氣不接下氣的站在門口。
「……」陡然間琴聲已經沉寂,只是所有人都能感覺到,自己被鋼琴曲催動的洶涌澎湃的心情卻並沒有就此平靜。
「不會吧,鋼琴怎麼會被詛咒?」生活在現代社會,素來不信封迷信的小蘭一臉的不信。
「不,十二年前,麻生先生在演唱會上便是便用這架鋼琴上彈著《月光奏鳴曲》,當天晚上他死于大火,而兩年前,前任村長身上也生了相同的事情。」跟著黑岩村長到達房間的平田向著雲翳四人解釋。
「那是在兩年前生的事情,那是一個月圓的晚上,我剛好經過這個附近。這個時間本應該是沒有人在公民館中的,但是卻傳出了有人在彈鋼琴的聲音,所以我就走了過去,想問問是不是有人在里面,但是當我靠近之後,聲音就停止了,結果我走進屋子打開燈一看,前任村長龜山先生就在鋼琴上,後來經過證實,死因是心髒病作。」
「而且到他死為止所彈的曲子都是當年的麻生先生在火焰中不斷彈奏的那月光奏鳴曲,從此以後,這部鋼琴不知不覺中就被稱為被詛咒的鋼琴。」
「翳。」小蘭畢竟是女孩子,听到這里也是不免有些緊張,立刻撲了上來,從背後抱住了雲翳。
「是嗎?我知道了。」雲翳的臉上露出了自信的微笑,輕輕的示意小蘭放開自己「在那封信中,‘滿月’指的就是今天月圓之夜;‘再次’說明是個延續,本來不知道是什麼,听你一說我就明白了,這種延續可以說是凶手要把凶案現場布置成與麻生先生和龜山先生死亡現場一樣,所以選擇同樣的月圓之夜;‘開始’說明凶手不知要殺害一個人;而‘影子消失’代表的就有有人死亡。」
「那麼,凶手會是誰?」黑岩村長也屏住呼吸,認真的傾听著。雲翳剛剛的推理給他帶來一種危機感,使得他他急于知道結果。
「不知道,我只是初中生而已,若只是文字分析,我還可以說是精通,但是論道偵查推理我卻不在行。不過,‘宣言’上既然署名麻生先生應該是為麻生先生,也就是說麻生先生死亡這件事,有我們外人不知道內情。或許,這是復仇者打草驚蛇的舉動。在毛利叔叔帶著這封信來到島上的時候,反映最大的人很可能就是知道內幕的人。」雲翳搖了搖頭,不過他的目光卻仿佛若有所指。
‘什麼,他還只是個初中生?一個初中生就能僅憑一句話和全村都知道的兩件事推理出這些,那、那個名偵探呢?如果知道了我們和麻生是好友,麻生死亡的唯一目擊證人就是我們,誰知道會推理出什麼來。該死的,太小看這群偵探了嗎?’黑岩村長驚出一身冷汗,急的想著破解之道︰‘打草驚蛇?該死的,西本那膽小鬼一定會被看出來的,就因為龜山的死像老鼠一樣躲在家里不出來。’
「這個內幕保護了十二年,不會這麼容易被現吧!」不,只有死人才不會透露任何秘密。或許因為共同的利益、把柄而保密,但有利益沖突的時候,之中盟約很容易破裂。」黑岩村長突然想到跟他競爭下任村長的川島英夫︰‘或許,可以這樣,呵呵呵這樣一來,我村長的位子就保住了,知道那件事的全部消失了。’「呵呵呵」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