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我不問,我就想知道現在那個通訊器怎麼樣了?」我冷著聲音問道。
松本正賀有些緊張的說道︰「東西已經目前在鬼手信長那幫人手里,不過我這邊有人在盯著,東西的位置我們知道,只是一時半會搶不回來!我們……」
「行了。這個事情我知道了,現在也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東西被搶是你們的失職,但主要責任不在你們,這個我能分得清楚。事情結束前我們暫時不談責任問題,現在的問題是如何將東西盡快弄回來。」我說完立刻問道︰「沃瑪在線嗎?」。
沃瑪迅速的回答道︰「我在。」
「我記得當初給松本正賀他們帶出去的通訊器都是經過特殊改造的,我現在就想知道,這些東西到了鬼手信長那幫人手里會否暴露我們和松本正賀之間的關系。」
沃瑪稍微回憶了一下當初的改造,然後才說道︰「通訊器內部的水晶通訊矩陣和我們行會使用的是一種設備,所以如果打開進行研究是可以發現關聯的,只是可以證明兩者出自同一技術體系。不過我們當初就是針對這個做了改進,內部的結構都裝有防拆解設計,只要對方拆解或者損壞外殼就會觸發內部的融合法陣,只要零點幾秒就會將內部的所有零件都融成一大團混合廢渣,任他們有什麼技術也別想找出共同點來。」
「那為什麼軍神會認為這個設備可能導致我們的內部通訊泄露進而關閉了全部通迅網絡呢?」
「這個還是我來說明吧。」軍神直接插入通話說道︰「之所以我之前關閉通訊網絡是因為被俘獲時松本正賀他們掌握的那台設備並未關閉,也就是說設備依然處于啟動狀態。並不需要任何操作就可以同步接收我們這邊的信號。」
沃瑪從旁輔助道︰「松本正賀帶去日本的那台設備是一部區域性通訊中樞,算是大型核心設備,所以可以反向控制和監視所有低級通訊設備,權限非常的高。只有軍神自己操作的位于艾辛格的那部核心設備的權限比這個終端高一級,當時這個設備又是出于一種開機狀態,所以為了防止對方反向操作我們的其他終端,就只能關閉通訊網絡。」
軍神緊跟著說道︰「在通訊網絡關閉後我單獨啟動了指令傳輸模式,利用水晶通訊器的管理信號間斷開機的方式監控那部被盜設備的運轉情況,直到三分鐘之前,那部設備已經徹底停止工作。我這才敢重新恢復通訊網絡聯系你們。」
「為什麼不在被搶的時候就直接關閉這個設備?干嘛要等三個小時?」
沃瑪解釋道︰「對方控制了通訊設備之後松本正賀他們就立刻發動了反攻想要搶回設備。對方擋不住松本正賀的反攻只能帶著東西轉移,但是松本正賀帶去日本的水晶通訊器是大型樞紐,必須要外部供能,對方強行拆除外部連接進行轉移之後設備就切換到了緊急能源。不過這個緊急能源只能提供三個小時的運轉需要。現在時間已經超過。那個設備已經因為沒有能源而失去了作用。所以我們才敢重新啟動通訊網絡。」
「這樣說來那個通訊器暫時對我們和松本正賀之間的關系並不構成什麼影響是吧?」
沃瑪點頭道︰「短時間內來說確實是這樣的,但是這個東西畢竟是有可能泄露我們和松本正賀之間的關系,所以如果有條件的話最好還是能夠將其追回就最好了。」
「我們承擔不起這樣的損失。所以我覺得不能冒險放任不管。」玫瑰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意見,然後問道︰「紫日你覺得呢?」
我稍微沉思了一下點頭道︰「哪怕有萬分之一的可能也不能放任那部設備停留在鬼手信長那幫人的手里,雖然我們已經對那部設備做了專門的偽裝,但是不能保證那種東西就一定可靠,所以我們還是必須要將東西搶回來或者干脆破壞掉,一點渣子都不能剩下。」
「動用艾辛格移動要塞的話會不會意圖太明顯了?」鷹出聲問道。
紅月也是點頭道︰「松本正賀丟了東西,我們卻巴巴的跑去擦**,這不成了不打自招了嗎?」。
松本正賀尷尬的看了眼紅月的那個屏幕,然後說道︰「其實我們是可以追回那個通訊器的,只是需要授權而已。」
「授權?什麼授權啊?」紅月疑惑的看著松本正賀問道︰「你們的行動不是一直都是自行決斷的嗎?我們有給你們制定什麼限制嗎?」。
松本正賀並未回答紅月的話而是將目光轉向了我這邊,我在看到松本正賀的眼神之後就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了,不過我這邊卻還是稍微猶豫了一下,不過在經過幾秒的沉思之後我還是點頭道︰「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啟動吧。我給你授權。最終許可會有專人送過去,讓那家伙準備好,這是他的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機會,要是表現不讓我們滿意的話……哼,他會知道後果的。」
「喂,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怎麼這里面還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嗎?」。紅月情緒激動的問了一圈,結果除了少數人員之外大部分人都是一樣的東看西看,顯然知道這個事情的人真的是非常的少。
雖然這個事情之前沒有和紅月說過,但這本身也不完全是因為要保密的原因,不過既然我們已經打算啟用這個棋子了,那也就沒必要再隱藏什麼了。「這個事情其實也不是多麼秘密的事情,只是和大家都沒有什麼直接關系,所以就沒有專門通知你們。」我說著就看向了列席會議的維娜,然後道︰「具體的事情讓我們的女神幫忙解釋一下吧。」
維娜點了下頭。然後開口解釋道︰「大家都知道,日本的高天原神族目前的情況可以說是已經處于半分裂狀態了。天照遭到重創,只剩下一個重塑的元神,目前的實力可能還不如天庭這邊的某些超級打手,更別說和天庭的那幫大佬拼實力了。至于說日本那邊的佛門……說實話,這是一個非常自閉的神族體系,內部的關系很混亂,而且不怎麼管事,加上日本的兩大神殿勢力一直都處于一種不怎麼興旺的狀態,反倒是妖魔勢力比較強勢。在這種情況下無疑日本地區出現了實際上的神族勢力真空區。因此我們就在那個時候制定了一個計劃。」
「你們入侵了日本神族體系?」紅月驚訝的問道。
「也不能算是入侵吧!只是個伏筆而已。」維娜解釋道︰「日本這邊的神族勢力情況有點特殊。雖說出現了真空區,但奇怪的是真要論神族的勢力數量和單體數量其實都非常的多,可以說日本地區的神族密度還是非常大的。但是,因為這些勢力之間的互相制肘導致中間存在了一些夾縫。而我們就是利用這個夾縫做了一點小文章。」
「你們到底干什麼了啊?」真紅搶在紅月前面大聲問道。
「我們收買了日本地區的黑暗神殿勢力並對此作了一些小範圍的調整。之後在日本大量招收妖魔加入這個實際上已經變成了我們行會的另外一個行會神族勢力的神族勢力。」
紅月听到這里就驚訝的說道︰「你們的意思是……松本正賀他們在日本其實還有一個行會神族。而這個行會神族的實力其實非常的強大?不過听你們的意思,那個勢力怎麼好像被你們捏的死死的樣子啊?」
維娜咳嗽了一聲清了下嗓子,然後才說道︰「關于這個問題嗎……其實是這樣的。那個黑暗神殿當初加入我們的時候並非完全是自願的。這個中間發生了一點小小的不和諧,不過最後被我們行會過去的高等神族給強制和諧了。再然後這個黑暗神族的領袖其實一直都處于一種被軟禁的狀態,而且他們的神力核心也被我們運到了艾辛格來,現在就在一個專門建造的秘密倉庫中封印著。所以呢,對方的一切其實都捏在我們手中,而這次就是我們給他們的一個機會,要是表現的好的話就可以正式轉正成為我們行會的真正下屬機構,要是表現的不好的話……那麼這就是他們的最後一次行動了。」
「听起來貌似很危險的樣子。」紅月問道︰「要是對方在行動中搗亂怎麼辦?就算我們可以隨時捏死他們,但是怎麼可以保證不會影響到我們的整體戰略呢?畢竟我們和松本正賀的秘密關系影響太大,這萬一要是……」
我出聲說道︰「這中間的事情我也有考慮過,不過問題真的不是非常的大。首先我們對這個日本黑暗神殿的管理也不完全是殘暴的統治,別忘了我們行會的信仰之力可是多到來不及消化的地步,如果對方肯真心歸順,我們自然可以扔出大把的胡蘿卜讓他們吃到撐,同時我們手里的棒子也夠粗,威懾力不是問題。只要對方不是腦袋有問題就想著來個魚死網破那就絕地不是問題。至于說萬一有什麼突然情況,例如對方突然任務做到一半突然腦袋短路什麼的……其實我們還有個雙保險。對方的所有高層的身上都被加了一道封印,如果他們有什麼異動,維娜只要一個意念就能讓他們瞬間失去全部力量成為自由NPC一樣的軟腳蝦,至于之後是怎麼揉捏就全看隨行的監管人員的了。我們反正是不可能讓他們單獨行動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沒有其他意見了。」紅月這次算是默認了我們的方法,畢竟我們已經將所有方面都想到了。只要不是出現連環意外,基本上我們就可以保證不用擔心對方的突然反水。
松本正賀听到這里便立刻道︰「如果你們這邊已經同意了,那我這就去聯系對方,之後的行動我和八月燻她們會一起跟隨行動,有這邊的神族出手我們應該是可以在段時間內突襲搶回或者是破壞掉那個通訊器的。」
「既然如此那就盡快行動吧。」我說完就對玫瑰道︰「許可協議的事情你來處理一下吧。另外,需要一名高級人員跟進這個事情,你們誰去?」
「還是我來吧。」鷹說道︰「這種事情我接手比較容易協調各單位之間的關系,畢竟我的權限足夠,紅月雖然也行,但是她要忙的事情也不少,分不出身來。」
「那就這樣吧。我這邊一旦能夠離開這個任務區域就會盡快返回看看情況。對了,俄羅斯人入侵的情況怎麼樣了?通訊設備的事情雖然很重要,但是國土防御也不是開玩笑的啊。」
「哦,對了,我都忘記和你說了。」紅月說道︰「俄羅斯人這次的入侵感覺非常奇怪。」
「奇怪?哪里奇怪了?」
「他們這次的入侵規模很大,但最終卻只是在邊境線上和我們玩起了陣地戰,感覺就好像是為了將我們的人全都釘在防線上不讓我們回防的意思,但是他們卻又弄出了一支特別戰隊,差不多有一兩千人,全部都是一線玩家,戰斗力驚人。我們這邊一般的精銳戰隊雖然也有他們的戰斗力,但問題是他們人太多,我們的精銳力量單獨上去純粹找死,可是大部分人又要去堵防線,根本沒辦法抽調出來那麼多高手進行大規模的圍殲。」
「高級玩家組成的精銳突擊團嗎?」。我略微遲疑了一下問道︰「他們有帶什麼物資嗎?誒……不對,這種行動如果真的是要干什麼的話他們肯定是可以弄到足夠的空間裝備的,所以應該看不到什麼物資。那麼,他們的行動方向能預判出目的地嗎?」。
「這就是問題所在,這些家伙的行動好像完全沒有規律的樣子,一會東一會西,就是在帶著我們的追擊部隊滿世界亂竄,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要干什麼!」
「這樣啊!」我皺著眉頭反復思考了一下可能造成這種情況的原因,結果發現貌似原因不是想不到,而是可能性太多,完全不知道對方具體是因為什麼原因才這麼做的。不過,雖然不能肯定,我卻是大概想到了兩種比較大的可能性。「我想他們應該是有別的目的。這可能還是一支疑兵。」
「疑兵?」(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