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勛,別……」海遙被他的手指輕觸到最私密的地方,幾乎羞怯的哭出來了……
「遙遙……」湯啟勛低了頭細細的吻她,他的手掌卻是貼在她腰際微微凸起的傷痕上輕輕的撫,那輕撫的動作帶著無邊無際的溫柔和愛憐,海遙心中驟然的彌漫起酸,卻又充斥著濃濃的甜,只感覺自己最後的一絲防線驟然的崩塌……
和有情人,做快樂的事,又有什麼丟臉的?
她推他的手指忽然纏住了他有力的頸子,而那柔軟的唇也開始回應他的親吻,湯啟勛再也按耐不住,終是縱容自己一舉沖入她的嬌女敕……
海遙忍不住的低吟一聲,她,仍是有些承受不住他…茆…
他心知自己的粗魯一定是弄疼了她,強忍了沖動停下來不斷細細的吻她,她整個人都在顫栗,而包覆住他的緊致幾乎糾纏的他要發瘋了,湯啟勛不知自己忍的多艱難,才沒讓自己繼續粗魯的傷害她……
「遙遙……對不起……對不起……」
海遙胡亂的搖頭,原本掛在耳際的長發卻是披散了下來,拂在他的胸前,隨著她的動作而輕輕的擺動,他全身肌肉都繃緊了,硬邦邦如同石頭一般,而那方正堅毅的額上亦是密布了汗珠,一顆顆圓潤的滴落下來,正在她粉色的胸口,那樣旖.旎的春.色要他看的喉嚨發緊,雙眼都幾乎冒出火來…蚊…
但她間或發出的哽咽卻更是要他心疼,心疼她總是這麼的嬌弱易碎,要他恨不得將她揣在口袋里好好的疼惜呵護!
只是,只要一面對她,踫到她,他就會無法控制的失控,那些引以為傲的自制力,仿佛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一般……
湯啟勛性感的喉結上下滑動,有一把火在他的身體里燃燒,他拼命克制著在她的身體里不動……
「遙遙……」他忍的幾乎都要爆炸了……
海遙卻是緩緩抬起頭,她的睫毛上還沾著淚珠兒,那樣的神情看起來脆弱的讓人心疼……
她看著他,眼底緩緩的沁出溫柔,那溫柔之後,卻是他看不到的悲傷……
她還能和他這樣緊緊相擁幾次?他們還能彼此擁有幾次?
這樣的夜晚,這樣兩情相悅的時刻,這一生興許都不會再有……
還要矜持做什麼?她只想瘋狂一次,瘋狂的擁有他,瘋狂的,讓這個夜晚被他,被她,終生銘記。
海遙忽然輕輕松開了摟住他脖子的手指,反手撐在了桌案上,輕吟著將嬌柔的身軀微微的弓起迎向他,而小巧的下頜高揚,縴細的長頸拉出優美的弧線,她像是驕傲的白天鵝,徹底的綻放出了專屬于她的妖媚……
他感覺環握住他的嬌軟在收緊,剛剛被自己拼命壓制下來的躁動立刻洶涌而出,她簡直就是一只專門來勾他魂奪他魄的妖精!
他愉悅的幾乎都要瘋了,再也控制不住的將她兩條雪白長腿架在腰間,捧住她挺翹的臀挺動起來……
海遙只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像是要被貫穿了一樣……有微微的疼痛,卻又有說不出的滿足,就在這一刻,她感覺湯啟勛是完完全全屬于她的,而她,也完完全全的屬于了他……
他狂猛的動作要她嬌小的身體幾乎散架了,縴細的手臂從桌案上垂落下來,她惶恐的輕吟一聲死死的抱住了她,卻是要他一下狠狠撞入她的最深處,海遙只覺眼前一陣暈眩,排山倒海一樣的快.感肆意的襲來,她忍不住緊緊攀住他的肩膀,哆嗦著哭泣起來……
她根本承受不住,只感覺自己的腦間都是一片一片的空白,什麼都不能想,什麼都不能做,只是這樣隨著他的動作,隨著他的節奏,沉淪,沉淪……
她的身體深處,像是有一張小嘴兒在不停的吮.吸著他,湯啟勛全身的肌肉都繃緊如石,他粗喘著箍住她的細腰,又狠狠挺動了幾次方才重重低吼一聲,緊緊擁住她緩緩停了下來……
海遙全身都在不停的抽.搐,哆嗦,原本無力勾住他脖子的手臂也軟綿綿的滑了下來,隨著他高.潮後的小幅度沖刺輕輕搖晃,全身的骨頭都仿佛酥了一樣,使不出一丁點的力氣……
她不想動,也沒有力氣動,尖巧的下頜壓在他的肩窩里閉了眼楮微微的喘息,他的手臂卻仍是牢牢的箍緊著她,粗重的喘息響徹在她的耳畔,要她的心里忽而溢滿了甜,忽而又溢滿了酸。
「啟勛……」
海遙低低的叫他的名字,她的聲音帶著一種嫵媚入骨的柔軟,湯啟勛輕輕點頭,啞啞的嗯了一聲︰「我在,遙遙……」
「我有沒有和你說過……」海遙緩慢的抬起手,用盡力氣環抱住他,要她和他之間的距離更加的貼近。
「什麼?」他的大掌貼著她光果的後背輕輕的撫,是溫柔的安撫,又是情人間的親密無間,海遙更緊的依偎入他的懷中,她鼓足了勇氣,正欲開口,忽然卻傳來了急促的叩門聲……
砰然在寂靜幽深的夜中響起的叩門聲,讓緊緊相擁的兩人都是一愣。
海遙將要月兌口而出的話硬生生的咽了下去,湯啟勛卻已經有些微慍的沉聲開口︰「誰在外面!」
「勛哥,是我,林山!」
林山的聲音听起來惶急而又帶著顫抖,夾雜著窗外隱隱穿林而過的風聲,竟給人一種格外不祥的感覺。
海遙的臉色也微微的變了,她勉力撐著身子掙開湯啟勛的懷抱,「啟勛,我先去浴室,你去叫林山進來吧。」
她說著,將他的衣服整理妥當,就披了浴袍轉身回了浴室。
湯啟勛看到浴室門的關上,這才過去開了門。
林山一臉的慘白,頭發上臉上都是一層冰冷水汽,他**站在那里,竟是一時說不出話來。
而什麼時候下了雨,湯啟勛竟然不知道。
他的心一個勁兒的往下沉,那一雙漆黑的眸中,仿佛也籠了寒氣,「說吧,什麼事。」
林山站在那里竟似有些搖搖欲墜。
「不知是哪里傳的謠言,說勛哥您正在將成勛所有股票低價拋售給秦氏,預備攜款潛逃,成勛留下來的一些小股東听說了這個傳聞,又聯絡不上您,加之秦先生正好在幫您收回成勛的股票,他們就更加信了這個傳聞,有一個叫張志國的……」林山說到此處,眼底竟是淌出濃濃大片的驚懼來,甚至湯啟勛都微微睜大了眼楮,他不由自主的握緊了雙拳,唇角也輕輕的抽.搐了起來……
「他怎麼了?我對他有印象,他不是剛結婚不到一年,妻子也懷孕了麼……」
湯啟勛一向關心員工,成勛上上下下幾千人,凡是他見過的,都能準確叫出名字,更不要提成勛的股東,他更是能牢記每個人的資料。
林山的眼圈已經紅了起來︰「他……他今晚八點,從成勛主樓的天台跳了下去……」
湯啟勛一下頹然的跌坐在了沙發上,林山看著他的臉色極差,心里也惶恐到了極致,上次成勛股價狂跌的時候,有股民出事,雖然成勛有責任,但商場風雲起伏,這是誰都不能操控的事情,因此並未鬧出什麼大的風波……
但是這一次,矛頭卻已經直直指向了湯啟勛。
到底是誰,是誰在散播這樣的謠言?而且時機卡的這樣準,在慕之剛對他伸出援手的時候,就綢繆出這樣蠱惑人心的謠言,他身邊人自然清楚他們的兄弟情誼,但那些一無所知的小股東又哪里知情?
這一招,真是狠辣無情,端的是要把他置于死地了。
湯啟勛心思電轉,雖然這樣的事情太突然,但他身為成勛的領軍人,卻不能自亂陣腳。
只是少頃的失控,他就理清了思路︰「死者後事安頓好了沒有?要先撫恤他的家人,不管提出什麼條件,一律答應……」
「勛哥……」
林山幾乎是有些絕望的開口;「勛哥,張志國的妻子听說這個消息就吞了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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