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樂涵醒來的時候,許顏心正站在窗外,目送沈逸宸的離開.
「呃……」本能地動了下手,林樂涵吃痛地呻.吟。
「樂涵,你醒了,太好了。謝天謝地,你沒事。」听到聲音,許顏心急忙收回視線,撲到床邊,興奮地上下打量林樂涵。
「許顏心?你怎麼在這?這是哪?」右手模著額頭,微微發痛,讓林樂涵一時想不起發生了什麼。
「這是醫院,你不記得發生過什麼嗎?」問得小心翼翼,許顏心一直注意林樂涵臉上的表情,生怕一句話刺痛了她的心刻。
「我……」大顆大顆淚珠落了下來,林樂涵張著嘴卻發不出聲音,眼淚就這樣肆無忌憚落下。
「沒事了,沒事了。」許顏心慌張抱著林樂涵,把她的頭擁在懷中,輕輕拍著她的後背給以安慰。
這一刻,許顏心決定再也不提昨晚發生的事情,她不會讓林樂涵再想起什麼不愉快噱。
「許顏心,你真好。」哭了不知多久,許顏心抱著林樂涵的胳膊有些發麻,林樂涵才哽咽著聲音說道。
「傻孩子。」拉開距離,許顏心溫柔地擦拭她臉上的淚水,笑靨如花,她視她為珍寶。
「昨晚……」似乎是下了很大決心,林樂涵一張小嘴被咬的死死。
「不提了,都過去了。」按住林樂涵的手,許顏心輕輕搖搖頭,眼神示意她不要再說下去。
「樂涵,我們結拜為姐妹吧!以後我來照顧你、保護你,好不好?」林樂涵沒再說話,任由許顏心擦拭淚水,擦完後,許顏心抿嘴一笑,眼中寫滿期待。
「真的嗎?」揚起臉,林樂涵蒼白的小臉終于紅潤一點,不知是不是因為興奮。
「嗯,不知道你嫌不嫌棄。」尷尬地掰著手,許顏心不斷責備自己,只顧著自己想如何,而忽略了林樂涵的感受。
「姐。」環腰抱緊,林樂涵將頭埋進許顏心懷里,臉上蕩漾著幸福的喜悅。
一聲「姐」,叫得許顏心神情恍惚,一瞬間仿佛肩膀上重了一重,看著林樂涵那張和自己一樣的臉,許顏心暗暗發誓︰絕不讓林樂涵再受欺負。
出院之後,林樂涵順理成章住進沈逸宸的別墅。
「姐,你家好大哦!」目瞪口呆,林樂涵四處打量,像只活力充沛的花蝴蝶,穿梭在各個房間。
看著這麼精神的林樂涵,許顏心抿嘴微笑,生命本該如此張揚,而不是像她那樣冷沉,她更不會讓林樂涵成為第二個許顏心。
「以後你就住這里。」許顏心帶著林樂涵上了二樓,指著早就收拾妥當的客房,微微一笑。
「姐,你住哪間?」林樂涵像個孩子似的跳上那張柔軟大床,蹦累了,坐下來親熱挽著許顏心的手,頭靠在她肩膀上問道。
「對面那間主臥。」順手把林樂涵散落的發捋好,許顏心看著對面那扇門說著。
「姐,說實話,姐夫對你好麼?」林樂涵看著那扇門的眼神有些渙散,沉默許久,她緩緩開口。
「嗯。」怔了一下,許顏心急忙點頭,但慌亂的眼神出賣了她的答案。
「姐,我們做個實驗好不好?」貼上許顏心的耳朵,林樂涵笑得花枝招展,在她耳邊低低說著她的計劃。
「當當當……」沈逸宸和雪隱下班回家,一開大門,兩個一模一樣的女人站在門口,笑得神秘莫測。
「猜猜我們誰是許顏心,誰是林樂涵?」同時開口,略有不同的聲音混合在一起,一時真讓人分不清。
雪隱並不知道林樂涵要來借住,當看見兩個許顏心站在門邊時,她驚訝不已,眼神不停打量著那兩個人。
「噗——」雪隱笑出聲來,她對許顏心本就不了解,如今兩個一樣的女人站在她面前,自然分不清楚。「宸,你的夫人很調皮,我投降,你努力。」
雪隱本是抱著讓沈逸宸好看的心態退出猜謎游戲,但她卻沒有料到,沈逸宸眉毛不皺一下,肩膀搭上其中一個女人的肩膀,壞笑地吻了上去。
那抹壞笑帶著勾人的魄力,單單只是從側面看著就被吸引進去,還有那吻,纏綿得讓旁人嫉妒。雪隱悄悄握緊拳頭,眼中嫉妒的火焰杯她極力壓制下去,一點一點,最終化成一波平靜。
但雪隱的反應,林樂涵看得清清楚楚,心里不由冷笑。
「許顏心,我餓了。」依依不舍放開懷中小女人的唇瓣,那種柔軟而又溫熱的觸感,讓沈逸宸幾乎欲罷不能。
「咦?你怎麼知道我是許顏心?」眼中閃著疑惑,明明她已經按照林樂涵說得,盡量兩個人都活潑,打扮也是一模一樣。
本想說之前照片風波,他便一眼認出照片不是許顏心本人,他和她之間存在一種模不清的感覺,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但一想那日許顏心跳樓摔下時的話,她不相信他對她的信任,索性把這話沉到肚子里、
「我的女人就一個。」對上林樂涵的視線,沈逸宸嘴角勾起一抹意義不明的笑,幽幽在許顏心耳邊開口,說完還故意含住許顏心的耳垂,引得她一陣顫栗。
顯然,林樂涵也听到這話,她只是站在一邊溫和的笑著,臉上的表情沒有一絲破綻。
「好啦,真相大白,快點洗手吃飯,整天這麼肉麻兮兮。」雪隱笑著打哈哈,心里卻有一絲難過,她沒想到沈逸宸會輕易認出許顏心。
「你也趕緊找個男人嫁了。」說這話時,沈逸宸勾著許顏心的脖子,環著她往廚房里走去,語氣里是琢磨不透的情緒。
然而,沈逸宸與雪隱擦肩而過時,他絲毫沒注意到他這句話讓雪隱身體僵了一下。
「你好,我叫林樂涵,許顏心的干妹妹,以後要住在這邊。」林樂涵快步走到雪隱身邊,輕輕拍拍她僵住的身體。
「雪隱。」有些嫌惡的看著林樂涵,對著這張臉,雪隱有些憋得慌。
看著雪隱冰冷的臉,沈逸宸痞氣壞笑,以及許顏心害羞得滿臉通紅,站在大門口的林樂涵,笑了笑。
「姐,今晚我們一起睡吧!」吃完飯,所有人坐在客廳看電視,林樂涵將一塊水果遞到許顏心面前。「不行。」沈逸宸啪地一聲關了電視,一把拉過許顏心抗在肩上,冷意面容上是不容抵抗的威嚴.
「喂,沈逸宸,你要干什麼!」當眾被親吻,已經是許顏心的極限,現在沈逸宸扛著自己,讓她羞得滿臉快要滴出血。
「干什麼?當然是夫妻間那點事。」挑眉,大步邁開,迅速上了二樓,房門一關,「 」一聲鎖了門。
「我們也早點睡吧!」林樂涵無害地笑著,聳聳肩準備離開。
雪隱恨恨地看著主臥方向,兩只手握得關節發白。
「不甘心嗎?」林樂涵有意無意地擦上雪隱肩膀,淡漠中帶著一絲冷淡的說著,不等雪隱回答徑直進了房。
不甘心嗎?她雪隱起止是不甘心。
五年前就跟在沈逸宸身邊,和他出生入死,更是因為沈逸宸的身份地位,使她幾次差點喪命。她用生命的全部去愛這個男人,躲在暗處的愛戀著,可沈逸宸卻一直把她當做妹妹看待。
本以為蘇悅兒的事情過去,沈逸宸身邊終于可以有她雪隱的位置,卻不料蘇悅兒和她雪隱是一同敗在突然出現的許顏心身上。
不甘心嗎?她雪隱怎麼會甘心!
「自己月兌還是我動手?」把許顏心扔到床上,沈逸宸像是一只狼,眼楮在夜中熠熠生輝,帶著媚人的光芒一點點逼近許顏心。
「我要陪樂涵,她剛來,會感到陌生的。」後背被摔得微疼,許顏心只能手腳並用爬起來。
「還得我親自動手。」胳膊擋住許顏心的去路,大手撫模上她的柔軟,兩張嘴早就吻得密不透風,就算許顏心掙扎,也比不上沈逸宸的力氣。
吻變得火熱,許顏心漸漸從火熱中迷失,沉醉在這霸道蠻橫的吻中,呼吸里滿是沈逸宸身上好聞的味道,令她愈發深陷***之中。身體逐漸變軟,若不是在沈逸宸懷里,怕是現在已經坐到地上。
不知道是沈逸宸親吻時間太長,還是沉淪得太過快速,許顏心只覺渾身燥熱,呼吸也變得凌亂急促。尤其是沈逸宸大手所到之處,隨著他的撫模,身體變得清涼起來,可他的手一旦離開,方才還冰涼的地方瞬間被另一波熱潮吞沒。
「嗯……」呻.吟從嗓子里擠出,羞人的叫聲令許顏心小臉更紅,推搡的動作不知何時變成撫模,模著沈逸宸結實的上身,一下下無意地撩.撥。
「許顏心,你會令我發瘋。」第一次許顏心這麼配合,沈逸宸享受著她小手的游走,身體里的火熱仿佛一股腦擠到了下月復,某種東西因為抵抗不了這種致命誘.惑,正在逐漸變大,衍生成另一種凶猛。
兩個人的衣服在情迷之吻下剝落在地,沈逸宸擁著許顏心,身體肌膚的接觸,令兩個人顫栗。
吻,密密麻麻,分不清誰主動誰被動。
呼吸,凌亂急促,偌大的房間里只听得到一***粗喘。
腳步,軟弱雜亂,迷迷糊糊中許顏心被沈逸宸帶向床邊。
身體,溫度上升,***一般糾纏,纏綿中的溫柔,風情一抹。
翻身,壓上,許顏心趴伏在沈逸宸胸口,舌頭交纏。
「坐上來。」沈逸宸扶住許顏心的腰,有力地大手帶領許顏心。
「啊!」忍不住的情.欲,因為許顏心的姿勢,魅惑得無法壓制,沈逸宸迫不及待進入後,許顏心仰脖驚呼。
一旦進入她的身體,他再也無法控制,本能性的運動,肆意馳騁,按在她腰上的手更是不敢松懈。
盡管做了這麼多次,許顏心還是受不住沈逸宸的壯碩,起初的痛感已慢慢消失,取而代之得是一***舒爽,她幾乎癱軟到沈逸宸懷里,香舌露出,隨著沈逸宸上下起伏的身體,舌尖無意識舌忝在沈逸宸乳.頭上。
單單只是這麼一下無意識行為,激得沈逸宸內心欲.望增大數十倍。猛地翻身死死壓住許顏心,身下的律動一下快一下,兩個人身體里的感覺一波爽過一波。
「啊啊啊……」最終許顏心撐不住,在沈逸宸強大推動下,顫著身子爬上頂峰,四肢緊緊纏在沈逸宸身上,羞處的緊致感讓沈逸宸隨著她一起爆發。
空氣里充滿愛.欲後的味道,無法消散。
沈逸宸趴伏在許顏心身上,埋頭于她的發間,聞著她頭發的香味,蹭著她柔軟臉頰,一只手又開始不老實。
「沈逸宸……」不知道這樣躺了多久,沈逸宸不曾抽離他的分身,許顏心輕輕喊了一句。
「嗯。」沈逸宸亦是輕聲回答。
「你起來一下。」確定他沒睡著,許顏心推了推他的身體。
「嗯?」這個女人搞什麼鬼?沈逸宸不解。
「要吃藥。」咬唇,松開後,許顏心故作輕松地說著。
死女人,絕對故意破壞氛圍。暗夜隱藏了沈逸宸眸子里的不滿,他欠了子,剛好讓許顏心起來,看著她微微顫抖的手慢慢伸向抽屜,沈逸宸突然跳起來打橫抱住許顏心。
「啊!怎麼了?」許顏心被嚇了一跳,心里對吃藥的掙扎頓時消散,滿滿的疑惑,不知道沈逸宸又要做什麼。
「繼續夫妻間的那點事。」邪魅一笑,他的臉在她瞳孔中不斷放大。
「夠了,我夠了,不要了。」掙扎,卻被死死鉗住。許顏心欲哭無淚,沈逸宸你是超人嗎?
「我不夠。」走向浴室,打開外壁開關,亮光讓許顏心伸手遮擋在眼前。
「不如這次,我們鴛鴦戲水。」光在許顏心身周鍍上一層膜,讓她看起來晶瑩柔弱,美得一塌糊涂。
女人驚慌失措的小臉,男人魅惑眾生的邪笑,強烈對比,卻有種說不上的唯美感。
「沈逸宸,你無恥。」實在找不到形容詞,許顏心糾結小腦袋,最終緩緩開口,卻是一句不痛不癢的罵聲。
笑,逐漸放大。什麼無恥不無恥,他只知道現在他想要無限佔有懷中的女人,一次又一次在她身上馳騁,他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