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趕早市買的,好不容易才踫上這麼一只,不到三兩,你吃吧,一個人吃營養不會分開。」花凌君套用了陸星凱的話。
「你早上過去帶了這東西?」
她坐下,數著米粒,吃飯。
「臭三八,不許拍我的臉!」
還真是雷厲風行!這是被誰約了?無們痕出。
「誰介紹他們認識的?我有那閑工夫嗎?是他們兩個彼此勾搭上了好不好!我千辛萬苦的替她在方青山面前保密,為了誰!你不理解我的苦心就算了還要誤解我?太過分了吧!小沒良心的!」他說得好委屈的樣子,花凌君暴汗,「……謝謝你啊。」
「我有嗎?」
陸南卓放柔了聲音,「昨晚是不是只睡了兩三個小時?」
「……真的是你做的?」
久久的,花凌君喃喃自語,「陸南卓,你真損!」就因為落總叫了她一句花花,他把人好好的家庭給搞散了!太缺德了!
她瞪著他。
「這麼急去哪兒約呀?哎,我送你,你不能開車的!」
「紅姐,好久沒見玄葉光了。」
「好大一股醋味!」他始終在她身上流連,毫不忌憚,極具火辣,他沒有告訴她昨晚方素衡只是簡簡單單的睡在隔壁,他們兩個該發生的什麼也沒發生,因為他覺得完全沒有為她解釋清楚的必要,她可以吃醋,卻要保持適度,不能讓他厭煩,他可不想她變成妒婦,免得他日後尋花問柳的好日子被她壞了興致。
「我趕你走,是因為你犯了我忌諱!不要讓我再從別人口中听到花花兩個字,不然,那個人的下場比落昌化還要慘!」
花凌君連連咂舌,天,她以為這紫衣人是普通看守呢!
陸無痕指著她,氣得手指顫抖。
花凌君回頭。
陸無痕被一個人踩在腳下,痛得他咧嘴直叫,「你們活膩了,放開我!」
「不就是陸南卓的弟弟嘛,能不知道嗎?他媽的老娘我今天就替天行道,把你給毀了!看你以後還敢欺負人不!」zVXC。
「不了不了,我有約。」
陸無痕大叫,「原來真的是你?!」那天看到的人是她,他還以為看花了眼,「你在這里做什麼?還穿制服?做小姐啊?說你不要臉你還真不要臉,說,跟多少男人鬼混過了,我哥知道你在這里賣嗎?早呢麼不說話,啞巴了!說啊!」他按著她的肩膀往牆上壓,一手掐著她的脖子,花凌君唔唔著說不清楚話。
「怕什麼!」紅姐無謂道,卻還是給了她面子,讓人放開了陸無痕,這小子估計是被收拾得太慘,扶著牆站了起來,恨恨的看著紅姐,一副讓她走著瞧的傲嬌模樣,哪知道人家根本不理他,甩甩手走人了,「小白兔,看什麼看,走人!」
紅姐蹲下,拍著他的臉,「小白臉,我奉勸你,別在這里狂,要不然,我比你更狂!」
他對著兩樣菜實在沒興致,吃了幾口豬蹄湯,扔下筷子走了,「廚藝有待提高!」
「啊?」
他又問,「知道早上我為什麼趕你走嗎?」
花凌君無限同情的對陸無痕說,「你還是趕緊回家吧,這里的人你惹不起的,別給你哥添亂了。」這口氣,怎麼听著像是長輩在數落人。
想不到,個個身懷絕技!
「……走了。」她拍了拍腦門,「是你把她叫走的?」
「花凌君,你給我等著!」
回到房間,陸南卓便來電了,「人走了嗎?」
「是社會敗類你還介紹給我媽認識?」
「一個社會敗類,你沒必要去認識。」
兩人往電梯走去,一個男人從包廂里出來,「花凌君!」
「她情夫。」
「女兒,我走了!」
「你說呢?」他揚聲。
「我和她講話,哪兒有你說話的份兒,滾!」
花凌君安安靜靜的吃飯。
「沒什麼不好受的,習慣了。」
自那天之後,紅姐就乖乖的讓花凌君跟在身邊,寸步不離。
她追出來,人沒影兒了。
花凌君在一旁看得那叫一個膽戰心驚,「紅姐息怒,紅姐息怒啊!」
兩三個侍應生沖過來,隨便幾招就把人給制服了!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是陸無痕!你們得罪不起的!」
「我打擾了你和方素衡的好事。」當時他衣冠不整,方素衡也是,的男人的本色!
「呵呵!口氣不小啊!今兒個這事,姑女乃女乃我管定了!」紅姐叉起腰,在這里她是一個說一不二的強勢主兒,誰敢忤逆她,那是活得不耐煩了,她對著包廂門口立著的隨處可見的身著紫衣的侍應生擺擺手,「你們!給我過來!把他給我揍了!」
「在葡京會所,是誰主動撲到我懷里尋找依靠呢,怎麼幾天不見就變冷淡了?」他這樣一說,她倒是想起了,「落總出事了,跟你無關吧?」
紅姐看不上去了,「你抓著她,讓她怎麼說?」
「他去出差了!」紅姐咬著牙說。
舒蘭從樓上咚咚咚跑下,披頭散發的往門外走,花凌君站起來給她盛飯,「先把飯給吃了。」
紅姐拍得更加帶勁。
「你還替他說話?」
「哦,怪不得。」
花凌君異常模不著頭腦。
他想調戲她幾句,看她不配合,也作罷了。
他也不嫌燙,把一只砂鍋吃了個底朝天,湯水也沒放過,嘴巴一抹,「過來,讓我親親。」
「傻女人!就為了這一只破蛙,值得嗎?」雖然是責備的語氣,可他的神情帶著割舍不掉的繾綣和心動,花凌君怒著嘴說,「那天,陸星凱太偏心了,你雖然一聲不響的,但我知道你肯定不好受。」
「嗯。」凌晨三點到家,五點一過就起床了。
「不!」
「誰呀?」
「他萬一出事了,陸南卓不會放過葡京的,還是息事寧人吧!」
「你笑話我?」
花凌君眼皮亂跳。
……
紅姐笑得直不起腰,「你呀,濫好人!」
……
下班,從葡京出來,花凌君被冷空氣凍得直打噴嚏,搓著手,站在路邊等出租車,出租車沒等到,卻等來了一輛奇瑞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