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梓謙,你這個混蛋,究竟惹了什麼樣變態的女人。」林顏心憤恨地瞪著安梓謙,一雙眼眸因為憤恨和慌亂,早就噙滿了淚水。
原本那個變態女提出那樣過分的條件,安梓謙又舍身取義地願意用自己來換取她的清白,她還挺感動的。甚至都感動的流下了眼淚,但是沒想到,這邊還沒感動的痛哭流涕呢。
那女人突然又改變主意,說什麼好歹他們也曾經歡愛一場,哪里忍心看他真的受辱。既然他這麼愛她,就決定要幫他一把。
然後…然後…。
林顏心渾身燥熱地縮在牆角里,希望能夠用冰冷的牆壁來緩解一下自己體內的燥熱感。
可是這樣冰冷,根本就不是她想要的那一種。外在的冷意,只會讓體內地炙熱感越來越強烈,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里,一起往下涌去,直至那個羞恥的地方,瘙癢不堪,急切地渴望著得到舒緩和。
安梓謙也沒好受到哪里去,蜷縮在另一個角落里,不斷地用身體磨蹭著牆面,恨不得磨下來一層皮。臉色有著不同尋常的潮紅,不斷地懊惱地抓著自己的頭發。他算是徹底地體驗了一把,被人下藥的感覺。
「心心,我受不了了,要不,就做吧!」安梓謙喘著粗氣,痛苦不堪地說。
難受,太他媽的難受了。
做可可心。尤其是這個房間里還有一雌性存在,而這個雌性偏偏就是他最愛的女人。
她的氣息,她的聲音,甚至細微地喘息聲,都無時無刻地不再誘惑著他。這簡直就是一場**和精神的雙重折磨,若是再得不到滿足,估計他就要在這場折磨中徹底瘋狂了。
「你做夢,」林顏心拼了命地厲聲道,真的快要堅持不住了,這混蛋居然還這麼誘惑她。
「心心,別再硬撐著了,這樣下去…我們兩個都會死的。又不是沒做過,求求你,不珍惜自己的生命,總要為兒子女兒想想吧!」安梓謙咬著牙說。
「不行,死也不行。」林顏心亦咬著牙回答。
安梓謙頓時泄了口氣,體內如同千萬只螞蟻一般在他身體里啃噬。這種噬心地感覺,是他從未體驗過的,難受,這難受。心里不斷地叫器,蕭晉遠,你他媽的還不過來,我讓我姐跟你離婚。
在外正和莎娜交涉地蕭晉遠不禁打了個噴嚏,好看的眉頭微微皺起,多年來歲月並沒有讓他有絲毫的改變,依舊如同幾年前一樣,沉穩、不苟言笑,一眉一眼間,都有著無法讓人忽視地強勢。
「莎娜小姐真的讓我很為難,我想不明白,就因為安七少曾經和莎娜小姐的一段淵源嗎?讓莎娜小姐非要與我們青幫為敵。」
其實蕭晉遠早就來了,在他們剛被下了藥沒多久就來到這里。
兩個孩子已經被他帶走,送往安全的地方。可是這個莎娜,卻是死了心地不肯將他們兩個人交出來。
其實蕭晉遠知道,就在這個屋子里,頂多有密道暗格,仔細找找,一定會找得到。
但是莎娜也不是吃素的,身邊帶著十幾個訓練有素地打手,個個都手持槍支。雖然青幫在俄羅斯也有些勢力,但是到底不如莎娜。所謂強龍壓不過地頭蛇,他只能交涉不能硬取,否則的話,有可能會逼得狗急跳牆,萬一傷了安梓謙性命,他該怎麼跟妻子交代。
「蕭老大,實在不是我不賣給您這個面子,您大可以放心,就算不看在安家的地位上,我也不會傷害謙一根汗毛的。畢竟,我心里還是有他的,一直未能忘記。但是沒辦法,他不喜歡我,所以我只能成人之美。估計他們現在也快差不多了,那藥可是很厲害的,等辦完了事,我自然會放人,謙又不會有什麼損失,您擔心什麼。」莎娜笑意盈盈地說。
「可是這並不是他的意願,被人強迫的滋味莎娜小姐沒有嘗試過吧!你怎麼又能確定,他是高興的。現在把人交給我,該怎麼做我會听他自己的意願。為了這麼一件小事,和我們青幫為敵,相信你的父親,也不會任你任性妄為的。」蕭晉遠將她父親搬出來,畢竟現在掌管勢力地還是她的父親,而不是她,總該有所顧忌。Pxxf。
哪知道莎娜卻冷笑一聲,「蕭老大,真抱歉,這也是我父親的意思,不然您以為,我哪來的這麼大膽子。」
「我不明白,」蕭晉遠皺眉,若說是莎娜想整安梓謙倒還說得過去,畢竟他們曾經有過一段,其中的微妙關系外人不便多言。
可是莎娜的父親羅斯特先生就不同了,他是掌管著俄羅斯大部分黑幫勢力地掌舵人。平日里日理萬機自不必說,哪里有閑工夫來管安梓謙的閑事。
除非是…。
「您才對了,」莎娜笑道︰「是有人委托我們來辦這件事的,你們中國不是有句老話叫做,受人之托自然忠人之事。這件事情還沒有辦完,我怎麼可能把他們交給你。所以,蕭老大,抱歉了,只能委屈您在這個等著了。」
蕭晉遠皺眉,果然是有人指使。
可是若說有人想要他性命,或者殘害他都說的過去。
這算什麼,讓他和自己喜歡的女人一同中藥,然後共處一室。兩個人還是生過兩個孩子的,這也未免太滑稽了一些。
究竟是誰會這麼無聊,做這種幾乎沒有任何利益可圖的事情,完全就是惡作劇心態。
蕭晉遠想不通,但是也沒有再問。問也是問不出來的,既然莎娜一開始不說,那麼就會替那個人絕對保密。
所以他現在能做的,也就只剩下等了。
不過還好,安梓謙終歸是男的,總不會吃虧就是。想想即便是真的那樣了,妻子應該也不會跟他生氣,沒有救她弟弟。
房間里,兩個人已經意識開始喪失了,在無意識地情況下,不知道什麼時候竟把身上的衣服全部月兌掉,然後憑著對異性敏銳地嗅覺,慢慢地向彼此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