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真的對不起……[6000+]文/煙北北
他只覺得自己很想念她,極其的想念,想念到每每入夜獨自便是不能寐。
想念她柔軟香甜的嘴唇,想念她嬌弱白皙的手臂和雙腿,想念她的眉眼帶笑。
想念她開心時在他懷里撒嬌,惹了他想跑開卻被他箍的逃不開時的模樣。
更是想念極了她的味道。
所以他親吻著她茆。
為什麼她要反抗呢?為什麼似乎在推拒著他呢?他不準!他是她的男人,他要踫她就不準她抗拒!
她只覺得身下這個女人在忤逆他,讓他的無名火更是盛了幾分!
「唔……」佳墨用力的反抗著,可是不行,男人的力量好大好大,都不準她喊叫說話蚊。
「晴思,晴思……」
他呢喃著她的名字,他撫模著她,她是不是變心了,所以才對他這樣抗拒?北堂漾嗎,是他奪走了她的心嗎!
為什麼才幾日不見,她的味道變了呢?她的嘴唇不是他喜歡的芳香,身上的味道不對了。
他狠狠地攥拳,痛苦萬分,酒精的作用,他腦海里想到了北堂漾。
是他踫過她了嗎?他們發生什麼了嗎?所以她的味道不是他熟悉的了解的了?
他只覺得憤怒到了極點,他不允許她說話,看著身下反抗的黑影,啪!一巴掌打在她的臉頰上。
「嗯……」
佳墨只覺得左耳嗡嗡的響,那一巴掌,力氣之大。
幾乎讓她的頭扭的像是和脖頸斷裂開了。
是要死了嗎?漸漸的,她嘗到了一絲腥味,她沒了任何知覺……
帝碩寒瞪著猩紅的眸子望著沙發上老老實實的女人,耍酒瘋似的模著她的身體。
著魔了一樣呢喃著,「這樣子你才乖,我只不過是打了你,只是打了你,晴思,知道麼……我真想殺了你,我真想讓你死……」
書房的門緊閉,男人的聲音怒意中透著低沉。
在書房門緊閉和其他門都緊閉的情況下,沒有人能听見任何聲音。
這一夜,晴思睡的尤其不安穩,翻來覆去的處在睡夢中。
第二天清晨。
晴思早早的醒來,她又做夢了,夢見誰在流血,她怕極了。
她急忙捂著月復部,她怕再次失去這個孩子……
失去過一次,便格外的感到珍惜。
早上醒來,天氣那麼好,陽光曬的積雪全變成了透明的水滴。
原來一切都是夢境而已。
她拉開窗簾,打開窗子,吸了一口冷空氣後,她急忙關上窗子,雙手捂著嘴巴驚呼,「哇!好冷啊!」
笑著打開門,想去叫佳墨,可佳墨卻不在她的房間中。
難不成佳墨是個網蟲?還在玩?或者在書房睡著了?年輕女孩兒,也正常……
她攏了一下散亂的長發,這頭上長了雖然飄逸很美,卻覺得好煩人咯。
推開書房的門。
佳墨……
怎麼不在書房?電腦還在開著,待機狀態,機箱嗡嗡的叫著。
這書房的窗子怎麼是開著的?大冬天的,冷空氣倒是很清新。
晴思關上書房的窗子,然後下樓,徐媽在忙著。
徐媽望著晴思的眼神,有些怪異。為什麼晴思覺得徐媽的眼神躲躲閃閃的呢?
晴思拿起黑色的蕎麥甜饅頭吃了一口,看著徐媽的眼楮,「徐媽,你怎麼了啊?」
「啊!沒,沒怎麼……晴思小姐吃早餐,我去端湯出來。」徐媽轉身就要走開。
晴思站起來,追上去,「徐媽,你看到昨天我帶回來的那個女孩兒了嗎?怎麼不在房間里?」
晴思想不出佳墨這一大早能去哪兒了。
徐媽心想著剛天亮的時候那副景象,立刻抽了一口氣說,「不知道,徐媽不知道,興許是出去玩了吧。」
徐媽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縱使想掩藏慌張,卻也有幾分顯露了出來。
只是晴思沒有多想。
「哦。」晴思點了點頭,盛了一碗粥。
除了帝碩寒在的時候她讓徐媽親自伺候,剩下的帝碩寒不在的時候,她都是自己伺候自己。
別人盯著,她實在是吃不下東西。
中午的火車站,佳墨拿著一張她根本不知道里面到底有多少錢的銀行卡,默默落淚。
眼淚滴在嘴角的傷口上,好疼,嘴角上一大片淤青痕跡,嘴里還有淡淡的血腥味兒。
要上火車了,天氣好冷,這候車廳里的人好多好多。
她望著火車站外的這個城市落淚,嘴里默默的說著,「晴思姐,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她知道,那一定是晴思姐的男人,他喝醉了,他以為她是晴思姐。
醉的一塌糊涂,她被一巴掌甩的暈了過去,她既覺得自己好委屈,又覺得對不起晴思姐。
可是又埋怨不起晴思姐的男人,她不是個矯情別扭的人,這是個陰差陽錯的誤會。
這張銀行卡,她需要,女乃女乃,爸爸……
她上了火車,不想再回來,不想再回到這個城市。
就像晴思姐的男人說的,這筆錢,足以讓她們全家過上富足的生活了,很好了,一切都很好了……
中午的時候,晴思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拿起來看,是佳墨的短消息。
︰晴思姐,我早上偷偷走了,你別怪我,我上火車,我要回家去,晴思姐你一定要好好的幸福。
晴思合上了手機,嘴角淡淡的笑,這丫頭是走了呀!怎麼都不等她醒了呢。
北堂媛手里有一個文案要給帝碩寒過目,可是打開總裁辦公室的門,人卻不在。
回頭問了下去吃午餐的秘書小文,小文說總裁早上就沒來過。
北堂媛只覺得他這幾天怎麼這麼怪異。
下午沒有什麼事情,北堂媛開車去了帝碩寒的家里。
停好車,她踹了車一腳,她恨極了這輛車,自從那天她摔倒後,還是沒有見到北堂漾。
只是……北堂漾怕她打不到車下班,給她買了一輛車。
北堂媛有些氣惱,不明白是北堂漾果真不解風情不懂她的意思,還是在裝糊涂疏離她。
想要車,她大可以自己去買。
晴思沒想到她會來,雖然挺喜歡她的,但畢竟不是特別熟悉,說起話來還是有些拘謹。
「世南這幾天到底怎麼了?怎麼怪怪的?我看他要麼無心工作,要麼就變成了冷酷的工作狂了。」
北堂媛開玩笑似的說。第128章,真的對不起……[6000+]文/煙北北
晴思給她倒了一杯水,笑的有些尷尬,「我……這幾天並沒有見到他。」
「什麼?」北堂媛驚訝。
畢竟是聰明人,立刻就知道自己這一趟是不是來錯了,會不會給兩個人添了什麼不愉快。
晴思坐下來,喝了一小口水,興許是太燙了,她又放下︰「我听說他前幾天就回國了,但是為什麼沒有回家里來,我也不明白。」
晴思皺著眉,愁緒寫在滿臉。
到底是因為什麼,他是否應該有個說法呢?可是她受夠了每次都是她先開口。
也正好是北堂媛的電話就響了,她抱歉的沖晴思笑笑,接完電話就站起身。
「晴思,我是得空出來的,這會兒公司有事找我,那我就先走了,改天再來看你,自己注意身體啊!」
晴思點了點頭,笑著送北堂媛出了別墅。
北堂媛回來就直接進了總裁辦公室。
帝碩寒站在落地窗前,背對著門口。
「這到底怎麼了?」北堂媛踩著高跟鞋走進來,「我剛才去你家里了。」
帝碩寒很久才轉過身,揉著太陽穴,「媛啊!什麼時候和漾結婚?如果可以,早些吧!!」
「這種事情……」北堂媛犯了難的笑了笑,「又不是我娶他,總不能這話我先開口吧。」
「呵……」帝碩寒苦澀的一笑,「你主動有什麼不可以,畢竟這麼多年感情,他不會拒絕你。」
北堂媛坐在了沙發上,看著自己的指甲說道,「現在我覺得倒是不比當年了,漾他現在冷落我,還真是說不準會不會拒絕了呢。」
帝碩寒听了並沒有說話,低著頭,點上一支煙。
許久的沉默。
北堂媛看著他的背影開口︰「女人……被莫名其妙冷落的時候,滋味真的不好受,想死來著,我就是這樣的感覺。」
帝碩寒有些僵硬,轉身時玩笑的「有那麼嚴重麼。誰也不會沒有緣由的去冷落誰!!」
「有,真的有。晴思的臉色很難看,她是個孕婦,但她的臉上沒有了前些日子我見到的那種幸福。」
北堂媛說著,又忍不住教育起來帝碩寒,「你這種說一不二的大男人不會懂小女人的心思,只有鐵心腸的男人,鐵心腸的女人還鮮少有,女人就好比嬌艷的花兒,少了呵護和關愛,再頑強的要不了多久,也會枯萎了。」
帝碩寒一直低著頭。喃喃一句,「是麼……」
北堂媛覺得自己說的夠多的了,依她這幾年對這個男人的了解。
他在始終低著頭的時候,就是覺得自己理虧,卻又礙于面子不想當面承認的表現。
只要听明白了就好。
出了他的辦公室,她覺得挺好笑,自己的事情一團糟,卻在這里指導起來別人。
算在朗易在內的所有人,但凡是接觸過帝碩寒的,都不曾見過他發如此大的火氣!
坐在會議室主位的帝碩寒,凌厲的眸子掃了一眼手里的資料。
嘴角那抹冷硬的弧度,讓在座的所有股東均是忌憚三分。
各個屏住了呼吸,北堂媛看了一眼站在帝碩寒身後的朗易,朗易搖搖頭,表示也不知道總裁近幾日怎麼回事。
所有人都低著頭,帝碩寒緩緩的合上面前的資料。
他倏地站了起來,高大挺拔的身影給人一股無形的震懾力。
他將手中的資料夾狠狠地摔在會議桌上,啪的一下,塑料的夾子破裂了,會議桌上的礦泉水震動了一下。
帝碩寒陰郁的眼眸掃視了眾人,雙手拄在會議室的長桌上,冷漠的唇角微動,吐出兩個字︰「垃圾!」
所有股東均是低著頭,不說話,私下里你看我,我看你。
最驚愕的莫過于投影儀前正在講解的設計師。朗易皺著眉。
帝碩寒雙手捏著西裝前襟,系上西裝中間的一顆紐扣,轉身大步流行的走出會議室。
秘書開門,朗易在身後跟著。
一時之間會議室內議論紛紛,均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總裁一向看重這個設計師的方案。
怎麼這次卻說‘垃圾!’
方案不通過,東南亞度假村的開發便是又要延遲,損失的數目想必是國內大型私企听了都要咂舌的金額。
北堂媛想了又想,不懂他這是怎麼了。
八成是晴思和他之間有矛盾,但她該說的已經說了,帝碩寒這里明顯是沒有半分的動容。
那麼,只能從晴思那里入手了。
帝碩寒走進辦公室內,秘書在前面一直小心翼翼,從會議室出來進去電梯,再到出電梯,打開總裁辦公室的門,秘書小文頭都不敢抬起來。
帝碩寒長腿勾了一下辦公桌內的座椅,修長的身體坐了進去。
「總裁,您……」朗易走了進來。
「出去。」帝碩寒皺眉。
「總裁,那個案子……」朗易急,在急著東南亞的度假村早些開始動工。
帝碩寒把座椅轉向了對著落地窗的那一面,背對著朗易,冷聲道︰「立刻出去!」
朗易只好作罷,轉身出去,帶上門。
帝碩寒看著這座城市,他站在最高處,仰望的也僅僅是這高出的一切,其他的,看不見。
他曾經認為不過一個女人,她對他死心塌地,可如今也有不懂她的時候,非常不懂。
她像是堅硬的利器,動一下就是在抓著他的心,似乎揪住了他的命脈,緊緊的!
北堂媛從電梯里出來,卻被朗易攔住了。
朗易是個很有分寸的人,此刻對著北堂媛搖頭,北堂媛便不在執意進去總裁辦公室。
朗易和北堂媛一起進了電梯,說道︰「我自從跟在了殷總的身邊,一直覺得他是個對自己和任何人與事都控制得當的人,還從未見他發過這樣大的脾氣。」
北堂媛心里想的也是這樣,到底怎麼了呢。
她回到辦公室,給晴思打了個電話,晴思看著她的號碼,猶豫了一下接起來,「北堂媛。」
「是我。」她笑了笑,「叫我媛媛姐吧,親切些呢。」
晴思像是個被老師訓斥的孩子一樣說道,「好的,媛媛姐。」
北堂媛咳了咳,說道,「晴思,你知道為什麼世南回國了卻沒沒有回家嗎?」「呃……」不是討厭她嗎,晴思搖頭,「不知道呢。」
北堂媛樂了,「他出差的時候大概是水土不服,吃壞了胃,他平時應酬總是空月復飲酒,這吃不上一頓正經的飯。他好像是胃疼,我上午見了他,樣子很難受,他有很嚴重的胃病,你要是方便的話,來看看他吧,他估計也是怕你擔心他,所以沒有回家。」
晴思直到掛了電話,腦子還挺亂的。
胃疼,怕她擔心嗎?可是為什麼電話都不打來呢。
可是想見他,就是想見他。擔心他的胃是不是真的很不舒服,她自己就是有胃病的,很嚴重,就算現在偶爾也是會犯的。
她能感受那種痛苦的折磨。
她到廚房的冰箱找了女乃黃包,蒸了幾個,又拿出營養菜譜炒了兩個素菜。
朝徐媽要了保溫盒,裝了起來,讓別墅的司機送自己去了殷市集團。
她每次出入這里,還是覺得氣派的可怕,仰望頂層,幾乎看不見的,想到要見他,心里竟是復雜極了。
辦公室內傳來嘩啦的摔裂聲音,秘書室的小文嚇得渾身一哆嗦。
想必是總裁發脾氣了,會議室的那一摔文件事件,可是嚇壞了公司股東。
辦公室內彌漫著冰冷的戾氣,這種近在咫尺卻不能見面的感受讓他心肺都巨疼。
帝碩寒就那麼躺坐在椅子上,他蹙眉吸著一支煙,辦公室內滿地狼藉。
他疼痛的雙眼攝著駭人的戾氣,她竟然趁他不在見北堂漾,且是在他們的臥室內。
這個女人到底置他于何地?!
他不敢冷靜,冷靜下來便會想到她們在他的臥室內說過什麼,表達過什麼,笑過吧,定是的,她笑起來那麼好看。
他甚至在想,她們還做過什麼,就在那個房間里。
這股強烈的妒火壓的他喘不過去,那晚,他醉酒了,竟然要了一個那麼大的小女孩兒。
且還是晴思的朋友。他害怕了,更是不敢見晴思。
他一面譴責自己的行為,一面又在為她擔憂掛心,還好書房內的不是她,還好不是。
若是她,那一巴掌和他的粗魯,恐怕是會傷害到她,孩子難保……
思來想去,他受不了北堂漾出現過在她們的臥房,那種像是被人侵略了最重要的東西的感覺,讓他幾乎要惱怒的想殺人了!!
他這麼久不曾回去,她都無動于衷的嗎?
電話郵件都不曾見到,她到底是忽略了他,只怕身邊的人對她關心的極好,不需要他了。
他捻滅煙蒂,按下話機,說道「準備車。」
他拿起外套出了辦公室,進入了私人電梯,冷漠的嘴角,深邃可怖的眼神。
電梯緩緩向下,他無聲的模著手指間的戒指,他就覺得可笑,還未結婚,他竟是為了她都迫不及待的戴上了戒指。
那份喜悅來的有多讓她興奮,如今心里疼的就有多難抑。
摘下戒指,攥在手心里。
這邊電梯緩緩向下,另一邊電梯緩緩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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