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被燒過的泥土突然被掀了起來,幾十部人形機械從下面站了起來自這些東西高度都在兩米多,光從外形上無法判斷到底是無人機器人還是有人操作的移動裝甲。自從十年前德國提出了單兵坦克的概念,這種穿在士兵身上的機器人樣式戰斗鎧甲就非常流行,其中以中、美、歐盟的開發程度最高。
中岳他們這些職業士兵對這些具體的外械比較了解,那些東西一冒出來他立刻出聲提醒我們。「是美國人的摧毀者半主動機器人,附近肯定有隊長機,消滅他,這些鐵疙瘩就等于一堆廢鐵。」
「什麼是半主動機器人啊?」斯哥特問道。
玫瑰迅速的解釋道︰「就像我們行會那些老式魔偶,能自主戰斗,但是智力低下只能理解直接命令,而且反應遲鈍,在復雜環境下作戰效果很糟糕。不過單純從防護能力和火力來說都是上乘,而且比坦克和裝甲車要靈活的多,屬于裝甲車和士兵之間的過度武器。」
小純在玫瑰解釋完立刻就指著森林里的一個地方道︰「我找到隊長機了,他在不斷的向這些魔偶發出指令。」
「不是魔偶,是半主動機器人!」我拍了下小純的腦袋。「有辦法搶奪控制信號嗎?」
「不行,對方用的是特殊編碼,我不知道具體意思。不過我可以把信號全掐斷,讓它們收不到信號。」
「那也行,馬上開始全方位干擾。」
小純的電磁信號接收能力是我們這里最好的,她迅速的切斷了附近地區地一切無線電信號。強大的干擾波導致這一地區的無線電全部癱瘓,通訊機里除了亂碼什麼也收不到。
對面的隊長機發現信號被截斷稍微遲疑了一下,但是他迅速地反應過來,向前方發射了一枚照明彈一樣的東西。那個東西在天空中突然炸開。小純一聲尖叫摔了出去,中岳他們全都蹦了起來一個個慌忙的把耳機從耳朵上拽了下來,然後就開始揉耳朵。
「脈沖炸彈。」我立刻確頂了那個爆炸的東西是什麼玩意。
對面的半主動機器人頭部的紅燈全都亮了起來,接著迅速的向我們這邊沖了過來。小純已經暈了,怎麼喊都沒用,好在腦波和身體情況都還算穩定。對面的忍者又開始再次行動,這次跟在他們後面的還有大量架著重機槍的山地越野車。整個林子里瞬間就變地熱鬧了起來。
幸運轉頭看向白銀。「老婆,交給你了。讓他們知道什麼叫河東龍喉。」
河東獅喉我听過,這個河東龍喉是什麼啊?
我們大家都被幸運的話搞糊涂了,但是白銀可不含糊。她直接擋在了我們前面。接著嘩的一聲,原本貼在她脖子下面地一大片薄膜突然立了起來,樣子有些類似恐龍家族中的雙脊龍。只不過白銀的這層膜卻和雙脊龍的那層膜有著巨大的差別。
雙脊龍地肉膜僅由一層皮和幾根像雨傘龍骨一樣的骨骼組成,作用僅僅是增大自己的表面積讓敵人誤以為它地體積很大,從而起到威懾的作用。但是白銀的這層膜卻有著強健的肌肉組織和更多更大的奇特骨骼為支撐,外面不但有皮層,還有一層密集的鱗片。這些鱗片和骨骼以及肌肉全都有相當特殊的用處。它們的組合後所能產生的效果一般人是絕對想不到地。
其實白銀的這層膜是個共振揚聲器,它可以產生超高頻音波脈沖,或者是低頻的次生脈沖。而且其威力也是一般人想不到的。在戰斗時,白銀會將這里的肌肉繃緊,肌肉收縮後骨骼會被拉起,使貼于脖子上的巨大肉帆立起張開。此時豎立起的骨骼會因為被肌肉擠壓而略微深入它們的連接點內,也就是白銀頭骨後方的一個共鳴腔。這些巨大的肉膜內的骨骼全都是中空的,內部沒有骨髓,反而沖滿了高度壓縮的氣體。此時這些骨骼實際上已經和共振管區別不大了,它們可以讓共鳴腔內的任何聲音提升十倍的頻率再發射出去,並且輸出功率會被放大一百多倍。最後一件秘密武器就是這面展開的肉帆上的鱗片。這些鱗片和身上其他部位的不同,它們都更細小,而且密集。這些鱗片在骨骼共振管的驅動下會跟著震動,于是每一個鱗片就變成了一個小揚聲器,進一步放大輸出功率。白銀脖子左右兩側這兩個肉帆上總共有不下一百萬片鱗片,這麼多小喇叭匯聚起來的音量絕對是破壞性的。
除了這麼多功能外,最重要的一點是,白銀實際上可以通過控制此處的肌肉緊張程度來調節肉帆的彎曲度以及共振程度,還可以選擇聚焦音場的地點。簡單點解釋就是白銀能決定超聲波攻擊的方向和範圍,以及精確控制破壞力。
巨大的肉帆完全張開之後白銀首先瞄準了那些機器人,然後深吸了一口氣。當她再次張嘴時我們只听到一個音就只剩一陣沙沙聲了。肉膜的音波是定向發射的,攻擊範圍是白銀頭部正對的方向以及兩側一一定角度內的扇形區域,而且這個區域實際上也是可以由白銀調節的。人耳的聲音接收範圍根本听不見這麼高的頻率,所以中岳他們只感覺周圍反而變安靜了。因為超聲波破壞了原本的空氣結構,導致普通聲音無法正常傳播。我們這三十個人都是改造過的,能听到超聲波範圍的聲音,但是攻擊音波的頻率實在太高,除了沙沙聲我們也听不到其他聲音了。
在白銀的喉叫之中
中,前方的半主動機器人又繼續向前沖了三十多米,接著突然嘩啦一聲,前排的幾個機器人全都自動瓦解變成了一地零件。跟著後面地機器人像爆炸了一樣開始冒煙,最後全都癱了下去。機器人身上所有的玻璃、半導體 片、抗磨損的水晶軸承,所有這些比較脆的材料全都爆地粉碎,大面積的金屬部分都布滿了細微的裂痕。要是用顯微鏡看,你會發現這些金屬就像使用了十幾二十年一樣,有嚴重的金屬疲勞現象,隨時都可能斷裂,唯一沒有問題的反到是機器人身上那些比較柔軟的彈性塑料或者橡膠部件,越是硬的東西就壞的越嚴重。這些機器人幾乎都被震散了,別說修了,連那些鋼板都得重新回爐。
白銀在這些機器人完蛋後立刻把頭轉向了那些忍者。看到那邊機器人的悲慘遭遇,這邊的人全都驚慌失措地陷入了混亂。有些人想轉身跑,還有的人打算躲起來。另外一些人則企圖提前開火阻止這恐怖的攻擊。
十幾枚肩扛式尋彈從日本兵那邊飛了出來,但是白銀地頭已經轉了過來。導彈飛到半路突然凌空解體,零件摔了一路。所有沖出森林的越野車全部和機器人一樣開始解體。士兵們發現手里的槍全都出了問題,不少槍在開火後發生了槍管斷裂甚至炸膛的情況,連士兵手上的表都變成了一地碎零件。雖然白銀這武器地威力相當驚人,但日本人很快就慶幸的發現這居然是非致命性武器。雖然金屬武器全部完蛋了,但是士兵們一臉不相信的把自己模了一遍才確定真地沒事。超聲波對人體沒造成任何傷害。至少表面上看不出來有什麼變化。唯一受到打擊的只有那些改造了身體的忍者,他們體內的機器骨骼成了他們的催命符。
就在那些日本兵慶幸自己安然無恙的時候,白銀突然把嘴一閉。但是聲音卻沒有停止。一種類似滾雷的嗡嗡聲在周圍滾動,那些士兵只不過堅持了幾秒就發現情況不對,不少人開始捂住了耳朵,但是這依然控制不住那聲音進入耳朵。次聲波的共振很厲害,人的頭骨也會成為共振源,所以捂住耳朵是沒有任何意義地。這些人首先開始感覺頭暈,接著就是惡心想吐,一群人像喝了酒一樣步履蹣跚連站都站不穩了。一些體質差的人開始一個個的栽倒,強一些的也是跪在地上嘔吐不止。還有些人是上吐下瀉搞的地上黃水橫流。
白銀這口氣真夠長的,持續了四十秒後她才突然停止,深吸了兩口氣之後白銀才對幸運眨了眨眼楮。「搞定了。」
「這就是傳說中的聲波武器嗎?」趙炎對這恐怖的武器十分感興趣。
我點點頭道︰「這早不是什麼新技術了,只不過以前的金屬機構不適合制造這種武器,而且開火時會把自己人也包括進去,所以一直無法實際應用。不過我們是生物,肌肉組織什麼的都是柔軟的結構,骨骼本身也是有很強彈性的,所以不怕聲波傷害。況且白銀是可以控制發射方向和強度的,不容易產生誤傷。」
白銀的大腦袋突然伸到了我們頭頂。「既然你們在討論我的射頻武器,那就順便提醒你們一下,這個很耗體力了,我不能連續發射,所以現在我們最好快點跑。」
「說的是。」小純突然道︰「剛剛那部隊長機似乎還在,日本人好象也還有大量部隊在趕過來。」
凌在小純說完後立刻舉起了槍瞄準了遠方的樹林,靜止了一會之後她突然扣動了扳機。大概是為了提高精度,凌沒開滅音器,槍聲大的嚇人。十七點九毫米的子彈威力巨大,重金屬彈丸的飛行穩定性也相當好。我們這些視力超常的人全都看到了對面的林木間閃出一團小火花。凌平靜的收起槍。「現在只剩日本人了。」
「真猛。」一個特勤隊員感嘆著從我們身邊走過。
凌笑著問他︰「你說槍還是我?」
「我說你們倆。」想了想,那個隊員又補充道︰「能在這種距離上擊穿機械鎧甲,威力基本上已經相當于小口徑反坦克炮了。所以我說這槍很猛。但是這槍又沒有穩定器,全靠力量穩定發射角度,能壓的住這種槍。說明你比這槍還猛。」
「哈哈,第一次有人這麼夸我。」
那個隊員也笑了起來︰「那是因為沒人敢。你這麼厲害的女人沒有哪個男人敢要的,萬一發生家庭暴力就得做好進太平房地準備了!」
中岳從後面走過去對著那家伙後腦勺子就是一巴掌。「趕快撤離,執行任務中還敢泡妞。你小子找死啊?」
「我這是習慣性動作。」那個隊員一邊抱怨著一邊跟著中岳向林子里走了過去。
那個隊員的話激起了我心頭的一些時期,雖然很煩心,卻無法找人幫忙,只能無奈的搖搖頭跟上大家。
這讓我頭疼不已地事情其實就是我的魔寵們對我的感情問題,我知道這些人造人中有人喜換我,而且不止一個。
鈴音騎士中的女性成員都有著成年人的性格,心思沉」,而且由于最初的智力設定並不高,所以沒有特別深的依賴性,對我也僅僅是和男性鈴音騎士一樣。把我當成了可以相信的好上司來對待。但是剩下這幾個就存在了一些問題了。
目前已經制造出來的人造人,除了鈴音騎士和我以及玫瑰外就只有維娜、凌、小純、艾美尼斯、辣椒、晶晶和玲玲六個人,而且六個全是女性。這些女孩子對我的反應各不相同。表面上我裝地什麼都不知道,其
實我心里什麼都清楚。之所以裝糊涂,完全是因為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六個小丫頭,雖然看起來年齡差不多,實際上心理年齡有明顯差異。辣椒是她們六個中我最放心的。她的心理年齡實際上還停留在十二三歲地階段。對我的感情屬于哥哥妹妹的感情。剩下五個都是心理成熟型,不過她們的表現也各不相同。
晶晶和玲玲一直都表現的很刻板,在游戲內她們就是盡忠職守地天使護衛。到了外面後雖然明白了游戲內的一切都是虛幻的,但她們地思維已經具備固定模式了,所以依然對小純表現的非常恭順。她們兩個可以說是基本上沒什麼感情的,或者說是感情單薄型。她們對我的表現類似鈴音騎士,完全把我當成值得尊敬的上司。
艾美尼斯這個丫頭,平時看起來瘋瘋癲癲的,有時會耍小姐脾氣,有時卻精明的像個陰謀家。身為游戲內的幻象女神,演戲也是她的特長。因此一般人很難知道她地真實想法。不過我們畢竟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對她好歹還是能理解的。我感覺艾美尼斯實際上對我很有好感,而且不是晶晶和玲玲那樣對上司的好感,而是對一個異性的好感。簡單來說就是艾美尼斯很喜歡我。不過艾美尼斯是很精明的。她知道其他人的想法,也知道和我在一起對她和對我都不好,因此她主動約束了自己的感情。愛情小說里山盟海誓的感情並不能說沒有,但現實中的感情往往是可以約束的。很多人都會清楚的知道自己喜歡某個人,卻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主動限制了這種感情。只要不讓感情發展起來,實際上也是很容易割斷的。真正像電視電影中那樣愛的死去活來的都是已經發展到感情末期了,這個時候再割斷才會覺得那麼疼,早點限制住並不是什麼難事。艾美尼斯就是一個聰明人,她知道不應該喜歡我,所以提前壓制了這種感情,因此她不會為此而難過,頂多就是感覺有些可惜。
最後剩下這三位才是最麻煩的問題所在。小純從游戲中開始就一直和我不對路,當然她和凌也不大對路。基礎原因就是游戲設定內的黑白對立屬性。這些思想是系統初期生成智力時強行寫入的東西,轉移人造人思維時這些記憶也被帶了出來。雖然現實中的小純知道那無聊的黑白對立實際上沒有意義,但那是寫入記憶的東西,不是馬上能拋棄掉的。正因為這種不對路,所以小純總是在一些小事情上給我找麻煩,一旦我中招,她就會感覺到快樂。這種快樂被潛意識記憶下來,並最終和我聯系到了一起。就像經過訓練的狗一看到滾,小純心中的喜悅和見到我也被聯系成了一個反射意識。時間一長她自己都不記得為什麼要給我找麻煩了,只記得看到我就會很高興。這種最基本的潛意識會在潛移默化中變成愛慕之情,最後慢慢發芽長大。現實中這種例子很多,心理學上好象也有專門地分類。屬于常見情況。
我還算比較幸運。小純因為是女神的意識轉移出來的,本身帶有很高傲的氣質,因此明明很喜歡我,可她卻一直裝著很討厭我地樣子。一開始那討厭確實是真的,但是現在已經完全變成她自己騙自己的把戲了。因為這份高傲的愛,她會無意識的接近我,但卻不會直接表現出來,可大家在一起的時間這麼長,就算再演示也會有蛛絲馬跡的。何況我本身也不是反應遲鈍的人。
相比之小純的愛,凌和維娜的愛就更要命了。維娜拿我當弟弟。同時又表現出了極強地戀弟情節,即使是感情神經遲鈍的人也能感覺到維娜對我好的不同尋常。這份愛很特別,最開始地原因就在于是我打開了千年的封印放出了維娜。雖然那千年時光只是系統偽造的時間。但在維娜的意識中那時間卻是真實的,她有那段時間地詳細記憶,盡管那全是系統偽造的記憶,可那畢竟是記憶。突然被釋放的瞬間,維娜第一個看到我。于是她把她多年地壓力全都釋放在了我身上。救維娜月兌離封印那次,我們兩個在房間里打的很無賴,完全就是兩個小流氓在打架。那其實是有原因的。當時維娜是在發泄,她不是要殺人,只是要發泄,不然以她的實力完全可以一招干掉我,根本不會和我打來打去搞半天。在之後的時間內維娜成了我們行會的主神,當時還處于落破狀態的她當上主神,與其是在庇護我們,到不如說是我們在庇護她。當時的冰霜玫瑰盟根本就不是非得要個主神,所以維娜的存在實際上是可有可無地。反到是我們對她更重要。離開我們的她很可能被其他下位神追殺,不可能慢慢恢復法力。再到後面,維娜和自己的肉身結合到了現實世界中來。隨著對現實世界的了解,她開始明白我才是關系到這個世界存在的最高存在。游戲內的虛幻和現實中的真實比起來,我在游戲中的地位就可以忽略了,現實中的地位更重要的多。維娜明白了我的重要性,加上前面兩次的解救,不愛上我才叫奇怪。最後這次擁有了身體,維娜相當于獲得了重生,這第三次復活還是要算到我頭上,因此她不得不一步步的加深這種感情。雖然她和艾美尼斯一樣知道不應該愛上我,但是她和艾美尼斯不同,她受到來自我的恩惠太多,以至于不可能真的撇清關系。最終連她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姐弟關系都被引尋到了姐弟戀的方向上。對于維娜的這些感情我都了解,可我就是沒辦法說。說出來的結果要麼是徹底打
擊維娜放棄她的感情讓她絕望,要麼是同意她的感情得罪玫瑰。兩個結果我都不想看到,因此我只能裝不知道。維娜也依然在自欺欺人的認為我們是姐姐弟弟的關系。
最後一個超級麻煩就是凌。所有魔寵中她對我的感情才是真的愛,而且是無條件的。因為她和我本來就沒有實際的利益關系,所以她的愛最單純最直接。就是因為沒有什麼可以用來遮掩的,所以凌干脆把這份愛挑明了出來。三個真的對我存在愛情的魔寵之中就只有凌的愛這麼果,她毫不掩飾自己對我的,經常找各種機會表現這種。有時候我都感覺她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頓美餐,恨不得一口吞下去才過癮。
玫瑰對凌的行為應該是知道的,甚至維娜和小純的想法她應該也清楚,不過她卻從不說什麼。這就是玫瑰的高明之處。女人在發現男人有第二個女人時可以使用的方法有很多種,但一定要根據男人的特點對癥下藥。玫瑰知道我生長在一個上層社會的頂級家庭中,我的思維分析能力和自我控制能力都和大部分男性有著顯著的區別。
對像我這樣的男人來說,直接頂撞爭吵只會激起反感,反而給了其他人可趁之機。所以玫瑰使用了最狠的一招,她裝什麼都看不見。卻讓我明明白白地知道她知道我的事情。這樣的結果就是我會對她產生愧疚感,而且她越是不管我我就越愧疚,這種愧疚最後會化為光的小天使,用他地天使之弓壓制住我心中的小惡魔。從而保證我的絕對自律。這個方法對我這樣並不花的男人最奏效,要是真的花心男人反而會認為這是個機會,于是更光明正大的去偷情,可我這樣的男人卻會感覺到愧疚自己約束自己不要去愛上別的女人。
我的這種約束可以說是成功的,但也可以說是不成功地。維娜、小純,她們兩個的愛我都約束住了,我可以說自己對她們有好感,但我肯定自己並沒愛上她們,這就是約束的成果。但是凌……。我真地不知道該怎麼辦!說實話,我真的很喜歡凌。至于那是不是愛我自己也拿不準。不過我很肯定我是深愛著玫瑰的,這點到是不用懷疑。
人類的一夫一妻制度是後天制定的,因為人類地本能中存在關愛同伴的情感。所以人們逐漸開始崇尚平等原則,這就是一夫一妻制度的根本所在。但是從生物學角度來說,人類應該是一種一夫多妻制地生物。人類的自然出生性別比例中女性數量明顯超越男性(我們國家是因為重男輕女造成的男多女少),正常物種之間會有競爭,人類也不例外。種族戰爭中會消耗大量男性成員。按照自然規律,生物界中雄性的死亡率都比較高,所以剩余的雄性必然要對應大量雌性。所以人類的生物特性應該是屬于一夫多妻的物種。
但最終我們還是高等生物。我們創造了燦爛的文明。本能驅使男性存在佔有大量女性伴侶的想法,可理性又約束著我們不該那麼做。如果我同時接受凌和玫瑰甚至連維娜和小純乃至艾美尼斯一起手收,那麼我實際上是在向動物本能低頭,將自己降格到動物地標準上。如果堅持自己的人類矜持,那麼必然會傷害凌和玫瑰其中一個。
這仿佛是個永遠解不開的循環等式,我不想屈服于本能,可我又不想傷害凌或者玫瑰中的任何一個。有人管這叫甜蜜的痛苦,我卻完全感覺不出來這有什麼好甜蜜的。除非把這兩個女人當成玩具,否則就不該有任何甜蜜。在兩個自己喜歡的人之間選擇傷害其中一個或者兩個一起傷害。這樣的選擇哪里有甜蜜可言?
「唉……!我該拿你們怎麼辦啊?」
「什麼怎麼辦?」我周圍的幾位一起回頭看向我。
真是糟糕,一不小心把心里的感嘆說了出來。「啊……沒什麼沒什麼。我是在想我們要怎麼安全離開這里。」
中岳疑惑的問道︰「不是要去拿來的時候的集裝箱,然後由兩只巨龍帶我們去那艘接應的船上嗎?難道計劃有有什麼變化?」
「不是不是。計劃照舊。」
中岳狐疑的搖搖頭︰「感覺你好象精神狀態不佳的樣子。是不是你這頭盔悶的啊?非戰斗狀態你可以把面罩打開透透氣嗎!」
「沒關系,不是頭盔的問題。」我趕緊解釋,並想辦法打岔。「維娜,感覺到附近有敵人嗎?」
維娜點點頭︰「後面有一大群,不過林木太密集,他們速度還不如我們,已經越丟越遠了。」
「那就好。」
接下來的路程相對就安全多了。島上的飛機被幸運和白銀都干的差不多了,步兵在林子里根本沒我們速度快,很快就讓我們跑到了藏托運集裝箱的地方。把那兩個箱子重新架設起來之後我們一起鑽了進去。幸運和白銀各提起一個集裝箱飛離了地面,後方的日本人只來及追出來放了幾響‘小鞭炮’給我們送別。有個日本軍官還不服氣的放了一個習躥天猴,,結果我們飛的太快,那東西射程不夠,掉海里了。
我們前腳離開那座島,日本人的大隊戰斗機群就到了。這些是從日本本土出來的戰斗機,中途在日本人偷偷建造的第二艘潛水航母上加了次油就轉場來追我們了。吊著我們這些人,幸運和白銀是不方便戰斗地。不過現在也用不到他們戰斗了。前方的空中一片黑壓壓的影子飛了過來,數十架戰斗機從我們上方飛過,迎向了後面的日本飛機。空戰還是交給飛行員們
吧,我們地目標是飛行員們剛離開的地方。
任務簡報上就說執行完任務向這個地方飛。說會有船來接我們,結果還真的有船在這里,只不過沒有人告訴我們接我們的是艘宇宙飛船。確切的說這個東西該叫宇宙戰艦,不過它不是龍緣制造的,而是從第四特區里那艘大飛船內部挖出來的東西。龍緣拆掉了一些弄不懂的東西,換了些能控制的東西上去,最後七拼八湊的愣是讓這東西飛了起來。不過它現在只能在地球內轉轉,因為這東西沒有自己離開地球引力地動力,而我們又沒有辦法發射這麼大的東西進太空。真正能攜帶它進太空的那個大家伙到現在還躺在第四特區讓我們地技術人員研究著,想讓那家伙上天大概是不可能的了。
雖然不能離開地球。但這個東西起碼是艘太空戰艦。首先這個東西是防水的,它能當潛艇用,其次它還算比較大。長度相當于三艘航空母艦,絕對可以用做訓練艦,為將來的大規模移民累積經驗。雖然這上面的外星人武器都因為能量問題無法使用,但它這麼大,加撞一些地球科技下地武器是小意思。
幸運帶著我們看到這個東西時第一反應就是感覺它很熟悉。這艘船和第四特區內的那個大家伙外形類似。區別僅僅是它比那個大家伙小了很多。船上發射出來的無線電引尋信號被幸運和我們直接讀了出來,確認無誤之後兩只巨龍才在這里降落。
飛船上有個巨大地艙室,我們直接降落在了那里面。外部的裝甲封閉後飛船緩慢的沉入海中向著第四特區基地開了過去。我們也終于可以得到一點喘息的時間了。
中岳他們被安排去了休息區,高強度的戰斗對身體各方面的消耗都很大。我們這些人稍微好點,基本上沒什麼感覺。在得知這里也有游戲設備之後我們干脆一起重新進入了游戲,只可惜幸運沒有專用頭盔無法上線。不過就算有他也不能玩,白銀可是在這里,總不好把她一條龍丟那里,幸運身為丈夫總得陪陪她。
進入游戲後我首先注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我們還在艾辛格,這邊也沒有打仗的樣子。大量人員正忙著在挖下面的鑽石帶,身邊連煤礦一起挖了。
玫瑰忽然注意到了一些不對頭地地方。「怎麼這麼多人在挖礦?」
開始我還沒注意。被玫瑰一說我也發現不對勁了。現在可是在打德國領主爭霸戰,我們的部隊都被派出去打仗了。艾辛格主要是依靠超級武器作戰,所以沒留太多士兵在城里,可是現在的情況明顯是有大量部隊在客串礦工。就算是我這樣貪財的人也不可能在這種緊張時刻把士兵調回來挖礦啊!
「咦!紫日你們回來啦?」沃瑪從我們後面走了過來。
「這是怎麼回事啊?」我指向前方。「為什麼部隊都回來了?難道阿修福德那邊戰敗了嗎?」
「不是。」沃瑪搖搖頭。「你的那枚隕石一下干掉英法聯軍一百五十多萬人,英法聯軍頂不住了,所以派了人來和我們談判。現在人還沒走,但是大致已經確定了停止戰斗,把勝利讓給鐵十字軍了。」
「不是吧?英法不是還有上千萬部隊嗎?」玫瑰問道。
「具體我也不清楚。」沃瑪指指後面︰「你們去會議室找紅月吧。他們還在談,你們去問他們應該能搞明白,我反正是搞不清楚你們這些彎彎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