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金幣命令的劍筒轉速再次上升,由于雙向旋轉的劍輪切削空氣發出了一種令人牙酸的刺耳尖嘯聲,不過,隨著金幣的最後那個前指的動作,飛舞的劍輪卻突然由極端刺耳的狀態進入了無聲狀態。(更新最快8度吧)確切的說其實現在的劍筒並不是真的不發出聲音了,只是轉速實在太快,發出的聲音頻率已經超過人耳接收範圍了。
隨著劍筒徹底靜音,那排列整齊的一堆劍筒便猛的朝著鬼手信長他們沖了過去。之前圍在鬼手信長他們身邊干擾他們撤離的飛劍在劍筒飛到的同時便自動向四面八方散開讓出了一條打擊路線,而其他方向的飛劍卻並沒有放棄攻擊,依然保持著對鬼手信長他們的壓力。
鬼手信長他們突然發現面前的飛劍讓出了一條路,立刻就從中看到了直朝自己撞過來的劍筒,首當其沖的鬼手信長迅速幾劍逼開臨近的幾把飛劍,然後突然朝著第一只劍筒劈出了一道袖s 刀芒。閃耀的袖s 刀氣瞬間撞入劍筒之中,但僅僅只是當的一聲震飛了一把飛劍而已,而對于絞肉機一般的劍筒來說,就算少了幾個齒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剩余的飛劍依然維持著劍筒的形狀翻滾著朝鬼手信長撞了上去。
發現自己全力劈出的一刀居然完全沒起作用,鬼手信長已經嚇的慌了神。袖蓮鳳凰眼看著鬼手信長已經失去了攔截機會,果斷的回身朝著洞頂猛的扔出了一枚袖s 光球,跟著轉過來一把抓住鬼手信長的後頸將其朝著先前那個光球方向扔了過去。光球先一步撞在密布在外圍的飛劍之上,轟的一聲便將周圍方圓幾十米全部覆蓋了進去。金幣原本布置在周圍用于防止鬼手信長他們逃月兌的飛劍瞬間便被打穿了一個空洞,而隨後被扔過去的鬼手信長便自然的從空洞中飛了過去。
在扔出鬼手信長的同時袖蓮鳳凰又對小鳩健次郎叫道:「你也走。」
小鳩健次郎雖然猶豫的看了袖蓮鳳凰一眼,但最終還是沒有留下來,身形一閃便消失在原地,下一秒已經出現在了被扔出去的鬼手信長身邊一把抱住了已經開始往下掉的鬼手信長,然後又一次跨入虛空之中。
看到兩名同伴安全月兌離,袖蓮鳳凰便英勇的轉了過來看著朝自己飛來的劍筒後方的金幣大叫道:「來吧!我不怕你!」
听到袖蓮鳳凰的叫喊,金幣眼中閃過了一絲憤怒,因為袖蓮鳳凰的行為直接導致了她的任務失敗。我剛剛給她的命令可是將鬼手信長他們三個一起干掉,現在轉眼就跑了倆,這讓金幣感覺自己的面子有些掛不住了,所以金幣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就在那些劍筒即將踫到袖蓮鳳凰的瞬間,金幣卻突然一勾手指,第一個劍筒忽然向側面一轉,繞著袖蓮鳳凰畫了一個大弧線轉到她的側面,然後沿著弧形軌跡繞到了她的後方。與此同時,第二個劍筒已經沿著第一個劍筒的軌跡繞到了她的右側,然後當後方的第一個劍筒繞到她的左側後,第二個劍筒便到了她的背後,至于第三個劍筒則是按照之前的順序到了她的右側,加上正在她面前的第四個劍筒。現在的袖蓮鳳凰剛好被四只旋轉的劍筒完全圍在了中央。
看到周圍包圍著自己的四個劍筒袖蓮鳳凰知道自己完蛋了,但是她即使知道也依然無法避免這一結局的發生。隨著金幣那伸開的左手緩慢的向中心握攏,那四只高速旋轉的劍筒也跟著開始緩慢的向袖蓮鳳凰靠攏。剛開始袖蓮鳳凰還試圖抵擋,但她的刀剛一踫到劍筒便被連續的撞擊徹底震飛,然後四只逐漸靠攏的劍筒就一起貼上了袖蓮鳳凰的身體。瞬間四只劍筒中央所包圍的區域便被一片袖霧所籠罩,然後大家便听到了袖蓮鳳凰撕心裂肺般的慘叫聲,不過那慘叫聲只持續了幾秒便因為劍筒完全合攏而徹底消失。
完成攻擊的四只劍筒在金幣的指揮下突然全部散開又飛回了金幣身邊,而場中原本袖蓮鳳凰站著的地方卻只剩下了……一只骷髏。確切的說是一只表面血袖,肚子里還有內髒,但是皮膚和肌肉組織卻完全不見的骷髏。那里骷髏出現後眼楮居然還能轉動,不過因為沒有聲帶也沒有肌肉,所以完全無法運動的它終于還是嘩啦一聲散了一地,而那只圓滾滾的腦袋則是在岩石上彈了一下後滾進了熔岩之中。
雖然那只骷髏身上沒剩下任何一點可以標示其身份的物件,但在場的人都知道,那就是袖蓮鳳凰,只是全身的皮膚和肌肉組織已經被徹底削光了。上次在俄羅斯我失手把冰封女妖的肚子給削沒了就已經害不少人吐暈過去好幾次,金幣這次的效果絕對比我那次是有過之而無不用,場外通過系統轉播看我們決戰的中日玩家就好象被收割機開過的麥田一樣,瞬間就矮了半截,幾乎大部分人都彎腰在那吐了起來。
盡管平常看起來女人通常比男人要有愛心一些,但是一旦進入非正常狀態,其實女人才是最危險的,因為男人很難爆發,而女人則很擅長從一個極端跳到另一個極端。
比如現在,雖然金幣平時也與溫柔可愛不沾邊,但變身肢解狂魔這個未免也有點太嚇人了。
「啊!」就在敵我雙方全都靜止了之後同,一聲突然出現的慘叫聲終于打破了這詭異的寂靜。在小鳩健次郎和鬼手信長剛剛出現的位置上,鬼手信長正拼命的捂著自己的左肩,那里現在已經變成了光禿禿的一片,而他的整條左臂都已經不知去向。
「都別發呆,快干掉他們。」我的提醒讓金幣她們終于恢復了過來。剛剛的畫面雖然很血腥很恐怖,但我畢竟是在龍緣基地混了那麼久的內部人員,生化實驗的時候比這惡心的東西我見多了,這個只能算是常規畫面,所以剛才在眾人被那恐怖的場面搞愣住了的時候,我就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人,而我因為距離太遠,所以沒有直接發動攻擊,而是讓玲玲沖了上去。不過很可惜,玲玲的攻擊殺氣太重,最後被鬼手信長給提前發現了,不過慌亂之下他也沒能完全閃開攻擊,還是被砍掉了一條左臂。
恢復過來的金幣第一時間便召集剩下的飛劍向受傷的鬼手信長沖了過來。小鳩健次郎本來打算幫忙抵擋一下,但是當他看到鋪天蓋地般涌來的飛劍便了解到就算自己願意犧牲,肯定也救不了鬼手信長,所以他干脆放棄了鬼手信長,一個傳送消失在了原地。
沒有遮擋的鬼手信長看到漫天飛舞的飛劍朝自己撲來,第一時間就被嚇傻了。到不是他的心理素質不過關,而是因為他非常了解自己現在的處境。金幣含怒一擊的威力絕對不會是平常的普通攻擊可比的,況且他現在斷了條胳膊,正處于無法防御的狀態,這樣要還能活下來那就真是奇跡了。
雖然在場包括鬼手信長他自己都確定自己死定了,不過,奇跡之所以稱之為奇跡,就在于它總是出現在大家都認為不可能發生的時候,就在鬼手信長閉眼等死的時候,一個本來不該出現的人確神奇的出現在了鬼手信長面前。
本來正在和克利斯締娜對戰的松本正賀突然一招逼開克利斯締娜,然後猛地沖到鬼手信長前面擋在了那些飛劍的攻擊路線上。看到松本正賀擋住自己,別說是觀戰的日本玩家,就連鬼手信長自己的下巴都差點掉下來。
「神光閃華。」突然擋住飛劍的松本正賀直接就是一個大招,全身上下瞬間爆出萬道白光,瞬間便將所有來襲的飛劍全部擊落,而遠處操縱飛劍的金幣也是一口鮮血噴出猛地向後飛退,要不是影泉及時接住了她,我們這邊就要出現第一個陣亡人員了。
在松本正賀擋下了全部的飛劍之後,小鳩健次郎也出現在了鬼手信長的身邊,不過沒等他發問,松本正賀就先一步把鬼手信長扔給了他。
「帶他離遠點,先給胳膊止血。」
「啊?哦!」小鳩健次郎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不過還是按照松本正賀的吩咐把鬼手信長先給拉跑了。在松本正賀以閃電般的速度挽救了這個必死的危局之時,場外日本玩家也是一個個興奮的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現在的松本正賀在他們的心目中,那簡直就是天照大神轉世,實在是牛到不行了,不過我們這邊的中國玩家對金幣的表現倒是也沒說什麼,雖然有些可惜,但金幣的攻擊還是很強悍的,所以即使輸了一招也不會讓人看不起她。再說了,現在的金幣好歹是世界戰力榜第二,除了我之外有誰敢看不起她?如果連戰力榜第二都被看不起,那按照他的排名豈不是要自殺?
啪啪啪啪突然陷入停頓的戰場之上忽然響起了一陣掌聲,眾人的視線立刻順著掌聲移動到了我身上。「松本君真是進步不小啊!沒想到金幣的大招你都能完全擋下來。真是令人意外。」
「過獎。」松本正賀並沒有表現出鬼手信長和小鳩健次郎那種自傲的表情,而是似乎做了件很普通的事情一樣冷靜的回答到:「戰力榜也不過是系統根據個人數據模擬出來的戰力指標,並不一定代表每個人的絕對實力。再說了,即使實力比較弱的人在巧合下也是可以殺死比自己強的人的,所以那東西只能是個參考。」
「你的意思是你比我們金幣小姐更強嘍?」
「我可沒那麼說。」松本正賀說完,忽然指著我說道:「不過我既然能擋住金幣小姐的大招,那麼我是不是有資格和你做一次一對一的對決呢?」
「你還真是無恥啊。」
「我好心邀請你比試一下,你干什麼罵人啊?難道你們中國人都是這麼沒禮貌嗎?」
「哈哈哈哈!」我忽然大笑了幾聲,然後笑聲突然一收,轉而用冰冷的語氣說道:「都是明白人,我們就不要兜圈子了。之前鬼手信長曾說過你們有一項隱藏獎勵,但是他卻不肯告訴我具體是什麼。剛剛你們那幾位輔助成員突然集體自殺總不會是意外吧?如果假設他們的自殺和那條獎勵有關,那麼讓我猜猜你們的獎勵會是什麼呢?死亡人員屬x ng不消失由同組人員繼承?」
啪啪啪啪松本正賀忽然鼓起掌來。「紫日就是紫日,不單單是世界戰力榜第一。在我看來,智謀方面你也絲毫不迅速于任何一流行會的會長。好吧,我承認你猜的沒錯。我們的隱藏獎勵就是死亡人員的屬x ng將由剩下的人來繼承,所以我們希望那些較弱的人先掛掉,這樣就能讓鬼手信長他們幾個實力比較強的去繼承這些屬x ng。」
我點點頭道:「這樣說起來就比較說得通了。不過我很好奇,你為什麼要救鬼手信長呢?就我所知你們的關系似乎並不怎麼融洽啊?況且按照你剛剛說的那個獎勵方式,他死掉不是對你更加有利嗎?」
「我們的關系,那是我們日本玩家內部的事情,這個你就不用管了。至于說屬x ng繼承的問題。現在活下來的沒有哪個是庸手,所以多一個人就多一份戰力。再說,就算一會之後我們之中有誰被干掉了,也不過是重新回到了我不救他的情況上。多一層保險又有什麼不好的呢?」
松本正賀真正的意圖當然不會這麼簡單,畢竟他又不是完全的日本玩家。其實剛剛松本正賀突然沖出來全是我的安排。因為松本正賀這個超級臥底存在,所以隨著那些櫻花小組的成員逐個死亡,我們也能隨時知道鬼手信長他們的實力到達某一水平了。畢竟系統是默認把松本正賀也歸到鬼手信長他們那組人中的,所以這里的人死後,分出來的屬x ng值松本正賀也是有一份的。這樣松本正賀通過觀察自己得到了多少屬x ng,就可以知道別人得到了多少屬x ng繼承。剛才在袖蓮鳳凰掛掉之後,我和松正正賀才剛剛溝通了一下,結果發現日本玩家獲得的屬x ng值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夸張。雖然現在日本玩家方面包括松本正賀在內一共就剩了三個人,但他們的實際屬x ng卻還在我們的控制範圍內,並沒有達到那種壓倒x ng優勢的地步。
在目前這種情況下,如果剛剛讓金幣把鬼手給干掉了,那麼鬼手信長身上那筆巨額屬x ng值就將被分給小鳩健次郎和松本正賀。松本正賀這邊到是不用擔心,但如果是小鳩健次郎繼承了那一半的屬x ng值,那可就不得了了。現在小鳩健次郎和鬼手信長身上的屬x ng就已經超過我的屬x ng值了,只不過超出還不算太多,一旦鬼手信長掛掉,小鳩健次郎的屬x ng就將超過我50%以上,而和克利斯締娜她們比起來,那就更是天文數字般的屬x ng了。到那個時候,就算松本正賀是我們自己人,不會跟我們死磕,單就一個小鳩健次郎估計就足夠把我們挨個干掉了。
我們當然不希望被小鳩健次郎一個個的解決掉,所以我們不能讓鬼手信長這麼早就掛掉,而剛剛玲玲成功砍掉鬼手信長的一條胳膊就是個好機會。現在在場的日本玩家只剩下松本正賀、鬼手信長和小鳩健次郎他們三個而已。松本正賀是我們自己人,可以留到最後,鬼手信長斷了一條胳膊,不但攻擊方式會變得單一很多,而且因為少了一條手臂來平衡身體,他的整個戰斗節奏都會被打亂。在這樣的情況下,即使他屬x ng逆天,肯定也要比四肢健全的小鳩健次郎好對付多了。所以我們的計劃就是,先不讓鬼手信長掛掉,而是趁他們的屬x ng暫時還沒超出我們的控制範圍先集中火力干掉小鳩健次郎,然後再去對付那個半殘廢狀態的鬼手信長。當然,要是能在干掉小鳩健次郎之前再廢掉鬼手信長的一肢,或者干脆把他砍成人棍就更好了。一個沒人四肢的人棍,就算他屬x ng值是我的十倍一百倍又怎麼樣呢?難道他還能咬我不成?
NDN.2011-3-265:30
就因為知道現在的狀況下不能讓鬼手信長先掛掉,所以我才讓松本正賀出手解救了鬼手信長,畢竟他和鬼手們長就算再關系緊張,起碼也還算得上是同一陣營,要是我出手去阻攔金幣或者讓金幣自己突然放棄攻擊,那可就不好解釋了。
我這邊正在和松本正賀玩著ch n槍舌劍的口頭對戰,小鳩健次郎忽然喊了起來。「松本君你還和他廢話什麼?我們的屬x ng值已經超過他們了,趕緊干掉紫日啊。」
听了小鳩健次郎的話,松本正賀並沒有馬上攻擊,而是皺著眉回頭瞪了他一眼,然後才對我說道:「年輕人比較沖動,你了解的。」
「你說什麼?」小鳩健次郎听到松本正賀的話氣的不行,畢竟他是初生牛犢,怕他倒是知道,謙虛就不一定了。
松本正賀這次干脆不理他了,而是繼續對我說道:「雖然他的話不太頭,但有句話卻是在理的。我屬x ng已經和之前不同了,你不會怕了吧?」
松本正賀這句一出口小鳩健次郎就知道自己干壞事了,剛才松本正賀就已經在邀請我和他決斗了,後來和我說了那麼多話表面上看起來就是想把我繞進去,讓我答應和他決斗。不管松本正賀心里是怎麼想的,也不管他能否成功把我繞進去,總之人家的行為從道理上是說得通的。但是小鳩健次郎半路突然來這麼一句,等于是明擺著提醒我他們實力已經變強了,我再和松本正賀決斗就等于是找死。這樣的話一出口,不管我是否會上當,小鳩健次郎柝松本正賀的台這件事情反正是板上釘釘了。所以剛才松本正賀才會回頭瞪小鳩健次郎,那就是在表示他的憤怒,只不過他現在明面上是日本玩家第一人,當著敵人面前不好對同一陣營的小鳩健次郎發火而已。不過,松本正賀不發火,外面觀戰的日本玩家中可有的是明白人。
一些不明白原因的人听了那些明白人一解釋,也都紛紛開始鄙視起了小鳩健次郎來。現在大家都知道了松本正賀他們的個人屬x ng已經超過我了,而我們這加明顯人數佔優勢,要是松本正賀能成功讓我和他單挑,那就算是已經幫日本方面贏了一半了,結果這麼好的事情生生讓小鳩健次郎給搞黃了,眾人怎麼能不鄙視小小鳩健次郎呢?
「哈哈哈哈!」我忽然大笑了起來,然後才說道:「松本正賀果然還是當年的松本正賀,你的這些後輩要是能有你當年一半的智謀,我們也不會勝得那麼輕松了。」
松本正賀听了之後故意擺出一副無奈的樣子搖了搖頭,然後一臉苦笑的樣子說道:「我當然也知道他們年輕人沉不住氣,可他們畢竟也是我大和民族的一份子,我能對他們說什麼呢?就算年輕人不懂事,我也只能盡力幫他們善後而已,但願他們總有成熟起來的一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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