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不可一世的穆蓮娜竟然會在他面前落淚,他有了些詫異,如果是以前,他會覺得不屑,他不屑女人的眼淚,而今天例外,思及她的狀況,和自己沒有兩樣,他竟有了些動容。
「如果沒有那件事,現在都可以听到孩子的笑聲,興許我和她也步入禮堂了。」他嘆了口氣,感嘆起事事無常,「對了,蓮娜,你和王翠平走得近,你知道她為什麼要這樣做嗎?」
穆蓮娜垂下眼眸,憤憤道,「你簡直莫名其妙,這種事也問我,我怎麼知道。」
「出去吧,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我無法回應你。」平靜地聲音不帶有一絲感情。
穆蓮娜抿了抿嘴,僵立著。良久後,她才緩緩道︰「熾揚,我不會放棄的,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棄的!」
留下自己的聲音,她回也不頭地訕訕離去,堅定地信念在心中升起,不會放棄,穆蓮娜,絕對不會輕易認輸茆。
無法抑制地想念在心中無盡蔓延著,伴隨著一股無法抑制的沖動驟然升起,他要去上海,無論如何都要去上海,至少要再見她一面,看她過得好不好,那怕只是站在她身後,凝望著她的背影也好。她和自己在一起,一直都是痛苦的,自己帶給她的傷害,遠遠大于愛,又有什麼資格和理由去請求她留下,只要看到她和季風澈過得好,自己就可以回香港,毫不猶豫地回來。
一架開往上海浦東國際機場的飛機緩緩地降落,一件白色的名牌襯衫紐扣解到第二個,露出一小片性感的古銅色肌膚,一個黑色的墨鏡遮擋住他的半張臉,卻擋不住隱隱散發地霸氣。
一出了國際機場,媒體的閃光燈,就對準了他,在他面前撲閃個不停。
「顧總,你此次回上海是想再次啟動顧氏集團在上海的巨額投資嗎?」
「顧總,有消息傳言,你曾經和季丁氏集團前任總裁沈夏薇在去年雙雙赴港,原定回港是進行操辦婚禮的,為何遲遲沒有動靜?」
「顧總,據知情人士透露,你和季丁氏集團前任總裁沈夏薇已分道揚彪,沈夏薇和季風澈正著手復婚,不知道消息是否屬實?蚊」
「顧總,听說你遲遲未婚是因為心有所屬,日前你的父親顧氏集團前總裁顧東城在接受香港商業報記者采訪時,曾透露你會在年內結婚,不知道情況是否屬實?」
記者們的連珠帶炮,皆沖著他的個人感情和婚禮而來。
差點沒把他給氣爆了,不知道是哪個家伙竟然算準了自己今天來上海,安排好媒體在這里進行大肆地采訪。
因為涉及了沈夏薇,他開始心慌,他害怕媒體地大肆宣揚,會讓季風澈將她保護起來,讓自己沒有機會再見她一面。也害怕因為媒體地宣傳,她會躲自己,躲得遠遠地。
「感謝各位媒體朋友對我個人終身大事,如此地關心,一旦自己的終身大事有了著落了,一定會請各位參加的。」
「顧總,請問你遲遲不考慮婚姻大事,是不是因為難以忘情沈夏薇?」
「顧總」
記者的包圍圈如潮水一般地有增無減。
「感謝各位婚體的關注,各位的熱情,我可以理解,但是造成了交通阻塞,請各位配合,給進出入機場的民眾們騰出一條道來。」
被他一說,記者們開始意識到自己妨礙了交通秩序,有所退讓。
「謝謝,請各位一如既往地關注顧氏國際集團,關注顧氏國際集團即將上市的第三只股票,顧氏領先物業。謝謝!」他巧妙地答非所問,在兩名助手地幫助下,成功地退出了包圍圈,轉到了蘭博基尼車上,駕車向金茂凱悅大酒店駛去。現場只留下兩個斷後的助手和一群嚷嚷的記者。
他住得依舊是主席套房,這間套房他一直訂著,他可以找更好的落腳點,但他一直沒有,因為他害怕換個地方,她就找不到自己。如果有一天她想起了自己,想找自己比較的方便和容易,雖然他知道這個希望很渺小,或許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但他仍心懷有期待。
他那渺小的希望,微乎其微的希望,沒有想到有一天會悄然無聲地實現。她竟然來到了主席套房內。
這一切也許只是偶然,也許只是巧合。
那天,剛經過一場生死游離後的她,開始上QQ和中毒成痴聯系了起來。
「你最近什麼樣了?」中毒成痴看到跳躍的QQ,發來問候語。
「我還是老樣子,一天天地煎熬著。」
「你還是比我強,我是回不去了,你也算蠻有毅力的。」
「毅力?頭被我撞得快破了,手臂上的肉都被我咬得鮮血淋灕。這也叫毅力?」
「至少,你吸得白粉比較少。」
「是少一點,不過我**片沒有少吃,也是癮啊。白粉也吸了幾回。實在撐不下去,就吸了。」
「嗯嗯,難為你了。」
「只要再熬一個多月就可以解月兌了,我天天用手指頭在數著,我在計算還剩下多少天。」
「不過,我快撐不下去了。手上快沒有錢買白粉和**片了。」
「我送你些**片吧,白粉我可不能送你。我的馬子最近都不給我錢了,我們快要分手了,我打算兩天後回去坐台。」
夏薇發了條信息過去︰「我也找了幾份工作,因為沒有精神的緣故,沒有兩天就被辭退了。」她覺得悲哀,也很無奈。
「犯上我們這種的,那還有機會找正經的工作,要是那天活不下去了,就來找我吧,我帶你去坐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