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日你還在那傻站著干什麼啊?」鬼手信長的呵罵聲考中驚醒,不過對鬼手信長我可不會那麼客氣。
「吵死了你個白痴,有空吼我不如多抓幾只蟲子。事先說好了,現在的戰斗可是全程錄象了的,貢獻少的話分的蟲子不夠可別抱怨。」
「哼,不用你提醒。」鬼嘴仗,而是直接撲入了蟲群和蟲子戰斗了起來。
盡管剛才我說蟲子可以當經驗藥品使用提升了大家的士氣,但是蟲子的實力始終還是在那擺著,在經過了短暫的爆之後又有點頂不住了。
「啊!」我們這邊正混戰不斷,突然一名高手被一只體長一米多的蟲子撲倒在地,跟著一群蟲子蜂擁而上,對其他人的攻擊根本是不管不顧,完全是在瘋狂的叮咬那個玩家。那個玩家被一堆蟲子壓在下面,我們只能看到他的手腳在外面亂劃,卻根本看不到他的身體。
「閃開!」真紅一聲吼,跟著一拳砸在蟲山的頂上,一道紅色的光束順著她的拳頭被直接貫入了蟲山的內部,跟著又是轟的一聲,紅色光團在蟲山內部生了大爆炸,覆在那個玩家身上的蟲子有一小部分被轟飛了出去,露出了一個可以看到那個玩家的胸口的小洞。就在那個玩家即將再次被蟲子包圍之時,一道銀光突然從那個小洞射了進去,跟著那些蟲子突然放棄了那個玩家開始向附近的人爬去。等到蟲子們都散開後大家才現那個玩家已經死了,而尸體胸口上的那個大洞正是他的死亡原因。
「槍神你干什麼?」一個法國家大聲質問道。剛才那個被殺的是他的熟人。
我出聲替槍解釋道︰「被我們干掉無非也就是掉一級而已,被蟲子咬到的話那就是一口一級,你想被咬還是被自己人干掉回去復活?」我這麼一解釋大家都再也不說話了。事實上大家也都明白過來了,剛剛只是慣性思維一時沒反應過來而已。
正常的戰斗狀態下被自己人干掉確實是非常嚴重的背叛行為,但是這種戰斗中一旦被蟲子撲倒,那還比如立刻被自己人干掉歹被自己人干掉最多也就掉兩級而已,被蟲子咬到那就不是一兩級的問題了,所以在這種時候如果你被撲倒後被自己人干掉了,那麼不但不能責怪人家回頭還要感謝人家。
「對起。」那個法國玩家明白過來後立刻向槍神道歉,槍神也沒多計較,反正也沒造成什麼實質性傷害。
隨著戰斗地進行跡內涌出地蟲子越來越多。而唯一地好消息就是我地永恆終于完全從遺跡內鑽了出來。這也說明所有地蟲子都在這了。之前永恆一直在追擊蟲子。而那些蟲子在遺跡內部現了很多跑進遺跡地魔獸。之後就開始吞噬魔獸並進行繁殖。之前被我封住地那只特大號地蟲子和被我干掉地那只就是這樣來地。不過由于永恆地一路追擊。蟲子們即使只有簡單地智力也知道不能在一個地方多呆。所以現在全部被轟了出來。而永恆在這一路上也抓到了不少蟲子。現在永恆地主體離開遺跡後將那些被困住地蟲子也都運到了外面來們這邊地幾個玩家連忙拿著我們行會制造地禁錮設備去接替永恆困住這些蟲子。這樣永恆就能騰出空余地體積去抓別地蟲子。由于完全不怕蟲子地叮咬。永恆在抓蟲子方面比我們可快多了。幾乎就是一纏一個。從來沒有失手地。
「啊!鬼手信長救我!」一個鬼手信長帶來地高級玩家突然被蟲子撲倒。鬼手信長看到同伴受到襲擊立刻焦急地想上去幫忙。可是更多地蟲子涌了過來將救援地道路給阻擋了下來。全日本這次一共就來了四個人。除了鬼手信長和紅蓮鳳凰外還有兩個日本玩家。可以說他們四個就代表著日本地高端武力。除了實力暫時沒完全展現出來地松本正賀之外日本地高級人員可以說都在這里了被蟲子廢掉一個。對日本來說絕對是無可挽回地損失。
「紫日。你他媽地快幫忙啊!」鬼手信長也是被逼地沒辦法了。眼看著自己地人被淹沒在蟲海之下。自己卻根本過不去。病急亂投醫之下居然想到叫我去救。
正常情況下我一般會看著那個日本人被完全吸干因為那對我以後會有很大好處。但是現在如果我不去救場地人就會因為我地行為而有所保留。其結果就是大家都希望蟲子消耗別地勢力地實力自己保存實力。最後只會因為大家都不用心導致我們被蟲子各個擊破。而一旦我們這里地阻攔行動失敗麼等待我們地就只剩末日了!
「真是煩人!」我猛地縱身一躍從包圍我地蟲群
起來還在半空就回身朝跟著我飛起來地蟲群頭炸彈過去。轟地一聲。追擊我地蟲子全部被轟了下去。跟著我在空中一個翻身落到了那名被困地日本玩家身邊。「解放—煉獄模式。」只見我腳下地黑魔導光環突然一閃著前後左右上下六個方向同時出現了一面一模一樣地魔法光環。然後六個魔法光環同步開始旋轉了起來同時伴隨著轟地一聲輕響。我地身上猛地騰起了熊熊地地獄烈焰。完成這一系列變化之後我突然單手受出向著天空虛握。「懲罰之刃。」一僂黑氣迅速匯聚到了我的手掌之中並逐漸形成了一柄黑色的長劍著我的手掌突然握實,那柄劍也瞬間實體化成為了一柄實劍。
「哦!」槍神看著我的特殊形態故意出了一聲古怪的聲音。「看來紫日你隱藏的東西還不少嗎?」
「我這個人從來不會讓別人看到我所有的底牌。」我說著突然將那柄黑色的劍反轉並直接插進了蟲堆之中,但是那柄劍卻仿佛空氣一般穿過了那些蟲子直接深入了蟲堆內部,然後周圍的人就看到那名日本玩家唯一露在外面的手停止了掙扎。完成了這一切之後我轉過身面對槍神繼續緩慢的說道︰「現在也不會。」
「這麼說來你還藏了些東西嘍?」
「和你一樣。」我說完突然猛的一瞪面,跟著身形突然在原地消失,周圍的人只看到我的身影突然一閃,然後整個場地上一時之間到處都是我的身影,而那些蟲子全都像被什麼東西撞了一樣一起飛了起來全都摔到了場地正中堆成了一個大蟲堆。在完成這一起之後場地中我的所有身影突然全都一陣晃動,然後紛紛消失掉了,最後只有一個我撲通一聲坐倒在了槍神的背後。雖然此時的我除了坐在地上拼命的喘氣外什麼也做不了,但是槍神的瞳孔卻是瞬間放大。他知道,如果不是在這樣的戰場上,如果是我們在敵對的戰斗中,一旦我使用了剛才那一招,那麼我將可以輕易的殺死他。槍神自己知道自己的速度絕對跟不上我剛才的速度,不管啊攻擊力有多高,只要我維持那種速度,只要一瞬間他就會被我干掉。這就是第一和第二的差距,天與地的差距。對一般人來說天與地都是不可逾越的,然而只有大地自己知道自己和天空有多大差距,而槍神現在就深刻領會到了大地的感受。
「你很強。」槍神對我說了這麼一句就不再挑釁我了,剛才那招已經徹底干掉了槍神的驕傲著心,至少他知道在沒有找到對付這招的辦法之前他和我的戰斗都不會有任何懸念。
事實上剛才我所用的那招也不是那麼簡單的。這個技能的代價是以平常一千倍的速度消耗我的耐力值,也就是說如果我在這個技能狀態中走一米,就等于在正常狀態下跑了一公里,此外這個技能會導致技能結束後我的體力值在十分鐘內不能通過任何辦法恢復,所以在接下來的十分我將和廢人差不多。當然,如此之大的限制也帶來了很恐怖的提升,至少剛才我在一瞬間把全場的蟲子都給扔到了場地中央堆成了一個蟲子山。在我那變態的速度下蟲子都跟定格了一樣,我要做的就是抓起蟲子並扔出去,之後再找下一只蟲子,僅此而已。
由于我失去了行動能力,剩下的工作只好全部交給槍神他們負責了,而我現在則變成了專職指揮人員。不過與其說我退居二線,不如說我還在一線。因為我的基礎職業是—召喚師。雖然我沒有直接參戰,但是我把我的幾個強力魔寵都派了出去。說實話這些魔寵的戰斗力並不比那些排名靠前的高手們差多少,他們之間的差距僅僅是因為魔寵們不能像玩家一樣學習技能和更換裝備而已,純論個人實力我的魔寵甚至還要超過這里的大部分玩家。
因為我制造的形式,高手們終于成功將蟲子們包圍在了那個蟲山附近,凡是想跑的都會被打回去,而被刻意放出來的蟲子則會被迅速我指揮的永恆迅速抓住並交給後勤類玩家禁錮並傳送回艾辛格。可就在這個形式一片大好的時候,意外卻突然出現了。一名玩家因為躲避不及被蟲子咬了一口,雖然很快就被周圍的人救了下來,卻有十幾中蟲子一下沖出了包圍圈。永恆只來及封住了其中幾只,還有幾只則沖向了外圍區域。本來單純這幾只蟲子想抓回來也容易的很,可是偏偏在這個時候附近的林木一陣晃動,居然有幾個玩家從林子里走了出來。
「快閃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