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已見花開
比起眼前的旖旎,窗外樓下的湖面風景實在太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葉倩咬著唇瓣,媚眼如絲,如同一頭主動投入狼懷抱的小鹿,確有幾分飛蛾撲火的神態,奮不顧身,小心翼翼的掩飾著她期待的內心。扭過頭,不敢再去看陳澤,眼眸里的羞意濃的放佛快要滴出水來似的,圓潤的下頜不可察的輕輕點了點。
陳澤的手暫時的離開了少女那渾圓的翹臀,雙手如同剝玉米般,向兩邊緩緩的滑動開來,那白色的棉質浴衣就離開了少女嬌女敕的軀體。然後那略微顫抖的手搭在了小巧的內褲邊緣,褪下了那阻礙他欣賞天下間最美麗風景的最後束縛。
一位驕傲的女孩,在這一刻心甘情願的放下自己所有的光環,仍憑那驕傲撒落了一地。她很羞愧的發現自己竟然對自己身子的凝視並不怎麼害羞,看著他那激動中充滿了野性的目光,她心里有得只是一股驕傲感和幸福感。葉倩知道,這就是林小鳳所說的無可救藥,這就是為什麼那麼多女孩願意為了心愛的男人多外人看起來不可理喻的傻事,外人卡起來不可理喻,她們認為這是理所當然。這麼做,是對是錯,終究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從今以後,那個在北水鎮體師生所贊嘆的女孩,她還會向原來那般昂著頭,心無瑕疵的露出比孔雀還要驕傲的姿態嗎?
但是那又算得了什麼,葉倩心底嘆息了一聲,閉了眼楮,讓那一只略微顯粗糙的手緊握住自己的胸部。葉倩對于自己的胸部向來挺有自信,不管是豐滿程度還是弧線彎度。初中的時候她還很為此煩惱過,認為它們太大對于她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尤其是看見很多人都比她小一號不止的時候。可是後來經過陳澤這只純種牲口的補習,才知道這是一件很多女人羨慕不來的事情。尤其是到了高中以後,每次在寢室里看見張舒雅為了增大它們而做一些奇怪的操和吃一些她不怎麼吃的東西,才知道它們是真的很了不起。它們安靜的蟄伏著,卻挺拔不已,女孩兒挺了挺腰肢兒,頭往後仰,滿頭青絲披散在肩頭,雙臂摟著心人的脖子,就要把他們往他嘴里塞。
不一會兒,兩只手便沒了力氣般的散落開來,然後緊緊的攥緊床單,顯得有幾分蒼白無力,兩條修長的大腿夾緊扭在了一起,做出最後象征性的溫柔抵抗。
女孩兒不如成熟婦人那般豐盈,卻總有一份獨特的挺拔,仿佛怎麼蹂躪都會不依不饒地保持著它的模樣兒,卻越是讓人愛不釋手。陳澤可以看到她粉女敕的肌膚,一片瑩麗的緋紅,飄飄然像雲彩蔓延著,那是一批讓人無法閉眼楮的美麗景致,低下頭去,細細地品味著。
陳澤迅速將自己的身的障礙物也月兌掉,微微顫抖的身子重新伏了過去。
「陳澤」葉倩叫了聲陳澤的名字,表達著她的感情,她不會說什麼什麼肉麻的情話,更不像陳澤這種閱遍了島國精髓的愛情動作片,知道很多經典的叫法,她只是叫了一聲陳澤的名字,便足以釋放和表達她想要說的全部事情。
這一刻,陳澤忘記了所有人。在他眼中只有這個如同嬰兒一般躺在自己面前的女孩子。雙腿微微收緊,一抹暗影從夾緊的腿間透了出來,縷縷潮氣,似乎在整個身體健索繞。
陳澤已經感受到了那份暖濕潤澤的霧氣繚繞,撥開雲霧,已見花開。
有些事情,做不做或許沒有太大區別,就像以前的葉倩,不管怎麼都是他一個人的。
但是有些事情,說與不說,那些區別真的很大,大到生與死,傷痛的夢魘與甜蜜的回憶之間的距離,無可彌補,不可愈合。
所以,現在陳澤要和葉倩做的事情,一定要做!
「今天晚以後,你就徹徹底底是我一個人的女孩了。我會保護你一輩子,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傷害到你。」陳澤不強壯但是線條分明的身子壓了去,輕聲道。
陳澤前世有過很多經歷,算得是位實踐加理論的全面人才,但是他沒有過和這樣一位少女度過初夜的經歷。對于親吻,對于憐愛,對于情話,對于溫柔,對于體貼,陳澤有許多經驗,許多自信,許多輕松的心態,可是對于拿走一個小女孩的初貞,陳澤也沒有什麼經歷,反而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即使葉倩的身子已經足夠成熟,他也等了一年的時間,可是他仍然不知道她準備得如何。
當陳澤感受到白女敕的雙腿細縫間流水潺潺的時候,他知道是時候了。
溫柔而堅決,陳澤只感覺自己身體放佛陷入了重重的貝肉之中,柔軟濕滑而又火熱地感覺讓陳澤下意識的就想要奮力的發起沖鋒,沖破層層的束縛。但是耳畔少女的低鳴聲讓他意識到這一刻的特殊意義。
房間只開了盞床頭燈,葉倩咬著發絲,死死地閉住眼楮,長長的睫毛止不住地輕顫。很痛,比她小時候最害怕的打針還要疼痛無數倍。
葉倩緊緊的抱著陳澤,眼角沾有一絲淚水,沒有哽咽,只是皺著眉頭,卻更加的楚楚動人。
一絲絲鮮血從腿間流向潔白的床單,女孩變成了女人。
這一刻,陳澤的前世今生,也如同煮熟的鴨子和浴火的鳳凰。曾經那個驚艷絕倫的女孩,佛沾染著夏夜冷香紅艷艷的白色芙蓉,現在一步步的變成了完全的屬于他。雖然在台彈奏一曲讓眾人沉醉的《卡農》,眼中卻只是有他。那個驕傲而矜持的少女,以後會散發著一份禍水紅顏般妖嬈氣質的女子,現在那眉目間有著春雨後梨花染著暮色的哀哀切切,還有幾分清清寥寥,冷冷寂寞于其間。
經歷過了初期的疼痛和磨合後,少女蹙起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一浪高過一浪的沖擊很快就讓初嘗禁果的她差點魂飛播散,她以前不懂為什麼女人喜歡跟男人做那種骯髒事情,也對每次表現出強烈的感到不解,此刻,那雙修長的緊緊的盤在這個在她身聳動的男人腰間,讓其欲罷不能。
暗潮涌動,柔軟的大床也似波浪般下起伏著,到最後,少女只能死死的摟住身的男人頸脖,甚至連呼吸聲都接不了。
終于,兩人攀了的巔峰又往下落。
陳澤松了口氣,抱著葉倩,心中的一點一滴的退去,摟著懷里這具柔軟如羊脂暖玉的身子,幫她拭去了眼角殘留的淚水。
葉倩眯著眼楮,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地,一點一點的張開,里邊黑亮柔和的瞳孔在閃動著,有著一份嬌柔的微羞。
看到陳澤望著自己,葉倩趕緊閉眼楮,心跳一下子讓她不由自主地把胸口靠緊了陳澤,仿佛想這樣就可以壓抑住心跳一樣。她現在有點不敢去看陳澤的目光,她知道,這輩子她都不會忘記這個夜晚,今晚過後,也許她的世界就會有很多不同了。
今天出發前張舒雅就替她想了一下今天晚或許會發生什麼事情,她也算是有點心理準備。但是當這件事真正的降臨到她身時,她發現自己似乎還是沒有準備好,稀里糊涂的就完成了這一步。但是,她一點也不後悔。
少女失去自己的第一次難免會有些患得患失,葉倩的身子有些熱熱的發燙,手臂不由自主地抱緊了陳澤,緊緊地貼著他,好像要和他粘在一起似的。
「怎麼了?老婆。」陳澤看著她,打趣道。
他多少有些明白葉倩的心理,他的感覺比她還要復雜,只是他無人訴說,卻很願意了解她的心事,去窺探女孩兒心里邊的可愛美麗。
听見陳澤的稱呼,葉倩本來還沾有潮紅的臉頓時更加嬌羞了幾分,扭了扭身子聲音嬌怯怯的哼了一聲,示意自己沒事。
這一刻的葉倩,那里還有她一貫以來的驕傲和矜持,放佛害羞的少女般,留下了一段唯獨楚楚可憐的余韻在嘴邊兒懸掛著飄零,緋色的桃紅從嘴角羞澀的笑渦邊蔓延開去了。
葉倩就這樣趴在陳澤懷里,乍然綻放的柔媚讓某人又有些蠢蠢欲動。
「那要不再來一次?」陳澤嘿嘿的笑了起來。
似乎是感覺到了陳澤肌健勃怒的特征,葉倩輕輕地呀了一聲,縮回了無意間往下探著的手。
「不要,都難受死了。」葉倩小聲的嬌嗔道。
「那你剛才喜歡嗎?」陳澤笑著問道。
「你倒是喜歡了,我可是痛死了,現在不要,以後也不會再要了。」葉倩賭氣似的嘟著嘴道。
「不要麼?這種事可是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的,你可決絕不了。」陳澤看著有些忸怩的葉倩道。
陳澤的手再度攀少女聖潔挺翹的山峰,來回的在對方光滑的肌膚游移,很快葉倩便受不了這種撩撥,緊緊地摟著陳澤,瓷白的牙齒輕輕咬著他的肩膀,眼楮眯起來成一條極細的線,許許多多羞愧驚懼和更多沉醉迷人的感覺夾雜在一起,讓她的第一次,有著苦痛之後甘甜的完美。
陳澤搬過葉倩的身子,在她不解和嬌羞的目光中,陳澤完成了準備工作,略微一躬身再一挺,兩人身體便再度負距離的交流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