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拱衛都龍城的兵團為龍城6軍軍區,但是十數年前,敖冠做大後,硬是將拱衛龍城的空軍從6軍基地分離出來,另建龍城空軍基地。基地從設計建設到落成,總共用了數年時間,一應設施乃國內最好的,空軍基地常駐官兵一千兩百人,常駐飛機六十八架次,國內最好的飛機全部集結于此。空軍地基落成後,與6軍基地一東一西,共同負責保衛都龍城的安全。
薛定國在國家大劇院暈倒後,立即被蕭牧野與薛定義事先安排的人馬控制住,一刻也不耽擱,火運抵龍城空軍軍區醫院。明面上是對其進行救治,實際上將其軟禁,死死控制住。
薛定國被運抵空軍醫院後不久便醒來,睜開眼,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白色空間里,牆壁是白色,天花板是白色,床鋪是白色,就連地板都是白色,白的人,白的驚心。
坐起身,揉了揉昏的腦袋,薛定國自言自語道︰「這是哪,這是哪兒?」
片刻後,薛定國的神智完全清醒過來,他回想起了之前生的事情。他回想起自己正當志得意滿時,被最信任的敖冠和薛定義反水倒戈。
打量了一下四周,薛定國這才看清,所處空間應該是一間病房,他的手上,正扎著針頭打著點滴。
一把拽掉針頭,薛定國下床,赤著腳小心翼翼來到窗口,打開窗簾朝下張望了一眼,正好被他看到藍國棟被一群特警從一輛車上請了下來,帶著走向樓內。而目力所及處,處處是荷槍實彈的軍人站崗放哨,靠近正門處,兩挺機槍已經架設完畢,天空中,數架夏國最先進的戰機在翱翔。
因為和敖冠關系親密,薛定國是龍城空軍基地,對這里並不陌生,一眼就認出了身處何地。以往來此不是慰問官兵就是和敖冠商議事情,他怎麼也沒想到,今天會以這種方式被帶來此地。
查探了一下窗外動靜後,薛定國悄悄移步來到門口。一般醫院病房的門,在上面都有著玻璃窗,以便于醫生隨時查看里面的情況,薛定國透過玻璃看了一下外面,由于他怕被現,不敢看全部,只看到兩個黑色的槍桿,便收回頭來。
想了想,薛定國又回到了病床上,靜靜的躺著,考慮接下來該怎麼辦。
今天的會議,薛定國本以為準備完全,也考慮到蕭牧野可能做出的反應,卻萬萬沒想到,他能拉攏到敖冠和薛定義。到現在,薛定國都還不願意相信敖冠和薛定義已經反水,臨陣倒戈進入蕭牧野陣營,可是事實擺在眼前,也由不得他不信。
薛定國做夢也沒想到,蕭牧野會用如此凌厲的方式對付他,直接側翻他身邊的人,奪取他最強力的兩張牌,而後將他軟禁。就剛才所看到,藍國棟也被帶來,想來還有不少人別軟禁,或許,蕭牧野已經對統一黨高層進行了清洗。
夏國當官的,底下干淨的沒幾個,如果蕭牧野不怕反彈過大,強行對統一黨高層清洗,也不是不可能。但經過細致思考,薛定國漸漸排除了這個可能。但從蕭牧野此人能奪取總統之位,策反敖冠和薛定義來看,就足以見其手腕有多厲害,這樣的人做事,不會不考慮後果。
現如今,薛定國被單獨關在一間病房內,失去與外界的聯系,在重兵包圍下,想逃走的幾率為零,只能靜候外界的展,以統一黨的實力,或許有營救他出去的辦法。就算短時間內沒有救他出去的可能,他的生命也是沒有危險的,蕭牧野此人將他軟禁,為了是權力,而不是自找麻煩。
薛定國靜靜的想著諸多可能,回想蕭牧野種種,開始檢討自己為什麼會輸在他的手上。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病房的門開了,薛定國現,蕭牧野提著個水果籃子走了進來。
蕭牧野來到病床邊,將水果籃子放在一旁,笑面虎一般道︰「小小敬意還請笑納,薛議員身體抱恙,現在可好一點?」
薛定國強壓下內心各種情緒,笑臉道︰「總統閣下有心了,現在的你,應該處于最忙的狀態,怎麼還有心思抽空來看我?」
蕭牧野道︰「這場博弈的關鍵人物是你,現在你已經掌握在我的手中,我還有什麼好擔心的。不知道薛議員你有沒有什麼話想和我說,我想應該有不少吧。」
「哈哈,哈哈哈哈。」薛定國大笑,笑夠了,沉聲道︰「你真的以為,你把我控制住,你就贏了?你用這種暴力手段控制住我,名不正言不順,我統一黨上下會答應?支持我的民眾會答應?司法部會答應你?議會會答應你?」
蕭牧野笑道︰「如果我是名不正言不順的抓你,自然會惹人非議,不過,你難道認為你手上沒一點齷齪?藍家與你私底下的事情我不提,你在國內其他的事情我也不提,只提一下您的風流韻事。六年前,蘇德拉王國第九公主艾麗莎秘密造訪龍城,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就此留了下來,所居處就是貴府,兩年前她生了一個女兒。在這六年間,蘇德拉的邊境線朝夏國延伸了十公里。听說艾麗莎公主因為是庶出,在蘇德拉國國內並不受寵,但是生的貌美如花,漂亮非凡。薛議員真的是為不愛江山愛美人的多情人,和那些因爵位和錢財就賣國的張作華可以相提並論了。張作華現在已經被軟禁,拘捕令已經向議會申請,他的犯罪證據確鑿,注定要被處以剮刑,不知道薛議員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薛定國的面色暗淡了幾分,問道︰「你除了控制我和張部長之外,還對誰下手了?」
蕭牧野道︰「放心,只有有限的幾人,並沒有對統一黨黨部下手。就我所知,統一黨黨部現在正在召開會議,討論形式展。以你來看,他們會想出什麼辦法來?」
……
滄海橫流,方顯英雄本色,萬花叢中,盡享男兒本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