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紫日。」那個家伙站在地形龍背上指著我大聲的說道︰「說,你為什麼冒充紫日?」
「拜托,是你說我是紫日的好不好?」
「那你是承認你冒充了?」這個家伙居然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指著我質問著。
「喂,你有點腦子好不好?」我手上的永恆突然一轉,一根加長的長槍頂在了那個家伙的脖子上,一下把這個家伙給嚇住了。「弱智也要有點限度好不好?我有說自己是誰嗎?是你指認我是紫日的,我只是承認了而已,之後說我不是的也是你,你不覺得自己很無聊嗎?還有,我是誰關你什麼事?」
一支有力的大手忽然搭上了槍桿。「先生,對不起。可以把武器收回去嗎?」
我側頭一看。抓住槍桿的是個國字臉的中年人,看起來相當的硬漢,而且從剛才的話里可以听出來還算比較有禮貌,不是那種鹵莽的人。「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把槍向後抬了抬,中年人立刻松開了手,永恆緩慢的化為紅色的永恆球回到了我的手背上。
「喂,你干什麼?」剛才那個家伙對中年人憤怒的發著火。「我是老板還是你是老板?」
中年人不卑不亢的道︰「少爺,他就是紫日,我以前見過他沒帶頭盔時的樣子。」
旁邊一個長的很英俊的精靈族玩家也出聲道︰「紫日的武器是可以變形地,您剛剛也看到他的武器了,這就是最好的證明,不會有錯的。」
「你真是紫日?」那個家伙疑惑地問我。
「我沒必要向你解釋什麼。你喊我下來到底什麼事?」
「我只是想確認下你是不是紫日而已。听說你很厲害。我想知道你到底強到什麼程度。來跟我較量一下吧!」這家伙說著就抽出了自己的武器。那是一柄相當華麗的長劍。《零的美工設計一貫是越華麗的東西就越厲害,由此這把劍絕對不是垃圾貨。因為這柄劍,我又再次打量了一下這個人。說起來他這一身東西好象都不是簡單東西,全身上下都是非常高檔的裝備。如果不是和我一樣運氣好就一定是花錢買的。依我看後面一種可能比較大,畢竟我的裝備也不完全是靠運氣得來的,只不過系統給了我機會,而我抓住了。
我先是看了眼旁邊那個中年人,他朝我一聳肩。我重新看向這個年輕人。「我拒絕。你這種人不值得我出手。我不喜歡做毫無意義的事情。」
「看來你果然是紫日,性格到是滿對地。」青年人笑著道︰「我出一萬水晶幣,只要你能打贏我就可以拿走。」
我微微一笑。「錢呢?」
旁邊的那個中年人拿了一個大袋子出來晃了晃。
我一指城牆外面。「到下面去吧。你隨時可以開始,從你開始攻擊的時候就算決斗開始了。」
「沒問題。」
夜影直接才從城牆邊緣跳了下去,那個家伙還得靠旁邊那個精靈地坐騎才下到下面來,那個精靈和那個中年人也都跟著一起下來了。城牆上滿滿的都是人。不少人听說是有人要挑戰我,所以一起跑來看。
那個家伙橫劍向我一指。「籟賽現在開始,小心了。」他說著立刻舉劍就要攻擊。
在那個家伙的劍舉到最高點的時候我的永恆也已經變成了鞭劍形態。我像揮鞭似地一個上撩。劍身刷的伸長閃電般的自下而上甩了出去,然後刷地一聲回到了劍形。那個家伙只來及把劍橫過來,都沒來及把它放下來就突然不動了。我直接轉身走到那個中年人身邊接過袋子,然後騎上夜影重新升上了城牆。
所有的玩家都愣住了,沒有人說話。過了幾秒才听到當的一聲。那家伙的劍斷了,前面半截劍身掉在了地上。接著,一道血線從他的額頭上滲了出來。他居然還抬頭模了一下。然後放到眼楮前看了一下,跟著撲通撲通兩聲,他的身體從中間分開一左一右的倒了下去。
城牆上的人刷的一下一起轉頭看向我。我看著盯著我地人群無所謂的道︰「是他要決斗的,三十秒賺一萬水晶幣不干白不干。」
其實我解釋錯了。下面這些人根本就不是因為我干掉這個人而盯著我看,他們是在驚嘆我的殺傷力。講起來三十秒,實際上整個過程中我出手的時間不足一秒,這些玩家以自己去衡量了一下,覺得如果是自己站在那里十有也會和那個下面一樣的下場。
一個身後跟著大批人員的戰士走到了我附近抬頭對我喊道︰「是紫日會長嗎?我是天心盟會長無權,還記得我嗎?」
「無權?哦。是你啊!」這個無權的天心盟是當初闖王成立的那個抗日抵抗陣線的成員之一。當初闖王還不是我們行會成員的時候建立了這個抵抗陣線,其中包括很多個行會,其實質應該是一個行會組織的聯盟,而不是一個完整的行會。後來闖王加入了我們行會,他的行會也並入了我們行會,而這個抵抗陣線卻保留了下來。這個無權就是現在抵抗陣線的老大。這個家伙的戰斗技術不如闖王,但很會當領尋。抵抗陣線在他手里不但沒倒下,反而越來越大了。現在在中國,排在我們熱血、北方、冰霜三大行會之後的就是抗日抵抗陣線,算是第四大組織。
看到我還記得他,無限顯的很高興。「真沒想到會在這里踫見你。」無權激動的問我︰「你親自到這邊來,是不是你們冰霜打算有組織的控制這里啊?」
我搖搖頭。「找個安靜點地地方再談吧!」
無權立刻點頭表示還有不少人想見我,于是拉著我往城牆後面跑。在關卡後面雖然不是城市。但卻有一片生活區,到什麼鐵匠鋪、醫療館、神殿、茶樓一樣都不缺。我被無權拉進了一間小酒樓,之後他又喊來了二三十人,要了個最大的包間才坐下。無權給我一一介紹了這些人。他們都是行會領導者,大部分是會長,會長不在就是副會長。雖然和我們三大行會比起來他們的行會都不算大,但拿到世界上來比他們絕對都是大型行會。介紹完之後無權又把話題引回了之前的問題上,其他地會長也表現的很有興趣的樣子。
我回答道︰「我們冰霜並沒打算介入這邊的防衛工作,說實話這里不適合我們的作戰方式。」
「為什麼?」無權很詫異。
我撓撓頭,想了半天才道︰「這麼說吧!《零》這個游戲主要表現的就是多元化,為每個玩家量身定做游戲內容,這點可能你們都能理解。作為會長,各位應該都是一些有管理能力的人。那麼各位的游戲方式和一般的玩家就會有區別,你們需要在一些宗教和政治勢力之間周旋,還要去計劃一些行會行動為自己的行會贏得利益。這就是你們地游戲方式,和一般的玩家完全不同,他們的游戲僅僅是打怪練級而已。還有,一些游戲高手,個人實力很強。喜歡戰斗,但不擅長管理,這樣地人就會有很多的奇遇。基本上可以認為這樣的玩家一直在不斷的探險。我就有一些類似的情況,這也是戰斗高手地特殊游戲方式。而真正的高端存在,像我這樣的人,我們地真實游戲方式和你們又不一樣了。行會管理不是我們的主要任務,在各大勢力間周旋才是我們的工作。如果你們有機會見到煙雨和風尹飄渺,他們保證和我說一樣的話。我們需要圍著像天庭和神殿這樣的勢力打轉,盡量從他們身上得到好處,同時還要避免被完全吞並,這就是我們的工作。所以說。《零》為不同的人設計了不同的游戲方式。」
「那和這戰斗有什麼關系?」
我解釋道︰「關系很大,因為《零》對各種團體也有類似的設置。我說話直,你們別介意。和我們三大行會比起來,我們可以被認為是正規軍,你們則是地方部隊或者是游戲隊。系統為不同地行會準備了不同的戰斗方式,我們這些正規軍如果在這種地方和敵人的散兵游勇拼消耗,這是很不劃算的。我們有著比較強的攻擊力和良好的戰略戰術指尋,打起仗來比較專業,像我們這樣的部隊就應該鋪到敵人的土地上去和他們玩真正的戰爭。有計謀、有策略,這才是我們的戰爭。而你們的行會相對比較小,不大可能配備專業的軍事人才,如果把你們鋪開,那你們肯定是只知道去攻擊附近的敵人,最多是可以互相配合一下,但是戰略目的可以說你們完全就沒想過。」
我的話雖然嗆了點,但道理很清楚。這些人能在行會競爭中存活下來就不會是笨蛋,他們能理解我的話。他們也用自己去想了一下,假如自己被投放到一片廣大的土地上,自己會怎麼做。結果他們想到了和我說的一樣的想法,他們只會去就近攻擊附近的敵人,最多找幾個靠的近而且志同道合的行會搞個聯合行動什麼的,壓根就不會有什麼詳細計劃。其實一般的玩家也就這樣了,誰打仗之前還想到要先制定個計劃啊?真正能像真實戰爭一樣策劃的,只有那種有真正軍事人才的大型行會,這樣的行會才能打正規戰役。不過系統為了讓一般的玩家也可以參與國戰,同時又不至于讓國戰變的太兒戲,所以設置了鬼門關這樣的兵家必爭之地。這個地方的戰略意義明顯到是個人就知道絕對要控制在自己手里才放心,所以這些普通玩家會主動的聚集過來保衛這里,使國戰合理的發生,而不至于變成漫山遍野的混亂pk。
等這些會長們想明白了我才繼續道︰「這就是我說的量身定做的游戲,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任務。你們缺乏軍事人才,無法詳細判斷敵人動向,但你們不缺乏戰斗力,所以在這里可以發揮你們的特長。只要你們能把這里守住,最好是能再把對面那個關拿下來,那就是為國爭光了。而我們有我們自己的任務,進入敵後蠶食他們的國土才是我們應該干的事情。」
無權點點頭。「這麼說鬼門關你們是不來了是嗎?」
我點點頭。「你們在這里就足夠了。戰場就這麼寬,再多的兵也只能逐波次向上填,我們來可也白費。」
「那你來這里是要干什麼?」一個會長問我。
「過去。」
「過去?去日本那邊?」無權問道︰「你們冰霜不是有城市在日本那邊嗎?傳送過去不行嗎?這里可不好過啊!」
「這個解釋起來比較麻煩,反正就是需要從這里過去,而且必須打過去,不能使用其他方法。」
「硬打過去?」無權和那些會長全都驚訝的看著我。「你確定嗎?」
「確定。必須打過去,而且要很大動靜。」我有些為難的道︰「之前我觀察了戰場,看起來情況和我想的不大一樣,敵人比預計的要強。所以,我希望能得到你們的幫助。」
「要我們幫你?怎麼幫啊?」一個會長道︰「我們可不像你,強行突破不是靠一兩個人就能做到的。」
「不用你們和我一起突破,只要在特定時間增強攻擊強度吸引日本人的注意就可以了,突防的任務我自己來辦。你們甚至可以派人跟著我一起打上對方的城頭。」
無權想了一下道︰「讓我們先商量一下行嗎?」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