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一路回家,天天一直窩在花凌君懷里,不肯動彈,下車了,也不讓別人抱的,她就一直咬牙抱到了臥室,累得雙腿發軟,全身出汗,監督她吃完藥才離開,癱在臥室床上動也不想動一下,陸南卓似乎為了補償昨晚的失職,圍在床前噓寒問暖,「餓不餓,渴不渴,給你揉揉腿吧,要不要洗個澡?」
「我累。」
「我抱你去洗?」
「才不!」她翻了個身,給他一個後背,他鍥而不舍,「要不,我拿毛巾幫你擦擦?」
花凌君支起頭,眯著眼打量他,他臉上寫滿了歉疚和關懷,沒有別的不良思想,所以,她又閉上了,「我說小南同學,我睡一覺行嗎?你行行好,別在我眼前晃悠了,我昨晚沒睡,今天又跑了一天,真累壞了。」
「女人,你確定要這樣子睡嗎?我不介意你髒的。」
「你休想做,我不跟你做!你去對面睡!」
「我就想抱著你睡!」
花凌君往邊上挪了挪,給他騰出一塊地兒,陸南卓正想爬上去呢,不經意掠到了她空空如也的左手,他戴上去的東西,不見了?立刻,他黑沉了臉色,「戒指呢?花凌君,我送你的戒指呢?」
「噥,盒子里呢,要收回去嗎?自己去拿。」
他打開抽屜,從錦盒里拿出戒指,粗魯的套上她的手指,命令,「以後不許再取下來!」
「憑什麼?」
「你是我的女人!我要娶你!你就是我老婆了!這就是見證!你想擺月兌都擺月兌不了!」他喜滋滋的說,霸道得讓她忍不住翻眼白了他,「我又沒答應要嫁給你,再說了,你在陸家不是說了戴這個是逗我玩呢?還說什麼我急著再婚,迫不及待的要嫁給你,還不允許我叫你媽為婆婆,你看,什麼話都給你一個人說盡了,我的好臉實在是沒幾張剩了,得省著點丟,你還想逗我玩啊?得了吧!去去去!邊兒去!」
「花花,別跟我鬧別扭,兩個人生氣的時候,還不是哪句難听就撿哪句說的?就想著把人的自尊心狠狠的往死地里按,沒一句能當真的!好了,實在不行,我向你道歉!以後保證會口下留情的!好不好?別的我都依你,就這事,必須听我的!抽空,咱們再去領個證!你就徹徹底底成了我的女人,我也是你的專屬男人,多好。」
這誘惑,實在是太讓她無法抵擋了!
雖然身體是困的,但她心里卻是美麗無比的,甜得發膩了!
沒有肉麻的話,沒有動听的求婚詞,但是,她卻真切的體會到了他的心。
架子嘛,當然還是要端端的,「這麼簡單?起碼的儀式都沒有?想得美!我沒這麼不值錢!」
「去教堂好不好?」年那那上。
「不要,麻煩。」
「那你到底是想簡單的還是想麻煩,我的皇後,給小的一個提示吧!你老公有的是錢,你想燒著玩都沒關系!想弄得HIGH點,咱就籌劃一個驚天動地的婚禮和浪漫的蜜月游!如果你想低調點,咱就弄一個溫馨的家庭派對,就幾個人參加,又熱鬧又不失情調!怎樣,親愛的,你動個小嘴兒,剩下的都交給老公去辦!」
花凌君埋頭在枕頭里,在月復中笑翻了天,她幾乎沒想到過,有一天竟然也能看到這男人低聲下氣哄老婆開心的一面!
其實,她要的,真的不多!
有他,有她,就夠了!
「就去領個證吧。」別的,都無關緊要了。
「你……你這個女人!」繞來繞去的,竟又繞回了他最開始的提議上,這不是……耍他玩嗎?過分了!咦?不對啊,她肩頭怎麼在一抖一抖的,陸南卓瞬間憂郁了,原來,真的是被耍了!臉上作陪的笑容褪去,他咬咬牙,被子一掀,花凌君只覺得身上一輕,然後被人打橫著抱了起來,眼見著被他擄到了浴室,身上衣服被他拽掉,她大叫,「小南,放我下來了!我自己洗!你听到了沒有!我不允許你月兌我衣服,不允許你看我身體,你給我閉上眼楮!啊啊啊,你又打我!」上挨了一下。
陸南卓又一下接著來了,「頤指氣使的小巫婆!我都甘心為你效勞了,還這麼不給面子!」
「我又沒讓你為我效勞,你走開啦!」
她的抱怨,他幾乎不听。
知道她在犯困,脾氣不好,所以他只動手少說話,控制住她的胳膊,將她衣服一件件扯下來,于是,很自然的看到了她身上那些殘留的痕跡,那一次,他綁得雖然不緊,但她皮膚甚是白皙,還是留下了瘀傷,「怎麼還在?回頭沒抹藥膏嗎?」
「你還問我!」俏臉一板。
「好好好,我的錯,我的錯……」
搓了一個滿是泡沫的沐浴球,往她身上抹去,花凌君倚在他懷里,任他上下其手,渾身上下都涂滿了泡沫,熱水滋潤著她的肌膚,她舒服得申吟了一聲,有了第一聲,然後很自然的就是第二聲,第三聲……陸南卓一下子起了反應,懷里的人兒滑溜得跟條魚似的,他想握住她的腰肢卻被被她滑走了,不由得加大了力度,她意識到了不一樣,掙扎著要從他懷里逃開,他哪里肯放過,匆匆的給她用水沖了,不那麼滑膩了,忽然將她轉過身去,拿著自己的堅硬往她間那個部位蹭去,她扭來扭去的,就是不讓他進去,「小南,不了,我不要了,我要回去睡覺,你放我回去睡覺吧,小南……唔啊……嗯嗯唔……」
嘴巴上說不要,可從她唇里溢出的嘆息,讓他再也不肯放過她!
「寶貝,我輕點。」
「不要嘛!」
「啊!」
「啊!」
只是簡單的在她雙腿間摩擦,兩人已同時發出滿足的聲音!
花凌君捂住嘴巴,咬著唇,躲閃的動作不那麼劇烈了,陸南卓繼續在她耳邊哄著,做最後的努力,他不想強求,要她全力的配合,「老婆,你要體諒我,我年輕力壯的,這方面的需求是很強烈的……」
「怎麼,昨晚和宮庭在一起,沒解決啊?」
一句話出口,花凌君暗罵自己的多嘴,這個時候說這種話,吃醋的成分居多,但更多的卻是對他的懷疑和諷刺,太不合時宜了!笨死算了!果然,身後的昂藏身軀僵了,溫度也開始降了,幾乎是咆哮的喊出來,「你還是不信我!」
「我隨便說說,你……你這麼大聲做什麼?」
他捉住她的手,按在他漸漸開始疲軟下去的凸起上面,「這里,這幾年,只進去過你一個人!它只為你一個人悸動過,只為你一個人興奮過!你就真的感覺不出來嗎?好,這個感覺不出來,是你身體反應太遲鈍,這情有可原!可你沒發現嗎?我哪一次要你不是全力以赴的?每一次都想死在你身上那麼的狂熱,如果我有跟別的女人做,能在你這里這麼歇斯底里嗎?我的身體也是肉長的,體力的恢復需要時間,你別總把我想得那麼超異能,玩了一個還能若無其事的玩另外一個!」
「流氓!你放開我!」花凌君臉紅的縮回手。
「今晚你又說錯話了,所以,我還得懲罰你!」Pxxf。
「不要了,小南。」她求他,眼神巴巴的看她,算是認錯了,他咬她耳朵,「以後還敢說這種話嗎?」
「那你以後也不許再跟別的女人一起過夜了!」方素衡的話,她覺得還是有必要去听一听的,不是對他的監督,而是另一種形式上的關懷,她太過漠視不理了,會讓他誤以為她全然不在乎,所以,她必須得提醒他,「特別是宮庭,你要與她保持距離!不能再搞什麼曖昧!你跟她做朋友,可以!只是不能再放縱她的壞脾氣還有她的那些要求,她這個人我看透了,已經改變不了了,除了與她保持距離沒有別的可行辦法,你懂嗎?」
「女人,該怎麼做我知道。」他的聲音有些冷了。
花凌君瞥他一眼,不愛听?好啊,那她不說了。
她不僅不說,從頭洗到尾,到上床,她都一語不發,完全的冷淡處理,陸南卓是最憋不住氣的,「我都說了我知道了,你還想怎樣?」
「我說,你是不是有離婚後遺癥啊?」她突然問他。
「什麼意思?」
「你跟方素衡離婚,心情不好,所以跟宮庭一起喝酒買醉,是為了麻痹自己,還是依然對方素衡戀戀不舍?你看,現在我剛說了你跟人保持曖昧距離的話,並不是太過分的要求吧,你就氣了,所以我想問,你結婚前是不是也有恐懼癥?要是這樣,我大方一點兒,給你幾年時間讓你適應一下,三年夠不夠?不夠是吧,那就五年,十年……反正我才二十多歲,再等十年正是風韻猶存的小少婦階段,你呢,糟老頭一個……」
她非常慷慨的謙讓讓他憤憤不平,「你嫌棄我?」
「不敢,事實罷了。」
「好,那咱們就等吧,等個十年八年的!」
「好啊。」
說完,各自給各自一個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