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不死不休
安慶不會就這麼沒顏面的認慫,而且被人踩在腳底連句撐場面的話都不敢說,如果現在他還敢說什麼威脅的話,保不準這個看起來似乎沒多大威懾力的男人會做出什麼他不願意承擔也承擔不了的動作出來……
一場本來天賜的報復行動,硬生生的被改變,就這樣被逆轉了,連驚心動魄都算不,他倒是希望陳澤再非人一點,把他叫來的大漢都打趴下了,在來羞辱他。可是這些都沒有,簡簡單單的,陳澤兵不血刃的把他踩在了腳底,而他叫來的幫手只能遠遠的站在一邊,連話都不敢說一句,仿佛他就像是一只小丑般,讓一切變成了一場他的受辱之旅,這讓他很惱火,卻又無處發泄,這可以說比次在2酒還要讓他歇斯底里,如果就這樣讓陳澤毫發無傷的走出蓉城,在以後的日子里光是想到這件事的郁悶,估計都得讓他憋出內傷。
被人這麼著踩著,算得是生死之仇、不死不休了。
安慶不是沒想過先騙一下陳澤,等自己順利月兌身後在發動華麗的反擊,且不說一看陳澤的樣子就知道他不是什麼隨便忽悠便能蒙混過關的對手,一雙笑眯眯的眼楮比什麼都毒,看起來絲毫不不比那些老油條差;就說他,雖然在某些方面估計要陰暗一些,也不說是什麼一言九鼎、一口唾沫一根釘,是充滿正義之人,但是最起碼的說話算數他還是做得到的,連他自己都說自己是一個死要面子的人。
處于絕對劣勢的安慶一臉寒霜,然後自嘲的笑了笑,揚起斜視的臉,一臉正視著陳澤,道︰「今天算是我認栽了,不過我們兩人之間的帳永遠不會兩清,而是又多了一筆。如果今天你放了我,我今天也會讓你走,不會為難你,不過若是以後還有機會,我肯定是還要不死心討教一番的。如果今天你不放我,那今天也就不死不休。」
陳澤還是保持原來的姿勢,沒有任何變化,心里卻是暗道這真一場無妄之災,這個紈褲可以說和他沒有絲毫的仇恨關系,在今天之前可以說連身體的接觸都沒有過,可是听他現在說來,似乎自己對他有什麼殺父奪妻之恨一般,這個小心謹慎的紈褲能把話說到這一地步,就是真的不打算跟他和解了。只是陳澤沒有考慮,以安慶這樣的紈褲,把面子視作第二生命的存在,這樣被踩著,他還能跟陳澤講和,那才是真的有鬼。如果陳澤剛才沒有直接踩在他身,或許這件事情還會有轉機。
陳澤不怕那些眼高手低只會玩深沉的紈褲,就怕這種好勇斗狠敢那名去博的人,雖然今天這安慶還沒狠到拿自己的名去博,他知道陳澤不敢要他的命,但是也絕對知道陳澤敢在他身留下一點他終生難忘的痕跡,所以他這是敢放下很多也不願和陳澤兩清了。要是在前世,陳澤或許一沖動就找個機會把這種對手解決了,現在不一樣,牽掛更多了,心性也變了很多。他現在也敢下殺手,也沒有變成一個良民,但是殺了人,就算做得在干淨,也會有什麼蛛絲馬跡,特別是這種家里有不小背景的紈褲,殺這種人,風險太大。
既然安慶把話說得這麼明,陳澤自然不會應為對方勉強還算個爺們兒對他露出欣賞的姿態,他腦袋沒病。也不可能主動的再去求和,他的字典里沒有這兩個字,既然對方要做敵人,那他自然就不會抱有什麼仁慈之心,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這句話就連現在的小學生都懂。他既然以為自己今天傷了他肯定就不好走路,說不定還會掛在這里,那他怎麼得也得試一試了,看看這二十幾個不簡單的人物能不能留下自己,能不能把自己怎麼樣。
就在陳澤考慮在安慶身什麼地方留下一點讓他值得終生回憶的東西時,汽貿公司外面終于出現了五輛找遍這家汽貿公司估計也找不出的體型剽悍的越野,還有一輛奔馳轎車在車隊中,不過相比之下就不顯眼了。
現在汽貿公司已經沒有了客人,就算幾個售貨員小妹妹也是遠遠的躲在一旁觀看。看著來者,陳澤自然不認為這是與自己的無關的,肯定不是來買車的,估模著也是腳下這小子叫來的幫手。
陳澤眯了眯眼,看著那幾輛卡車一般的越野,嘴角微微翹了翹,喜歡開這種車的肯定不會一般人,有哪些養尊處優的有錢人會開這種車?就算是那些對野外生存比較感興趣,對越野車很中意的業余選手,也不大可能弄些軍用的來。按照以往的的規律,陳澤覺得這幾輛車下來的人給自己的壓力說不定絲毫不比這二十幾名大漢給自己的來得小,如果真是這樣,那他今天還真得好好考慮怎麼全身而退了。
看著來的一行人,安慶叫來的一群打手性質的援手立馬便讓開了一條道路,他們其中絕大部分都是退伍軍人,其中更是不乏特種兵出身,他們的眼光自然也不會低到哪兒去,雖然這幾輛車的牌照沒什麼特殊,只是普通的軍隊牌照,但能開這種軍用越野車出來招搖過市的,至少也不是什麼普通貨色。
「喲呵,乾道,這是什麼陣仗啊,介紹介紹。」胖子笑呵呵地問道。
李乾道在接到安慶的電話後,就被似乎有幾分好奇心的劉胖子問清楚了情況,本來就喜歡看熱鬧的他們自然不介意看一場好戲。再說李乾道的武力值他們是知道的,除了他自己和那個長相甜美像芭比女圭女圭一般的女人,其他的兩個男人都沒有十足的把握能贏得了他。听李乾道說打敗他的那人能讓他心服口服,沒什麼招架之力,民間能出現這種猛人,他們也是很樂意會一面的,看看究竟是哪位前輩高人的門徒。
情況有些波雲詭譎,二十幾個大漢一臉的干著急不敢向前,前面一個男人腳下踩著一人,難道他那位朋是腳下被踩的哪一位?
這時的李乾道沒有心情理會這個他平時需要小心著伺候的胖子,臉色有些難看,雖然他沒有打定注意要來找陳澤的麻煩,他也估模著安慶只要不小心安排可能還會吃不大不小的虧也說不定,但是他真沒想過平時算得小心謹慎的安慶在又準備的情況下還會被陳澤像只可憐蟲一樣踩在腳下。
李乾道用行動回答了胖子的問題,身體直接便朝陳澤沖了過去。他和安慶真的是算得從小玩到大的兄弟,情不是他和胖子這些人關系可以比擬的。雖然心里發怵,雖然知道陳澤不好對付,雖然他身還有點傷,他還是義無反顧的沖了過去,只是在心底有些後悔今天他不應該從醫院逃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