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鋒也是說一不二的人,既然說準備好了那就真的準備好了,哪怕之前沒想到這麼一點古鋒也會硬著頭皮的月兌。身為男子的傲氣(另一種說法就是死要面子……)不容他輸于眼前這女孩,既然她都不介意自己介意什麼呢?反正吃虧的又不是自己。
古鋒要想月兌去這身上衣其實說簡單也不簡單,說麻煩呢還真的挺麻煩的。「把它剪了吧,月兌下來挺麻煩的。剪刀你這里面應該有吧。」古鋒說道。
「你這家伙,還真夠懶的,你身上的這身衣服在服裝店里買回來至少要2oo兩銀子吧,現在竟然隨便的浪費掉。」蕭雪的嘴里面是這麼說的,不過還是依古鋒所說的那樣去拿剪刀了。
不一會兒,只見蕭雪手中拿著一把剪刀走了過來。「動手吧!」古鋒淡淡的說道,其實古鋒這個時候心中正忐忑不安的。怎麼像一個懷春少女即將為心上人送上第一次的樣子呢,貌似都搞反了吧。
蕭雪的素手輕輕的放到了古鋒的月復部,一只手拽著衣服,但是另外一只拿著剪刀的手卻遲遲未動。蕭雪之前說的雖然彪悍異常,不過真的要動手了心里還是緊張萬分,同時心中也是一直在咒罵古鋒。罵古鋒是故意讓她尷尬,罵古鋒是個男的,罵他受重傷,總之能夠罵的都罵上了,不過卻是很文雅,沒出現粗俗的字詞。
「哎!還要多久啊,可以了沒有。」蕭雪柔軟的縴手放在肚子上,這麼旖旎的動作古鋒雖然覺得挺不錯,不過古鋒不是那些喜歡樂不思蜀醉生夢死的人,時間已經不容他繼續的浪費了,不然還真的就不夠時間回武當了。
「哼!你有意見?」蕭雪終究是女人,不僅臉皮薄,還繼承女人的一個特性。蠻不(若是有女讀者還別見怪。)講理,惱怒的蕭雪很明顯就已經進入了這個狀態,一句話下來便讓古鋒無語了。
對此古鋒表示無奈,若不是現在需要療傷,古鋒很有可能給蕭雪送上一劍。美女又如何,只要惹到了自己照樣不放過。
「我開始剪啦,注意別動了,否則被劃傷或者剪到了就別怪我咯,無論怎樣你都給我忍著。」從來沒有現,一向柔柔弱弱的蕭雪竟然會有如此刁蠻的一面,她不是一直都很淑女的樣子麼。甚至是蕭雪自己本人都沒現自己的異常,女人天性吶。
蕭雪也挺干脆的,那拿著剪刀的手也移了過來,另一只手輕輕按著古鋒的月復部。「嘶!」的一聲,古鋒身上的那一裘白色絲綢服裂了開來,如下的絲綢隨著剪刀的移動而紛紛自動分裂開來。
不得不說蕭雪還真的很心靈手巧,在剪的過程中完全沒有踫到古鋒,很靈巧的把衣領割開了。然後再抬起了古鋒一只手,從衣袖那再次開剪。古鋒就如木偶一般任由蕭雪擺布這,心中郁悶之極,還從沒試過像今天這麼被動的,同時也在想。「她不去做裁縫簡直就是浪費。」
在任由蕭雪的「擺布」之下,古鋒已是處于**的狀態。露出了他那經過易經伐髓之後產生的皮膚,那白皙無暇吹彈可破的女敕膚。
平時看到他的臉還有雙手的白女敕,蕭雪都已經十分的嫉妒了,不過還是能夠忍住。如今看到古鋒的上身,心中更是妒火狂燒,真想一把抓起古鋒,然後再問他是用哪種美白霜的。
雙方都很默契的保持沉默,不過也僅僅幾秒鐘而已。「其實你比我更合適當女人。」她這話讓古鋒苦笑了一下,古鋒無語了。這也不是他想的,天知道易經伐髓會弄成這樣的。
事到如今古鋒也不解釋了,解釋就是掩飾,古鋒默認算了。這是屬于自己功法的秘密,就算性情沒經過改變的古鋒也不會說給眼前這只認識了一天的女人,何況是現在的古鋒呢。
打趣了古鋒一下,蕭雪那本是郁悶的心情大好。也不繼續下去了,她擔心的是時間不夠,先不說小蝶仙隨時有可能會醒來煩人。還有便是這商隊在過不久人都要醒了,她和小蝶仙只是做順風車的而已,並不是她們說了算的,雖然她們在商隊里因為容貌出眾還有小小特權。比如救起古鋒,不過若是真的耽誤行程她們還真不相信商隊會容許,很有可能就是丟下她們跑了,所以還是抓緊時間啊,之前用的時間也不算短了。
「好了,不打趣你了,快點施針吧。你就乖乖的躺在這里不要動,當我第一只實驗的小白鼠吧。咯咯咯咯。」最後,蕭雪有點無良的咯咯直笑,讓古鋒的額頭直直的冒出三條黑線。雖然古鋒也知道是自己是小白鼠,但是這麼說了出來讓淡定的古鋒也想殺人了。
忍世間所不能忍,成世間之非可成。什麼時候要忍什麼時候該狂妄古鋒還是能夠控制的,現在是有求于人,還是忍了下來。最主要的是蕭雪並沒惡意,雖然不知道為他治療的原因,但是總算無惡意了,古鋒是個知恩圖報的人。還有的是,他從不想欠人情。
「好了,我要開始施針了,你給我記住,無論有多大的痛苦你都給我忍下來,千萬不能暈過去,還有就是無論我做什麼你都不要動,知道不。」蕭雪很嚴肅的道,從她的語氣中古鋒不難听出其中的緊張。對,這只是她第一次施針,她不得不緊張起來了,這也是她不能控制的。
一個銀色的小包裹瞬間出現在蕭雪的手中,她一層一層的解了開來。包裹中露出了一陣陣的銀針,整整有一百零八根。
然後又取出了一盞火油燈,上面的燈芯上還燃著一小團火焰呢。蕭雪凝神注目著火油燈,然後取出了一根銀針,放在那團火焰上稍微炙烤了一下。「小心了!」蕭雪出聲提醒道,然後手中的銀針猛然扎下。
國慶過了,郁悶啊。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