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是我的,沒有人比我更有資格決定它的所有者。」他更是挑釁,「再說了,它現在就在我手里,你想要?先把我打敗看看。」
跟他打架?
「你不怕勝之不武!」
醒來,濕濕的,她以為月事來了,掀開被褥一看,是一灘濃濁的熱液……
她有表現得那麼明顯嗎?
他的每一次頂入,她配合的扭動腰身。
可是他低沉的一句話,讓她一愣,內心的情感無法克制,不自覺地抓緊了眼前的衣襟,很緊很緊的,不想放開!她點點頭,他拉她進了車子,車門關上,車子疾馳而去,來到了靜寂無人的湖畔,衣物半褪,她的身體雖生澀,可對于他的闖入還是歡迎的,痛並愉悅著,她的長發掩蓋了她的表情,他什麼也看不清,卻能清晰的感受到她溫熱柔軟的包融,叫人不忍放開,多麼美好的情景,就仿佛夜夜的夢境一樣,她喚著他,聲音有些顫抖,絞著他手的手指看起來竟是可憐又可愛,「小南,小南……」
「你說呢?」
「呃?不知道,我沒去醫院問過。」
「陸南卓,你不要臉!」
「和藍行之做,有沒有帶套?」
不自覺的表現了出來。
「有點。」
「听說你是跟藍行之一起來的?看你灰頭土腦的樣子,他似乎沒把你照顧好嘛!」
「你不用不好意思,你享受的同時,我也很享受,我今晚很空虛寂寞,幸好有你在。」她只是把他當做一個普通的恩客!一件件的穿上衣服,忍受著身體的不適,推開車門,走下,「陸南卓,再見!」
「那我不是白白佔你便宜了?多不好意思。」
當天晚上,花凌君睡得很好。
花凌君搖搖頭,雙眸黯淡,「我不需要,我不需要……」
「我有什麼好恭喜的?」現在的她,到了窮途末路,除了絕望,看不到一點兒希望,誰要恭喜她,就是對她最大的諷刺!而他,似乎諷刺她上了癮,「恭喜你跟藍行之,分分合合,也算是有情人終成眷屬了,不過,我很好奇,你之前跟我的時候挺投入的,後來又跟他,角色變化有沒有讓你感覺很突兀?還有……跟他上床的時候,有沒有想起過我?」看著她突然睜大的眼楮,他伸手把玩他縴細的手指,笑著。
竟在身體里含了一夜!
「除了她,還真沒合適的第二人選。」
長睫顫動,呼吸纏繞著彼此,彷佛連急促的心跳聲都一樣……
極為經典的白色襯衫搭配黑色西褲的組合,外型堪比世界名模,小麥色的肌膚,勻稱結實的體魄,刀刻一般的臉部線條,狹長深邃的眼窩里是雙平靜似湖水、讓人難以猜測又魅惑人心的灰色眼楮……隨風舞動的領帶,傲慢不羈的氣息……
明明已經得到了很多,可還是覺得少了一些什麼,是什麼呢?
花凌君頓悟,都是陸南卓害的!
「讓你五分又何妨?」
早餐結束。
她裹著衣服,走在風中,一吹就要倒,她卻始終堅強的撐著。
「小南,夠了。」終是她敗下陣來。
他吻上了她的唇,她微弱抗拒的手無關痛癢的推著他的胸口,唇舌交纏,甜蜜的芬芳蕩漾著送入他的呼吸,恍惚間,他們又回到了從前,朦朧醉人的一段時光,他們就是這樣痴膩在一起,他稍稍離開,他便伸手抓住他的發,扯下來,吸吮著他飽滿俊美的唇,用小小滑滑的舌尖描繪著他唇瓣的形狀,也許這唇上沾了蜜,才讓她這般流連忘返,「小南……唔……」她的叫聲低切,卻讓他听得瘋狂。
早上卻做了夢,關于他和她的。
小君子手里拿著面包,邊往嘴里送邊問,「媽咪,你腿不舒服嗎?」
「混賬!你放開我!放開……」痛苦迷離了清醒的神智,她開口懇求他,一腔熱淚滑落眼角,他低頭,不舍地吻去,「花凌君,我知道,你現在需要依靠。」
他低頭看她,起身,帶出一抹血絲……
明明已經洗過澡了,怎麼還有?
**的海洋。
他倚在車旁……
「我不打!」別說讓她五分力氣,就單憑他幾根手指,她也掰不過,胳膊拗不過大腿,她才不去裝傻呢!
「一紙婚姻罷了,愛不愛的有什麼關系?」
她的腿到現在都在打顫。
花凌君忙垂下眼眸,掩上里面的情緒,又覺得有些欲蓋彌彰,正想開口說些什麼隨便搪塞過去,他卻先開了口,「準備什麼時候回國?」
定定的鎖著他們三人……一大兩小……
好吧,不就是一枚戒指嗎?她不要了!
他想回應她,但是那個久違的名字,還是沒有從他口中叫出。
「我結婚了,住你那里做什麼?」
他不放松的逼問,「跟他做舒服,還是跟我做舒服?」
「女乃女乃,女乃女乃……」
「正在努力造人中。」
可是,從剛才的相見,到現在的相擁,都是她情不自禁才有了的沖動舉止,她後悔了,卻深陷在他身邊無法自拔,她忍不住撫上他的眉角,他偏過頭,遠離了她的手,撥開她柔細的長發,看著她的臉她的眼,問,「現在……要我放開嗎?」
「媽咪,那個叔叔跟我們一樣耶!」小君子扯著她衣服下擺。
「方素衡她……她……」她愛的明明是玄葉光,那一天,她說要放棄玄葉光,然後,就退而求其次嫁給了陸南卓?陸南卓竟然也要?他這樣聰明的人,怎麼會看不出她的真實想法?「她愛你嗎?方素衡愛你嗎?」
唔……她輕叫,有液體從他們接觸的地方溢出,他的熱情,她已經盛不下了,動了動,卻感受到他嵌在里面的火熱蓄勢待發,她一驚,帶著啜泣的哀求破碎迷離,帶著**後的慵懶余韻,「小南,別……」
「呃?」鎖了門,她回頭……zVXC。
「結……結婚?!」他竟然結婚了!
「問問而已,氣什麼?」他找到褲子,從里面翻出錢包,「要錢嗎?」他把這次,看成了一場交易……
「方素衡?」
「我要你,你給不給?」
她換了新的內褲,新的床單,簡單的沖洗了,穿上了高齡襯衫,便去廚房開始做早餐了,擺滿了餐桌,月兌掉圍裙,去兒童房叫孩子們起床。
「果果真乖,來,把牛女乃喝了,乖,慢點,慢點……」
「跟誰?」
花凌君一手抱著果果,一手去拿鑰匙鎖門。
明明應該要放開了,應該要放開了……
小君子,她這雙眼真毒!什麼也瞞不了她,有些不放心的將衣領拉高,模了模她的頭,「媽咪沒事,趕緊吃東西,吃完我們一起去醫院看女乃女乃。」
她模了模自己的臉,好久沒好好照過鏡子了,是不是又難看干枯了許多?她也快過了女人最好的年齡,二十五歲,是一個坎兒,一個轉折點,她不懂養生不懂護膚,又怎麼可能會有好氣色?她失落的抬頭看他,「我爸那個房子,你有在住嗎?」
他……這是……在嫌她髒嗎?
夜幕降臨。
白皙的肌膚隨著激情而浮現紅粉色,黑色長發黏在身上,那肌膚之上,已經留下了他的印記,青的,紫的,紅的,像是眼前煙花綻放,構成奇異而撩人的景色,他彎,尋找到了她的櫻桃,忍不住張嘴咬下去,她痛呼,身體里再次有甜蜜的汁液傾瀉而出,過去強烈的收縮讓他身軀一震,狂爆,釋放!
迎著他戲謔的目光,她問,「你來這里,是工作嗎?」
她淡淡的說,「恭喜你,恭喜你們。」
他怎麼知道她住在這里?
載浮載沉。
三年的思念,在此刻盡釋放!
他想過去追她回來,可追回來又怎樣?他和她,步入了歧途陌路,再糾纏,又會有什麼不一樣的結局嗎?不!不會有的!他做出了選擇,就該一意走到底,將窗戶打開,吹散這密閉空間的絲絲濁氣,她走得很干淨,座椅上的痕跡也擦掉了,擦過的紙張也帶走了,只有她淡淡的芬芳還在他唇間盤旋,他一拳砸在方向盤上……
「沒啊,怎麼了?」
「媽咪走路好奇怪。」
「子宮還沒好嗎?」這是他猜想的理由。
「我暫時還不能走。」她怎麼走得開?她又何嘗不想走?
「怎麼會流血?」
「不然你以為是為了找你?」
車燈不夠亮,他還是看到了,皺了眉頭。
「那你們……有孩子了嗎?」
嘴里說著不需要……
花凌君心里悶悶的,固執的點點頭,「有。」
他深深喘息。
座椅里的藍果果嗚嗚啦啦的叫著,小手興奮的捶著桌面。
她依舊搖頭。
「不要!」
他輕輕一笑,「很震驚?你不該啊。」
拿了打火機照著,放她平躺,掰開她的腿,幫她擦掉,「疼嗎?」
「……」她這麼長時間沒做了,而且,他沒有節制……
那雙深犀的眸底倒映著她的紅顏。
也而可又。車和人都很稀少,他們隱在這一處安靜的地方,如火如荼的燃燒著……
是他的……
她無力的掛著他的脖子,坐在他懷里,雙腿環繞他腰間。
這兩個字,讓她幾乎形神俱毀!
「我也恭喜你。」
昨晚,他跟蹤了她?
「媽咪,我去打招呼。」
好不容易踫上一個黑頭發黃皮膚的中國人,小君子顯得很雀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