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文道人听完我的話立刻就感覺到這話里似乎有問題,只是現在他卻已經變成騎虎難下了。答應?感覺這里有陷阱,跳進去就別想出來了。不答應?那根打神鞭怎麼辦?「那個……好吧!」雖然思想斗爭的很激烈,但一文道人最終還是決定和我再「切磋」一次,雖然答應的話可能會掉進陷阱里,但那畢竟只是可能而已,不答應的話那可就是絕對要跟打神鞭說拜拜了。
听到對方同意我立刻笑著說道︰「一文道友果然是有高手風範,那麼這次您要拿出什麼東西來作為賭注呢?看起來那根鞭子可是價值不菲喔?不知道兩件和它等值的寶貝要強到什麼程度呢?一文道友該不會用一般貨色吧?我知道,您丟不起那人。」
被我一番擠兌,一文道人原本想拿兩件破爛充數的打算也被迫擱淺了。無奈之下他只好拿出了兩件等值的寶物。「這是回光金卷。」一文道人將一根黃金卷軸拿了出來。
我接過那根卷軸看了下屬性,結果被嚇了一跳。這東西的功能我見過,而且我不久之前才用過。它的功能就和我好不容易借用的戒律之環當時在契約城制造的那個巨大的法則空間一模一樣,它可以設置還原點,然後以這個點位基準對指定目標進行定點還原。當然,和戒律之環的級法則不同,這根回光金卷的作用半徑只有兩公里,雖然可以同時指定多個目標進行還原,但目標在整個過程中不得離開金卷的作用範圍,否則一開始記錄的還原點就會失效。另外,這個東西也不能像戒律之環的級法則一樣無限運行下去,它每次啟動只能堅持三分鐘,三分鐘以內它將以零點一秒為間隔對制定目標進行不斷的重復還原,可以說只要你不出它的作用範圍,你就將獲得三分鐘的無敵和法力無限。
「確實是好東西,雖然只能堅持三分鐘,但是只要不比敵人弱太多,三分鐘足夠把對方搞殘了。」
看我認可了這件東西一文道人又萬分不舍的拿出了一根看起來異常普通的白蠟燭。「另外一件就用這個吧!」
再次接過那根蠟燭我又被它的屬性嚇了一跳。雖然這東西看起來就是一根普通的蠟燭,但其實它一點都不普通。這根蠟燭叫做生命蠟燭,每次使用的時候你只要在保證身體和蠟燭油直接接觸的情況下用自己的意念給他指定一個目標就可以了。一旦目標選定,生命蠟燭就會自動點燃,然後對方的生命就開始減少,隨著蠟燭的燃燒對方的生命就會逐漸下降,而當蠟燭完全燒光之後就算沒人踫他,那個目標也會立刻死亡,也就是說它就相當于在不斷攻擊你的目標,而且傷害效果可以疊加。對方想要不被生命蠟燭燒死,那就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在自己掛掉之前將生命蠟燭上的火苗弄滅,當然,如果能干掉蠟燭的使用者也一樣可以終止蠟燭的攻擊。
看完屬性之後我立刻疑惑地問道︰「這東西實用性是很強,可是燒完了之後怎麼辦啊?一次性的東西可就不值錢了!」
「不不不,這可不是一次性的東西。生命蠟燭在燃盡之後會自動熄滅,而當生命之火熄滅的同時對方的靈魂就會被強制抽取出來融入蠟燭的殘骸中重新塑造出一支新的生命蠟燭。這,才是生命蠟燭殺人的真正方式。」
「很好,看來他們完全符合賭資的價值,那我們開始吧。這次一文道友可不要再讓著我嘍?」我在將兩件賭資放到了場地邊緣後一邊說著一邊動了攻擊。
「我才不會!」一文道人剛想說大話就現我突然蹦了起來,跟著在空中轉身,雙腿在洞頂用力一蹬立刻反彈了下來,度之快讓他幾乎來不及反應我就已經到了他的面前。倉促之間一文道人慌忙用手中的浮塵握柄格擋我的永恆劍,但是因為我從洞頂反彈下來的巨大力量加上自身重力,這一劍的力量可謂是出乎意料的大,雖然一文道人的浮塵沒被斬斷,卻在我的重劈之下當得一聲月兌手飛了出去。「等!」
根本不給一文道人喘息的機會,在擊飛浮塵之後我猛地撞向地面,身體一個靈巧的扭轉雙腳著地,跟著以一個深蹲動作將沖擊力完全抵消,但是地面卻還是因為巨大的沖擊力在我的腳邊周圍一圈出現了一大片蜘蛛網行的裂紋,可見力量之大。其實造成裂紋的並不僅僅是因為我的沖擊力,那更加是因為我的反彈。事實上在深度到底之後我又再次從地面彈射而起,永恆劍向著一文道人的咽喉掃了過去。一文道人嚇得連連後退,雖然閃開了我的攻擊卻因此失去了重心摔倒在地。在攻擊的同時我還在回答者一文道人剛才的話。
「一文道友可不要耍賴哦,我們可是模擬實戰,而實戰是沒有準備時間的。」在說完最後一個字的同時我已經從摔倒在地的一文道人頭頂飛了過去,在空中一個轉身改變了頭腳的方向,同時不持劍的左手和兩只腳同時著地,神龍套裝手套上的尖銳抓鉤和靴尖部分的鋒利倒鉤一起深深插入地面硬是在地面上拉出了半米長的溝壑並由此使我迅抵消了沖擊力並反沖了回去。
一文道人從來沒見過如此恐怖的連續攻擊,對他來說戰斗就是大家一個法術一個法術的互相砸,誰的法力高就能率先把對方的防御打破,就能獲得勝利,而我這種連續不斷的攻擊則完全顛覆了他的戰斗方式,搞得他根本連平時一半的實力都揮不出來。
「停,等一下。」現自己處境危險的一文道人連忙大喊暫停,但是我卻根本沒有要停的打算,幾乎是瞬間再次沖到了他的上方。一文道人連忙向我打出了一個手印試圖將我逼開,而我卻在半空中轉身避開了他的手印,同時將永恆扔了出去。永恆在空中變形成了一只雙尖叉噌的一聲釘進了地面,而一文道人的脖子正好就在那雙尖叉的兩根叉刃中間,他的腦袋完全鎖在了地面上根本連動都不能動。
「哦,糟糕,真不好意思,我一打起來就忘記這是在向你請教了,實在抱歉,我居然又贏了賭賽!真是……」
雖然很想反駁,但一文道人憋了半太難還是沒能說出口,畢竟現在的情況怎麼看都是他輸了。永恆能變形他已經非常清楚了,而兩刃叉雖然沒把他干掉,但那明顯是因為切磋中我不想下殺手,要不然剛才永恆就不是兩尖叉了。以他現在這個姿勢,如果永恆變成三尖,中間那根尖子正好就會穿過他的咽喉,到時候即使他是神仙也絕對沒好結果。
我一邊假客氣一邊將雙方的四件賭資全部拿到了一起,而一文道?人則是恨的牙癢癢。要是現在他再搞不請楚我的目的,那他就是哥白?痴了。第一次失敗確實是因為我出手太快,加上他本身太大意了.所以讓我贏了比賽,可是第二場他己經做好了戰斗準備卻還是被打敗了。這說明什麼?這說明我根本就不比他弱,至少我們不是天差地別,而是實力接近的兩哥能夠真正平等對戰的個體。綜合之前我要求賭?博助興的要求,一文道?人己經推斷出了我根本就是用那枚巨大的天晶當魚餌在叼他上鉤,而他也確實中招了,代價則是那三件寶貝。打神?鞭、回光金卷、生命蠟燭,無一不是高級寶物,雖然在神界談不上價值蓮城,但絕對不是普通貨色。只是現在明白也己經晚了,東西到了我手里,他根本沒有好的理由把他們給要回去,就算他臉皮厚不?要?臉,也沒辦法睜著眼楮說瞎話顛?倒?黑?白啊,至少他已經知道了我不是軟柿子也不是白?痴,對付一般人的手段對我根本就沒用,不管是誘騙還是明搶成功率都微乎其微。
「道友,你看這……」雖然明知道不太可能,但一文道?人還是打算試一下,只是我並沒給他任何機會。
「哎呀,我知道一文道友很難過,可是賭約畢竟是賭約,況且我知道一文道友也不在乎這些身外之物。」在一文道?人打算說話之前我又再次搶先說道︰「當然了,我本來就是來送東西的,拿這麼多東西走確實有點不好意思,所以我們可以再切磋一局,我把這四件東西都壓上,道友再拿點東西出來當賭資,這次道友認真一些贏了我便可以把東西都拿回去了。」一文道人哪能听不出來我這是在套他的寶貝,只是他明知這是我的陷阱卻還要往里跳,因為這就是他的守財奴性格導致的。平白損失這麼多東西他不心疼才怪,所以即使明知道我這是挖好了坑等他往里跳,他卻依然無法拒絕。如果懂得放棄,他就不是守財奴了。
「好,我跟你賭,不過這種小場地施展不開,我們去另外一個地方過過招,大家把神通都拿出來一次比個過癮。」
一文道人這次是真的飆了。他帶著我離開這個場地跑到了一個傳送門旁邊,然後帶著我從傳送門里穿了過去。門的另一邊並非什麼切磋場地,而是真正的一片天。事實上傳送門並沒把我們送多遠,這里不過是天柱山的山頂而已。這個地方是一片相當廣闊的巨大平地,而地面則是完全由岩石構成的,表面雖然並不完全是平的卻也基本上可以算作平地了。
「我們就在這里比斗。」一文道人指著天空說道︰「這里沒有高度限制,你可以飛起來。這個平台也不是場地邊界,出範圍也無所謂,反正你我都不會逃跑,咱們以擊倒對手分勝負,場地範圍就不用計較了,空間大你我都能施展的開。」
這個一文道人果然夠無恥,他一個神仙居然讓我和他在這種地方打。雖然有這麼個平台,但誰都知道真打起來之後我們倆誰也不會在平台上呆著,所以這場戰斗絕對只能是空戰,而對于神仙來說最擅長的就是空戰,在洞府中高度受限制,很多寶貝都用不起來,那會打打限制神仙的戰斗力。之前在那里比斗完全是因為一文道人輕敵,現在看來他是打算動真格的了。
「場地不錯,那麼一文道友打算用什麼東西做賭資呢?」
我說完那話又打算刺激他讓他那點好東西出來,不過沒想到的是一文道人卻搶先拿出了一件東西。「四件物品太麻煩,我用這個級寶貝做賭資來賭那四件東西。」
「級寶貝?」我看著一文道人手里拿著的那枚水晶一陣的莫名其妙,因為那東西看起來就是快簡單的水晶,實在沒啥特別的。
「你不信?」現我的懷疑之後一文道人直接將水晶扔了過來,我伸手接住了那枚水晶看了下屬性,結果立刻愣在了當場。「這……這東西竟然也能存在?」
「哼,不然你認為我憑什麼認為它可以抵的上四件寶物的價值?」
「好,這件賭資我收了。」剛才那枚水晶其實就是枚普通的白水晶,系統商店的售價是十五枚金幣,要是在玩家手里收還能再便宜點。不過我手里這塊卻並不能和一般水晶相提並論,困為它是加工過的。這塊水晶的是間有個空洞,從外面可以看到空洞之中閃爍一的點白色的光芒。事實上那是神力,一絲來自鴻鈞教主的神力。根據神力中開放式的精神烙印,不論是誰都可以持這枚水晶去找鴻教主並要求鴻教主為其做一件事。這件事可以是幫忙干掉一個人或者一群人,也可以是要求鴻鈞教主幫忙搞一套好裝備或者抓個強力魔寵,反正只要是鴻鈞能做到而且不會影響到鴻鈞的身份的事情都可以要求鴻鈞去做。可以說這東西簡直是件無價之寶,困為它就相當于一個承諾,而對于沒有擊敗鴻鈞的實力的人來說空上承諾就是無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