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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木門被古鋒先是敲了一下,里面傳出了一聲「進來吧」,古鋒推門而入。宋遠橋正襟危坐在一張椅子上,身前還擺滿了一堆的賬本,信件等物品。古鋒進來的時候還剛好看到了宋遠橋在用雙手不停的揉著太陽穴,他平時處理武當的事物不可謂不盡心竭力呀。諾大的一個武當派,武林的泰山北斗,就日常事務也足夠他喝一壺的。再加上現如今異民天降,惹事生非者不計其數,他肩上的負擔又加重了一分。成為了武當的掌教,他是幸運的,同時也是他最大的不幸。
「師兄,找我有事?」古鋒直接就開門見山的問道,他也懶得跟宋遠橋扯了,這些掌權者都是喜歡將人忽悠個半天之後才會進入正題的,古鋒對此可是深有體會的。以前的他可沒少被忽悠過,只是礙于身份,他也不好作,現在的古鋒可是孤孤單單一個人,沒有那麼多要考慮的,再加上這只是個游戲,所以但是放開了。古鋒倒是放開了,可卻把宋遠橋準備好了的那一大筐話憋住了,讓他郁悶不已。不過,他但是反而認為這是率真的表現,沒往心里計較。[搜索最新更新盡在.Z
古鋒都那麼直接了,宋遠橋也不好做作,用手指了指放在桌子前面點的一張椅子聲對古鋒道。古鋒不矯情,直接坐下來便是,雖然古鋒那種嗜殺的行為他們這些道士多多少少都有些的反感,但他們至少現在還是師兄弟。在張三豐沒有仙逝,或者古鋒主動的月兌離武當之前,宋遠橋還是不會做出些什麼來的,再者現在他還有求于古鋒呢。論劍大賽如果古鋒放水而導致不能獲勝的話他們就好玩了,等于平白將武當的一部分權利轉交給別人了,不是人人都像古鋒那樣能夠抵受得住權力的誘惑的。
「師弟!可以說一下你在分賽區的事情嗎?我所知道的篩選模式不是十天以內殺人的前十名才能晉級嗎?你怎麼?這才過去一天罷了。」宋遠橋此時的臉色非常的平靜,就像在跟一個非常熟悉的人說話一般,只不過這個人才跟他認識了一個多月而已。
「很簡單,我將某些別有用心的家伙全部送了出去了,還有什麼問題嗎?」古鋒不像其余的武當六俠那樣對他有著敬意的,說起話來還是那麼的直接,這讓听慣了別人帶有敬意的話的宋遠橋眉頭一皺,微微有些不快。只是他想到古鋒另一個身份的時候便釋然了,古鋒可不只是張三豐的弟子呀,他還是一個異民。所以,將心中的不快都壓下去了。全當是古鋒那個世界的習俗,實際上也就是那麼的簡單。
「別有用心的家伙?看來那些家伙果然圖謀不軌呀,有空我真的要敲打敲打那些家伙了,還真沒把我這個掌教放在心上了。對了,我昨天听聲谷說你的身體好像出了什麼情況,那是什麼一回事,身體要是有事可馬虎不得啦。」宋遠橋故作關切的問候著古鋒,嚴重還滿是關切之色,若是古鋒還是沒被趕出家門之前的那個愣頭青,還真有可能感動的痛哭流涕。只是在那段時間里面,古鋒見的太多太多了,對宋遠橋如此的動作,古鋒不為所動,也沒做出任何的動作。
不過轉念一想,若繼續下去還真的有可能沒完沒了,不做一些表示的話以後宋遠橋雖然不會對自己怎樣,但是給自己下下絆子還是可以的。「沒事了,那不是身體的問題,只不過是我使用了一個技能之後的後遺癥罷了。昨天七師兄已經幫我將副作用驅除掉了,又經過一天的休息,已經完全好了。」古鋒對他說話時的那種冷淡的語氣還是一直不變,若是一派掌教連這個都忍受不了的話他就不配當了。
「真的麼?到底是什麼招式,後遺癥竟然嚴重的說你想要殺聲谷的那種。」宋遠橋音調再次一變,非常嚴肅的對古鋒說道。看這個樣子,似乎古鋒不交代下來他今天就不讓古鋒走了。「如果可以,你現在在這里施展一遍給我看看,我看看到底是什麼一回事,若是對身體有害的邪門歪功你還是以後都別用了。」
「真抱歉,大師兄,那個招式不是我想放就放的,使用的條件非常的苛刻。不過那效果卻是非常的不錯,若非有著這招的存在,我這次可能真的就在劫難逃了。」古鋒這個時候的表情變換了一下,作出一副心有余悸的樣子。不過這也確實是事實,古鋒能夠趁他們不注意補充一次內氣,可是第二次故技重施的話定然會被看出來的,那樣的話古鋒也只能夠氣竭之後死于亂軍之中。
「哦!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勉強你了,可以跟我說一下這個招式的使用條件到底是什麼嗎?」宋遠橋還露出了一副遺憾之色,這個倒是挺真的,他也確實想見識見識古鋒口中的這個技能。
「那好吧!這個技能名為血戰,每次使用之前的前提條件便是,血、濺、千鋒將後面的那四個字非常清楚的說出來,估計還要在武當待下去,血戰是瞞不下來的,遲早會被別人現,還不如自己提前說出來更好一點。
「砰!」宋遠橋抬起手往茶幾上面一拍,臉上閃出一分怒色,怒目瞪著古鋒道「師弟,你是從哪學來這等邪招的,說!」用著一種不容古鋒拒絕的語氣命令道,古鋒真的很不爽這種語氣,不過想想還是算了。
「若是可以,我絕不會用這招,但是師兄你想過了沒有,血濺千人,不是什麼時候都有那麼多的人給我殺的,你沒有親身以我現在的實力去體驗一下當時的情景,你明白到底多凶險麼?我可以在這里跟你保證一下,若非情不得已的情況,我是絕對不會輕易使出這招的。」古鋒毫不相讓的回了宋遠橋一眼,沒有一點認錯的意思。
听到了古鋒的話,宋遠橋一陣的默然,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繼續思考了一陣子,臉上的怒容也平淡下來了,淡淡的對古鋒說道「可以跟我說說當時的事情嗎?」
……對學校有著無比的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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