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看看。」我縱身從觀察室的窗口就跳了出去,先做自由落體運動迅速接近海面,在海面上空三百多米處突然張開翅膀,速度猛然一頓接著就平滑了出去。
看到我跳了下去鷹和玫瑰他們各自召喚出自己的守護長槍跟著跳出了城市,這就是我們行會的優勢,每個人都帶飛行器,需要的時候可以全體參加空戰。
我落地之後玫瑰他們也跟著落了下來,老遠我們就看見了光幕的射點,看起來出這些光的是個人。我們跑過去之後看到的居然還是熟人。「青龍?」
「怎麼是你們啊?」面前的這個就是鎮守的青龍。他現在正用一只左手平舉著,中指食指向前指著海水的方向。一道光帶從他的手指連接到那七彩的尤幕上,而就是這道光幕把整個中國東海岸的海水全都擋了下來。
我指指天上。「我的城市在上面,到是你怎麼在這里啊?」
「我剛從天庭回來。」青龍略微有些生氣的道︰「于帝要我多注意局勢,要我對你們的船照顧一點。哪知道我不過剛離開一下就起了這麼大的浪。」
「這個浪是海外來的,你就是在也管不到外面去啊!」
「我至少可以把它擋在中土之外啊!」青龍搖搖頭︰「你們先等等,我把水逼回去再說。」
我們點頭退後讓青龍先忙。他這種大神級別的家伙就是不同凡響,這麼大的海嘯他居然一只手接任了。只見青龍開始把右手和左手一樣做出施法的手勢,然後把那兩只手指搭在左手肩膀上。此時青龍全身都亮起了青色的光芒,那道尤帶突然暴漲。前面地光幕也開始變的耀眼起來。
青龍忽然把右手那兩只手指順著左臂向前滑過去︰「分水咒。退!」
前方的海水忽然突然開始向後退去,青龍指著海水向前走了起來,海水像是怕他靠近一樣跟著他前進的速定向後退,一直被推到了正常的海岸位置後又向外推了幾百米才停下來。
青龍突然把右手手指點在自己眉心處又開始念咒︰「土克水。升。」
海岸邊上像地震一樣轟鳴起來,突然一道土牆拔地而起一升幾百米,像一道大壩一樣把海水全都擋在了外面。法師的土牆術我是見過的,我們行會里就有不少人會這招,但是這個也太夸張了吧?法師的土牆不過一米多厚三玉米寬兩米高。這道土牆卻沿著整個中國海岸升起了上百米高把整個中國都保衛了起來。為了不損傷海邊地城市。這道土牆還特地設立在海岸外幾百米地位置,讓開了沿海的城市和港口。
土牆升起後青龍撤掉了光帶,海水撞上土牆出轟的一聲巨響卻沒有撞開。我追到青龍身邊︰「這就完了嗎?」
「當然沒有。這牆擋的了一時不能永遠這麼擋著,水不退它遲早要崩潰地。」青龍從口袋里拿出了一枚綠色的種子。「有這個才算結束。」他把種子丟向大壩。「水生木。收。」
種子陷進大壩之後突然綠光一閃,接著就听到雷鳴般地巨響。幾條粗大的綠色蔓藤從土牆里冒了出來,然後這東西就用瘋狂地速度生長了起來。一道綠色的波浪瞬間向土牆兩端延伸了出去。這個生長速度比當初的玫瑰藤還要恐怖。
青龍拍拍手道︰「好了。這個植物會在三天之內把海水吸收到正常的水位,多余的水會注入地下水變成泉水。」
「可海水是成的啊?你這樣搞地下水不是不能喝了嗎?」
「經過這個植物吸收之後就不是鹽水了,我又不是傻子,這當然想到了。」
「高!實在是高。」青龍果然可怕。這麼強烈的海嘯他居然舉手之間就擺平了。
「既然你能擋的住這種海嘯,那為什麼不能讓它快點退回去呢?」玫瑰問道。
青龍非常直接的道︰「擋著它它會自己退回去的,要是全收了,以後海面會下降的。我的任務是維持中土的安全不是破壞自然平衡。既然事情結束了,那我要走了。」
「喂!等一下!」我趕緊叫住他︰「水三天之內就沒了,你這個牆怎麼辦?難道一直這麼立著?」
「水退了我會來把牆收掉的,這個你放心。」
「哦,那我就放心了。」
「那我就走了。」青龍似乎有什麼事情比較著急,突然一轉身變成一道綠光消失了。
「這家伙還真性急啊!」鷹看著遠去的青光道。
「不管他,我們先回去。」我說著張開翅膀縱身一躍飛了起來。
鷹和玫瑰他們紛紛跳上白己的守護長槍也跟著飛了起來,飛到一半的時候突然听到後面「 」的一聲爆鳴,那聲音就像老式汽車排氣管放炮的聲音。我回頭一看只見紅月的的長槍竟然在往下掉,而且那只長槍的後面還拖著一道黑煙。
我一收翅膀扎了下去勉強拉住了紅月,她也趕緊把自己的長槍收了起來。我正要說話忽然頭頂又響了一聲,我一抬頭卻看看到玫瑰的長槍也冒著煙往下掉,我趕緊一伸手接住了玫瑰。
!第三聲爆鳴緊跟著出現,這次是鷹的長槍。「我靠!我就兩只手啊!」不是我重色輕友,而是我左迫抱一個右邊抱一個實在沒手了。「夜影救命啊!」
幸好我魔寵比較多。夜影突然出現之後沖下去接住了下落的鷹,但是僅僅一秒之隔大鍋飯和素美的長槍先後出現了同樣的問題。這樣接可不是辦法,我把玫瑰藤召喚了出來,一張巨大的岡瞬間在地面撐開。所有人淅湯嘩啦地全掉了進去。最後剩一個小瑤也沒跑掉,僅僅幾秒之後公也掉下來了。一堆人全都擠在網里,看起來狼狽的很。
「這到底是怎麼搞的啊?」這麼多長槍一起掉下來,明顯是有問題。
「誰知道怎麼搞的!真是見鬼了!」鷹一邊從網里往外爬一邊感嘆著。
紅月突然道︰「對了紫日,你的……!」
「等下,斯哥特找我。」我先讓紅月等會說,斯哥特的聲音出現在心靈接觸的聯絡中。「什麼事情?」
斯號特的聲音很焦急︰「不好了,亞龍騎兵出問題了。」
「亞龍騎兵?他們出什麼問題了?」
「他們病倒了!」
「生病?他們是亡靈和什麼病啊?」
「不是騎兵。是騎兵地坐騎。」
「你說小獵龍?」
「不光是小獵龍。我們地重甲龍也病倒了。」
「我馬上過去。」空間門還打開立在鋼城。到現在一直沒關。
玫瑰問道︰「出什麼事情了?」
「斯哥特說亞龍騎兵的坐騎全都病例了。」
「你是說小獵龍全都並倒了?」紅月接道。
「恩。不光是小獵龍,好象連鈴音騎士的重甲龍也病了。」
紅月听了之後道︰「紫日,你的飛鳥呢?讓他出來看看。」
「干什麼?」我一邊問一迫把飛鳥放了出來,但是情況非常地糟糕。飛鳥居然已經失去知覺了。
我記得飛鳥只是因為飛行時間過長而燒壞了燃燒室。怎麼變的這麼嚴重啊?我趕緊把小純召喚了出來,本來想責問此為什麼沒有按我說地照顧飛鳥。哪知道小純一出來就往我身上一靠軟的像灘爛浞。
「小純你怎麼了?怎麼你身上這麼燙?」
「我……我燒了!」小純說話地聲音斷斷續續,她的嘴唇已經干裂。看起來好憔悴。
「這是怎麼搞的啊?你就算是退役女神,療傷術這種小法術不至于累成這樣吧?」
「不……不是累的。」小純現在已經氣弱游絲了。「是……是……bd……我們被……被傳染了……咳咳咳咳……嘔!」小純說著說著居然開始吐血。
旁邊的鷹嚇了一趴。「這什麼bd這麼厲害啊?」
小純勉強支撐起來擦掉嘴角的血。「就是……因為……因為不知道才搞成……搞成這樣的!」
「那其他人呢?」我趕緊放出鳳龍空間的所有魔寵,結果情況是各不相同。
人形魔寵除了凌和阿嫡娜出去辦事還沒回來之外這里的一個沒跑掉,全體都病倒了。艾美尼斯和小純是病的最嚴重的,看起來都快掛了一樣。晶晶和玲玲就像剛剛跑完馬拉松,坐在地上垂著頭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辣椒似乎體質不錯,勉強還能站著,就是走路飄,像喝醉了一樣。照這樣看來天使和惡魔的體質都對抗不了這種bd,要不然小純和艾美尼斯就不會被感染了。辣椒的海族體制到是好一些,但是顯然也不是完全免疫。
小雪這個獨角獸比小純他們好一些,但是她現在也上無精打采的,而且自從認識她以來這是第一次看見她四只蹄子參著跪趴在地上。我突然想起來剛才還召喚了夜影,一回頭卻看到夜影還在網里躺著。剛剛他明明接住了鷹,可是鷹還是掉進了網里,原來是因為他已經飛不動了。看起來夜影的抵抗力還不如小雪。
幻影一直在我身上,好象沒有什麼並常,大權因為沒有實體所以不會感染bd。再看幸運他們這些巨龍。龍族的身體的確是很不錯,四條龍乍看起來還算健康,但是仔細一看就不對了。幸運他們居然全都用爪子捂著兩迫臉頰。
「你們怎麼啦?」
幸運用支支吾吾的聲音道︰「牙疼!」
轟隆!全體暈倒。
「牙疼?」
幸運點點頭︰「疼死了!」
我讓他趴在地上︰「張嘴我看看。」
幸運一張嘴我就看到了他的牙齦腫的象香腸一樣,好多地方還氣了水皰。「這是什麼時候開始地?」
「飛鳥回來之後一段時間就開始了,而且越來越嚴重了。」
小三在旁邊點頭道︰「嗚!就我最慘。三個腦袋都牙疼!」
水晶道︰「我不光牙疼,爪子好象也有問題。」
我看了下水晶的龍爪,她的爪子和肉質連接的地方竟然出現了血跡,明顯已經開始爛了。但是龍族強大的恢復能力似乎把傷口又長好了,所以只留下了血和一些腐肉。
「小龍女,你怎麼樣?」歐洲龍族還算湊合,不知道中國神龍如何。
小龍女正化身人形坐在一根倒地的大樹的樹干上。她連頭都不抬只是雙手揉著太陽。「我頭疼,而且越來越厲害了。最好先不要和我說話。我越說越疼!」
「那你先不要說了,好好休息。」
再看看地上的開拓,他也明顯病了,月復部起伏很快。像是呼吸困難。
我回身看看編制成大網地玫瑰藤讓幻影問問他情況如何,結果玫瑰藤說和平時一樣沒什麼不舒服地感覺。大概這bd對植物沒用。
小型魔寵中白浪和飛鏢都已經走不動路了。白浪的問題是全身酸疼。飛鏢則是和小純一樣高燒不退。
除了他們這幾個魔寵外其他魔寵似乎都很好。兩只鳳凰一點事情都沒有,妲克和紅刺也一樣健康如初。經過我的分析大致是這樣的情況。先。這個明顯是一種傳染病,而且傳染速度相當快,似乎還是空氣傳播,同時這個bd地適用性相當光,這麼多生物都中招了。但是這個東西也不是什麼都可以感染。
玫瑰藤沒事說明這種bd對植物無效,鳳凰沒事說明這bd怕高溫,坦克和紅刺沒事說明節肢動物和昆蟲都不怕這種bd,另外,幻影這樣的純精神體和亡靈應該也是不怕bd地,要不然亞龍騎兵應該和自己的坐騎一起病倒才對。
我忽然想起來空間門里還有冰雪女王和那個說要跟隨我當魔寵地契約之神,于是久用心靈接觸問了下斯哥特,結果是冰雪女王漢事那個契約之神卻病倒了。看來低溫可以克制bd,而且神的身份也無法免疫。
「會長不好了。」行會頻道里突然響起一個會員的聲音。
「又怎麼了?」
「行會里好多的長槍都飛不起來了,而且大家的魔寵好象都有不同情況的各種問題,但是有些人的魔寵卻沒事。」
「我知道了,你先關掉通訊,我要開行會通知。」真是的,看來我們行會不知道什麼原因沾上不好的東西了。「冰霜玫瑰盟全體人員注意,我是會長紫日,除非關系到生命安全,否則不論你在做什麼都馬上停下來。」
本行會的人走的好好的全都停了下來,這次我開的是全頻道通知,海外的本行會玩家也可以收到水晶通訊機旁職守玩家轉達的消息。這麼多人仿佛同時定格了一般等著我的話。
我先用祝頻鏡頭對準了幸運的牙。「這是我的第一個魔寵幸運,本行會大概沒有誰不認識他吧?你們現在看到的是他的牙齦,很明顯他生病了。實際上生病的不止他一個。」我用鏡頭掃了一下旁邊殘兵敗將一般的魔寵們。「我的魔寵有一大半都中招了。」
正在大家奇怪我說這個干什麼的時候我接著道︰「生病的不止是我的魔寵,行會里很多人的魔寵已經出現了同樣情況。現在已經可以確認這是一種惡性傳染病。」
行會里的人立刻開始亂了起來,自從上次我們在日本玩過整人專家20後全世界的人都知道bd地厲害了。
「現在大家請冷靜,我要交代一些事情,雖然現在還不知道具體的病因,但是我們正在努力想辦法。目前的當務之急是減小覆蓋面,至少要保證沒有傳染上的人不要再被傳染。」
大家紛紛點頭,這個是對付大規模疫情的常觀辦法。
「先需要大家了解這種病的特點,方便我們對抗它。目前所現的現象表明這種病是空氣傳染,因為很多沒有生接觸的魔寵也生病了。目前看來我地魔寵飛鳥似乎是第一個被傳染地,他目前已經進入深度昏迷了,而且治療魔法對此完全無效。」
稍微波了一下我接著道︰「目前所知這種病的可感染源很廣,我從已經被感染的生物中推測了一些範圍。這種病似乎可以感染所有擁有生命的高等生物。但是因為我們還沒有詳細研究過所以暫時不清楚這個準不準確。目前我們周圍地生物中已經確認。植物、節肢動物、昆蟲、沒有實體的能量生物、亡靈生物都擁有對這種病地免疫能力,如果你的魔寵是這些類型那就基本可以放心了。另外需要說一下,我基本可以確認免疫只是針對本體不受傷害,並不代表不會攜帶病菌。目前我地魔寵中就有一些似乎是被我傳染的,可是我自己沒有出現病狀。所以我估計不生病不代表不攜帶病菌。」
鷹問道︰「我們人呢?」
我趕緊道︰「對,我們這些玩家是另一個問題。目前為止長時間和bd接觸的人只有我一個。而短時間接觸的人有一大群。我不知道我不生病是因為玩家不受影響還是我的體質就是會免疫,再過段時間如果我周圍的人都沒事,那就可以確定上沒有問題了。現階段我要求那些在今大漢有召喚過魔寵的玩家不要再召喚任何魔寵,在鳳龍空間里是絕對安全的,但前提是你沒有把帶菌的魔寵送回去過,就我所知好象在鳳龍空間內的魔寵也會互相感染。現在請盡量不要和外行會玩家接觸,要是bd擴散了就更難控制了。還有,有誰現解救辦法的一定要馬上通知。好了,通知到此結束,大家快點行動起來吧。」
真是的,怎麼會這麼倒霉遇到這種棘手的東西。明天我還要幫米珈勒把那個尼羅給干掉,現在魔寵倒了一大片我自己還是個帶菌,這下真是麻煩了!
因為人部分魔寵都中招了,我不得不讓幸運忍著牙疼把我們返回了艾辛格。一回到城市里我就忙的底朝天,整個艾辛格簡直生成了最嚴重的瘦區,大量魔寵倒的滿地都是,不過很幸運,我們這里的守衛中不死生物佔了絕對多數,城市秩序還算正常。
一小時之後情況再次生,紅月突然說她頭疼,最後越求越嚴重,為了減少她的痛苦我不得不讓她先下線,反正在線也沒用。紅月倒下之後不到半個時鷹也不行了,但他和紅月不一樣,他只是全身沒力氣,人軟的像面條一樣。接下來就徹底亂套了,本行會的玩家一個個的往下倒,很快就倒了一大片。
因為洪水的原因我早就命令過所有船都回港,所以本行會幾乎沒有是在隔離區的。雖然我只在艾辛格活動過,但是和我接觸過的人到過別的城市,這樣別的城市也都被感染了bd。本行會名下的所有城市沒有一個跑掉的,全都中招了。但是和我一開始預料的不一樣,bd易感人群居然也有抗體。
最早被感染的我本人從頭到尾都沒出問題,行會里還有不少別的玩家也都沒有問題。經過統計的結果是沒有被感染的玩家覆蓋所有種族,但是其中分兩種。第一種是完全的種族抵抗,我和阿偉都是其中的一員。我們現有吸血鬼血統的玩家全都沒事,大概這個血統屬于不死生物所以不怕疾病。阿偉是亡靈法師,種族是幽靈,也屬于亡靈系,所以沒事。除了亡靈外氣、土、水、火、精神這五種元素人也是完全免疫,這個和魔寵一樣,能量生物天全毒素和疾病免疫。除了這些種族免疫外各個種族內部也有特異人群。幾乎各個種族都有個別人不怕bd,但是這個好象是隨機的結果,因為我們完全找不到這些人有什麼共同點保證他們不會被感染。
本行會大規模爆疫情的情況並沒有簡單的完結,很快我就接到消息說一個叫白日城的地方也開始了大批魔寵病倒,好象玩家不管是什麼種族感染都比魔寵慢一些。白石城出現問題後就是神女城跟著出了問題,而傳染源就是那個來珈勒。小他的情況已經明擺著了,天使根本不能抵抗bd,即使上女神也一樣。光明神殿在一個小時之內全部完蛋。雖然這種bd似乎不會導致死亡。但是它卻把大家全都放倒了。各個生物感染後地病狀各不相同,而且完全沒有規律,甚至有人感染之後不疼不霹就是老感覺饑餓。
我派凌帶妖怪們去督靈安家,本以為她很快能回來。結果等到的凌卻是被抬回來的。凌的病癥居然是癱瘓,她從脖子開始全身都失去控制了。最後還是被兩只妖怪送回來的。但是很不幸的是妖怪也沒有免疫能力,遞凌回來之後他們就沒有走成。兩個妖怪一起病倒了。
從掌握的情報來看bd已經完全失去控制了,現在除非找到治療的辦法,否則就徹底完蛋了。我正在那里愁,一名德國玩家突然出現在我身邊。「紫日會長嗎?」
「該不是阿修福德也病了吧?」這個人地會標明顯是鐵十字軍地人,看到他我就大致猜測到情況了。
那個玩家驚訝的道︰「你怎麼知道的啊?」
我指指身邊還躺了一地的人。「我們這邊已經快要全軍覆沒了。阿修福德怎麼樣了?」
「我們會長地魔寵都病倒了,他自己也是全身抽筋,我們不得不把他相的象木乃伊一樣綁在十字架上才穩定了他地身體,不過他大腦是清醒的,說話什麼都正常就是沒辦法抬制身體。」
「那還算不錯地,我們這邊比這嚴重的大有人在。你們那邊除了你們會長有別人感染嗎?」
「行會高級領導層基本都中招了,要不然也不會讓我來通知你們啊!而且不光我們行會,一些和我們有交往的城市也開始陸續出問題了。而且會長病之前有位法國來的私密使節和他會過面,要是不出意外的話法國人也跑不掉了。」
「這下糟糕了,變成世界性bd了!對了,你沒有事情嗎?」
那個玩家一臉茫然的道︰「我也不知道怎麼搞的,行會里的人大部分都倒了,可是我一點反應都沒有。」
「你大概屬于抗體攜帶,我們行會也有不少,你看我不是沒事嗎?」
「對啊!會長說你可能就是傳染源,怎麼你反而沒有問題啊?」
「因為我和你一樣是抗體攜帶。我們這樣的人可以攜帶bd,但是自己不會受到影響。」
「怪不然呢!」那個玩家點點頭︰「啊對了。我們會長說要你去我們那邊和他見個面。」
「那好吧。不過你要先等下,我這邊也亂的很我要安排下。」
「你們這就不錯了,我們那邊城市運轉已經完全癱瘓了,連復活殿的法師都倒掉了,不過大家都病倒了,沒有人練級pk也就沒有人需要復活了。」
我找到了維娜讓她幫我先管理下這里的情況,維娜爽快的答應了下來說她包了。其實她自己的神殿衛隊也例了不少,那些墮落天使也和一般天使一樣無法對抗bd,反到是低級的骷髏和沒有實體的幽魂最安全。
離開艾子格我們先傳送到了天宇城,這邊也好不了多少,滿地都是人在那里申吟,城市守衛里的那些不死生物正在把病倒的玩家扶到房間里躺著。我下達的命令是對于生病的人,如果不能正常在線就干脆下線,反正留著也沒用,不過我要求他們下線之前先讓亡靈系npc把他們弄回房間,免得影響別人。
本來打算使用傳送陣去鐵十字軍的城市,但是結果現傳送職失靈。好象是對面負責控制的人也病倒了。
我用自己的翅膀帶著這個玩家飛到鐵十字軍的城市時這里已經是亂地要命了。有些玩家生病的表現是瘋狂的殺人和破壞,就象神經病一樣,但是他們的腦子實際上沒有問題只是和阿修福德一樣不能控制身體而已。因為阿修福德的城市不象我們有那麼多亡靈,所以他們這邊簡直可以說是哀鴻遍野了。城市里的那些用來提高真實性的自由npc躺的滿地都是,連城市衛隊都倒在了他們中間,看來這邊比我們那邊地爆還要嚴重。
我和這個帶路地玩家幾乎是從人堆里踮著腳一路跳到阿修福德那里的。一進門我就人不住笑了起來,也不知道誰想的主意,阿修福德被相在十字架上擺著正對大門的地方仿佛受難她耶蘇一樣。「哈哈哈哈!你怎麼成這樣啦?」
「還不都是你害的!」阿修福德用嘴巴示意我先坐下然後接著道︰「我想來想去只有你最有可能成為傳染源。」
「這個我也知道。但問題是我是從哪里被傳染地。我自己是不可能無援無故帶菌的。肯定也是接觸了有病地東西而傳染了這種疾病,可問題是我印象中沒有接觸過這種東西啊!」
阿修福德想了想道︰「你們行會里的人誰最先病?」
「紅月,她最先出問題的。」
「那第一個病的生物是誰的魔寵?」
「第一個病的生物就是我自己的飛鳥。」
「這麼說來你確實是傳染源是錯不了了。那紅月有可能被傳染的時間你估計是什麼時候?」
「應該是我在追葫蘆的時候她就已經被感染了,因為只有她最先亮。說明她接觸的最早,而之後我是先後遇到很多人的。只有公在追葫蘆的時候和我單獨在一起很長時間。」
阿修福德分析道︰「那就是說你們是在路上感染的。一般來說你在天上飛是不會被感染的。你中逮有沒有落地過啊?」
「落地?」我開始回憶起來。「對了,我在俄羅斯境內曾經降落過一次攔截那個葫蘆。當時還召喚了坦克幫忙。對,我肯定是在那里接觸了病菌。這麼說來飛鳥並不是被我傳染的,他是和我一起進入了疫區直接受到感染的。」
「那就對了。」阿修福德道︰「你們當然都被感染了,之後你遇到我,我也跟著被你傳染了。等你回去你們行會之後就把別人都給染上了。而且這東西似乎有全體意識,只要附近有人爆病情,一些即使感染時間不長的人也會跟著作。所以這東西是越傳染越快。」
「那麼說來我確實是在俄羅斯被感染了,但是先知道源地沒用啊!現在的關鍵是要知道怎麼治療才行啊!」
阿修福德道︰「我實驗了所有我能找到的藥物,但是完全無效。」
我也道︰「我也實驗了所有已知的治療魔法,但是效果等于零,甚至連廷緩都做不到。」
「那我們要怎麼辦啊?難道就讓它這麼蔓延下去?我所知道的,德國、法國、中國、意大利、俄羅斯這些國家已經有病的人員了,以這東西的擴散速度相信不用三天就全世界都被感染了。」
我忽然想到一個可能的辦法。「我們中國人自古以來就有一個觀點叫相生相克,凡是出產毒蛇的地方必定有能解這種毒蛇的蛇毒的東西。」
「你的意思是既然這東西從俄羅斯冒出來的,那俄羅斯一定生長著能做解藥的植物或動物是吧?」
「大致上就是這個意思了。這個方法雖然不是百分百準確,但是比盲目的瞎找總要好一點吧?」
阿修福德點點頭無奈的道︰「反正已經搞成這樣了我們還能怎麼辦呢?」
「其實我有個辦法百分百能確定解藥的位置。」
「那還不說?」阿修福德也著急了。
「艾辛格有個名叫如意祭壇的許願台,那是只要許願就必定可以辦到的超級神器,但是每個願望都有關卡限制,越是高級的願望越難完成。不過如果我們只是許願想知道解藥的大致範圍,應該比較容易解決。」
「那你不如直接許願要解藥配方就是了!」阿修福德激動的叫了起來。
我立刻反駁道︰「你腦袋進水啦?那麼高級的願望必然很難完成沒,要是平時就算了。現在我們行全能剩殘兵敗將了,你讓我拿什麼去完成任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