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錯了,既然有菲律賓軍艦,這里肯定就是南沙群島了!」經常關心時事的龔海潮對南海現狀自然非常清楚。
這些年來,菲律賓不顧華夏國的強烈抗議,不但派出軍艦頻頻在華夏國的南海海域南沙群島巡邏,還多次抓捕華夏漁船,被抓到的漁民,運氣好點的只是罰款了事,不走運的則連命都保不住。
菲律賓總統搞基諾三世甚至在媒體上大放厥詞,公開聲稱南沙群島的禮樂灘屬于菲律賓所有。
「真是反了天了!」看到同胞的漁船在自己國家海域捕魚還要被菲律賓的軍艦追趕,龔海潮一股怒火頓時騰的竄了上來。
「水獸,快去那艘船的底下!」龔海潮立即下令。
「好的,老板!」
幾分鐘時間,水獸就來到這艘軍艦的水下部位。
雖然怒火高漲,龔海潮倒也沒失去理智,這艘軍艦長達幾十米,是排水量上千噸的大家伙,但憑借水獸那種腐蝕一切的級毒液,想要弄沉它那是板上釘釘的事,不過卻會給正在被追捕的同胞漁民帶來巨大的麻煩,因此龔海潮想先把這艘軍艦的水螺旋漿弄壞,讓漁船逃掉後再來收拾它。
看到船尾底下那一個扇面就比人還高的水螺旋漿後,龔海潮指揮著水獸往不停轉動的扇面噴了一滴腐蝕毒液,跟之前使用毒液的效果一樣,螺旋槳扇面馬上就像被什麼東西飛快的啃食一樣,以可見的度開始變小,很快,原本有4個扇面的水螺旋漿就變成只有3個扇面了。
「咦,菲狗的軍艦怎麼慢下來了!」看著軍艦越追越近,原本被嚇得腿都直抖的劉老二一愣,感覺那軍艦頓了一下,度好似放慢了。
「胡說什麼!菲狗開的可是軍艦,咦,是真的啊!」板寸頭男人也是緊張的要死,剛說了劉老二一句,卻是也感覺到了,原本兩條船也只相差2o米不到的距離了,就這片刻的功夫,他們這條狂竄的漁船跟後面軍艦的距離又拉開了好幾米。
「可能不敢再追了吧!」船老板向後面望了一眼,也是現了問題,不過手下卻沒停,仍然開足馬力逃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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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怎麼越追越遠了?」菲律賓軍艦上,一個五短身材,膚色燻黑,身穿海軍軍官服裝的中年男人嘰里呱啦,氣急敗壞的用菲語向部下訓斥著。
「報告長官,可能是我們的動力系統出了問題!你知道的,這艘軍艦本來毛病就多•••」一名部下漲紅了臉,結結巴巴的說。
「算了,返航吧!」這名艦長也是自家人知自己事,以為又是這艘老掉牙的軍艦出了事情,只得放棄抓捕漁船。
要知道,現在這艘軍艦可是1944年制造的,由于機件整體老化,在高負荷工作狀態下,平日里都難免故障百出,只能拿來恐嚇恐嚇漁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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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獸,繼續跟著!」龔海潮看到軍艦居然掉頭往回開,知道那條漁船沒事了,趕緊吩咐水獸。
為了替漁船擺月兌嫌疑,龔海潮命令完水獸後,就退出進化之源,干脆跑下樓,準備跟大伙聊聊天,客廳卻是只有胖子一個人在看電視。
「阿海哥,要啤酒不?」一見到龔海潮,胖子晃了晃手中的啤酒。
「肥仔,你這個身板還敢喝啤酒?」龔海潮不客氣的接了過來,仰頭灌了一大口。
「怕什麼?你也知道我的體質,連喝水都會胖,干嘛怕這怕那的?」胖子不在乎的拍了拍肚皮。
「他們呢?」
「黃心雅在教艾薇兒學電腦,在我房間里,我家那兩位•••」
和胖子吹牛聊天,直到半個小時後,龔海潮才擺了擺手悄悄回到房間里。
「水獸!把圖像傳過來」
「好的,老板!」
「走了這麼久還在海上?」龔海潮看見這艘軍艦仍然在慢吞吞的航行著,四周圍全是海水,看不到一點6地的影子。
「不管了,隔這麼久那條漁船的嫌疑應該解除了!」龔海潮可沒有耐心了,再不動手,他怕會憋出病來了,當下指揮水獸游了過去。
「誰叫你們這些菲狗敢侵略我們華夏國的領海!」想著即將要做的事情,龔海潮一陣激動,雖然他不是個激進的憤青,但身為華夏人的民族自豪感還是有的,這些年越南,菲律賓等國家頻頻在南海挑起主權爭端,引南海緊張,龔海潮天天都听到這些新聞,對這些國家有好感才怪。
如果說上次叫水獸去腐蝕余跋天的船,是逼于無奈,一定要做,這一次則是龔海潮主動起意,非要給這個無賴國家一個教訓了,再說了,砸國人的船哪有砸外國人的船爽?
跟上次一樣,讓水獸在軍艦露出水面一點的船舷處每隔開幾米就噴了1滴腐蝕毒液,很快,鋼鐵材料焊接成的船舷被腐蝕出6個2米多大的窟窿,那樣子就好像軍艦側面長出了6個大眼楮,海水不要錢似的咕嚕咕嚕往里狂灌。
很快的,這條軍艦上的船員已經現船體漏水,全都忙亂起來。
「啊,快去報告艦長!船漏水了!」
「可是,副艦長,艦長離開的時候交代過,出什麼事也別打擾他睡覺!」一個海軍士兵為難的說。
「好吧,你,你,你還有你快去把洞堵上!」副艦長一想,這樣的突事件正是檢驗自身能力的好機會,要是處理的好,說不定這個副字很快就會去掉了,越想越美,于是繞過艦長,吩咐起來。
副艦長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船體會突現大洞,但既然出事了,就得全力補救。他最初也是極其努力地想要挽救這條船,可是後來現這個大洞太多,漏水程度是根本不可能補救的,便開始慌亂地想要棄船逃命,這時候早把正在呼呼大睡的艦長忘到爪哇國去了。
就見幾十個身穿救生衣的船員紛紛下餃子般往大海里跳。
這時候軍艦因為吃了大量海水,再也保持不了平衡,頓時往吃水的這面傾斜下來。
「啊!怎麼回事?」躺在休息室,剛剛進入夢鄉的艦長,被船體一下傾斜甩了下床,腦門頓時重重撞擊到休息室的鐵門板上。
「啊,好痛啊!」艦長撫模著腦袋,好似死了老娘般慘叫起來。
「人呢,都去哪了?怎麼一個報告的人都沒有?」掙扎著坐回床上的艦長將床板拍的震天響,官威十足。
要是平時早有軍艦上的船員過來匯報了,只是這回任艦長把手掌拍紅了,還是沒人理他。
嗚•••嗚•••嗚•••嗚•••軍艦的警齡嗚嗚作響。
「難道被魚雷攻擊了?」這位艦長嚇的臉都白了,這才拉開艙門噌噌的跑了出去,只是看到的情景頓時讓他眼前一黑,差點氣的暈死過去。
所有的船員,包括副艦長,個個都身穿救生衣,拼命的往反方向游去,即使離軍艦最近的那個家伙都有二三十米距離了,這些人,從頭到尾就沒有一個人過來通知他!
「咕嚕,咕嚕•••」
看著馬上要沉沒的軍艦,這個倒霉艦長可沒有什麼艦在人在,艦亡人亡的覺悟,嚇得屁滾尿流跳進大海中。
「這個感覺真爽啊,嗯!」龔海潮直到看見軍艦完全沉入大海,方才吩咐水獸繼續趕回來,退出了進化之源。
「水獸的毒液可真驚人啊,6滴毒液弄沉一艘軍艦,恐怕說出去都沒人信!」龔海潮感慨著,那股興奮勁久久在腦海里回蕩,折騰的他怎麼也無法入睡,直到下半夜才昏昏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