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走幾步,韋菱香又感覺到了那個小女孩開始跟著自己,而且這一次不是小心的跟蹤,而是直接的跟在她的身後,距離很近,很近。
「想死麼!」韋菱香突然轉身用右手掐住了駱凝細小柔女敕的脖子,並且準備將五根手指插入那幾乎感覺到不到骨骼的脖頸中。
駱凝並沒有害怕死亡,常年幫助棺材鋪做一些雜活,對于她來說,死亡並不是可怕的事情,生不如死才是最可怕的!
不過她無法說話了,韋菱香的力氣實在是太大,她無法正常的呼吸,聲音自然無法正常出。
就是韋菱香要解決掉這個打擾她的生命時,有幾個身影突然出現,將她的手拍開。
被強大的道家法力推出幾丈遠的韋菱香並沒有多麼的吃驚,幾個學過一點道法的小毛孩子就能傷害她麼?
「你沒事把!」駱凝被一個身前繡著八卦的白衣女子抱在懷里,不斷的檢查著身體的異常。
另外兩個男的用長劍指著韋菱香,雖然他們沒有學習過多麼高深的道法,但是也能感覺到剛才那個黑衣人身上所迸出來的殺意。
「你們喜歡多管閑事?」韋菱香最喜歡的就是看到在荒野中遇到修道者,無論是哪個門派的,都是她的仇人。
當年進入清華派的幾乎包括了神舟大地的所有門派,所以現在不存在誤殺,即使誤殺就怎樣?大丈夫為成大業不拘小節,她韋菱香為了報仇也是不在乎多殺幾個人的。
「你覺得對一個小女孩下手!這樣的事情只有魔道之人才會做!」三個人異口同聲的說出了他們師傅一直教他們的話。
話完之後,那兩個男人突然感覺到背後一陣冰涼,雖然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但他們越覺得遠處的那個黑衣人是他們不能對付的,危險的人。
駱凝在白衣女子懷中,感覺到了無比的安心,比在任何地方都感覺舒服,但她也被韋菱香身上所迸出來的殺意所震懾。
「你們兩個不要貿然動手,那個人不是我們能夠對付的,等師兄來!」那個白衣女子感覺到了韋菱香身上強大的力量,雖然無法探知出是哪個門派的心法,但絕不是正義修道門派的!可能那個身著黑衣的女人是個魔頭!
那兩個男的听完師妹的話之後便慢慢向後退去,如果師妹說不能對付,那就一定打不過了。
作為瓊華派弟子,謝姍妤師妹是公認的最有天賦,最有前途的一個,她可能會成為還未煉成的瓊華雙劍的第一個使用者。
「想跑?」韋菱香看到了不斷後退的兩個男人,藏在兜里下的嘴角微微翹起,右手做決,一直裹在背後的「耀光」掙月兌了束縛,朝著那三個身著白色長袍的修仙者飛去。
就在韋菱香以為可以解決掉這幾個人的時候,一柄淡藍色的仙劍從天空垂直下落,將「耀光」頂回了自己的手里。
看來還有高手!這是韋菱香的第一感覺,之後便覺得這個道法好像和師傅的一樣,抬頭朝天看去,只看到一個淡藍色的身影漂浮在半空,好像仙人一般的姿態,讓凡人望而生畏,但她只覺得做作!
揮舞了幾下手中的「耀光」,雖然現在的耀光已經不是它跟隨師傅時那般的潔淨而透著彩光,但依然是一把難得的武器。
雖已被大火燒黑了整個劍身,但那股仇恨和主人枉死的怨念,是韋菱香最需要的,所以便一直帶著「入魔」的耀光。
「這位道友,您可以原諒我的師弟師妹麼?」歐陽志平從天而降,收回已經裂開的仙劍,朝韋菱香低頭道。
這個剛出現的男人道法比那三個白衣人好多了,但也只能抵擋她無意的攻擊而已,想要殺死這四個人,只是興趣問題而已。
「你們是何門何派?到這里來做什麼?」韋菱香突然覺得問清楚他們的目的比殺了這幾個人更有價值。
歐陽志平思考了一會,還是將他們來到這里的原因其中的一件告訴了不遠處的神秘黑衣人。
「瓊華派弟子歐陽志平率師兄弟拜見前輩!修仙界傳說在不遠處的一個無名湖泊將要出現一個閉關萬年的妖道!我們要到那里斬妖除魔,匡扶正義!」歐陽志平說的很有感情,很有氣勢,就好象要為正義而獻身,真是笨的不可救藥。
如果真的有什麼萬年的魔頭,他們前去豈不是送死?一定有什麼其他的東西在那個湖泊,看來她也要去看看呢。
「那個魔頭什麼時候出關,我也要為正義做一番事情!」韋菱香裝模作樣的問道。
歐陽志平听到黑衣人也是會除魔衛道,沒有看見師妹制止的眼神說道︰「就在兩個月後,我們現在趕去是為了布好法陣。」
原來這些人都是去做苦力的,看來還真是有魔頭出現呢,不知道這個魔頭會不會被自己所用?
「那我就先走了,或許還能幫上一些忙!」韋菱香走到駱凝身邊,從懷中掏出一定銀子放在了她的手里。「這是我給你的,去好好吃一頓買點像樣的衣服把。」說完後便化作一道黑色的光芒消失在遠處。
「師兄!你為什麼要告訴那個人我們此去的目的!」謝姍妤不斷抱怨著師兄的魯莽,如果那個黑衣人是魔教的人那該怎麼辦?不就是闖下了大禍!
「不是魔教中人!」歐陽志平撫模著仙劍上的裂紋,感受著從剛才那把烏黑無光的劍上留下的仙力,和瓊華很相似呢!
「她的力量很像我瓊華法術,但渾身上下卻有揮之不去怨氣和殺氣,可能是走火入魔的修道者把。」歐陽志平嘆氣道。
修仙不是無風險的,有時候因為不小心記錯了心法或者急于求成,就會仙氣逆流攻心,輕則走火入魔,重則經脈盡斷而死。
「我們先送這個孩子回家,之後再和長老報告情況把!」謝姍妤問清了駱凝她家的大概位置,便抱著駱凝御劍而去,其他三人只好御劍跟隨。
當這幾個瓊華派後生御劍離開之後,韋菱香從道路旁的樹上掉在了地上。
她並不會什麼御劍飛行,所以之前的那道黑色光芒只是障眼法,而真正的她已經迅的爬上了樹並不呼吸降低心跳,傾听著那幾個人的其他談話,她可不覺得一個修仙門派的人會隨便把秘密告訴一個陌生人。
不過該听的都听到了,現在她要趕到附近的一個幫派去,去討回三十年前的第一筆賬。
壽陽城,口福居中。
李勝賢吃完了半只烤雞,正在拿著竹簽剔牙,喝著剛泡好的濃茶,真是一種說不出來的享受。他經常想這樣活著就挺好,為什麼要求道修仙呢。
「李門主許久不見啊。」一個女性嬌媚的聲音從李勝賢躺著的靠椅後傳出。
「是麗還是華?」李勝賢听聲音無法辨別出這來的來的到底是小麗還是小華,這兩個人可都是他罩著的,別人動不得!
「您猜我是誰呢?」韋菱香將雙手搭在李勝賢的雙肩,這個常年練習使用暗器的人手臂的力氣是十分的強力,所以她正在用天書的能力腐蝕他的筋肉。
感覺到雙肩的酥麻,李勝賢沒有警覺,反而有些享受,常年將雙肩的肌肉緊繃也是對精神的一種摧殘。
「你……」李勝賢準備調頭夸獎一下那個為自己按肩的,但他看到了一個自己完全不認識的女人。齊耳的短和平順的劉海,一雙眼楮好像是無底洞,要將人吸進去一般,左半邊小嘴微翹著配上旁邊的小痣,真是別有一番風味。
「你是新來的麼?」李勝賢看著這樣的女人,李勝賢埋在身體內的**有開始蠢蠢欲動,雖然他已經三十年沒有真正動過女人了。
自從那次清華派之變後,他再也沒有到過那里,他被蜀山派的人了通告,只要泄露出當年的事情,那就會遭到滅門之禍。
韋菱香將手慢慢的移動到李勝賢的月復部,隔著衣服不斷的摩擦著,這讓李勝賢的**不斷升騰。
就在他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時候,韋菱香靠在李勝賢的耳邊,慢慢的吹著氣︰「你還記得三十年前那個保護著秘籍的少年麼?」
之前快要爆的**完全被這一句話壓制了下去,這個女人怎麼會知道當年的事情,普通人是不可能知道的,如果這個女人是……
「你到底是誰!」李勝賢迅的從掙月兌韋菱香懷抱,靠在牆邊準備掏出暗器自衛,但他現雙肩居然無法使力,這怎麼可能!
看到李勝賢那驚恐的表情,韋菱香知道目的達到了,現在她可以隨心所欲的問出當年她不知道的那些事情,比如這種小門派的人是怎麼會突破清華派祖師布下的結界輕而易舉的上山。
「當年的事情你知道多少!」韋菱香將已經沒有多少抵抗能力的李勝賢壓在地上,五指按著他的,只要她感覺李勝賢說的假話便會讓他嘗嘗成為太監的感覺!a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